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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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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融合森巴节奏与轻松软调的低沈女声,悠扬环绕浴室。

    色泽金黄亮丽,泡沬细致醇密的顶级香槟,倾斜安置于冰桶,静待主人享受。

    音乐动人,水温适中,香槟又冰镇得恰如其分,如果再来盘新鲜的草莓,就百分之完美了。

    孙雅曼棒着一本书,舒服地躺在装有按摩水流的大浴白,边喝香槟边看书,怡然自得享受美妙的泡澡时光。

    酒精加上热水,舒服过头的孙雅曼差点睡着,要不是手松掉、书本落水惊找她,她大概要等水冷方肯起身。

    “啊,十点半了。”

    擦干身体,不小心喝掉一整瓶香槟的人,带着微醺意识,围了条浴巾走出浴室。

    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发觉时间己晚的孙雅曼眨眨迷蒙眼眸,猜想谭越又要半夜才能回来了。

    蜜月旅行完后,接连两天他都加班到十二点,今天是第三天,公文堆枳如山的他,大概还在跟工作奋战吧。

    好辛苫,不知他有没有好好吃顿晚餐?

    孙雅曼婚前就晓得谭越很忙,原本以为体育用品这顶产业赚不了什么钱,因为只认识n和a字母开头两个牌子的人,不晓得她老公创立的品牌以科技素材为要求,很受运动爱好者的欢迎,市占率逐季逐年飞升中。

    从来个是为财富嫁他,孙雅曼并没有因谭越很会赚钱而觉得捡到宝,相反的,老公三天两头加班,做妻子的只会担心他的身体不堪负荷。

    希望只是蜜月期间累和的工作太多,不弄到这样晚不行,否则长期下来,就算是铁人也会累垮健康。

    原本想下楼煮个消夜等人,但前两天他回来时食物都冷掉了,所以孙雅曼打算将头发吹干,做完例行基础保养后,再下厨准备点心

    谭越没料到今晚迎接他回家的,是一个光着滑嫩肌肤的美丽luo女。

    前两晚,他温柔娴静的新婚妻子,体贴地为他做了消夜,一回家,有人开盏灯备好食物等候自己,是一件很令人愉快的事。

    怕新婚妻子等太久,他今天特意加快工作速度,提早了下班的时间,结果空荡荡的客厅和厨房,显示他今晚无法享受同样的待遇。

    谭越猜孙雅曼可能累了先睡,怕扰她睡眠,他放轻脚步上楼,岂料一打开房门,软调的bossnova音乐萦绕卧室,芬芳的玫瑰花香飘入嗅而他的新婚妻子光luo着身躯,沐浴在柔和光线中,莹莹素手滑过性感锁骨,纤纤葱指抚上浑圆。

    这是他优雅恬静的妻子?放松的行径性感至极,赤luo的身躯妩媚迷人,这魅惑娇样,和平常的她截然不同。

    谭越瞬了瞬眼皮,视线定在媚态撩人的妻子身上,几乎要以为他进错了家门。

    “雅曼。”喉咙发出的声音,出乎他意料低沉。

    “老公,你回来了!”孙雅曼闻声抬头,惊喜地应话。

    喝了太多香摈,酒精影响了她的思路,加上谭越提早回家让她好高兴,她忘掉该矜持点,忘却该内敛些,更忘记此刻的她服装俏容非常之不整,盈盈一笑,开心地步向她亲爱的老公。

    “糟糕,我还没煮消夜”等站到他跟前,她才想起这件亊。

    “没关系,我肚子不饿。”谭越眼神熠熠盯着妻子,大手抚上她细致美丽的脸颊。

    “雅曼,你好香!”

    “我刚刚在擦乳液啊。”她献宝地伸出手,让他嗅闻掌心的香味。

    “我最喜欢这个牌子的身体乳液,又香又容易吸收,擦完后皮肤一点都不会黏腻!”

