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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苍狗,沧海桑田”人生变幻无常!
事实上,人生变化之大,往往出人意外!
又道是“人生梦如”相传庄周作梦变为蝴蝶,梦醒后,不知自己是蝴蝶作梦变为人?还是人作梦变成了蝴蝶?
展白在昏迷中苏醒,也有类似的感觉!
他被“海外三煞”之一的白发婆婆三掌震伤,昏死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又悠悠醒转!
他迷蒙中恢复了知觉,不知自己究竟是死还是活?首先传入耳鼓的是盈耳的水声!
那水声鸣金击玉,叮叮喀喀,犹如一曲仙乐!
而且,那仙乐似的流水声中,尚隐约交织着缀渺的歌声,听来婉转柔和,非常悦耳!
展白不知是真?是幻?是梦?是醒?
更不知自己置身何地?他尽力回想着以往的经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自己是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终于,展白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蔚蓝的天!
蓝天是那么蓝,那么亮,蓝亮得几乎透明,犹如一潭凝碧集只的湛蓝湖水,又如一整块透明的蓝玉石板覆盖在他的头顶!
蓝天上有几朵洁白无比的白云,怕然舒卷,使人看了有说不出的悠闲、宁静之感!
转眼向左看去,一带奇峰竞立的琼崖上,奇岩怪石,瑶草摸花,几如一道锦绣的屏风般选题摆开,正好做了他存身之处的天然屏障!
琼崖绝高处,一道流泉,喷殊溅势,盘曲三折,到了将近地面一片平台似的山石上,分成无数细流,泪泄而下,成为一大片的天然喷泉,景象怕人已极!
想那仙乐似的流水声,就是这些细流形成的了!
在山脚下,聚水成潭,碧波荡漾,倒映着蓝天白云,及琼崖上的奇花异草,相映成趣,景致之美,犹如仙境!
再看自己,则是仰卧在一块比床铺略大的白石上,自石成长方形,而且石山边生了一层如茵的细草,倒在上边竞比真锦褥绣被的床铺还要来得舒服!
而且,在他仰卧的身躯四周,摆满了各色各样的鲜花,简直把他装饰成花国里的一位睡王子!
展白暗暗纳罕,这是谁把自己放置在这么一个地方?这是哪里?哪里有这么美的所在?又是谁采来这么多鲜花放在自己的身边?
问号实在太多了!
他不由又转脸四望,当他的眼光转到那碧波荡漾的湖水中时,使他更愕了!
原来在那春水碧波之中,分明有一个长发披肩、肤白如凝脂似的赤裸美女,正在一边歌唱一边戏水!
那赤裸美女,原是在水中俯泳着,此时,她忽然游近浅处,缓缓从水中站了起来!
那一来,展白更感惊异了,他纵是一个不出世的奇男子,见到此种光景,也不由砰然心动
原来那赤裸美女站立起来,水浅及膝,她一副玉石雕刻般的赤裸胴体,毫无遮掩地映入了展白的眼帘。
只见那少女的裸体之美,真的难描难画,洁白晶莹,浑圆丰满,全身上下每一根曲线,都充满了和谐的美!
那赤裸少女虽是背向而立,展白从她身后望去,只能看到侧背,与一少部份斜前面,但也不由从心底喝采,女人能有如此完美形体,堪称得起是上帝的杰作了!
那赤裸少女却不知展白在尽情地欣赏着她,嘴里低哼着不知名的曲子,伸出柔黄素手,在浅水处摘下一朵盛开的白莲,插在自己的鬓边!
啊!原来她是为采摘那朵白莲!
可是,就在她采下白莲,挽首插在鬓边时,微一侧脸,却看到了展白!
她见展白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出神发呆地望着她,不由发出一声喜极的欢呼!“啊!白哥!你醒转来啦!”
一边欢呼,一边在水中踢水溅波地向展白跑来!
一边嘴中高兴地叫道:“白哥!你醒了!你醒了,可得陪我玩,我一个人守了你二个月了!这样的深山静野,只是我一个人,可闷死了”
她一路乱叫,她赤裸着的身躯在展白身上滚动着,爱如燎原之火般地迅速燃烧起来
展白不是个世俗的色情男子,刹时克制住爱之欲火,说道:“翠翠!快把衣服穿起来哎我我怎么睡在这里了嗬啊!这是什么地方?”
展白虽然强收心神,但被她裸体在身上一阵滚动扑抱,说话也显得不成语调!
