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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全来洗唰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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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白面条把自己裹的象块棕子了,青姬才敢叫那男人替自己包扎上药。

    看着她莹白如玉般的肌肤,面具男人的手微微颤了颤,旋即便敛下心来,专心致志的替青姬把药上好。

    好为容易把伤口包扎好,俩人全暗自松了一口气。

    “谢谢……”

    虽然有些糗,不过青姬还是道了谢。

    “属下应该的!”

    微退到一边,面具男躬身在一边,看他谨言慎微的样子,想来过往接受的教训很是严格吧!

    “你为什么要戴着那么丑陋的面具呢?”

    不去管屋里一大堆一大堆的衣物,青姬只好奇的盯着面具男的面具瞧。

    真的很好奇这面具下面会是一幅什么样子的面容呀?极丑陋,还是一般般,抑或很出众不凡的?

    “习惯了!”

    习惯了用精简的话语来回答,在面对青姬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时,叵仍然以自己最为精简的话语来回她。

    “这样总戴着,出气多不匀称呀!不如我帮你摘除了吧?”

    一边说,一边往叵的地方挪动,待到手能够到他的面具时,青姬想要一把把那面具给摘除下来。

    谁知道叵早就有防备,在她一伸手的时候,身子敏捷的一退,一缩,轻而易举的便让开了她这一揭。

    “恕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微弯着身子,叵又退后几步。

    虽然说的是致谦的话,但那语气中的愠怒,仍然溢了出来。

    “唉呀,不好玩儿!真是小气的人,不跟你玩儿了。”

    这一下,叵索性不吱声了。

    刚才若不是看见她受伤过重,自己也不会轻易出面的。

    环顾了一下四周,眉头皱了皱。

    这么多的衣服,若是真的让小姐一个人洗,估计还没洗完,她人便脱力致死了。

    虽然之前因为不敢太过于接近老祖宗的屋子,但叵仍然能从青姬一来,便受到这样的待遇猜测的出,这老祖宗,多半要慢慢儿的对青姬下手。

    说不定,一个不妥当,这浣衣房便会是她的葬身之地。

    临来之前,主子可是一再嘱咐过:务必护得她的人身安全!

    余下的话语,不用他过多的说,那沉沉的眼神,叵便明白,若是这个问题特别多的女人性命不保,自己第一个去跟她陪葬。、

    虽然死对于自己这样的人来说,那就是家常便饭,但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也是有必要的,这也是每一个暗影要接受的严格训练。

    得想个办法让她既不会被那些人凌辱至死,也不能保露自己。正拧着眉苦苦思索,那边的青姬终于认清了自己的现状。

    “哎呀……这些变态,让我一个人洗这么多的衣服,还不洗干净,不给饭吃!干脆呀,直接让我饿死得了。那个……面具男,你说,她们这是不是存心要我死呀?”

    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不爱说,更谨慎到不行的男人,青姬索性称他为面具男,貌似这样的称呼还满有意思的。

    “是!”

    同样是简短的一个字,听的青姬直翻白眼。

    “多说一点话,你会死呀?就没见过象你这么吝惜说话的男人!你以为这样装酷呢?唉,不要再数落你了,还是想想面前这样的情况怎么解决问题吧?”

    抚着额角,青姬做苦思冥想状。怎么也没想到,这刚一进皇宫,便受到这样隆重的待遇。

    现在细想想,那位什么老祖宗,摆明了就是挑自己的岔子嘛!那么多的宫婢她不使唤,偏偏要使唤自己?还偏偏在接茶杯的时候掉落了?

    无论从哪处角度来想都会认为,那样高高在上的老祖宗,不可能会冤枉自己的。所有人想的,就是自己被召入宫,心中愤然,以此为对抗的信号……

    “可恶的老女人!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老太婆?”

    从来没觉得人,也会有这么讨厌的青姬,想到这里,恨的牙痒痒儿,一双杏眼,睁的象铜玲一样。

    “哼,叫我洗衣服,姑奶奶才不干呢!姑奶奶我就不信她们真能把我饿死了?嘻嘻……反正,面具你也不会看着我受死的,是吧?”

