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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繁喜欢花楹,花楹,却是偏偏看上了无心的金源。
求着自己的父亲,一定要嫁给金源,期间金繁对她的求爱,也是越来越重,金源却是根本就不讲心思放在别的地方。
最后,大长老说服了金源,将亲生女儿,送给了他做族长夫人。
金繁除却不甘,却是并没有别的办法,只是却是依旧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意,总是往金源处跑,金源不在意那些,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金繁对花楹的感情。
而花楹,却是个娇贵的姑娘,她受够了别人的对她的骄纵,哪里能够忍受的了,甚至是在新婚之夜,金源对她的冷落?
每日郁郁寡欢,花楹以泪洗面,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长,却是死要面子,不肯承认自己嫁错了人。
终于,后来金繁不顾及花楹已经成为他长嫂的事实,继续的对花楹发出了猛烈地攻势,花楹耐不住寂寞,与金繁开始苟合,却是终究被金源撞见,金源怒斥了花楹一顿,并将花楹,遣送回家,当时,花楹已经为金源,诞下一女,可是金源,却是并未顾念旧情。
嫁出去的姑娘,被遣送回家,这对于花楹来说,是天大的侮辱和耻辱,终于,她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自杀而亡,如今,尸体,依旧是停放在金族密地之中。
苏晚听着大长老的话,微微叹了口气。
这一切的罪孽,其实与花楹和金源金繁,又有何关系?怪,便只怪苍天的错乱。
而大长老说到了这里,便是猛然间又是仰天一笑,族中众人,皆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大长老,花楹在族中的身份举重若轻,在众多的青年的心目之中,都是女神的身份,众人皆都道花楹重病而亡,却是不想,竟然是这样的。
族中众人,皆都不敢相信的看着大长老,而大长老说完了这句话,便是又是苦笑了一下,“我一生为族中效力,平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小的时候,我就没有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而当她就这样的吊在了我的面前的时候,我如何能够不为她报仇?”
大长老说着,又是看向了地上的尸体,“这两兄弟,一个既然答应娶了我的女儿,却是又为何视她为无物,对她不上心?一个既然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嫂嫂,却是为何还要痴缠不断?都是他们两兄弟逼死了我的女儿,如今,我要他们两兄弟为我女儿偿命!”
大长老说到了这里,便是再次的抬起了头,看向了苏晚,冷笑了一声,脸颊之上露出了一股的狠辣的表情,“你知道为何金繁一直与金源关系很好,却是夺了他族长之位吗?”
苏晚听到了这里,猛然间惊醒,原来,原来他们之间的恩怨,竟然都是大长老引起的!
苏晚看着大长老,而大长老,却是微微笑了,“因为花楹死了以后,金繁来找我,问我花楹可有最后的遗言,你猜,我怎么说的?”
他说到了这里,便是哈哈大笑两声,“我说,花楹说,她很金源,让金繁,替她报仇。”
大长老说到了这里,便是又是泪流满面,策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终于在今天达成,让他悲喜交加,只觉得平生唯一的愿望,唯一的支撑着自己还活下去的理由,就这样的,没有了……
他仰头看天,“其实,老族长将金繁留在族中之时,逼着他发过誓,永世不会抢夺金源族长之位,而金源武功高强,金繁武功更是不弱,我想要为女儿报仇,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所以……”
“所以你就策划了这些,骗了金繁,害了金源,甚至是连着自己的亲孙女也忍心看着一起被打入了人间?”苏晚看着大长老,突然之间,叹了口气,替他说出了下面的话。
大长老却是站的笔直,仰着头,丝毫也不畏惧苏晚此时的凌厉之气,“是!他们该死!苏晚,是他们杀了你的母亲,所以,你杀了他们为你母亲报仇,这是应该的!”
“可是……”苏晚愣愣的看着大长老,只觉得一股的心灰意冷,“他们,也是我的父亲,和叔叔啊!”
苏晚痛心疾首的看着大长老,“你有没有,为我考虑一下?”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是不为她考虑?金源将她扔到人间十几载,毫不关心,金繁,却是只是想要逼着金源得到九转金丹,而用那个,想必也是为了让自己的母亲复活吧,甚至是,金繁不顾及自己的性命,用自己来威胁金源……
更有甚者,这个口口声声要为女儿报仇的外公,却是设计着,让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和叔叔!