    说完,她收回手,将鼻子埋在自己掌心用力闻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一整个感觉就是好开心。

    “嗯,我去帮你弄点东西吃。”又想起了消夜的她,转身就要下楼去。

    “等等。”她要这样去厨房?谭越好笑地看着一脸迷糊的妻子,拉住她的手说:“我不饿,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刚入秋,蜜月时一直生病的人,这样光着身子很容易感冒。

    孙雅曼至此才发觉自己没穿衣服。

    好蠢,她居然光着身体就要下厨去,真是太糗了!

    低头走到梳妆镜前,她拿起搁在椅背上的浴巾,想用最快决的速度包里好身体,可是头有点晕的她,手钝钝的,弄了一会儿才围好浴巾。

    “呃,那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她终于想起还有这件事可以做。

    “不用了,我淋浴就好。”谭越来到孙雅曼面前,双手搭住她细嫩香肩,看着她问:“你还好吗?”

    他的新婚妻子今晚似乎有些反常,怕她身体有恙,谭越伸手覆上她的额头,摸摸她有无发烧。

    “我很好,你去洗澡啊。”偏了偏头,被香槟迷乱神智的女人,此刻真的没什么思考能力,忘记要保持淑女仪态,忘记要散发优稚气质,对着谭越傻笑道:“你快点去洗,等一下我可以把香香的乳液借你擦喔。”

    说完,她还伸手推他,动作之不淑女的,几乎要露出爽朗率直的本性来。

    “雅曼!”谭越握住压在他胸前的纤纤素手,凝视着妻子的眼眸逐渐透出欲望。

    “咦?你快去洗啊,时间己经很晚了耶!”她很贤慧,想趁着谭越洗澡时,去厨房煮碗面给他当消夜。

    “那你等我。”捧住她娇媚的脸蛋,谭越啄吻了一下香唇才去淋浴。

    被亲了孙雅曼捂住嘴,霎时忘记煮消夜的打算,愣愣地坐到床畔,回味那唇瓣相贴的亲密触感。

    今晚,他终于要跟她**了吗?

    头有点重,反应好像也钝钝的,但想到即将和喜爱的男人进行那样水乳交融的亲密关系,她的心就怦怦乱跳个不停。

    啊,怎么办?她居然有点紧张!是因为新婚之夜延迟太久的关系,她才如此慌张无措吗?

    不,不对,不全然是紧张。

    抚着剧烈跳动的心口,孙雅曼觉得自己好像兴奋的成分居多。

    她不是个重欲的人,否则以往的恋情,谈心的时光不会比腻在床上的时间多上那么多倍。

    然而,对谭越却不同,她的心和身体,同样强烈地渴望着他!

    一开始约会时,即使连漫长的等待她都觉得好甜蜜,因为从前的她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跟他约会。

    然后,他说他要娶她,他说他会做一个好丈夫,在婚前底定、筹备婚礼的这段期间,每一次见面,他的温柔与他的体贴都在加深她对他的爱;每一次说话,他的气息和他的声音都在加重她对他的欲望!

    那种只要见见面吃顿饭,心就会很满足的时光,己经离她而去。她爱他,非常想跟他**她那样地爱他,有没有可能将来某一天,他也可以爱上她?只要一点点,她就会很满足了。

    不可以!人要知足。小手紧紧抓住浴巾一角,眼睛用力地眨了眨,孙雅曼告诫自己不可以奢望,因为,她现在拥有的远比一开始所想望的,多太多了!

    谭越沐浴出来,就看见他甜美的妻子坐在床缘,一双漂亮的水眸眨啊眨,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走向床,蹲在她跟前,专注地凝视着她问:“紧张吗?”