谁知翠翠一撇小嘴,从展白身上站直,一挺酥胸道:“穿衣服!穿衣服,穿什么衣服?我从小在海岛上生长,在海里玩,在沙滩上跑,在树荫里睡,向来就是不穿衣服的!”
展白看她憨态可鞠,不由笑道:“那时候你还小,当然可以不穿衣服,可是,现在你长大了,应该穿衣服了!”
翠翠秀眉一挑道:“谁说的!就是前几个月,我还是不穿衣服在海边玩!”
展白道:“你那是在荒岛上没有人的地方,到了中原,处处有人,就不能不穿衣服”
展白话未说完,翠翠撇嘴道:“屁!荒岛上也有渔民,这地方倒是真没有一个人!”
展白被她说得语塞,一时答不出话来。又见她玉乳酥胸,当面而立,赤裸的胴体洁美得使人眩目,尤其禁不住心猿意马,周身血液如万马奔腾一般奔流起来,倒闹了个面红气喘,只睁大了双眼呆呆发起怔来
在这样美丽的仙境,欣赏这样女神一样完美的裸体,恐怕在人世间是梦也梦不到的!
展白正望着翠翠果果发怔的当儿,翠翠却忽然噗哧一笑,道:“白哥!你为什么用那种眼光望着我?”
展白如梦呓般地喃喃道:“哎你真美!”
翠翠听展白赞美她,笑容如春花盛开,道:“那么,你不再逼我穿衣服了?”
经此一问,展白突然记起在“豹突山庄”庄外小山上,被“银箫夺魂”章士朋箫音所迷,自己撕破身上的衣服,也有类似的行动,觉得“人,原是大自然中的动物,赤裸裸地来,赤裸裸地去,穿衣服是人为的矫饰,不穿衣服反而更接近自然,更纯真,更圣洁”
展白头脑中渐渐接近了自然,灵光耀闪,欲念全消,忙道:“是的!你不穿衣服比穿衣服更美!我”
谁知翠翠却一晃娇躯,隐身在一支矗立的石笋后面,嘻嘻哈哈地笑道:“你知道就好了!可不能让你看,你的眼睛好像要吃人的样子,使人害怕”
说罢,仍吃吃笑着,竞从石后披上一件闪光透明,如网络的长袍走了出来!
展白见她微低粉颈,两只手灵巧地系着衣带,鬓旁斜簪着一朵白莲,缓缓走来,真是美丽极了,心中暗赞道:“啊!太美了!如若伴着如此爱侣,傲啸山林,逍遥一生,世上一切的荣华富贵、恩怨情仇,真可一概不问了!”
翠翠走近展白身边,举手掠了掠散乱的鬓发,道:“白哥哥,你坐起来运运气,看你的内伤好了没有?如果是好了,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展白道:“什么好东西?现在绘我看不是一样吗?”
翠翠撒娇道:“不嘛!你一定先要运功,证明你的伤势好了,我才给你看!”
展白只得依她,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竞穿了一件与翠翠身上衣服质料相同的原色长袍。
展白用手揉了揉,那衣料柔和而且闪闪生光,但却是非丝非绸,看不出是何质料织成?不由问道:“这衣服是何处来的?质料这样好!”翠翠道:“这是你病中,我采集山中天蚕丝做成的,因没有针线,边上都是用丝条穿连起来,怎么样?你看我做得还不错吧?”
展白经翠翠这一提醒,才注意到,衣边上果然是用较线略极的丝条编织而成,不由心里暗赞,这翠翠姑娘不但人美武功高,而且心灵手巧,想这荒山野岭无针无线,又无织布机,她能全凭双手,织做成如此合体美观的衣服,的确难得。不由脱口赞道:“真好!亏你能做得出来!这恐怕要费你很多时间吧!”
翠翠道:“不多不少,整整六十天!”
展白惊道:“怎么?我在这地方昏迷了两个月啦?”
翠翠道:“两个多月了!你忘记来时是冬天,现在已经到了春天。”
说着又哼了一声,似是带着内心委屈说道:“怎么?你在昏迷不醒中还嫌日子长了吗?不知道我独自一个人在这二个多月的时间中,该是多么烦闷呐!”
展白并没有注意到翠翠的幽怨,只想到自己父仇未报,急道:“不行!我要赶快走!”
说着纵身欲起
翠翠双手把他按任道:“白哥哥,你到哪里去?”
展白道:“去找四大豪门为父亲报仇!”