    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青姬把双妙眼觑向叵,看的叵心里发毛。

    这女人这样瞅人的时候,那感觉,就象只狐狸精欲要计谋什么似的。

    “行了,饿肯定不会饿死,不过,衣服还是得洗!”

    一听还要自己洗衣服,青姬立马便跳了起来。谁知道这一蹦,把伤口扯动了,痛的她呲牙咧嘴的站在那儿好一会儿,缓过气来了,这才愤恨的抗议。

    “不行,我才不要洗衣服呢!长这么大,虽然我没娘,但也没洗过衣服!要洗,你去洗!”

    明明就是来保护她的,这到好,甫一现身,居然成了全职保姆了。

    虽然心里对这小女人的霸道有些好笑,不过叵的脸上仍然是那幅千年不变的疆硬表情。(有表情青姬也看不见,人家戴着面具的嘛)

    “不!”

    抛下这么一个字,面具男倏然不见,徒留青姬在那儿怪吼乱叫,却再不见人影。

    “这个死人,这下子怎么办?真让我洗这些破衣服?我的妈,这上面居然还有血迹!还有什么?呜……妈矣,这……这居然是黄黄的,臭臭的,天啦,还有人屙屎在这上面,太恶心了!打死我也不不洗这么多的衣服。”

    打定主意,青姬抱着手在这偌大的房里转悠起来。

    时不时的,有飘飞的白布衣衫拂到脸上。

    走到另外一间屋里,也是同样的情况。

    “不会没床吧?我得找张床来睡呀?”

    一直找了近五间如此大的房间,在一间屋里,青姬终于看见了一张床。

    虽然,那并不应该称之为床,而是用几张桌子拼凑起来,上面铺了几件厚点儿的衣服了事的临时睡觉的工具!

    “哎,先暂时休息一下呗,说不定,明天我又从这里出去了?”

    眼里只剩下那张临时的简易床,青姬欢快的想往那里跑去。

    快到地方的时候,头撞到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抬起头一看。

    “我靠!这里居然是一个死人住过的地方?”

    那房梁之上,正吊着一具女尸,看她眼睛鼓起,舌头长伸的可怖样子,还真有几分吓人。

    虽然在鬼界呆过,但那里遍地是鬼,是怪,见多了到也不足为怪了。

    可在这样的地方,猛然看见这样的一具死的不能再死的女尸,惊吓,还是不可避免的!

    “我靠,睡在这样的地方,一具女尸还瞪视着,这滋味,貌似也不爽矣?我还是自己辛苦一点,把这简易床搬走吧?”

    正搬着那几张简易的床,外面却传来一阵阴沉的命令声。

    “你,你,还有你,抓紧时间,把这里面的衣服全洗干净了,若有不怠,哼,你们是知道后果的!”

    走出去一看,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面具男居然掳了好几个府里的宫婢太监什么的。

    看他们一个个站在那儿全身发抖,面色发青的样子,想来,面具男在她们身上施了什么鬼招术吧。

    鬼魅般的身影晃动起来,那些人一得到解放,便全都乖乖的跑去抱着一大堆的衣服搓洗起来。

    看那认真的样子,好似生怕洗少了一件似的。

    把面具男拉到一边,青姬眨巴着眼睛问。

    “赶紧讲讲,你怎么让他们就范的?这些人就不会乱吼,也不会乱叫?还这么乖乖的听话?你肯定给她们施了什么奇怪的招术了?我也学!”

    不露痕迹的把她的手挪开,叵的嘴时挤出了。

    “点穴!”

    “我知道,这个肯定是必然的,我想知道的是另外有没有什么诀窍?”

    对于这面具男吐字吝惜的特有风格,青姬就差急的冒烟儿了。、

    “下药!”

    “下药?哈哈……你在她们身上下了药?赶紧讲讲,你都下了什么药?这一招不错,合适的话,我也要学!”

    一听到下药,青姬很没形象的大笑起来。在妖灵界的时候,也跟老头一起学过这医理方面的东西,虽然学了个皮毛之术,但对于那些专门整人的药,青姬学的还是很上心的。

    想当年,在山上的时候,自己偷偷的拿狐狸精做试炼,把那家伙整的可以叫苦不迭的!