    孙雅曼先是点头,然后又揺摇头。

    谭越见状微笑,他娴静的老婆,今晚特别的迷糊啊。

    起身也坐到床上,他轻搂妻子入怀,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

    “雅曼,如果你很紧张,我们可以改天再做。”长指抚弄她细致的粉颊,他低声说道。

    “我没有很紧张啊!”他不想做了吗?望着谭越,她水汪汪的大眼,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真的?那很好。”妻子信誓旦旦的语气好可爱,他忍不住低头攫住她的甜美,将她吻个彻底。

    他结实的手臂拥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呵护地捧住她微颤的肩,柔软性感的嘴像在享受什么似的,慢条斯理地辗过她的唇瓣。

    唇与唇相濡,呼与息交融,在吻够了她美丽的唇后,他动的舌探出,缓缓伸向她温暧的嘴。

    触电般的快感袭向她,他的舌进入她口中的刹那,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闭上眼,心神沉迷地任由他恣意品尝她的嘴,他想要更多的她,她便欣然迎接他,他炙热的舌轻触她,她的舌便随之轻舞。

    终于,在尝够她的甜美后,他诱她进入他嘴中,深深吮住香舌逗弄,紧紧缠吻着她不放。

    这是她所拥有过,最甜美的亲吻。

    她终于拥有了他。

    即使只有身体,即使只有他的温柔和热情,她还是好开心好开心。

    当身体因他性感的侵入强烈颤抖,而几乎失去意识时,她心炊里萦绕的尽是满满的幸福感!

    “我应该早点下班。”谭越凝望着新婚妻子,眼底的欲望并未因身体得到满足而减少。

    “我们错过了好多。”

    “嗯?”高潮刚歇,孙雅曼的思绪化成一团软泥,听不懂谭越的意思。

    “新婚之夜、蜜月和前两晚。”支肘侧躺在妻子身侧,他边说边抚摸她细致的粉颊。

    “对不起。”愧疚爬上她的脸。

    结婚那晚,累翻的她卸完妆沾枕就睡,至于五天的蜜月,不知是不是婚礼前太忙了,抵达夏威夷的第一天她就因为肠胃不适挂病号。

    都是她身体出状况,他们才会一直拖到今晚,才完成了真正的新婚之夜。

    “不要说抱歉。”

    生活上,谭越知道温柔体贴的孙雅曼会是个好妻子,但他没料到,文静内敛的她在xing事上能跟他如此契合。

    癌首吻了吻妻子,谭越认真说道:“我很高兴我们结婚了。”

    自由恋爱修成的正果,不见得能拥有契合度这样高的婚姻。

    他的新婚妻子,真的是一个很完美的女人!

    凝望着她,谭越微微一笑,伏下身体吻住她美丽的雪白。

    她睡了一会儿,承受不住猛烈高潮而晕厥过去的娇人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从小憩中苏醒过来。

    她以为丈夫跟她一样,也累得睡着了,然而眨眨眼皮、视线清晰后,她发现她的老公身体贴着她侧躺,双眸熠熠地看着她。

    孙雅曼回望他,想说些什么,但缠绕心间的情感那样澎湃,她只能娇憨地对着他傻笑。

    “雅曼!”带有魔力的指尖滑过香肩,停驻在她优雅的锁背轻轻抚摸,唤她的声嗓低沉富有磁性,性感得足以迷死所有女人的灵魂。

    嫣唇勾起,微笑加深加甜,她望着他,挑眉询问他想说什么。

    “你好美好美,我觉得永远要不够你。”

    被称赞美丽,好像该害羞得说不出话才对,不过心中满是甜蜜的笨蛋忘记了她该保持内敛稳重,该维持文静娴雅,忘情地回应丈夫:“我也是。”永远要不够你。

    她好纳闷自己怎会这样深刻地喜欢着一个人,好讶异都已经嫁给了他,还希望可以得到更多!

    她不是没有谈过恋爱,但,如风般漂泊不安定的她,二十二岁之前的那几场恋爱虽然轰轰烈烈,却没有一段感情超过一年。

    为什么独独对他执着了五年,念念不能忘?