翠翠道:“白哥哥,你不用去报仇了!四大豪门均已星散,‘青蚨神’金九、‘乾坤掌’云宗龙、‘混元指’司空晋、‘摘星手’慕容涵,以及‘霸王鞭’樊非均己被人杀死了!”
展白不信道:“翠翠,你这岂不是信口胡说!他们四大豪门势可盖天,个个门下高手如云,怎么会一时之间都会被人杀死!”
翠翠见展白不相信自己,颇为不说地道:“白哥哥!你以为小妹会骗你吗?这两个多月的时间,你还不知道中原武林有多么大的变化?如今不但四大豪门的主人均已毙命,而且天下九大门派的掌门人,黑白两道的盟主,水陆码头的总瓢子,均已死的死、降的降,今日中原已经臣属于一大魔头的掌握之中了!”
展白越发不信道:“那么,‘武林四公子’呢?”
翠翠道:“‘武林四公子’,现在不过是局促一隅的一个小头目罢了!”
展白惊道:“那魔头是谁,竟会有这么高强的武功,在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可以并吞慑服天下武林!”
翠翠道:“提起来你也不知道,他是久处南海‘魔鬼岛’的‘海龙神’,又叫‘南海一君’,姓龙名啸天!”展白想了想,果然在武林中从未听到此一名号,不由纳罕道:“就凭‘海龙神’一人,就可以臣服天下武林了吗?”
翠翠笑道:“当然不止他一人,还有他属下高手‘南海龙女’、‘桃花四仙’、‘魔鬼岛八妖’,以及你在‘亡魂谷’会过的‘海外三煞’与那白衣银扇的书生!”
展白震惊得瞪大了眼睛,道:“那白衣银扇晚生又是谁?”
翠翠道:“他就是‘南海一君’的独生儿子,名叫‘南海少君’龙飞相公,又叫‘龙神太子’!入侵中原,虽然是以他父亲‘海龙神’的名义,事实上‘海龙神’并未在中原露面,完全是他一人主持全局,可以说目前中原武林,已尽属龙家一姓了!”
展白见柳翠翠说得头头是道,由不得不信,但却惊奇得瞠目结舌地道:“真想不到!两个多月的时间,武林中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翠翠见展白失魂落魄,觉得不忍,忙道:“先不要管外边闹得天塌地陷,反正我们这地方是块安乐土,如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得擅入一步!现在不谈那些了,白哥哥,你先运运气,看看伤势全好了没有?”
展白仍然放不下地问道:“此处是什么地方?”
翠翠安慰他道:“白哥哥,你先不要多问,话说起来长着哩!你快运气看看,然后我给你看一件最好的东西!”
展白见她说得急切,只有收拾起满肚子的疑问,依言坐起,暗运锁骨销魂天佛卷上的道门大法,闭目垂眉,反省内视,逼住一口真气,运行四肢百骸一大局天,感到真气流转,不但毫无不适,反而比以前更见充盈,这才睁开眼睛道:“我的内腑真气毫无阻滞,想是伤势全好了!”
翠翠听说他伤势全愈,不由展颜一笑,极是开心地道:“本来白哥哥受那一点轻伤,是不会昏迷如此之久的,是小妹给白哥哥服了一种叫做‘紫檀花’的灵药,这种‘紫檀花’据云汉异志历载云:‘产自太华山绝顶,不但能增长功力,疗伤去毒,而且可以驻颜长寿,辟谷疗饥。’不过没有深厚根基之人,不能擅服,因为药性太烈,普通人服下会使人五内焦枯、七窍流血而死。小妹在无意中得到一株,带在身边,一直不敢服用,没想到恰巧白哥哥负伤很重,小妹打退‘海外三煞’,把白哥哥救来此地,无药疗伤,这才想起这株‘紫檀花’来,又察知白哥哥根基极佳,所以就给白哥哥吃了”
展白听她说把珍贵的灵药给自己吃了,不由万分感激地道:“翠妹妹,你待我真是太好了!这一生我不知怎样才能报答你”翠翠听到此话似是感到莫大的安慰,婉然一笑道:“白哥哥,妹妹并不要你怎样谢我,只要你心里永远不忘记妹妹就好了。现在再听我说下去。当时,我给你服下那‘紫擅花’之后,你周身火红,热得比火炭还要热,我一见吓慌了,又见你五六天过去了一直昏迷不醒而且热度不退,我真是吓慌了,怕给你服错了药,出了差错,万般无奈,才以小妹本身的纯阴”
展白至此,对柳翠翠的感激已铭感五内,不知怎样表示才好,只有以双手热烈地拥抱,把翠翠俯在自己怀中的一副娇躯抱得紧
翠翠也就还以热烈拥抱,而且沉醉在爱侣的怀抱中了
二人也不知拥抱了多久,沉醉了多久?还是展白首先醒觉过来,扶住翠翠的香肩,轻轻把翠翠扶起,道:“翠妹,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件好东西吗?到底是什么东西?拿来给哥哥看吧!”
