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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蒹葭看着手中的海神令,跟客栈那边打听过了这海鸥是真的离开了。但是却留下了一堆的疑问,今天事今天做,但如果做不了,又何必非要纠结不休呢。连蒹葭收好了海神令。
元宵节过后三天就要开市了,而他们的下一站对于连蒹葭来说是个令人头疼的地方,但对于郭景涵也是如此,他在那里生意就好,他不在便一落千丈而这一次,他必须要去找找原因了。
同样的元宵节过后的三天就结束休沐了,汝鄢祁木也要返回京城了,虽然可以慢慢悠悠的来,但是第二天,汝鄢祁木便离开了。这若水公子早在拍卖会之前就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一行人又恢复成了四个人,这目标也比之前小了很多。
天权重伤,汝鄢祁木便留下了这开阳,直到天权伤好之前,开阳也要一直跟随着他们,驾车的人从天权换成了这岳王的侍卫尚敏。尚敏武功不如天权,这开阳也就成了这车厢里的第五人,不过周围都是这主子们,开阳倒是聪明,一路殷勤的很,滴滴水袋,换换手炉火炭什么的。
“你长得好像皇兄的一位妃子。”
开阳扬起嘴角:“岳王爷说笑了,奴婢是这八王府的家生子,一介奴婢罢了,那宫中的娘娘们貌若天仙,岂是开阳能比的。”
连蒹葭也暂时的脱离书海抬起头:“岳王爷说的那人我似乎也认识,我之前也曾跟开阳如此说过。不知岳王爷说的可是贵妾甄氏?”
“倒是皇兄登基前的事情,她的名字倒是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那时候皇兄盛宠那甄氏,但现在却不见了人。”
连蒹葭左右看了看:“甄氏已经死了。她于我有恩,曾两次救过我,但似乎也因此还是因为盛宠于一身等同积怨于一身,这就不清楚了。”
岳王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那日在一旁看了你教导这郭家小姐宫廷礼仪之时,倒是想起来了她。就连这长盛不衰的林氏,皇兄都不曾带去与我们这些兄弟把酒同欢,唯有她可以。记忆便也深刻了几分。”
“开眼即便是有着贵人一般的命,怕是也没有那贵人一般能被夫君带出去的本事。”
“不,本王是想说,你与她多有相似,若是入了宫,必然会得盛宠。”
连蒹葭继续看着书,声音有几分冷淡:“然后和甄氏一样,死于女子的争斗之中吗?”
而岳王的目的就是引出这个话题:“说起来,那日八弟入宫,我还未回京,不过到时候听说连小姐和八弟是闹了个鸡飞狗跳。”
“岳王爷即便是说血流成河,蒹葭也无所畏惧,本就是血债血偿,难不成岳王爷想说,蒹葭应该以德报怨?可岳王爷您都不曾放过搜刮了民脂民膏却不沾人命的贪官,但却能放过这宫中的娘娘们,是因为她们是身份高贵的女子,所以手上即便是沾了人命也得原谅她们吗?”
郭景涵也注意到了这连蒹葭突然就硬气起来了,似乎对于她来说这就是她的逆鳞一般,连这岳王都敢吼了。
岳王楞了一下,还以为这连蒹葭回多有躲躲闪闪的:“我没有这个意思,跟连小姐相处这几月下来也知道连小姐本性善良,只是好奇这宫里的事情。”
“岳王爷是在和蒹葭开玩笑,岳王爷是皇子,怎会不懂得这宫中的事情。”
“着实不懂,母妃身体孱弱,从小我便跟着母妃在冬暖夏凉的无忧行宫中生活,到是真的不懂得这宫中的事情,只知道宫里人是锦衣玉食罢了。”
连蒹葭合上了书:“原来如此,蒹葭误会岳王爷了,不过那些旧事不值一提,况且,那日真的害死她们的是她们的亲生父亲或者是叔舅之类的,我不过是说了我经受的事情,而非我看见的事情。若说蒹葭对谁出了手,只有一人,与我有这九年半恩怨的林贵妃,忍无可忍之下却也没有要了她的命,所以蒹葭自诩已经足够仁慈了。”
“倒是可怜了那些嫔妃,自作自受,以棋子之身入宫,却又被有着血缘之亲的人当做废子,而不过是为了叫做面子的东西。”这连伊人刚说完,赶快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些后怕的看了看岳王。
她早就听那些长嘴的人说过了,这岳王的母妃当时不就是被自己的母家当做了废子,自从这母家送了她的堂妹入宫,便对她不屑一顾了,好在这先皇柔情,将她送去了无忧行宫,锦衣玉食的伺候着,不然怕是也会和连蒹葭一样在宫中被人欺辱吧。
“说得好!”这岳王是真没想到这连伊人有着这样的想法,他不喜欢皇宫,正是清楚自己母妃的孤苦伶仃,才不希望改朝换代,一旦改朝换代,那宫中的女子不是陪葬就是红颜枯骨终老一生。
连蒹葭一听这岳王如此说到是惊讶了几分,岳王的想法真的和一般的皇子有所不同,这样的人如果真有一日能为汝鄢祁木所用,而且是完全不必担心他会有野心,他的想法是所谓的臣子想法,但这种人往往会消失在那些所谓的争斗之中。
“不过这屋中三妻四妾怕是也一样吧。”
“表哥连正妻都没有,到是先说起这个话题来了。”
“说起来,景涵兄为何不娶亲呢?今年诞辰一到,景涵兄应该就是而立之年了吧。”
郭景涵摇了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到是说了句浑话:“这娶了妻可就不能沾花惹草了,不然不得回家就被这媳妇儿拿着笤帚追着打。”
“说到头,郭家不许纳妾这条家规真的是独此一家了。”
“但都是长长久久。”郭景涵一副很支持这种家规的样子,分明是个风流人但却意外的是个痴情人。
岳王看向了连伊人:“只是本王府中这姬妾甚多,怕是以后要委屈了你了。”
连伊人看着他半天没说话,其实从过去她就想嫁个郭家人,毕竟那个女子都有这么个想法,连蒹葭看向了岳王:“伊人及笄五年,但实话说仍是孩子心性,这岳王府家大业大的,这正妃移植,还真不知道她是否驾驭的来,况且,虽然岳王爷您说了要娶她过门,但这父母亲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父母之命不知拆了多少天作之合啊。”
“看起来在上门求亲之前,是该打扫打扫岳王府了。”
连蒹葭看了他一会儿,自己不过一句话,怕是不知要毁了谁家的良家妇女,但是总比毁了自己日后的大计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