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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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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意欢经过客栈那件事之后,原本嚣张的气焰消了不少。她不敢再找孋娟的麻烦,也不敢再随便欺负下人,她整日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足不出户。

    应忱要她离开,没想到她竟然以死来威胁应忱,应忱本来不想管她的死活赶她出应亲王府的,他应亲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让人威胁的。

    最后,他还是听了孋娟的话让意欢留下来。其实他是为了意欢好,他现在心里面只有孋娟一个人,她留下来得不到他的关爱有什么用?可惜意欢听不下他的话,死都不走,他也只能由着她了!

    这个月十五,孋娟和莲儿来到自己熟悉的祟德寺上香拜佛,意外地,她看到一个她不该看到的人。

    “念瑜?”

    她盯着一个酷似念瑜背影的人轻唤道,那人转过身来,也是一脸的惊喜。

    “福晋——”穿着寻常百姓衣裳的念瑜冲过来握住她的手叫着。“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常到这里来上香。”孋娟心里除了高兴还有更多的疑惑。“你怎么还在京城?我以为你早就出城了。”

    “这说来话长。”念瑜神色不安地看看孋娟的身后。“除了莲儿,还有别人跟着你来吗?”

    “有侍卫和轿夫,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们都在外面。”

    “这我就放心了。”念瑜兴匆匆地拉着孋娟的手说:“福晋,你有空吗?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你家?”

    “对呀,我家就在崇德寺后面。”

    “原来你住在这里。”孋娟马上对莲儿吩咐道:“你去告诉外面的人,说我要多留一个时辰,要他们在外面等着。我现在就跟念瑜去她家,你替我在这儿守着。”

    “是的,小姐。”

    就这样,孋娟跟着念瑜绕到崇德寺的后面,在一片种满竹子的竹林中,她看到了念瑜的家。

    那是一间由木材和茅草盖成的小屋,外表看上去简陋,不过里面倒是整理得干干净净的,有前厅,有正屋,后面还有厨房,可以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念瑜告诉孋娟,她的丈夫是京城一家颇富盛名的酒楼里面的厨子,他的厨艺颇受酒楼的重用,现在前途正是看好之际,如果他们现在离开京城的话,怕错失这次的机会以后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差事,所以他们夫妻商量的结果,决定暂时先留下来住在这隐密的地方,等孩子生下来再另行打算。

    孋娟听完念瑜的话,想想还是有点不妥,她对念瑜说:“我觉得你们这样还是有危险,我怕应忱要是知道你们藏在这里,说不定他会找上门来呢!”

    她很了解应忱对念瑜的恨不是短时间就会消逝的,万一让他知道念瑜还在北京城,也许他会做出伤害念瑜的事也说不定。

    “福晋,这个你大可放心。王爷他并不知道谁是我的丈夫,何况这里这么隐密,我除了上寺庙拜拜,平常的时间都关在这里,除非你说出口,要不然王爷他不可能会知道的。”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

    念瑜笑看着她。“我当然相信福晋,我这条命是你救的,我应当要报答你才对。”

    “说什么报答,你太客气了。”孋娟看着念瑜微凸的小肮,笑着说:“一段时间不见,你的肚子大了呢!”

    “是啊!”念瑜摸摸肚子;一脸感激地看着孋娟,说:“福晋,你对我和我家人的这份大恩大德,今生报不了,我来世一定还你。”

    孋娟笑着睨她一眼“瞧你,又说这种话。”她柔声地问她:“念瑜,告诉我,你现在幸福吗?”

    “我很幸福。”念瑜脸上有着十分美丽的笑容,这个笑容就足以让孋娟知道她有多幸福。

    回到王府后,孋娟意外地看到应该要比现在还要晚上两个时辰才回来的应忱。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她微笑地走向他。

    应忱挑了挑眉。“怎么,你不喜欢我早回来啊?好吧,那我再出去好了。”他作势要走。

    “你给我站住。”孋娟笑着拉住他,顺势倒进他的怀里。

    “唉——”靠在他温暖的胸前,她发出一声长叹。

    应忱勾起她的下颚。“怎么,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没有。”孋娟柔情万千地看着他,轻声叹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幸福哦!”应忱笑了,他俯下头用脸摩挲她脸上光滑的肌肤。“要不要做更幸福的事,嗯?”

    “你呀!”孋娟娇嗔他一眼,她当然知道他说的幸福的事指的是哪件事。“现在大白天的,你不要开玩笑了。”

    应忱坏坏地一笑。“谁教我的妻子这么诱人,要是让我忍到晚上的话,我怕我那里会得内伤的。”

    孋娟在他胸口轻槌一拳,脸红地说:“讨厌,我才不要理你呢!”

    应忱哈哈大笑。“你不理我怎么行呢?不行,真的要得内伤了”他抱起她展露绝妙的轻功奔向他俩爱的小窝。

    翌日,孋娟和莲儿上街买了些布料,除了买给应忱和她自己外,她还买了一些要给念瑜。买完之后她回到王府,她故意要莲儿再出去为她买些东西,其实她是要莲儿到念瑜那儿,把这些布料拿给她;除了布料,还有一些银两,她想念瑜会需要这些东西的。

    接近傍晚时分,莲儿回来了。

    “小姐,事情不好了!”莲儿进到房里第一件事就是将门反锁。

    “怎么?瞧你一脸的汗。”莲儿不但满头大汗,而且脸色还发白,好像受到什么惊吓一样。

    莲儿说得又急又快:“小姐,我照你说的找到那间小木屋,可是我前前后后都找不到念瑜姑娘啊!”“什么?这怎么可能呢?”孋娟抓住莲儿,心急如焚地嚷道:“你有没有找错,昨天她明明还在那里的。”

    “我怎么可能找错,那个竹林里就只住着他们一家啊!”莲儿急急地说着。

    “不只这样,我看那里桌子也倒了、椅子也散了,反正很乱很乱就是,好像有人闯进去过一样”

    孋娟脸色一白。“你是说有人把她和她丈夫捉走了?”

