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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比想像中的还要短暂,刚刚解了半个月的禁足没几天,夏若那边又出事了。这一次,大概真的是大难临头了。
……
半夜里醒来,夏若头昏脑胀的,便想要起来喝水,没想到一动,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不对啊,楼端今天是歇在安亦瑶那里的,总不见得他半夜里他跑到自己chuang上来了吧。
难道是做梦?夏若拼命的思索着,但脑子里一片混乱,昏昏沉沉的,根本没办法想问题。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接着,是破门而入的声音,凌乱的脚步声,还有星星点点的亮光?总之隔着帷幔,看不清,不过,这一切貌似都很荒诞。
“掌灯。”是楼端的声音。
房间里忽然亮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转头去看清身边的人是谁,榻前的帷幔就被一把掀开,她看见楼端一脸愤怒的站在榻前。
如果这个人是楼端,那么身边的是……不好了!夏若惊慌的转身,那人竟然是曲越泽!他一手支着头,无谓的看着她,另一只还把玩着垂下来的头发。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大惊失色。
“王妃您在说么?不是您叫我来的吗?”懒散的声音,曲越泽答道。
“慕夏若,这是怎么一回事!”楼端的声音冷到了冰点,黑着脸死死的盯着夏若。
发现曲越泽和自己睡在一起,盖着同一床锦被,她心里最后的一点期盼也粉碎了。想要酝酿出一段辩解的话,却头痛欲裂,根本办不到,这感觉很不妙。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楼端问,话语里不带一丝感情。
“我、我……王爷,这是误会,我可以解释,请您……”
说了一半的话被曲越泽邪邪的声音打断了:“王爷请我来唱戏,可是到了这里只有王妃一人,盛情难却……”
曲越泽每说一句。楼端的脸就阴沉一分,捏成拳头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终于,他不想再听:“够了,给我带下去。”
“不是这样的,我……”夏若争辩道,忽然后脑一阵钝痛传来。
见她想要反抗,侍卫眼疾手快,一记手刀劈在夏若后脑,眼前便是昏黑一片……
……
阴暗的地下,四周弥漫的是令人作呕的伏腐败气息,还有水滴落下来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声响。夏若瑟缩了一下,环着的双臂将自己抱得更加的紧,想要抵御不断窜上来的寒意,但这只是徒劳。整整三天过去了,滴水未进,早已分不清究竟是因为没吃东西而感到冷,还是这里本来就很冷。
借着微弱的亮光,她看见一只硕大的老鼠正在不远处徘徊,绿豆大小的眼睛反射着火光,很亮。“滚开!”抓起一把稻草扔过去,驱赶着那令她恶心的东西。
织锦的外袍染上了污垢,却难掩一身的华贵,有些散乱的发髻上还插着精致的朱钗,想不到自己竟会沦落至此?
又过去了几个时辰,牢外传来渐大的脚步声,终于来了!她想要站起来,但是麻木的双脚却一点也不听使唤,跌倒了又挣扎着,好不容易才站起来。
狱卒打开牢房的大门,铁链和锁相击,发出冷硬的声响,门开了。紧接着,一袭锦衣的楼端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悠然,打量着狼狈不堪的夏若。
挥退狱卒,他一步步向着他走来,最后停在了一米开外处:“爱妃昨晚过得可好啊?”看着比他矮一头的女子,楼端皮笑肉不笑。
“王爷你听我说,都是安亦瑶那个贱人……啊!”
“住口!”楼端揪着她的头发,痛得夏若眼泪都要淌下来了。“从前你就勾心斗角,非要赶走亦瑶才满意,我只当你是想要独占我。可现在呢?你竟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苟且,这又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报复吗?啊!”
“我没有!”疼痛让僵硬的身体稍稍缓过点劲来了,夏若挣扎着,一边为自己辩解。她没有,明明就没有!她连那个话都没和曲越泽说过,也就是跟着楼端一起看了他的几场戏,怎么就“礼尚往来”了?真是可笑至极!
可楼端却懒得听她的辩解,松开手里的三千青丝,紧接着一巴掌狠狠的打过去。夏若还没站稳,就觉得脸上吃痛,一个踉跄向着旁侧倒去,最后重重的撞在墙上,又冷又硬,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唔……”她低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