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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噎着看他,不停的打嗝:“师父……”
玄坤面带笑容:“为师在。”
我破涕为笑:“师父你真好~”
玄坤伸手给我一张帕子,目光坚毅,语气果决:“傻徒儿,记住,我们是一生的师徒,师尊会永远是你的底气,你的靠山,也将是你的生机与希望!”
最后面半句我不明白:“师父,我身上有什么秘密?”
玄坤沉吟片刻,将陈年旧事徐徐道来:“当时我下山赴东君青帝之约,归途中看到一对夫妻被吸血獠王所害,安葬了年轻夫妇后听到一阵婴啼,从树洞里抱出未满百天的女婴,襁褓中放着能隔绝鬼怪的女娲石。”
他眼中有愧疚:“我将女娲石收藏好,抱着你正欲回山,吸血獠王嗅到失去女娲石庇护的婴儿身上特有的气味。我刚承受过大天劫,一手小心抱着你一手对敌,处理了吸血獠王,却没顾好你三魂七魄,导致被桑田的魂魄占了身体。”
我觉得莫名:“怎么桑田也魂游天外?”
玄坤边说边摇头:“二师兄只说魂体互换是两个人都能活下来的契机,至于当年长生门发生了何事,我们都不清楚。”
他再次望着我的时候,眼中有深深的无力和落寞的倔强:“后来二师兄说,仙界天道有一大劫,能召唤两柄相对命剑之人会成为关键,可你会因此灰飞烟灭,我在找保你元神的办法,哪怕送你去轮回也好。”
最后一句更充满执拗:“若是众仙门需要你去牺牲,这剑仙不当也罢,长生不求便是!”
我心中有无数感动的话,眼睛不由湿润,最终化为粲然一笑:“师父,你真好!”
玄坤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发顶,笑容令人如沐春风:“傻孩子,我是你的师尊啊,待你好是应该的。”
我忍不住又抱了他,在他衣襟上擦了擦眼泪,自励自勉:“师父,还有一万年呢,我命由我不由天啊!”
玄坤怔忪地盯着我少时,蓦然笑出声,重复了一遍那句话:“你说得对,时间还长,我们可以多做准备!我命由我不由天……好,我也试试,我命由我不由天是何等感觉!”
知道重点剧情的我觉得责任重大,希望这一次历练能突破金丹:“师父,我会好好努力,尽早进阶!”
说到历练,我忙找玄坤打听:“师父,能把我们八个聚在一起不?”
玄坤单手扣住我的肩膀,缩地成寸,顷刻便到了千里之外:“为师先回去了。”
我突然出现令众人一阵慌张,桑田最先发觉,欣喜若狂,抱着我差点哭出来,我也学着玄坤那种哄孩子的方式哄她。
桑田马上推开我:“我又不是小孩!”
我不理解是哪里做错了,玄坤和清域把我当小孩有什么不对吗?哦懂了,他俩一个六千三百多岁,一个一千二百多岁,我才一百七,那确实是小孩儿,桑田跟我同岁。
与最初的屡屡遇险不同,从吠陀国离开又去了极北之地,见到最美的七彩极光,那是只有运气好才能看到的奇景。
北荒的雪时而寂静,时而肆虐,似乎仙门中的四季如春让我们忘却了一年四季,这样的风雪让我们又回归了自然。
一人画张基础的御寒符,算是可以舒适的欣赏美景了,望着纷扬的雪花,忍不住诗兴大发:“天仙碧玉琼瑶,点点杨花,片片鹅毛。”
几个从小长在仙门的人没见过北荒的奇景,而我不但看过北方海边的雪,还看过西北的雪,就只是初见极光,非常喜欢,那样迷人的颜色和光线之前只在灾难片和科幻片,以及某抖见到过。
昆仑虚的几个晚辈还能好点,因为连绵不绝的昆仑山上有终年不化的积雪,唯独仙门中春暖花开。
桑田跟星河,以及还有没出过仙山的帘梦像南方孩子第一次见北方大雪,扑进雪堆里打滚儿、画画、写字。
我看她们太安静,不禁提议:“来,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打雪,仗!”
桑田冷不丁缩了缩脖子:“我觉得有些不妙……”
我搓了一个雪球开始滚雪球,笑的奸诈无比:“嘿嘿,你自信点,去掉‘觉得’和‘有些’~”
一声闷响,雪球砸在桑田背上:“这就是不妙~大大的不妙啊~”
桑田一个趔趄摔在雪地,抓狂地学我滚了更大雪球,到底有多大,我的那个大概是保龄球,桑田那个直径切面如新疆馕饼。
她面目狰狞地追来:“离微露,你给我站住!”
我拔腿就跑:“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桑田对雪球施展了追踪术:“看你这次往哪儿跑!”
我一道灵力打碎了雪球,任由白色碎屑乱飞:“卧槽,你是真的狗啊!你个老六,还讲不讲武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