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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关长风在书房里刚批阅完奏章,伸伸筋骨后,他深吸口气,却闻不到熟悉的气息。
“冷香呢?”
已经闻惯了她的气味,少了它便觉得空气变得不太一样。
“启禀殿下,方才“宣仪宫”来人将冷护卫唤去,说是皇后娘娘召见。”许安回应。
“知道了。”关长风遣退手下,靠在椅背上沉思着。
母后召冷香前去,该是要她报告这几日“监视”他的成果吧?
只是他不懂,母后为何要这么做?正如无法解释她为何总要夺走他的所爱,强迫他接受自己不想要的事物对他是这样,对胞弟关霁远亦是如此。
当日在“宣仪宫”要不是他极力压抑对冷香的兴趣,还故意唱反调,母后绝对不会将冷香送给他。
只是,这份礼物他要得有些负担,也感到为难。
本以为冰冷的女人引不起他的兴致,但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发觉冷香的固执和直率还挺可爱的,至少不像其他女人矫揉造作。
而他坚信冰山底层将是火烫的熔岩,就看他怎么发掘出这女人的热情,让那纤薄的唇为他笑、那水汪汪的眼眸为他盛满泪水。
只是,他不能露出对她的兴趣,否则将如往常那样,母后不会让她好过。如同他曾宠爱的那些女人,虽是母后将她们送进“清和宫”最后也是她以千百种理由让她们消失无踪。
倪珍儿将是下个消失的女人,但他不会心疼。
他的心已经麻痹,也不再让任何人左右情感,目前他只想解开放在心中二十年的谜团。
至于冷香,就当作无聊生活的调剂吧细长的眼眸一眯,黑瞳里闪过外人从未见过的冷光。
此时,门外闪入一道黑色人影。关长风脸上没有讶异的表情,只是平静说道:“来得正是时候。”
黑衣男子缓缓步向关长风,他则满脸期待。“查得怎样?”
男子摇头。“毫无所获。”
关长风掩不住眼底的失落,好不容易查到蛛丝马迹,却又断了线。
“继续追查。”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男子望着他,依然面无表情。“很难。”
“我知道,但这是唯一的线索,不是吗?”关长风无奈地望着好友,看着他冰冷的神情,忽然想到另一个人。“再帮我查另外一件事。”
男子挑眉望向他,神情竟和冷香如出一辙。
“我说武劲,认识你这么久,脸上怎么就只有这个表情?”关长风忍不住抱怨。怎么他身边尽是这种冰人?
“你不是早知道?”武劲的回答令关长风更觉无力。
“唉!算了”真是本性难移!或许武劲体内也有一座火山,就等哪个不要命的女人引爆它。
“要我查什么?”武劲只关切自己的职责。
关长风敛起心思,眼底却闪露着算计的光芒。“驭奴馆。我要知道它的来历,还有冷香的功夫师承何人,以及她的一切。”
“冷香?”武劲未曾见过关长风这副表情,有些质疑地看着他“你何时对一个护卫如此费心?”
武劲当然知道冷香,也暗中观察过她,还差点被察觉。只是,关长风脸上的期待有些不寻常,那不是对一个护卫该有的神情。
“你今天话怎么那么多?”关长风被问得有些心虚,连忙反唇相稽“我对谁都很费心呀!包何况一个成天跟在身边的人?谁知道她进宫存着什么意图?”
武劲不发一语地盯着关长风,显然不是很赞同,关长风只得赶紧打发他。“到底查不查?”
“能不查吗?”武劲再次挑眉,仿佛嘲弄着他,然后径自转身离去。
“这家伙”关长风对好友真是又敬又气。
几年前他上山打猎不慎落崖,独居山上的武劲救了他,从此便和沉默寡言的武劲成为莫逆之交。
近年,武劲成了他重要的左右手,武功高深莫测的武劲甘于屈居暗处,成为他地下情报网的头子,重的就是男人间的惺惺相惜。
但是,他身边怎么尽出现这种冰人呀?关长风苦笑着,表情却甘之如饴。
而“宣仪宫”这头,正进行另一场不投机的对话。
“太于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朱皇后啜饮一口参茶,假装不经意地问着。
“寻常之事。”一双冷眼直盯着太后,冷香回答得极为简短。事实上,她根本不知朱皇后唤她前来的意图为何。
“哦?你倒说说何谓寻常之事?”
冷香说出近日所见,包括第一天上“清和宫”所见。“清晨散步,批阅奏章,同女人饮酒作乐,还有”说到这里,她迟疑了一下。
她脑中浮现当晚关长风逗弄女人的画面,那邪佞的笑容就像鬼魅,一直纠缠着她。
“还有什么呀?”瞧见冷香脸上难得出现的扭捏,朱皇后不禁感到好奇“本宫要你一五一十说出来,”
那嚣张的男人应该有人好好教训他冷香神色一凛,理直气壮地报告着关长风的放浪形骸。“屋外苟合。”
朱皇后一听,好奇之情尽褪,瞬间拉垮了脸。“和哪个女人?”