苏晚摇了摇头,后退了一步,苦笑了一下,这些,都是什么亲人啊!
她突然就是很想念人间的父母,他们虽然是她的养父母,却是从未将她看成外人过,甚至是,他们为了她,可以不要性命,可以什么都不要……
“这样的父亲和叔叔,不要也罢!”大长老又是一声怒喝,看着苏晚,却是并不为自己做的事情,感觉到了后悔。
苏晚叹了口气,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是猛然间,那一群跪在地上的人当中,有一个女人,哭着,抬起了头。
她仰着头,看上去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突然之间,就这样的哭出了声音来,“事情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大哭着,跪在地上,向着前面爬了几步远,爬到了大长老和苏晚的脚下,就这样的跪在了地上,模糊不清的大喊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扬起了头,看向了大长老,“老爷,小姐,小姐不是被他们害死的!”
她哭泣着,听着这称呼,应当是那花楹的侍女。
苏晚眉头继续一蹙,低下了身体,亲自将那丫鬟扶了起来,看着她,眼神凉凉的扫过大长老,冷声问道,“先别哭,把事情讲清楚!”
那丫鬟感受到了来自苏晚的镇定,竟然真的,慢慢的,抽泣声变小了,“老爷,我从来都不知道,您竟然误会了这么多年,当年小姐犯下的错,奴婢为了保住小姐名誉,什么都未曾说过,可是现在看来,却是铸成了大错啊!”
那丫鬟说到了这里,便是又是看向了地上的躺着的两具尸体。
而那大长老,却是看着那丫鬟,不悦的眉头紧锁,“金环,你到底是在说什么?!”
而苏晚,却是更关心着另外的一件事情,“我到底是谁的女儿?”
事情,仿若并不是像她想想的那样的简单了,她只是看向了那丫鬟,如果说,当年的事情有谁最清楚地话,便只有这个丫鬟了,大长老如同他自己说的那样,长久在外忙着金族的事情,哪里能够真正的懂得那小女人之间的心思?
苏晚扶着那丫鬟,那丫鬟,便是看着苏晚,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少主出生的时间,算算下来,当时,小姐与他们两个人,都……发生了关系!”
仿若是一场悲戚的事情,突然之间给盖上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苏晚一下子惊呆了!
从来没有这样的惊讶过,只是看着眼前的丫鬟,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就连小姐,也并不知道少主是谁的孩子,当初,小姐生下少主,便是忧愁万分。”
那金环,终于也是徐徐讲了起来。
当初的事情,并非是向大长老说的那样,花楹喜欢金源是真的,她从小任性妄为,美丽高贵,小姐脾气大的很,可是却是族人们都体谅她没有父亲在身边,加上她长得可爱,对她很是宽容,可是唯有金源,对花楹并不迁就,金源脾气耿直,性格直爽,看不惯的事情,自然是直接的说出口来。
倒是与其余的对花楹惟命是从的人,有所不同,花楹好胜心大起,便是央求着大长老,让她嫁给了金源。
金源,其实对花楹很好,他就算是以前对她的不忍让,也不过是因为喜欢花楹而对她的一种的态度,金源不懂恋爱,只是随性而为,可是能够娶到她,当然开心无比。
谁曾想到,新婚不久,花楹却是发现了比金源更靠谱更踏实的金繁。
金繁无论是在外表上还是气度上,甚至是对她的态度之上,都比这金源,好上了很多,花楹这才是发觉,她,竟然喜欢上金繁。
一开始的胡闹,到最后真正的喜欢,花楹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声,渐渐地,与金繁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与此同时,已经与金源发生了关系的人,却是又情不自已,与金繁,发生了关系。
金繁愧疚难当,对金源存着一股的内疚,可是却是挡不住他对花楹的痴迷,妹妹偷吃禁果之后,便是内疚,让两个人,都是煎熬无比。
而金源则是对花楹放心无比,甚至是生出苏晚的时候,金源的开心的仿若是一个孩子一般,围着整个金族,跑上了整整的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