    一想到狐狸精,青姬又有一些走神了。特别是想到跟他在一起的那些个青葱岁月,忍不住傻笑起来。

    看这女人一下子安静下来,还傻乎乎的笑,叵觉得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傻!

    难怪会一进宫里,就被老祖宗随便找个借口便打发到这浣衣局来了。象她这样没有心机,更没有城府的女人,在这宫里,难免存活下去,那只能用奇迹来形容了。

    察觉到自己走神了的青姬,回过神来,赶紧不耻下问的追问叵。

    “赶紧具体的说说,你都给她们下了什么药?我得学着点!”

    “七日香,沉回,轮理,芷然,三日香销!”(这是娃娃乱写的药名,不用效仿滴)

    听到三日香销时,青姬的嘴巴已经合不拢了。要知道,这些看似平常的药,混合使用在人的身上,那效果,可会让人欲死还觉得是种解脱的效果哇!

    “你太有才了!这样厉害的方法也能用的出来!”

    冲面具男竖了竖拇指,青姬好不容易才合上了嘴巴。

    “迷迭清!”当面具男再一次吐出这个名字时,青姬终于理解这些人为何会这么勤快,还争先恐后的了。

    要知道,这迷迭清放在人的身上,若是不加速运动,便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瞪视了他好半响,青姬才补了一句,最后,你是不是还要给她们来一剂“忘忧?”

    “对!”

    面具男一点也没隐瞒,照实点了点头。

    “你高,你厉害,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奴役了一大堆的人,等到第二天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只知道自己全身酸痛,尤其是那双手,估计会全更加的酸痛。

    但是,她们打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自己一个晚上的时间,会在这浣衣局渡过的!”

    这一次,面具男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再吐了,直接点了点头,算做承认了。

    “哈哈……面具男,你得替我做一件事?不做,看我到时候不到你主子那里去告你状?”

    一拍脑袋瓜,青姬突然放声尖笑起来,那激动的神色,看的叵心里又是一颤:看她这样子,好象有谁要倒霉了矣!祈祷那个人,千万不要是我就好!

    “说!”

    “我要你去把那俩个老妖婆也绑来,象她们这样劳作,哈哈……我要让她统统尝一下这洗衣服的滋味!

    想想那老太婆,若是第二天一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那双手,还泡的起了白折子,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哈哈……想想就好玩儿呀!听见没,赶紧去把那俩老妖婆给我抓来!”

    见面具男坐着不动,青姬赶紧催促起来。

    “不!”

    扯他也不动,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对于他这样惜字如金的特有风格,青姬真的恼火了。

    “靠,你丫多讲一句就会死人还是怎么滴?给姑奶奶说原因,凭什么就不能让那老妖婆来这里劳作?你要清楚,我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可全拜她所赠的!”

    淡然的眸看了看青姬,这才多吐出了几个字。

    “她是主子的奶奶!”

    嘎,想要再发飙,貌似也不能再发了!人家说的也对呀,虽然说那老妖婆对自己不好,可怎么说,她也是自己那男人的奶奶吧!若是真对她怎么样了,以后他怪罪下来,貌似也不好交差吧!

    “那你就去把打我的那老妖婆给我掳来,我要让她也象现在这样,而且还要加倍奉还……”

    在还字还没落地时,叵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隔了约一盏茶功夫,面具男便挟着一个女人鬼魅一般的飘了进来。、

    一看见那女人,青姬的眼里便蹦发出极其兴奋的色彩出来。

    用脚踢了踢正抠着身上的半老太婆一脚,扯开喉咙便狂笑起来。

    “老虔婆,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这样的时候,哈哈,赶紧来给姑奶奶我捏肩膀!”

    那富嬷嬷,揉搓了一下眼睛后,便表情呆滞的赶紧跑上来替青姬捏肩膀,那呆滞的眼神,让人看着只觉得她如一具行尸走肉的活死人一样。

    捏着捏着,还时不时的挠她自己身上一下。

    扭过头来,看那老虔婆的身子不停的扭来动去,疑惑的看向面具男。

    “你在她身上做了什么?不要告诉我给她身上放了七时痒痒粉吧?”

    “是!”

