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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的时间,两人足足跑了十几户人家,全都是先前与徐延英一起在西南打仗的伤兵,简单教导了家属伤员的照顾方式,直至夜幕低垂才返家。
徐老夫人在听说儿媳一整天都在外头,还陪着儿子去探望伤兵时,脸色难看极了。
她当然不会认为是自己儿子的错,一定是那没家教的女人哄着儿子带她出去的!
可当她想把媳妇叫来教训一顿时,却被儿子挡下了,徐延英甚至还发话,说自己交代了萱草一件重要的正事,故往后就不日日去向她请安了。
气得徐老夫人砸坏了两套茶具。
但这些姚萱萱都一无所知,因消息在传到她耳里前就被徐延英解决了。
况且就算她知道,大概也不会在乎。
有些人因为立场的关系,本来就很难讨好,她只要尽到该尽的责任就好,没必要太委屈自己。
由于回来得晚了,两人的晚膳是在房里简单开个小桌吃的。
徐延英命人烫了壶酒,姚萱萱基于好奇“古代的洒是什么味道”再加上觉得自己底细都已经被他知道,没必要再装下去,硬是嚷着也要喝。
徐延英无奈,只得让人斟了一小杯给她。
姚萱萱原本满怀期待的一口灌了下去,可当那呛辣的液体顺着咽喉流进胃里时,立刻让她皱了脸“真苦,不好喝。”
“酒不都这样吗?难道你从前喝过甜的?”徐延英好笑的道,觉得她此刻的模样挺可爱的。
“当然有啊,以前喝过的水果酒都甜甜的。”唉,古代的享受就是少啊。
“你是说用水果酿酒?”
“应该吧?”她不大确定的道:“我也没酿过。”
只是抱怨归抱怨,她还是不死心的又尝了几口,最后确定自己真的不喜欢才放弃。
用完膳后,姚萱萱让人抱了小知勤来玩,而徐延英也不去书房了,直接让下人取来文房四宝,写下白日两人在马车中讨论的事,一有问题便直接问她。
起初姚萱萱还能够意识清楚的回答他的疑问,可过不了多久,她的声音便越来越小,后来直接无声了。
徐延英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答案,疑惑的抬起头,却见他那从异时空来的娇妻不知何时已昏睡过去,只剩没人陪玩的小知勤,正不甘寂寞的挥动手脚中。
他摇摇头,搁下笔墨,唤人来收拾顺便将儿子抱了出去。
之后他走到床边,亲自动手替她换下外衣。
姚萱萱突然嘟囔了几句含混不清的话,徐延英望着她白净的脸颊,最后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她的唇一如他记忆中的甜美,令人流连忘返,不舍离去。
徐延英细细吮咬着她如花般的唇瓣,情不自禁追逐纠缠着她柔软的舌,此刻他只觉她的津液是最甘甜的清泉,而自己却是大漠里干渴许久的旅人,贪婪的想汲取她的全部。
“啵”的一声,彷佛有颗不知名的种子自他心田破土而出,澎湃的情感一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他的下腹忽然隐隐胀痛起来,生平第一次,有了想得到某个女人的冲动。
女人的肌肤是如此滑腻细致,他的指尖一寸寸抚摸着,感觉似乎只要稍加施力,就能在她身上轻易留下痕迹。
“嗯”细碎的呻吟自唇间轻泄而出,姚萱萱感觉自己好像又做起了春梦。
但这次的春梦却比以往更加真实。
梦里男人不断大胆的探索着她的身体,再三试探她的底线。
衣衫被褪下,大掌再无遮掩的覆上她微胀的胸口,细细揉捻,时轻时重,挑起她体内某种不知名的燥热。
那是比先前做春梦时更强烈的欲|望。
快慰与难受并存着,她不自觉的想合拢双腿,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她的腿间,令她无法如愿。
徐延英并不打算放过她,此刻在他身下的女人是他的妻、他儿子的娘,他想要她,天经地义。
他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不厌其烦的反复挑逗试探,企图逼出她最原始的欲|望。
睡梦中的姚萱萱既快乐又痛苦,她想挣扎,身上却像压着沉沉重物,令她动弹不得。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且似乎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被迫接受。
姚萱萱终于睁开了眼。
“醒了?”始终注意她脸上表情的徐延英,在第一时间出了声。
她眨眨眼,一时间还处于迷糊状态“徐延英?”