翠翠哟了一声,道:“白哥哥不说,我还忘了呢!喏!白哥哥你看,就是这个!”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彩色续纷的书来。
展白一看,不由哑然失笑道:“这不是我的锁骨销魂天佛卷吗?翠妹说的好东西,就是这个吗?”
翠翠脸孔无端一红,道:“不仅是这册锁骨销魂天佛卷,你翻开一页看看!”
展白不解,心想,这上边的图画,不看不看,自己也看了百数十次了,上边的暗字,用手更不知触摸了多少遍数,不论是睁开眼睛看,还是闭上眼睛摸,自己可以说是熟习无比,不用翻开扉页,便知道其中是些什么了。
但看翠翠说得意诚,虽然明知道其中是妖冶无比的“天仙魔女”的裸体画像,还是依言翻开了扉页!
嘴中仍禁不住疑惑地问道:“这有什么好看?我已经看过多次了”
谁知展白话还未说完,柳翠翠娇躯一转,又把裹在身上的天蚕丝绸抱脱了下来,接着摆腰扭臀,赤裸的胴体如一条灵蛇一般,婉转扭动,说不出的风情万种,乳浪臀波,几乎使展白神魂为之一荡!
尤其翠翠此时脸上的风情,竞流露无限的妖治艳荡之态,这哪里还像纯洁天真的少女,分明是冶荡无比的浪妇淫娃!
展白先是一惊继之一怒,跟着而来的是如野火燎原纷欲火春情!
这沸腾的欲火,来得是那样快,他的惊怒情绪竞不能防止欲火高涨,只感周身血液贲张,一般热流从丹田直达泥丸,旌旗摇举,几乎把持不住
幸亏柳翠翠荡态一展即收,回手又披上天蚕丝袍,娇羞无限地笑道:“白哥哥!你说这算不算最好看的?”
展白惊魂甫定,努力收摄心神,暗运真气,调息一番方把高涨的欲火平息了下去,不由叹道:“翠妹,你是一个圣洁的少女,今后我不希望你再做出如此丑恶”
翠翠笑道:“白哥哥!还自以为正经,难道你只是看外表,没有看到内容吗?”
展白茫然不解,怔了一下了眼光又落在翻开的锁骨销魂天佛卷的画页上,只见那栩栩如生的“天仙魔女”画像,扭腰摆臀,乳浪臀波,尤其脸上那冶荡春情,正是翠翠刚才所做的,维妙维肖,一丝不爽!
展白诧然道:“妹妹刚才做的就是这‘天仙图女’的画像吧!但这又有什么含意呢?”
翠翠正容道:“白哥哥!你知道我的师父是谁吗?”
展白道:“妹妹没跟我说过,我怎会知道?”
翠翠道:“我的师父就是‘天仙魔女’!”
展白憎然道:“那不可能吧!‘天仙魔女’据今已有二百余年,她怎能活到现在”
翠翠白了展白一眼道:“我的话,你老是起疑心,难道我会骗你吗?而且,也不能拿恩师来说谎啊!”展白见她急了,忙改口道:“这先不谈,你那画像的姿态,还有什么用意吗”
翠翠道:“这画像本是我师父修炼的一种特殊武功,名为‘姹女迷魂大法’,据说厉害无比,不论武功多么高强之士,也难以抵挡,就是修炼至心如稿木死灰的道行高僧,也无法与之抗衡”
翠翠说至此处,展白忽然记起在小孤山石洞中,雷大叔授他此书时,所说的一段掌故,一代奇人“只眼郎君”如何受惑,以至走火入魔的经过,不由概然道:“你师父这‘姹女迷魂大法’不管怎么厉害,究竟不能算武功正道,只能算左道旁门,而且”
展白下边的话是:“而且,也不正当!”但话到唇边,觉得如此直言,对翠翠的师父大有不敬,因此住口末说。
但只此也把翠翠说恼了,只见她一瞪眼,道:“什么旁门正门?比功论武,胜者为强,用色相制敌,与用刀剑杀人有什么两样?”
