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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事情总是接踵而至,也就我们常说的祸不单行,梁冠在医院陪床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第二天早上,陆叔叔就有了些微的意识,但是也就是那么短短一瞬,巴奇赶过来检查了一下,没多说什么就走了出去,陆依依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追了出去。
“麻烦你,现在的病情究竟是什么情况?”
“依依,”跟在他们后面出来的梁冠出声制止了陆依依的冲动。
“我不想冷静,我想知道爸爸的情况,而不是就这样陪着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陆依依不想再听别人让他冷静的话了,他要知道所有。
“尽量住进一切实际那告别吧。”巴奇面对陆依依的激动情绪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简单的一句话,其实就已经很明确的说出了病情。
“依依……”看着巴奇走了,梁冠上前把双手搭在陆依依的肩上,想传递给他一些关心。
“告别……”陆依依摇着头,她不相信,或者说不想相信比较正确,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昨天的心痛的麻木过后,就是今天的暴躁情绪。“告别吗,可是,要怎么告别呢?”陆依依转向梁冠,满脸泪痕,“你告诉我,我要怎样告别?”
“依依!”高级病房的走廊上没有人经过,两个人的交谈也只是小声的进行,期间夹杂着陆依依压抑的哭声,总觉得很悲怆。
“要怎么办呢?”
“现在能做的就是陪在他的身边,不要离开他,听他说没一句话,不让他寂寞。”
“对,要和爸爸在一起。”陆依依用力的擦擦脸上的泪水,像是在自言自语的样子,走进了病房。梁冠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坐在病床前,握着爸爸的手,默默哭泣的人。
梁冠揉揉头,抓抓自己的头发,现在的状况让他很是不安,内心的烦躁也开始上升,总决得有事情要发生。
下午时分,陆叔叔突然清醒过来,虽然还不能说话,但是至少能反应一下大家说过的话。梁冠第一时间给父母打了电话,而二老也立刻赶了过来,大家聚在病房里,没有人说话,似乎都在静静的等待那个离别的时刻。
“爸爸?”陆依依突然觉得陆父想要说什么,但是却没能发出声音。“快叫医生!”
梁冠第一个冲了出去,叫了巴奇过来。
“老陆啊!”梁父也走过去,看着处在弥留之际的好友,“有话要说是吗?”
陆父眨眨眼睛,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是带着氧气罩的陆父只是用气息发出一些声音。
“我先检查一下,”巴奇让站在床边的人让开,开始检查病人的基本状况,“氧气罩只能摘下来一会,有话就快说吧。”巴奇并没有离开,以防紧急的情况发生。
“依依……”陆父拿开氧气罩,还是能简单的发出一些声音了,第一个想叫的就是自己放心不下的女儿。
“爸爸。”陆依依坐在床边,看着爸爸。
“梁……冠……”费力的说完话,陆叔叔最后叫的人就是梁冠。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提名,梁冠惊讶了一下,一时没有动,反倒是梁父看着发呆的儿子,推了他一下,“小冠,叔叔在叫你呢。”
“啊。”梁冠总觉得现在这个关头,自己怎么有点像是在一步步的迈向悬崖边。
“发什么呆呢你。”梁爸看着有点心不在焉的儿子,很是生气。
梁冠整理了一下情绪,还是走到床边,可是这之前他还是向巴奇的方向看了一眼,尽管他知道自己并没有看到,但是这样能让自己安心一些。
“陆叔。”
陆叔叔用手握住梁冠的手,手上的力气让梁冠感到吃惊,看见陆叔叔的眼睛也是满眼的坚定,像是在向自己传达着什么意思。
“照顾……好……依依。”虽然说的断断续续,但是梁冠还是明白了陆叔叔的意思,这是在托孤吗,可是……
“陆叔叔,你放心,依依我会照顾的,不管我们是什么,都会的。”梁冠还是把话说的有点余地,可是就在他说的时候,梁冠觉得自己的手被抓的有点痛。
“你们……结婚……”余下的话,陆叔叔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来说了,但是简单的几个字却把所有的事情传达的很是清楚。
梁冠没有说话,因为他已经说不出来了,陆依依也没有说话,因为他被爸爸的话震惊的也什么都说不出来。而梁家父母则是为了老友最后的请求而感动。
“叔叔……”梁冠怎么也没想到,陆叔叔最后的请求居然是这个,可是现在的自己怎么能这么做,巴奇就在自己的身边,可以说此生非他莫属了,怎么可能结婚呢。
“梁……冠……”似乎是看出了梁冠的拒绝,陆叔叔握着他手的力气立刻就大了起来,“最后……请求……”
“叔叔……”最后的请求,多么沉重的几个字,砸在梁冠的心里,让他的心很是无奈。
“梁冠!”梁父看着最后的请求被自己的儿子犹豫的不去接受,很是生气。“你在磨蹭什么!”
