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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月帝竟发生了这样的事!”下任地皇惊讶。“异象界变让地气感应暂时受阻,如果不是月帝用出诛魔印扁,本殿下还真难马上施以援手。”
“殿下可要往花殿行宫一行?”兰飞怎么看深幽海林,都不觉得有地之国的人在,下任圣君的安危岂能如此轻率。“在那里有圣院之人守护,贺格公爵也将来到花殿行宫。”
“我把灵气交给你,暂时我不便离开此林,毕竟,林中那头家伙你也看到了,本殿下得想办法再说。”
“恕臣斗胆一问,林中的远古神魔与殿下,有何关系?”她想起喋血之陨所化的魔兽,狂喊着下任地皇的名字,看起来两人是,认识。
“小时候玩了他一下,长大就甩不掉的关系。”下任地皇状似一派无奈、苦恼的捂颊。“他认定本殿下骗了他的东西,苦苦纠缠。”
“远古神魔狡诈残忍,喋血之损定然清楚殿下的身分,以欺诈手法想接近殿下,请殿下务必小心。”
“我也是这么想,所以任那魔物如何鬼叫,本殿下都不打算还他任何东西。”
对这句充满玄机的话,兰飞小心问:“所以,殿下真的有,拿远古神魔的东西?”
“当初那魔物自己要拿给我看,结果身为远古神魔,居然对一个无辜的小女孩记恨这么久,还就此被缠上。”吾心殿下美丽的柳眉轻璧,感叹自己从小的不幸。
“不知殿下到底是,拿走什么东西?”
“不过是他半身的金色神性而己!”吾心受不了地摊手。“没这东西他又不会死,居然追着一个小女孩到长大了还苦缠不休!”有够不大方。
目瞪口呆的兰飞,顿了顿后回神。“不知殿下是怎么,拿到金色神性的?”拥有黑色魔性和金色神性的远古神魔,岂会不随便将半身能力交
“十岁时,我对一个被关在圣地,还被至上界咒炼缚住的妖魔说:如果他把体内的金色神性转成丹珠让我看看,就可以帮助他走出这个禁制他的地方。”
“喋血之殡相信了一个小女孩说的?”
“我以下任地皇的身分承诺他,甚至亮出印记,他没理由不相信。”
“那,当初还金色神性的丹珠出了什么问题了吗?”喋血之殡应该也没想到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有这种胆量而大意了。
“没什么问题呀!本殿下把玩后,很想知道金色神性力量有多大,就吞下去了。”吾心理所当然地道。“我也履行承诺,帮他走出禁制的地方,换了一个地方监禁,从此他彻日彻夜的嚎叫,说我欺骗他,要我还他东西,可真是吵了一段时间。”
“但,那原本就是远古神魔的东西,还是,”讲白一点,半身灵力形同是喋血之陨一部分的躯体,被拿走,怎么可能抓不住。
如果她春之圣使的半身灵力被骗走,都会想千里追杀人了,更何况被骗走的是远古神魔!
“金色神性很好用的,后来本殿下及时警觉与其留在妖魔身上害人,不如别还了。”下任地皇甜灿地嫣然一笑,端出正色的面容道:“你不觉得明知有害,还为世俗观感所缚,才真是埋下祸端,本殿下对明日之祸,向来喜欢提早解决。”
兰飞彻底愣住,有别历任圣君的刚正严肃,下任地皇的思维让她大开眼界!
“殿、殿下真是好胆量,小时候面对远古神魔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她己经不晓得该做何表情。
“我就是想看看所谓的远古神魔有多可怕,才专门跑去看的,反正妖魔不就是这样,能压得住,就是赢家!”
“确实是,如此呀!”兰飞幽幽地看向身后林中,被困在某处的喋血之损,生平第一次,她对远古神魔产生几分同情心,尤其他被下任地皇那种痛入骨不知如何是好的愤吼!下任地皇忽又忍不住呵呵笑起。“你当真了?刚刚的话,随你愿意信几分了,有趣又可爱的春之使者。”
“殿下说得高兴就好。”下任地皇的独特,兰飞见识了。
“比起你那位术头到只会皱眉的弟弟,你有包容力多了。”马上能随遇而安的适应,吾心不忘继续说出苦恼之处。“远古神魔比其他妖魔耐玩,就是后遗症麻烦了些,尤其你还遗失纳三光之力的净琉光!”