“珍儿夫人。”冷香据实以告。她的性子虽冷,却相当直率,向来有什么说什么,脑袋瓜里就少了点那些曲折的心思。
“倪珍儿?”朱皇后当然记得她,上个月她亲自将倪珍儿送进“清和宫”只因为她的家族一向多子多孙,没想到这丫头也是个yin荡货色,竟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她紧握着磁杯,苍白的脸庞不知不觉流露出妒意。
空气一时凝结,冷香紧盯着朱皇后表情的变化,等候下一步的吩咐。
“退下吧!”朱皇后深吸一口气,又回复之前的冷淡“本宫要你盯着太子的一举一动,没有丝毫遗漏。”
冷香没有回答,仅是微微点头,便离开了“宣仪宫”
同一时间,陈坤从旁门走出。“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去把倪珍儿那个小贱货叫来。”朱皇后又啜了口参茶,眼底蓄满妒意。
当晚,冷香第一次夜探“清和宫”想找出剑谱的下落。
趁关长风不知上哪个妾室房里沉醉温柔乡之际,她躲开卫兵的巡视,悄悄摸进书房,就着月光开始翻找书柜和抽屉,却尽是些八股书籍。
难道不在太子殿?或许,她该直接上御书房找,如此珍贵的剑谱极有可能被皇帝藏起来了
正当思索之际,门外传来脚步声。冷香眼见躲避不及,只好飞身跃上大梁,屏息以待。
关长风一进门,便闻到空气里的不寻常。他不动声色地走到桌案后,本想拿本书便离去,却改变主意坐下来翻阅。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气味露了馅?看她能撑到何时他暗自窃笑着,刻意慢条斯理地翻阅着书籍。
书房静得只听到烛芯燃烧的嘶嘶声,正当两人暗地僵持之际,门外忽然传来呼天抢地的哭号,紧接着倪珍儿飞奔入内。
“爷儿”只见她哭得梨花带泪地往关长风怀里奔去“您要帮珍儿做主呀”
关长风暗自恼怒这半路杀出来的女人,却不得不应付她。“怎么啦?宝贝儿?”
捧起倪珍儿的泪眼,两边雪白脸颊上竟浮现五指红印。“怎会这样?是谁如此大胆,敢欺负本宫的宠妾?”
“爷儿”他怜惜的语调让倪珍儿哭得更加委屈。
“别哭,有何委屈说出来,让爷儿为你做主。”关长风心里大概有个底。倪珍儿恃宠而骄,他心知肚明,动得了她的,自然不是“清和宫”里的人。
躲在梁上的冷香轻哼一声,十分瞧不起倪珍儿的娇态,更不屑关长风肉麻的温柔。
“是皇后”倪珍儿嚅嗫地说出经过,委屈的泪水直流,更显楚楚可怜。
“今晚皇后传唤珍儿说是听闻珍儿魅惑太子,诱使太子在屋外苟合”
说到这儿,倪珍儿抬起眼睫望着关长风,随即羞怯地低下头“皇后给珍儿安了个罪名,说是yin乱宫闱就要人掌珍儿的嘴呜呜”说完,就倒进关长风怀里啜泣。
果然不出所料!必长风当然知道这件事是谁告知皇后,他似乎感觉得到从头顶投射而来的冷冽目光。
那女人此刻一定暗自窃喜,反正她就是看他不顺眼既然如此,何不让她一次看个够?
“可怜的珍儿宝贝”捧起倪珍儿红肿的脸颊,他不断吻去上头的泪痕“让爷儿好好疼你”厚唇顺势轻啄嫣红的小嘴,一下子便止住了倪珍儿的泪水。
他准备让梁上那女人见识一下何谓“苟合”试试看冰山是否经得起yu火的烧灼思及此,关长风的进犯更加猛烈霸道。
“嗯”小嘴受到灵舌的猛烈攻击,倪珍儿几乎喘不过气,只能瘫在关长风怀里吟哦出声。
冷香深吸一口气,他难道真要在这里
她试着抬高头,不想看这对狗男女的行径,但女人声声的吟叫,却刺激着她从未被挑起的感官。
好奇令她再次低下头——
冷香不安地挪动身子,感觉胸口传来一阵搔麻,只觉全身燥热不已。
她的身子好像不太对劲冷香感觉自己快要失去平衡,只能紧抓住梁柱稳住自己。
这到底怎么回事?她试着调息想降去体内燥热,豆大的汗珠却从额头滴落,来不及擦拭的汗珠就此滴至桌案上。
眼尖的关长风发现了那滴汗珠,心中得意不已,却依旧不动声色。
即使是冰山,也具备女人的本能吧?只是,她融化的速度比他想得还要快,他倒想看看她能撑多久
光是想象冷香脸上布满欲望、香汗淋漓的模样,关长风就倍觉兴奋。
冷香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只能悄悄解开衣襟,稍稍纾解如火焚身的热度。她在梁上四处张望,无奈气窗都是封死的。
再不离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都是这该死的男人!急se鬼
鲜少抱怨、诅咒的言词不断浮现脑海,非但没消解热度,反而让她更难受。
但另一方面,她的目光却无法从下头的异色画面中移开。
怎么可能这样冷香紧捂着嘴,胸口却急促起伏。
“嗯”冷香忍不住舔弄干涩的嘴唇,无意识地吟哦出声。
关长风没错过那声娇吟,那比起任何女人的莺啼声更能勾起他的欲望。他偷偷抬头,从他的角度望去,冷香正靠在柱子上喘息,脸上布满汗水,紧握的手指几乎掐进木头里。
他嘴角一扬,当下决定不逼她太甚,以免她不慎摔落。
现下他只想尽快纾解即将爆发的欲望,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兽性的模样,更不愿吓坏她,或让她对他印象更差。
他抱起倪珍儿虚软的女体往一旁的小室走去,这是他阅读之余稍作小憩之室。
等冷香回神再次往下看,桌案边已空无一人。
“嗯爷儿快点珍儿要”**的哀求声从书房边的小室传来。
总算可以离开了冷香松了一口气,从梁上一跃而下,却差点稳不住身子。
她站稳身子,再次深吸口气,目光不由自主望向小室,驻足好一会儿。内室的叫声越来越激狂,她的心脏忍不住随之狂跳。
“哼,色胚!”冷香眼眉往里头一瞪,才悄然离开书房。
但那最后一瞥,竟似娇瞋般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