“可是……”梁冠把自己的脸转向巴奇,可是巴奇只是看着窗外,就像是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在他的眼前。
“看人家干什么!就是你的这个朋友也肯定认为这么做是正确的。”梁父以为儿子是在向别人求救,其实他猜对了,只不过是理解错误了。
“梁……冠……”陆叔叔明显的出现了呼吸困难的现象。
“爸!”陆依依马上把氧气罩给他带上,但是陆叔叔却摆头躲开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梁冠。
“老陆啊,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明天他们就去登记,就算是没有婚礼,但是他们还是会结婚的。”梁父自己把事情做了决定,可是他的决定显然没有得到陆叔叔的肯定,还是看着依依和梁冠,作为父亲最后的请求,他要坚持到底。
梁冠被陆叔叔的坚持感动着,要不先答应下来,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说。
“叔叔,我答应。”
梁冠说完这句话,陆叔叔的手总算是放开了,陆依依立刻就给他带上了氧气罩,而她自己已经哭的不成样子。
“老陆啊,你好好休息。”
梁冠的手被松开,回头第一件事就是找巴奇,可是哪还有人家的影子,完了,这是梁冠心里冒出的唯一想法。
“我先出去一下。”梁冠简单说一下就去了,就出去了,可是走廊上也没有巴奇的影子,只好又去了他的办公室,可是在办公室的确是找到了人,但是巴奇的表现就像是不认识自己,头没有太一下,只是看着手里的材料。
“你和我出去一下。”现在不说,误会会更深。
“抱歉,我现在有事。”巴奇异常的冷静,好像梁冠只是他的一个病人而已,冷冰冰的不打算理睬,他的态度让梁冠很是恼火,加上刚才被逼着答应结婚的事情,他可没有这个耐心,拉起巴奇就走。
“放开,”没想到梁冠直接拉着就走,被别人看见怎么解释.
“不走的话我就在这里亲你。”赤裸裸的威胁,但是巴奇就是相信他能做的出来。
“放开,我自己走。”既然挣脱不开,巴奇还是觉得自己走。
梁冠又看了他一眼,然后率先走了出去。
两个人来到的地方是平常很少人经过的住院部的侧面的走廊,站在楼梯的拐角处,两个人对峙着。
“巴奇……”梁冠还是想让他理解自己的想法,因此决定自己先开口。
“我知道。”没等他开始解释,巴奇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
“你知道什么?”巴奇态度让梁冠很是惊讶。
“知道应该知道的。”
“别说绕口令,你也看到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知道。”还是这几个字,梁冠觉得有点手足无措。
“别总是这几个字,说点别的。”他喜爱那个听听别的话,哪怕是骂自己几句都行。
“我明白你的意思。”这回是换了几个字,可是还不如不换,梁冠更郁闷。
既然他不想说,梁冠直接把人抱在怀里,感受着巴奇的挣扎,这才是他的真实反映。
“今天只是权益之计,所以不要放在心上。”
巴奇停止了挣扎,在听到梁冠答应结婚的时刻,巴奇的心还是像是被紧握着的疼,知道梁冠是被逼的,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不能接受。
“可以了放开吧。”巴奇的情绪比刚才有了一定的平复。
“不生气了?”梁冠没有放开,他真的是害怕自己松开手,巴奇就会离开。
“恩。”
放开巴奇,看着比刚才有了点温度的脸,梁冠总算是松了口气。
“我还要去看看,今天下班就直接回家去,还有带上饭菜,我已经给你定完了。”就算是再忙,梁冠还是会把这件事情记得清清楚楚。
“知道了。”
梁冠赶回了高级病房,刚才的悲伤气氛总算是有了些许的缓和,呆了一会,梁冠就被梁爸爸给叫了出去,站在走廊上,梁父的脸板了起来,“刚才你去那里了?”