“纳三光之力的净琉光是为了对付喋血之殡?!”兰飞吃惊。“可是,净琉光杀不了远古神魔的!”
吾心美丽的脸羊绒忽绽开迷人而,危险的笑容,却又如此吸引人注目,说的话,可让兰飞冷汗直淌。
“我吾心清轴怎么会杀自己调教出来的妖魔呢。”下任地皇似真似假地道:“当然是再关住他,玩弄他的期望,折磨他的心志,把他最想要的,摆在他感觉得到,偏偏又看不到也摸不到的地方,听他绝望的怒吼,享受他崩溃的模样,这是不是比杀魔有趣多了。”
吾心一手放到兰飞耳上,骤然贯入耳膜的兽咆声震吓了兰飞。
“听,他现在被关在地下,怒吼着要杀了我,偏偏在我体内的金色神性,有绝对困住他的力量。”
“殿下,玩魔如玩火。滇思呀!”兰飞有片刻的哑口无言,挤出声道。
“唉,就是怕玩火自焚,所以决定该放手了。”吾心优美的红唇浅扬起。
“听说同为远古神魔之一的无声之灭相当看重你,就为你遗失的净琉光弥补吧!。
花殿行宫内外,处处皆有皇兵镇守,主寝室内,月影武士片刻不离,严守昏明不醒的月帝。
落地大窗前,风拂纱扬,清风拂进了星坠之地独有的烟光轻雾,淡淡雾华回送在整个寝殿内,下一刻,月影武士们个个都像被定住般,成了一动也不动的术偶。
莫英东的身形慢慢地从窗前的月华凝影中出现,朝陷入昏迷的月帝走去。
检视月帝后,他在手心划开一道口,双目一凝,金浩的月华灿光浮现掌心,伴随着自己的血,缓缓滴入月帝口中。
确定血与月华灿光灌注得差不多后,莫英东才收掌,转身往落地大窗前要离开。
“慢,慢着。”床上传来微弱的沉声,依然不减圣君的威严气态。“能够以血揉合月华精芒注入朕体内,唤醒朕的,唯有承朕力量的血缘,你到底是谁?”
窗前的莫英东再次缓缓地转过身面对床上清醒的月帝。
终于取得圣君灵气,夜空上,赛达载着要赶回花殿行宫的兰飞,此时却见远方天际锐光轰炸开般,巨大的红光随之窜出。
“主人,是异象界变。”
“异象界变在这几天密集而起,而且似乎比开始时更强。”想起界变初始到现在,自己遭遇的生死劫难,同伴的身亡,月帝的出事,让兰飞深深感叹世事的变化。
“主人,前方,”
“嗯。”兰飞紫瞳眯起。
星坠之地边界一带,原该是绿浪草原,此刻看起来却是一片荒凉旷野,唯有入夜的烟光淡缕,漫飘在光秃的草皮与灰色的高岩中。
“狱主,春之圣使直会往这而来?”手下在旁问道。
幻魔漩阎狱领着一群手下,藏身岩石边,掩身在幻象中,等着天空将到的猎物。
“有人看到她乘座下圣兽往深幽海林去,若本狱主推断得没错,她此行必然与圣君受到黑烟古魔攻击有关,定是要再返回花殿行宫。”
“可是也有传言航界船在海上待命,应该是要回银月古都吧。”
“荒魁之原也有消息传出,贺格公爵己亲往花殿行宫,可见月帝还在花殿行宫。”才会让荒魁之原的主人亲自前往保护。
“狱主对春之圣使真是念念不忘。”
“够悍的个性和诱人的肉体,本狱主想得到只要能贯|穿这具体就兴奋!”漩阎狱高突的眉骨下,掩不住的yin欲邪笑。
“更何况冰魔魔被废了,本魔主少了一个得力手下,玩一个春之圣使,当作回敬吧!”
“但是光城圣使个个能力之高,难以下手吧。至少冬之圣使的经验是,没有妖魔生还。”冬之圣使,根本靠近者死。
对妖魔而言,光城圣使让人切齿又让人想得到无论灵气还是肉体。
“冬之圣使难得手,春之圣使此刻灵力受限,要到手,不难。”荒魁之原的交手,漩阎狱己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