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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蒹葭感觉自己应该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晕过去的,这汝鄢祁木的药已经足够温和了,但她还是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一黑,就那么直直的倒下了,也不知道这面前的是谁。
汝鄢祁木看着接住了这连蒹葭的若水,这若水似乎是很少会跟女子如此亲近,赶快将她还给了这汝鄢祁木,汝鄢祁木叫来了这清明:“传信去丹仁堂,去问问这医仙可有修补伤口的神药,我先送她去休息。”
汝鄢祁木看着那地上的青铜匕首一样,抱起连蒹葭,送她回房间了,等着这大夫给她上了药,汝鄢祁木才注意到这纹身的事情。这一下不知道多少人都看见了这连蒹葭尚是处子之身的秘密。
汝鄢祁木看着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连蒹葭:“你说你这么痛的事情都能忍受……现在还有什么理由和借口呢。”
汝鄢祁木的手指抚过了连蒹葭的锁骨,因为失血的原因,连蒹葭的皮肤泛着一丝惨兮兮的白,呼吸并不怎么匀畅,汝鄢祁木的手停下来了:“乘人之危还真不是本王的作风。”
汝鄢祁木留下了这清明和谷雨在院外防护,而他则是去找了这若水,这柳依依明明已经被催眠了,但是又是如何被替换的呢?
若水其实也是非常的奇怪,自己那天确确实实的是催眠了这柳依依,她的表现也不像没有被催眠的样子,但是今天居然在这种特别关键的时候突然变成了杀手,不过是一瞬间的时间却突然变了脸。
“若水,你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日施术之时,你就在我的旁边,我说的那些话你都听见了,只能说这柳依依早在这催眠之前就已经被替换过了。”
汝鄢祁木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但是这若水却是一脸的无辜,摊了摊手,然后开口道:“去柳家那些人住的院子看看。”
这柳家人暂时的都被收关了起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这很多官员也都警惕了起来,他们自然都是清楚的,这连简介和汝鄢祁木可都不是什么清白的人,这样的事情一旦开始这个新年可就未必安宁的了。
这柳家人中出现了一个杀手,这郭舟也立刻让人去搜查这柳家人住的地方,这柳家人不怎么受待见,所以也不怎么希望和他们同桌吃饭,这柳家人住的院子还是挺大的,就像这小门小户的小院子一样,但这样的结果就代表这里非常的凌乱。
汝鄢祁木和若水也到了这里,这郭家的人已经开始搜查,若水左右闻了闻,总感觉能闻到淡淡的腐臭味道,这样的味道他还是很熟悉的。和郭家的人不同,这若水开始搜索这院子,最后注意到了这院中的一个水缸,这里并排放了七八个水缸。
“为什么这么多水缸?”
管家听到了这汝鄢祁木的询问,“这院子偏远,但是这院子的风水啊,是能开一口井,所以只要是偏远一点的院子都是有很多的水缸。”
若水说完就离这些水缸远了些:“多半这真正的柳依依就在这水井中了。”
“若水公子不要吓老奴。”这管家把水缸一一打开,结果就在这中间的一个缸中看到了已经浮肿的尸体,而这个尸体的脸整个被剥了下来,甚是可怖。
这郭舟只是个商人,本来今日已经被这刺杀的事情给吓到了,再来这么一下,就感觉自己的心脏一阵猛烈的跳动,几乎都要晕死过去。
“看起来这郭府留不住了啊……”汝鄢祁木若有所思。
连蒹葭这一次伤的很重,这一睡便是两天两夜,汝鄢祁木只觉得这连蒹葭是饿醒的,因为他一进门,就看见这连蒹葭坐在桌子边上,喝着冷茶,似乎是因为这雪莱也没有来,她拿着这原本在包袱里的熏肉在哪里啃。
“这里是我买下来的院子,这千影实在是太过危险了,我可不想到时候,郭家还没等派上用场就已经与你我反目成仇。”
“明智之选。”
“雪莱呢?”汝鄢祁木左右看了看。
连蒹葭边吃边说,看起来真的是饿坏了的样子:“我让她去准备些吃的去了。”
“我已经接到了这京城的传信,医仙苏祈言听闻你受伤了,愿意来此为你治疗,你这伤口以后必然会留下凹陷和伤痕的。到时候让他看看有什么方法修补一下。”
“这院中现在就你我?”
“若水和岳王也在,连伊人和郭景涵留在郭家。反正除了他们,在座的每一个人其实都是他的目标也不一定。”
“岳王那么好的性子也会有人想要杀他?”
“呵,谁知道又没有人会防患于未然。”
连蒹葭挑了挑眉揉了揉肚子,这半边胳膊十分的疼痛动都不敢动,好在这伤的是左臂,若是伤到了这右臂,多少会有点影响。
“柳依依的尸体找到了,这千影用的是人皮面具,从尸体上看……”
连蒹葭放下了手里的熏肉,就这样看着他,她多少还是有些介意在吃东西的时候听到这种话题的。
“你先吃吧,之后我再告诉你。啊对了,我就住在你旁边,你的床头有个铃铛,若是有什么意外,别忘了用这铃铛。”
连蒹葭安静的点了点头,身上的气势软软的,与其说是像受了伤倒不如说像懒洋洋的刚睡醒的样子,就像一只猫,安静的享用着自己的午餐,不吵不闹的颇为可爱。
“你若是要沐浴,最好不要用木桶,随便用温水擦擦就好,不然伤口恶化,可别说没人提醒你。”
连蒹葭乖巧的点了点头。出乎意料的这汝鄢祁木伸出了手,揉了揉这连蒹葭的头发。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却被这雪莱的推门声所打断,汝鄢祁木咳嗽了两声,转身就出去了。
苏祈言骑着马,即便是已经到了傍晚,还是在赶路,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必须治疗的病人他就是如同那仙人一般,可以日夜兼程奔赴千里,但若是这是个不值得救治的人就算是出门左拐他也不会非常上心。
“站住!”
“劫财?在下尚有要事,不知需要多少?”苏祈言常年内行走于江湖,之前面对匪徒向来都是大打出手,这后来倒是也知道了这落草之人多少也都有点难言之隐,便已经习惯了。
“医仙可是要去巴城救人?”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