“没什么,有点事。”
“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明天去和依依把证领了,然后拿回来见你陆叔叔,尽快的,就这两天办一个简单的婚礼,你陆叔叔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依依,至少让他见到她结婚的样子。”
“爸,你太专制了。”梁冠尽量压抑自己的声音,但是怎么能就这么替自己做了决定。
“今天我就专制了,你妈妈会在这陪着依依,你回去准备一切需要的东西,至少去买戒指。”说完梁父就进去了,留下紧握着拳头的梁冠。
刚刚安慰完巴奇,本想着今天就这样结束了,自己老子还真慢能找事,这下子要怎么说呢。然后梁冠就有了答案,因为他身后站着一个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巴奇。
看着梁冠的表情,巴奇转身就走了,背影坚决的让梁冠没有勇气追上去。
直到下班时间,两个人都没有交集,梁冠就像是被监视着,一直耗在病房里,他心里的不安在加强。
巴奇下班之后,就直接回了家,没有吃梁冠定的餐,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想着,现在究竟要怎么做。
看来今天的事情是没有办法了,梁冠也不可能违背家里人的意志吧,这种情况下,要看着梁冠和别人结婚吗?呵!还真是讽刺,本以为已经不会有变动的感情还是出现了差错吗?看来是自己贪心了。
对于梁冠的决定,巴奇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有再多的理由这也是种背叛,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受。可是不接受的情况下,就这么看着吗?
突然一道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拿起电话,原来是管家打来的电话。
“少爷……”管家的声音还是一直的和蔼可亲。
“有事吗?”
“虽然知道会打扰你的日程,但是公司最近出了点状况,你最好回来一次。”管家的口气听上去不是商量,而是必须这么做。
“出了什么状况?”
“是老爷的那个弟弟,不过是同父异母的弟弟,可是这个人一直不务正业,最近一直在后面做着小动作,而且说……”
“说什么?”这种犹豫的口气,肯定是有什么问题。
“说要继承公司,而且还和我们集团的死对头接触过密,让人很是担心,至少你回来可以主持一下公司的事务,他也能安分点。”
“是这样。”头疼的事情还真是一件接着一件,既然这面现在不可能有结果,那就先去解决那件吧。
“明天我坐飞机回去。”
“但是,你那面的事情……”
“回去再说吧。”
挂断电话,巴奇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有了发泄的去处,在医院是不可能躲开这些事情的,这面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解决吧,暂时放手吧,就算是对自己的检测,当然还有他的。
躺在床上,拉上被子,回复到之前的睡姿,床上,被子上似乎还有那晚的激情的味道,让自己怀念的味道,最让自己离不开的是被抱住的温暖,从来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需要温暖,但是那个人就能知道在合适的时候安抚自己的情绪和心情。
想着这份温暖,巴奇沉沉的睡去,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第二天,巴奇走的很坚决,只是打电话给了院长告别,甚至没有去医院做交接,赶了上午的一班飞机就走了,没有告别,没有伤心,没有挽留。
医院的高级病房也忙开了天,梁冠甚至没有时间去拒绝就被父亲套上了西装,拿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的戒指,被押上了去医院的车子。
到了医院,高级病房里居然被准备一新,后来梁冠才知道,医院的护士听说了这件事情,感动之余还一起为他们准备了这个暂时的婚礼现场。
彩带让这个屋子增添了不少的喜气,出入的人也都是尽量小心翼翼。快中午的时候,一切准备就绪,陆依依穿着梁妈拿来的婚纱,淡淡的妆,衬得她是那样的娇艳,没有了这几天的憔悴,可是还是看的出来眼底的疲倦。
陆叔叔在这个过程中都处于清醒的状态,婚礼的仪式也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只是交换了戒指,给双方的父母鞠躬,就这么简单。
周围的人都在鼓掌,都在欢呼,但是只有婚礼中的主角一直处于沉默的状态,婚礼完毕,两个人又马不停蹄的去了市政部门办了结婚的手续,拿着证件,两个人完全没有那种兴奋劲,但是没有办法还是要在陆叔叔面前装的很开心,看着陆叔叔眼角的泪水,总算是安心了吗?