这一刻她根本忘记他是高高在上的侯爷,竟连名带姓的喊了出来。
男人紧抿着的唇微扬“不错,还记得我是谁。”
嗯?这是怎么回事?姚萱萱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她发觉自己竟几近全luo,而她的春梦对象正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对她做着比梦中更放浪的事情。
她张嘴想说些什么,男人炽烫的唇却覆了下来,再次掠夺属于她的气息。
她震惊的瞠大了眼,反抗的念头却在他狂肆的进攻下,化为一摊春水。
姚萱萱无法再思考下去了,只能凭着本能扭动身子。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沉沉响起,震动着她的耳膜。
他似乎问了她什么,可她一心沉浸在他所挑起的情|欲当中,没听清楚。
他等了会儿没等到答案,又问了一次。
她茫然而无辜的望着他,依旧没将问题听进耳。
终于,男人有些无奈的停下了动作。
姚萱萱急了,呜咽着想求他替她舒解那高涨的情|欲之火。
“你的名字?”
这次她终于听清楚了男人的问话,却是一阵迷惑“什、什么?”
“告诉我,你从前叫什么?”那醇厚的嗓音继续问着,犹如恶魔低语,诱惑她交出灵魂。
“我”她有些犹豫,隐约觉得当告诉他真名后,也等于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再无保留。
虽然她内心深处亦明白,自己的灵魂只要仍待在萱草的身体里,终有一天还是会彻底属于他
“嗯?”他调皮的嬉戏,却吝于满足她的渴望。
“萱萱我叫姚萱萱”她终究还是投降了,以求他快点抚慰她的空虚。
当春梦中的一切在眼前展现,甚至比梦里更煽情直接,她彻底挣开了理智的束缚,只为想在做了这一年多的梦境后,寻得它的最后结局。
“萱萱?”徐延英一怔,突地想起先前自己故作亲昵而喊她萱萱时,她那副炸了毛的模样。
原来是因为她本名就叫萱萱啊。
姚萱萱愣愣望着眼前的男人,微泛着水光的双眸中染上情|欲的色彩。
她只觉世界彷佛已被他所掌控,他全面主宰了她的喜怒哀乐,可以轻易让她生或死。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此刻这般惹人爱怜的模样,更是牵动了男人二十多年来不曾悸动过的心。
他低下头吮咬着她的锁骨,姚萱萱觉得四周空气越来越热,自己就快要融化在他身下了。
“嗯”她的轻吟鼓舞了男人,让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侯、侯爷”姚萱萱怕了,怕被那太过强烈的快|感征服,忍不住伸手想推开他作恶的大掌。
可她的力气与男人相较实在太过微弱,根本不足以撼动他的决心。
“萱萱。”男人轻吐出她的名“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像刚才那样。”
她咬唇瞪他,不想轻易和这可恶的家伙妥协。
“萱萱”他继续诱哄着。
那低喃似乎有着魔力,竟能让她的耳朵发烫、身子更加虚软无力。
“徐延英,你不要这样”姚萱萱最终只能呜咽着投降,恳求他别再继续折磨自己。
得到了满意的响应后,男人深深吻住了她的唇,一举将她送上高潮。
“啊”那是过去春梦从未带领她到达的境地,姚萱萱双眼迷离,像只赤luo又清纯无辜的小搬羊,全身无力的躺在那儿,丝毫不知自己即将被献祭给恶魔。
也或者其实她心里是明白的,却心甘情愿成为那祭品。
徐延英不耐的扯开自己身上还完好的衣物,他蓄势待发已久,迫切的渴望攻城略地。
只是当衣衫褪尽,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上面数道狰狞的刀疤自胸口蜿蜒至腹间,让姚萱萱大大抽了口气,人也清醒了几分。
尽管稍早前喝了几口酒,但她很清楚自己没有醉,那酒的酒精度数并不高,只是让她有些想睡罢了。
但现在她却是真正清醒过来。
“怕了?”见到她震惊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胸前,徐延英岂会不知她在想什么,他抓起她的手放在那伤疤上“你可以害怕,但最后仍是得习惯的。”
他既已认定了她,就不会再让她有机会逃开。
姚萱萱手掌贴在他赤luo结实的胸前,感觉到他肌肤传来的热度,小脸顿时红得快滴出血,隔了好一会儿才吶吶的道:“这点疤算什么,你忘了我以前做什么工作的?”
以前学生时代连大体都解剖过了,他这点疤根本是小意思好吧?
“也对,是我小觑你了。”男人一怔,随即笑道。
他怎就忘记自己看上了的这女人有多特别,岂会被这点伤疤给惊着。
“这伤是在西南时受的?”她本不想管,却又忍不住问道。
徐延英微微勾唇“你若有兴趣,以后再告诉你。”
现在,是他享用盛宴的时刻。
她只能被动的响应,任由男人将她的身体摆布成他想要的模样。
直至高潮的那一刻,她轻泣出声,一度怀疑自己是否会窒息在那极致的快慰当中。
然而更令她惊恐的是,男人却还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哭泣和求饶显然引不起已化为欲兽的男人的同情心,期间徐延英仅停下过一次。
她如同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海浪起伏,不知将被带往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