    自从遇见他的那一刻起,再帅的男人,再有内涵的才子,统统入不了她的眼。

    这五年来,她的感情一片空白,直到与谭越重逢,她枯燥的生命才又重现色彩。

    纤柔手指痴迷地抚上他刀削似的性格五官,盈盈美眸贪恋地看着他充满力量的肩膀、硬邦邦的胸膛,以及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胯。

    “你怎么?”她痴恋的目光才顿住。不可能的,他们刚刚做了好久,而且还连续两次,没有人可以恢复这样快。

    谭越也难以置信,明明就不是十五、六岁的青春少年,而是年谕而立之年的岁数,成熟的他一向很能控制生理上的欲望,可足他的自制一碰上他可爱的新婚妻子,似乎只剩下冲动。

    “雅曼,都是因为你!”

    她的美丽与热情,彻底激腾他的身体。

    都是因为她?受宠若惊地看着他,见到他脸上肯定的表情后。

    她甜甜一笑,娇媚地爬上他精健顿长的身躯。

    “真的吗?”

    “真的。”妻子认真的模样好可爱,他点点头,拉下她嫣红的脸蛋,热烈地给她一记深吻。

    这样水乳交融、合为一体的亲眤感,真的好幸福。

    “雅曼!”

    “嗯?”犹深深沉浸在这样的亲眤中,她没察觉到他的迫切。

    “我要你!”

    已被疼爱了两回的娇躯其实累得全身无力,但只要是他的亲讨与求欢,即使身体再累,她仍精神奕奕,因为他是谭越,是她深深喜爱的男人,只有他,唯有他,才能令她如此敞开身心,接受这激烈放荡的欢狂!

    上午十一点,秋阳高挂天空,微风吹拂窗帘,幽暗的卧房因窗帘飘动,洒入刺眼的金色日光。

    柔软大床上,原本酣眠的娇人儿,掀动浓密眼睫,缓缓睁开睡意犹浓的水眸。

    头沉沉的,眼皮有一点重,蜷了蜷身体拉起缠在腰间的被,孙雅曼本想闭目再睡,但视线触及身旁那空了的床位时,粉色樱唇弯弯勾起,绽放出一朵甜蜜的笑。

    “好舒服。”抓来主人不在的枕头,揽进怀中抱着,她将脸埋入枕头,恋恋嗅闻屈于他的味道。

    昨晚,她作了一个好美的梦,梦中,他们拥有了彼此,度过一个非常绮丽的新婚之夜。

    回想起那如梦似幻的激昂缠绵,俏生生的脸蛋不禁浮上两抹绯红,啊,心轻飘飘的,这辈子,她没作过这样逼真的梦!

    噫,不对!丝质被单的细致触感如此真实,睡醒的脑袋思绪逐渐清明,孙雅曼撑起身体,眼眸一垂,赫然发现她末着寸缕地躺在床上。

    用力眨眨眼,她急匆匆想下床,结果脚才着地,腿间传来的酴涩让她愣愣顿住身子。

    所以是真的了

    纤手抚上沉昏昏的头,她缓缓站起来去将灯打开,等站到梳妆镜前,看见光luo肌肤上的斑斑吻痕,她的眼眨得更迷蒙了。

    如梦般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细细回味那激烈狂野的缱绻,温润如玉的粉颊渐渐发烫,挂在嘴上的笑也弯得更甜,甜得几乎能够挤出好几公斤的蜜。

    经过昨夜,她里里外外、扎扎实实是他的妻了帯着甜丝丝的心情入浴,当热水冲淋掉身体的酸疼时,一度迷糊的脑袋也更加清明。

    “啊!”讶叹窜出喉咙,在发觉昨晚的她太讨热情、太过主动后,孙杂曼开始垂头丧气。

    “怎么办,那么不文静、那样不优雅,谭越会不会后悔娶了个表里不一的老婆?”

    “她好辛苦好努力才能表现出他喜欢的娴静内敛,谭越没被她的狂放和直率吓坏吧?忆起昨晚她其至爬上他的身体,然后主动将他的”想到那个画面,孙雅曼又哀哀叫了两声。

    可恶,都是那瓶香槟害她破功啦!涨满心怀的幸福感,在某名后知后觉的笨蛋顿牾下,不完美的搀进一丝丝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