周围终于安静下来是下午四点钟,梁冠也终于有时间去找巴奇,昨天晚上被老头子看了一晚上,没有办法,没有时间打电话。
可是来到办公室,看到的就是巴奇的位子上,坐着其他人,而其正低头写着什么。
“巴奇呢?”心底的不安顿时升了上来,甚至都忘了要加上医生两个字。
“他回美国了。”肖恩正好走进来,也就帮他回答了问题。
“你说什么?”这个答案让梁冠震惊的无以复加,这是什么意思,回美国了?
“出来说。”有外人在,有些话不好说。
还是那个楼梯口,昨天的景象瞬间重现,不是都说好了吗,为什么还是不信任自己呢,连贯握紧的拳头砸向了墙面。
“为什么?”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给自己。
“为什么呢?我也很意外,”肖恩靠在墙上,他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震惊之余就是立刻打电话给家里了解情况,可是一点预兆的消息都没有,看来真的是因为梁冠吧。
“他没有和你说什么吗?”
“都没有和你说,能和我说什么?这家伙走的时候甚至都没有交接工作,这还真是不像他,有点逃跑的感觉。”
“是嘛。”梁冠靠着墙让自己不至于脱力的做坐下去。
“这件事情虽然知道你没有办法拒绝,但是很显然的,这件事情真的是没有办法让巴奇接受,其实你们那天在一起了吧?”
梁冠没有说话,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已经不想去追究了。
“果然,那天下午他来上班的时候,整个人都不一样。”肖恩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我这是做了什么啊。”梁冠对现在的自己厌恶万分,一再的伤害巴奇,做的真是差劲极了。
“先解决眼下的事情吧,想要弥补的话,就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毕竟两边你都脱不了干系。”看着两个互相折磨的人,肖恩突然很庆幸自己没有卷进去,虽然心理上很过意不去。
梁冠抱着头靠在墙上,心里面翻江倒海。就像肖恩说的,只有把现在的事情解决掉才行,不知道要托多久,毕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一个人的逝去真的就像是流星,最后一点的闪耀过后便消失不见,陆叔叔就在他们结婚之后的第二天凌晨永远的离开了他的亲人,他最爱的女儿,还有关心他的朋友们。
没有时间休息,梁冠把所有的事宜都接手了,告别仪式很简单,只是一些朋友,整个过程,陆依依都没有哭,虽然他的表情是那样的难受,但是都没有流一滴眼泪。所有的人都离开了,陆依依抱着父亲的骨灰回了暂时的家,梁父梁母那里,不管怎么说,陆依依现在都是梁家的媳妇,梁妈妈把她安排在梁冠的房间。
晚餐陆依依没有下来用,梁冠只好送上去,但是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开,梁冠只好自己开门进去。陆依依没有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落地窗的旁边,边上放着陆叔叔的骨灰。
“依依,吃点东西吧。”梁冠把手里的餐饭放在桌子上,走到她的旁边把人抱起来放在椅子上。
看着食物,陆依依只是机械的吃了一口,但是还没有咽下去,她就差点吐了出来。
“好了,别勉强自己,一会儿再吃吧。”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梁冠也是心疼。“去睡会吧,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听着梁冠的话,陆依依就像是个木偶,走到床边躺下,“爸爸。”