本来翠翠已经不快,若是圆滑之人,为讨爱侣爱心,此时必会改口,但展白天生正直不阿,虽看出翠翠着恼,仍率直言道:“这实在大有分别,譬如一个人要到某一个地方,放正路不走,而走入歧途,虽然开始所差无几,但却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翠翠道:“我不跟你讲那么多大道理,现在我只要告诉你,在这一百零八幅‘天仙魔女’的画像之中,却隐藏着一套直古绝今的高深奥妙的掌法,一套灵巧无比的身法,和一套变幻万端的步法。掌法为‘天佛降魔掌’,身法为‘无色无相身’,步法为‘千幻飘香步’,其中任何一项,均堪称得起是武林绝响,如果再把‘无佛降魔掌’代之以剑,演释出来便是‘天佛降魔剑’,有了这几套绝世武功,直可睥睨天下,君临万方了!白哥哥,你想想看,妹妹这不是给你看到一件最好的东西吗?没想到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倒跟妹妹说教起来了!”
翠翠滔滔说下去,展白愈听愈惊奇,见翠翠停下口来,才喘了一口气,道:“真的吗?我”
展白本想说“把锁骨销魂天佛卷看了这么久,怎能一点头绪也没有看出来?”但他的话尚未说完,翠翠已娇嗔道:“我每次讲话,白哥哥都不相信,好,算找白说,我不谈了!”
说罢扭转娇躯回身便走。
展白见翠翠使气生嗔,忙飘身挡住翠翠身前,深深施了一礼,道:“翠妹妹不要生气,哥哥完全相信你的,正要向妹妹领受教益哩,都是怪哥哥不会说话,现在哥哥为翠妹妹赔礼,就请妹妹多原谅吧!”
没想到展白素常木讷,如今竟谈吐趣雅,亦庄亦谐,又加上他打躬作揖,状甚滑稽,竞把个柳翠翠逗得忍俊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展白见翠翠回嗔作喜,趁势说道:“是不是妹妹刚才摆的架式,就是什么‘天佛降魔掌’的一招?”
翠翠收住笑道:“不是,刚才那是‘姹女迷魂大法’的一式,名为‘玉体飘香’,但针对‘玉体飘香’的招式,对手出掌竖指横削,就成了‘天佛降魔掌’的第一招‘佛祖降座’,而且晃身错步,也就把‘无色无相,千幻飘香’身法步都施展出来了。”
展白讲心机虽不大高明,但对习武的悟性上却是高人一等,听翠翠一说,立刻会意,道:“这样说来,练习这‘天佛降魔掌’一定要二人合起来练才行了?”翠翠道:“这回算你聪明,这天佛卷上隐藏的三门奇功,不但一定要二人合练,而且还非要跟妹妹合练不可,不是妹妹夸口,天下虽大,但除了妹妹一人,不做第二人想同时”
翠翠至此,大眼珠一转,含着诡谲的笑容道:“天下也只有白哥一人,能练到这‘天佛降魔’绝世武功。”
翠翠见展白疑惑地望着自己,知道他又要不相信自己所说,随接下去道:“白哥哥,你不要不信!因为我的恩师已经坐化,‘天仙魔女’的‘姹女迷魂大法’,普天下没有第二个人再会,所以非妹妹不行。但若不是为了给白哥喂招,妹妹岂肯牺牲色相?”
展白至此恍然大悟,忙又深施一礼,道:“翠妹,我明白啦!不但此‘天佛降魔’绝学,非你给我作练习不了,而且,若没有锁骨销魂天佛卷,也是不行,可见真是天助我也!妹妹,闲话少说,快帮我练此绝世武功吧!”
翠翠道:“帮你练武功不难,白哥哥,武功练成之后,你该怎么谢我?”
展白心急练武功,口不择言地道:“一切都依妹妹!只要帮哥哥练成武功,妹妹要怎样全行!”
翠翠双眉一挑道:“白哥哥,这是你亲口说的!事后可不能说了不算!”
展白道:“大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岂可说了不算,不要再多说了,快帮我练功!”
翠翠忽然纵声大笑起来,一个女孩子这样狂笑,真使人吃惊,展白楞然,那美逾天仙的翠翠却一甩手把身上衣服脱光,娇媚地说道:“来吧!白哥哥,我们开始练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