    莲儿摇头。“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啦,不过看起来真的像是有人强行进入的样子,屋外有很多脚印!”

    怎么会呢?孋娟心慌地想着,有谁会捉走念瑜他们呢?那个地方她昨天才知道的呀,莫非应忱又派人跟踪她,知道念瑜落脚的地方之后,就派人把他们捉走了?

    孋娟无力地坐进椅子里。天啊,难道真的是应忱吗?她不希望是他,可是除了他,有谁会捉走念瑜呢?只有他而已啊!

    “孋娟,我回来了。”

    带着一张笑脸踏进房里的是刚从乾隆那儿回来的应忱,心情大好的他没有发现孋娟主仆的异样。

    “皇上今天跟我提起你呢!他要我下回带你进宫,他要”话说到一半应忱就停下来,他终于注意到孋娟苍白的脸色。

    “怎么,你脸色好差,不舒服吗?”他担忧地伸手摸摸她的额头。

    孋娟把脸一偏,应忱不解地看着她。“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摸?”

    “莲儿,你先出去。”

    “是。”

    莲儿走后,孋娟定定地看着困惑的应忱。“是你把念瑜夫妇捉起来的对吧?”

    “你在说些什么啊?”应忱皱起浓眉。“什么念瑜夫妇?他们不是早就离开京城了吗?”

    孋娟尖锐地看着他。“你瞒不过我的,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会对付他们,是你捉走他们的对不对?”她要他承认!不要在她面前演戏了!

    应忱脸色变得冷酷,孋娟这样一意孤行地定他的罪让他十分愤怒。

    他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摇她。“你的意思是那对狗男女还在京城?你见过他们,什么时候?”

    “放手!”孋娟被他一阵乱摇傍摇得头昏脑胀,激动地大喊:“你还问我什么时候?不就是你派人跟踪我的吗?人明明就是你捉走的,你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应忱霍然放开她,孋娟差一点就跌倒在地。

    应忱凝视孋娟的眼神充满愤怒和失望,他没想到自己是这么的不可信,连他最亲近的人都不相信他,他对孋娟感到失望,但是最让他失望的人还是他自己。

    他知道孋娟会误会他有她的道理,没错,直到现在他对念瑜还是怀恨在心,可是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他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他怎么可能明的不来来暗的呢?他要是真要对念瑜不利,他不会等到现在才下手,早在念瑜奸情被他揭发的那天,他就下手了。

    “我想,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他冷眼看向孋娟。

    孋娟被他看得心好痛,她想相信他,可是,这事关三条人命,要是应忱真的骗她呢?那念瑜他们不就危险了吗?在找不到其他有可能做这件事的人之前,她必须要狠下心来,只要她不心软,说不定她真的能逼他说出念瑜他们的下落。

    孋娟的沉默让应忱的心坠到了谷底,他好失望,真的好失望,这个时候的他根本无暇站在孋娟的立场看这件事,他想到的是她不信任他,他是她的丈夫啊,她怎么可以为了外人误会他呢?她怎么可以

    好,既然她认定是他做的,那他也无话可说。

    “对,人就是我捉的,这下你高兴了吧?”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孋娟没听出他话中的无奈,愤怒之火燃烧着她的全身,她失去理智地对他大吼:“我错看你了,你太让我失望,你为何要这么做,为什么你就不放过念瑜呢?”

    应忱全身都在颤抖,他的忍耐已到极限。“你再说啊!反正人已经落在我手上,你又能奈我何?”

    孋娟要冤枉他,他就成全她。他全都认了,这样她可以满意了吧!

    孋娟没想到他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她瞪着他,把牙咬得死紧。“你好卑鄙!”

    应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的蛮力让她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我警告你,永远都不能说我卑鄙。”应忱的吼叫声足以掀了屋顶。

    “讨厌,快放手——”孋娟拼命想要挣脱他的铁腕。

    “你说我讨厌?好,我就做会让你更讨厌的事。”

    应忱抓住她将她推向床铺,他压在她的上面,顿时衣帛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住手、住手!”不管孋娟如何挣扎,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了一条条的破布。

    他用力一扯,又扯下她的肚兜。

    可恶,竟然说他卑鄙,好,那他就卑鄙到底给她看。

    “啊——痛——”孋娟忍不住痛哭失声,他的粗暴让她那里仿佛火在烧一样,这股烧灼般的疼痛已传至她全身,她每一声喊叫都带着哭泣。

    愤怒至极的应忱故意不看她痛苦的脸,他要她痛,因为这是她应得的。

    “啊——不要、不要啊!”在他疯狂的掠夺下,孋娟感觉到自己意识渐渐地远离,她又痛又无力,此刻的她痛苦到连发出声音都不能。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完全无视于她的痛苦,她仿佛坠人黑暗中,完全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