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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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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雷泽刚忍不住想着,若不是杀人要偿命的话,恐怕他早已经掐死樊可喜了。

    看她明明是一副天真无邪的小萝莉模样,怎么会有这种无比yin邪的思想呢?吃完他的豆腐之后,还反问他是不是喜欢她?

    哇靠!这小屁孩太得寸进尺了?

    都说她是小屁孩了,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发育不良的小朋友有兴趣呢?

    雷泽刚对她这样的问题非常嗤之以鼻?

    但,身体的反应又该怎么解释?

    这肯定是最近他太少去临幸计算机硬盘里的女优们,才会这么饥不择食。雷泽刚如此告诉自己。

    只是他实在不懂,樊可喜明明这么年轻,家世背景又好,怎么就是爱黏在他身边呢?

    他把她当成流浪猫犬挥赶,她却还是死皮赖睑的赖在他家,明明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却宁愿待在他的狗窝里,每天与他们祖孙吃粗茶淡饭。

    樊可喜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雷泽刚猜不透她的想法,只好认为她大概真的有偏执性格,就是非要他当她画里的模特儿不可。

    平时他间闲没事坐在客厅里跷脚看电视,她就在一旁注视着他,东画西画,有时他心情好也就随她去,只是有时候被盯得久了,实在满烦的,他便故意做出一些极丑的表情或是挖鼻孔等不雅动作来刺激她。

    雷泽刚承认,无聊的时候就是很想要逗逗樊可喜,不过,她总是专注的埋头作画,瞧见他挖鼻孔,她也只是皱了皱眉头,目光却依然黏在他身上。

    他从来不看她究竟都画些什么,反正他是个粗人,也不懂艺术,但总是注意到她非常沉醉于画作中,十分专心。

    结果就像恶性循环般,他们都注意着彼此,结果现在雷泽刚也开始适应了樊可喜的存在。

    人的习惯最恐怖了,因为习惯会成自然。

    也因为习惯了身旁有她,他竟然觉得她留下来似乎不是件坏事。

    当他有了这样的想法时,她俨然已深植于他的生活中。

    这两天,雷泽刚因为手受了伤在家休息,此时,趴在他脚边的大熊突然站起身,接着朝门口吠了几声。

    他抬眸一瞧,一部黑亮的奔驰车停在门外。他以为是顾客上门,于是从椅子上站起来。

    才刚走到门口,他就见到两名穿着名贵衣饰的中年男女一同朝他走来。

    雷泽刚觉得他们似乎有些眼熟,先是皱了一下眉,接着便想起眼前这对男女是什么人。

    他们是樊可喜的父母。他曾去樊家大宅修理过排水管,见过他们。

    樊母见店里堆满了水电材料,大门上方的招牌大剌剌的写着“水电行”三个字,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女儿离家出走这么久,做父母的当然心急如焚,因此他们夫妻拼命拨打女儿的手机想和她联络。

    樊可喜曾经接听过一、两通,希望父母能够放心,但是不管他们如何威胁利诱,从未出过远门的她就是怎么也不愿回家去。

    最后,樊父和樊母说不动她,只好请她的兄长连哄带骗,问出她现在人在何处,打算亲自将她带回来。

    一得知女儿的下落,夫妻俩连忙从台北赶来旺来小镇,才知道女儿竟然住在这间老旧的房子里。

    “我想起来了。”樊母瞧了雷泽刚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开口。“你是曾经来我们家修过排水管的水电工!”

    樊母会记得他是因为他身材不错,长得也俊,曾有意挖掘他进演艺圈,可惜他太酷了,连甩都不甩她。

    “原来原来你的目标是我女儿!”樊母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难怪我当初好说歹说要培养你当明星,你连吭都不吭一声,其实心里早就打着如意算盘,要把我女儿拐跑!”

    “这位阿姨,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雷泽刚呿了一声。“什么我拐跑你女儿,是你女儿从台北追我追到这里来好吗?”请搞清楚前因后果再开枪,ok?

    “可喜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基本上是不会一个人出远门的!”樊母激动的指着他的鼻子。“难道你敢说她不在你家吗?敢让我进去搜吗?”

    “她现在不在。”雷泽刚觉得太阳穴有些微疼。“樊可喜为什么突然不听你们的话,这我倒是不知道,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想去哪里是她的自由,跟我没有关系。”

    “好了。”樊父阻止妻子再开口,直望着雷泽刚。“现在我们只想见见女儿,只想知道她现下是否平安。可喜现在人在哪里?”

    “她在学校。”雷泽刚睨了樊父一眼。嗯,这个男人就比他妻子冷静多了。

    “学校?”夫妻俩面而相觑,接着不约而同的问出口“她为什么会去学校?”

    “她找了个代课老师的职缺,目前正在教小学生画画。”雷泽刚据实以告,毕竟他们是樊可喜的父母。

    他不是早就预料到,总有一天樊可喜这个娇娇女会被她的家人带回去吗?只是为何此刻他心里却有些莫名的焦躁呢?