    对于这面具男的精简回答,青姬已经由反感变的习惯了,现在听到这样的回答,反倒觉得大是过瘾。

    “哈哈……好样儿的,你行,你高,不愧是他派来的人!”末了,又回过头来,冲身后的富嬷嬷命令道。

    “赶紧去把那些衣服给我清洗干净,不洗干净,不给你饭吃!也不给你解痒痒儿!”

    把原话奉还,还不忘记加了一句新词儿,青姬觉得这样的游戏特别好玩儿。

    闲着无聊,便数了数,加那什么富嬷嬷,一共七个人。

    “哈哈……我给你们来一个七斗洗衣阵,你,给我到阵中当阵眼去。你,你,你,全部给她围绕起,若是谁有一点偷懒,谁就可以打那人一下。”

    吩咐完毕,青姬便悠闲的在这空旷的屋里踱起步来。

    一时之间,满室就听着“嚓嚓”的洗衣声音,间或夹杂着“啪”的声音。

    而另外一边,则有一位闲逸的走来走去的美人儿……

    ……

    蓉园

    一间幽暗的屋子里,一位白衣男子对着那枚戒指不停的看着,研究着。

    屋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衣响声,男人立马便把戒指戴到了手上。

    “既然进来了,又何必站在门外?”

    应声而入的,正是这王府里的主子——皇甫槿蓉。

    “想请你办一件事!”

    站在门口,皇甫槿蓉并没有进去的意思,高大的身体,把大半的光线全遮掩住了,使得屋里有呈现半明半暗的状态。而皇甫槿蓉身体的阴影,正好投在了屋里男人的身上脸上,使人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我这屋子你就这么不屑进来?”

    没有回答愿意与否,男人反是问出了这样一句毫不相干的问题。

    “替我查一件事情!”

    同样对他这问题避而不答,皇甫槿蓉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居然会有你不好办的事情!想来,也棘手的很吧?”

    “替我查一下,这张手帕为何会出现在冷院当中?这件事情究竟是何人所为?”

    从怀里抖出那张丝巾,弹飞到阴影当中的男人身上。

    也没见那男人怎么动作,那张丝巾便那样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手上。

    “我并没有答应你一定要替你查这件事!”

    “你收下了不是么?一个星期,最晚一个月,我要知道答案!”

    丢下这么一席话,皇甫槿蓉便如飞掠走。

    “那个女人,对你就那么重要?哼!”

    等到皇甫槿蓉的身影完全消失了,男人的表情全部暴露在门外投射进来的光线当中。

    那张原本俊邪的脸上,已经变的狰狞扭曲。

    而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差点就要了青姬性命的男人!

    从桌子的另外一角,抽出一纸画卷,那卷上,画的是一位潇洒不羁的男人,容颜高贵不凡,唇角上扬,一抹邪笑正挂在他的嘴角……

    “知道不知道,自从你把我救了的时候,我就把你认做了他!若不是因为你长的酷似他,我又怎么会一直留在你的身边!心甘情愿的替你办事!我不允许你心里装下那样的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一定不允许的……”

    宫里这段时间盛传有妖怪!!

    原因就是有很多人,在第二天醒来,会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尤其是那双手,就好象做过特别多的事一样。

    最为奇特的是,所有有这些感觉的人,都会看见手上起了白色的泡,那样子,到象是在水里浸泡了一个晚上似的。

    明明就睡在床上,第二天一醒来,身体却变成了那样不可思议的状态,不得不说,这让所有的人都觉得纳闷儿。

    一个二个是那样的还好说,近一个星期下来,宫里居然有数十人都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可这些人做死的想,也只想的起自己晚上是睡在床上的,并没有去过任何一个地方。

    这一下,宫里所有的人,便都盛传宫里是不是出了妖魔鬼怪之类的了。

    而这矛头,不可避免的,便指向了被贬入浣衣局的青姬身上。

    这也难怪,从她一进入那浣衣局以后,宫里便接连出现这样的怪事,不得不说,这事情跟她有着莫大的关系。

    于是乎,宫里边儿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她是专门吸人精血的妖魔鬼怪,也有人说她是天上派下来的仙子,因为天,不允许她受罚,便在晚上让宫里的人替代她受过……