听着她小声的呼唤,梁冠无奈的把骨灰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陆依依似乎是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梁冠轻声的走了出去,可是关门的瞬间,梁冠听到了压抑很久的哭泣声,用力的攥攥拳,他没有进去,这个时候,哭泣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下了楼,梁冠看着坐在客厅的二老,“妈,我出去一下。”
“小冠,你去哪啊?”梁妈妈跟出来。
“没什么,去酒吧看看,这几天都没有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别说酒吧了,公司自己都一次没去呢。
“也是,你也尽量多休息吧,依依,今天晚上妈妈会陪着的。”看着儿子这几天憔悴着的脸,梁妈妈很是不舍。
“妈。”梁冠拥抱了妈妈一下,在这个时候,真的是亲人让自己感觉到了温暖。
“傻孩子,”梁妈妈看着让自己骄傲和疼爱的儿子,“小冠啊,有些事情虽然要做决定,可是还是分清楚时机。”
“恩?”梁冠对突如其来的这句话不是很明白,但是看着妈妈的眼神突然明白过来,“谢谢妈。”
“好了,快去吧,这面的事情我来照顾。”
看着开车离开的儿子,梁妈妈的心里一阵疼惜,这个孩子真的是很让自己心疼啊。结婚这件事情果然是让他很勉强吧,只期望能有个好的解决办法,不能让这两个孩子继续受伤了。
梁冠没有去酒吧,而是改道去了巴奇的住处,站在门口,梁冠拿出备用的钥匙,查禁锁眼,轻轻的转动,咔哒一声,门打开了,多希望有一个人坐在客厅板着一张脸看着吓人的吸血鬼电影还会小声的抱怨一下,“饿死了,才来。”可是现在只有满室的黑暗,打开客厅的灯,梁冠看了眼没什么变化的客厅,又打开卧室的门。
“你走的还很是彻底啊。”卧室里面的东西只是简单的收拾一下,用不用的床单盖上了而已。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想着巴奇就在自己的身边,一声不响的吃着自己给他准备的水果,喝着他不喜欢的果汁,有时还要抱怨一下。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梁冠就这么在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昏昏欲睡。电视的影像一点点的变化,情节慢慢的进行,梁冠也陷入许久未曾安心的睡眠之中。模糊的梦境中,有着一个个的画面充斥期间,每一个画面都是那么熟悉,但是模糊的影响反而让人压抑,是谁呢?谁在画面之上?是巴奇吗?应该是的,可是为什么要走的那么远让自己抓不到呢?
生活似乎终于回归了正途,梁冠又开始了酒吧公司家三地交换的生活,公司的事情,梁冠没什么可操心的,酒吧也运营正常,不正常的只有家里面了,最近几天,梁冠晚餐都在爸妈家吃,用餐期间,都没有人说话,陆依依的情绪已经的到了很好的调节,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不过说话倒是很少了。
虽然结婚了,但是他们之间完全没有一点夫妻的样子,梁冠还是每天都会回家看看,而陆依依则是更像是寄宿在这里的朋友。
梁父梁母看到这个情形,也不住的摇头,难道这两个孩子只能走到这步吗?
用完晚餐,梁冠在客厅呆了一会儿,然后上楼去看看陆依依。
“今天怎么样?”
“还好。”陆依依现在总算是露出了点笑容的样子。
“那就好,我要去酒吧,先走了。”
“明天我想回家收拾一下爸爸的东西。”
“好的,明天我来接你。”
两个人的对话更像是简单的报备行程,陆依依还是呆在楼上,而梁冠则是回到了属于他的那个天地,那个曾经有巴奇在的甜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