    “教画画?!”樊母忍不住尖叫一声。“我从来舍不得她外出工作,现在她竟然去当代课老师?那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在家里无拘无束,可以随意画画,怎么会想要在外头抛头露面,还要辛苦的教那些不懂画画的小孩子,简直是浪费她的时间!”

    樊父脸上的神情也显得有些不悦。

    “我不是要你注意可喜的心理状况吗?这次她离家出走,好在还挂念我们,不然连一通电话都没有,看我们上哪里找人。”

    “怪我?你有什么资格怪我?”樊母也不悦的反瞪回去。“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吗?我没有自己的工作要忙吗?你那么厉害,怎么没注意到可喜在想些什么?怎么也没料到她会离家出走呢?”

    这对夫妻就在雷泽刚的面前大吵特吵,在他听来,每一句都是夫妻互相指责对方的蠢话。

    这夹枪带棍的对话中,他听见的只有他们对女儿的离家出走感到愤怒不解,至于为何这样一个衣食无缺的富足家庭却留不住女儿,他一直没能得到解答。

    樊可喜完全没想过父母竟会找到学校来。

    回到教职员休息室时见到父毋出现,她先是感到惊愕,然后便哀怨的望向一旁的雷泽刚。

    当然,她大概能猜出是哥哥出卖了她。

    她应该想到,哥哥与父母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只能怪自己太天真、太单纯,觉得哥哥会支持她的决定。“我不要回去!”

    “为什么?”会议室里,樊母紧拢着眉头,大声问着“难道外面会比自己家里舒服吗?”

    “我就是不想回去。”樊可喜挣脱母亲的箝制,连忙退至雷泽刚身边。“我要留下来。”

    樊母几乎崩溃的低吼一声“可喜,你乖!妈咪没有时间陪你闹脾气。是不是你缺什么东西,还是有想要的包包、衣服?你想要什么,妈咪一定会买给你的。”

    “妈咪,我已经不是十岁的小孩了。”樊可喜眉头一拢,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不需要再用物质来敷衍我,而且,那些东西也不是我想要的。”

    “敷衍?”樊母倒抽口气。“从小到大,我让你吃好、住好、穿好、用好,从来没有拒绝过你的要求,你竟然说,我养你这么大,只是用物质来敷衍你?”

    “你应该要问问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而不是依你们的方式豢养着我。”樊可喜抿着唇挺胸道,逼自己说出压抑已久的心底话。“那你说,你想要怎样的生活?”樊母有些急了,连忙问。“单纯而没有谎言的生活。”她勇敢的抬起头,望着母亲的双眼。“然后不再当你们生活中唯一的借口。”

    借口?雷泽刚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一声不吭的他,听见她这么说时不禁有些惊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樊母的眉头像是打了个死结。“把话说清楚呀!什么叫作你是我们的借口?”

    “你和爹地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不是吗?”樊可喜敛下双眸。“自我懂事以来,你们每一次吵架,哪一次不都是为了那一句--可喜怎么办?可喜归谁?你们争来争去,真的是为我着想吗?”

    樊母瞬间哑口无言,没想到一向安静温驯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么激烈的话。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时樊父终于开口。“我和你妈还维持这段婚姻和这个家庭,就是念在你年纪还小,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不然我们图的是什么?”

    樊可喜咽了一口唾沫,抬眸望着父亲。“我已经不小了,你们可以不用再找借口骗我。你们是为了我的人,还是为了我的钱,才维持这貌合神离的婚姻?”

    樊父一时之间脸色铁青,扬手便往她的脸颊掴一巴掌,只是大掌一落下,却不是打在她脸上。

    雷泽刚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接错,竟然就这样上前替樊可喜挡下这巴掌,承受那份火辣辣的痛楚。

    樊可喜没想到雷泽刚竟然会这么做,而且她也没有想过,从小到大未曾打过她的父亲,竟然会出手打她。

    而这个巴掌也将樊父吓了一跳,失神许久才望向她的双眸。“可喜,我”樊父想开口,却只见到她拧紧双眉,倔强的紧紧抿着双唇,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从小到大,你们只关心我有没有画出作品,关心过我开不开心吗?”樊可喜冷冷的望着父亲。“自我懂事以来,你们每个人都忙着自己的事,还敢说是为了我才维持这个家庭?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没有我,你们就能够活得更坦然、更自在一点?”

    “可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樊母也急得眼眶有些泛红。“你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疼你、爱你啊!”“如果你们真的爱我,那么请让我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吧!”她着实不想再回到那个华丽的牢笼里了。“我不想回去,我要留在这个小镇,过着我觉得自在的生活。”

    “不,我不答应!”樊母上前想要拉住她,却被雷泽刚高大的身子挡住。“可喜,听妈咪的话,只要你愿意回家,妈咪什么事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