    更有的把她说成是白天象仙女,晚上便化身成恶魔的鬼怪……众说纷纭,总之原本已经有些平息下来的风波,又因为这样的事件,而闹的风风雨雨的了。

    而不知道情的青姬和面具男叵,仍然对这样的事情玩的不亦乐乎。

    凌孝殿,老祖宗正惬意的歪躺在椅子上看富嬷嬷替自己沏茶,每天这个时候,都是她在这里喝茶听曲子的时候。

    而富嬷嬷沏茶的手法,也是一赏心悦目的节目。

    不过,今天的富嬷嬷明显有些心不在嫣的样子,而且,看她沏着茶,居然还洒了水出来。要知道,这样的事情,在她好几十年的沏茶史中,那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

    “富嬷嬷,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正在替老祖宗沏茶的富嬷嬷一听老祖宗发问,手颤了颤,慌忙跪下身子。

    “对不起,老祖宗,老奴这手很是酸痛,所以刚才沏茶才洒了一些出来。看在老奴忠心伺主的份上,请老祖宗不要责怪!”

    “没说要责难你,老实告诉我,你的手怎么会酸痛?这宫里所有大小事情,你就是陪我聊聊天,沏沏茶,粗劣的活都有其它的人做,怎么手就会酸痛了?”

    把双眼眯缝起来,阳光照在老祖宗的脸上,能清晰的看见她这眼一眯缝,那眼尾纹,便跟着眯成了几道细缝。眼里的精光乍然一现,让人不寒而粟。

    “老祖宗……呜……老奴老奴我也是莫名其妙哇!自从那个妖女进宫那天晚上开始,老奴每天醒来,这手就酸痛的象要断了一样。而且,你看,老奴这手,现在都不成样儿了!”

    一说到这些,富嬷嬷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双手摊开给老祖宗看。

    睁开眼睛,看着富嬷嬷的手,老祖宗惊咦了一声。

    “怎么回事?”

    要说起来,这富嬷嬷什么地方都长的一般,可那双手,却长的极好。

    虽然也有近四十岁的年纪了,手指却修长有型,骨节修长,骨肉均匀。当年,就因为她这一双手看着甚是好看,老祖宗便把她留在身边替自己沏茶近身伺候什么的。

    如今,这双手,哪里还复平时的风采,一看上去,那就是一双肿胀的象馒头一样,水肿的没了一点形象不说,有的地方,居然还受了水疮,在流脓了……

    这哪里是那双保养得当的玉手,这压根儿就是一双做粗活儿的挫女的手嘛。

    “老奴……老奴真的不知道!只知道自从那个妖女进来后,第二天起来,全身又酸又痛,眼皮也涩的要命,那感觉,那感觉就象是一个晚上都没合过眼一样!”

    说到这些日受的这莫名其妙的苦,富春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有这样的怪事?”

    “岂止是老奴这样,这宫里边儿……宫里边儿好多的人都有老奴这样的情况呢!只不过,她们中的很多人,只受过一个晚上的苦,而老奴,老奴则是天天晚上都受这样的苦。

    老祖宗,你是不知道哇,现在宫里边儿出了这样的事情,全都人心愰愰的了!有很多人都在传说,那个女人……她是专门吸人精血的妖魔鬼怪……”

    说到这里,富嬷嬷居然露出害怕的神色出来。

    也是,饶是谁连续七天都被这样折磨,那不害怕也会害怕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这种事情,暂且不能传到宫外面去了!”

    眼里毫光一闪,老祖宗端着茶杯的手疆了疆,便语气沉重的吩咐身边的人。

    “老奴在事情发生后,便处置了几个乱嚼舌根不懂事的奴才,虽然严令禁止了,宫外也没传出什么风声。但这宫里边儿,却传的人心惶惶了呀!这一点,老奴也是没法子。毕竟这样的事情天天都在上演,老奴也不能把所有的人全杀了吧!”

    把茶杯递给身边的宫娥。

    “速去把张掖庭国师请来,他自从那天那妖女来了以后,就闭关去了。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带人去把他给请出来!”

    等到把一切事情听完之后,张掖庭也眯缝起了眼睛。

    “今天晚上属下就去查勘一下,我到要看看,这王宫大院,居然会出妖魔鬼怪了!哼,谁也不用怕,我张掖庭别的东西不行,这降妖除魔嘛,老祖宗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