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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和文学有个约会
儿时,许是上小学那会吧,懵懂着发现文字与我有着很大的吸引力,于是就着迷,就追逐,就结下了不解之缘。那会儿真是如饥似渴的,为得是语文老师在我作文本上的评语:想象力丰富,用词恰当,努力。等等诸如此类的鼓励与鞭策,于是就工工整整的在日记本上写下:“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之类的词句来自勉。
少年时期,这种爱好有增无减地趋于狂热,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去爱她,读了许许多多的书,国内的,国外的,古代的,现代的,尽管不是很懂,也就是囫囵吞枣、不求甚解的读,要数量不要质量,好像那样就是长了见识似的,身上有了无穷的力量,并寻章摘句的抄录了很多优美的句子。时间长了不满足光读,于是就尝试着自己去写,涂鸦了不少现在看来幼稚、好笑的东东,感觉是自己特喜欢的事,这一写,便一发而不可收。
青年了,自然而然地迷上了关于爱情的书籍和文字,醉心于那些缠绵悱恻的章节、风花雪月的浪漫,幻想着有一天有一个很美很美的女子与我结一段情缘。那时,网络还是个陌生的词汇,交笔友风行。记得94年在陕西西安女友杂志上发了一则小文,细心的编辑雨薇给我打上了通讯地址,一时间,交友信如雪片似的从全国各地涌来,谈理想、谈人生、谈文学、谈追求,心里是充实的,同时也锻炼了写作能力与组织语言的能力。同年函授了“河北当代文学院”的文学写作,结识了不少文友,大家飞鸿传信,相互勉励,忙得不亦乐乎。我也开始在全国的各大青年杂志上陆续发表了几篇“豆腐块块、条条的”拙作,看着自己的心语变成飘着墨香的铅字,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每每翻阅,应该说是有一种敝帚自珍的享受。(有些自恋啊,呵呵)
96年我入伍参军,在部队第二年函授了解放军报社(是我军国家级权威传媒)的新闻写作,翌年,我报考南京政治学院新闻系,全团各连队上报批准要考军校的应届生集中在教学楼,开始冲刺。谁料“天有不测风云”一日,新闻股长告诉我,你的名额被人顶替了。我默默地收拾行李回到了连队,一时间心灰意懒,斗志全无,混到第三年就稀里糊涂地卸甲归田了。事后我才知道,我是没送上厚礼啊(天下乌鸦一般黑,原以为部队是最后一片净土,唉。)
回乡后,我的伤口慢慢愈合,又重拾文学梦,(我怎么能忘记),先后在省会石家庄河北商报社、河北青年报社、河北工人报社之间辗转,希求有一个用武之地,由于种种原因,搁浅了。
回想那时追逐文学的激情,无论是秉烛夜读,还是笔耕不辍(爬格子),情有独钟忘日月,一窗昏晓送流年。想在神圣的文学殿堂站一席立锥之地,无奈我天生愚钝,天赋不高,既无(1)织女赠予金针,又无(2)陆倕之赤镂管笔,几多勤奋,收获羞羞,但心不改其痴,念未敢懈怠,忠贞不二,乃至天荒地老是也!
(二)时下文学的尴尬
眼下,在市场经济的大背景下,文学似乎举步维艰,或多或少的蒙上了商业色彩。文人靠卖心,发文学财的也许是胸无点墨的白丁,似乎是种讽刺。作家这个群体和意义变质了许多。改革开放20多年来,世界的窗口被打开了,各种思潮涌了进来,应接不暇,近代人缺少国学的培育,没有了方向感,没有了立足的根基,既没有吸收到西方文化思想的精华,又摒弃了传统文化。其实这是断裂的一代。他们怀疑一切,否定一切,莫名其妙地盲从,忐忑不安的彷徨。消费经济下没有了自己的人文精神,注定要出现文化的芜杂和混乱及其很大的投机性。他们嘲笑讥讽那些严谨的思想,以污蔑和嘲弄为能事,且津津乐道,你看,名人出书、妓女作家、流氓、暴力文学等等无不充斥其间,并成为所谓的一种时尚,不是扭曲是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大了一下,虽然已成为一种普遍现象,但靠一两个人的呼吁,人微言轻且微乎其微,政府和有关部门都处理不好,堪忧是一种责任,也是痛心疾首的无奈,之所以在这里提提,也就啰哩啰唆,发发牢骚罢了。
(三)也谈网络文学
由于电脑的介入,借助科技手段,方便快捷了,爬格子厚厚的信件投稿的时代就一去不复返了。现如今,网上有好多的文学网站,见到有许多乐衷于此道的人,仍在不倦地固守着文学阵地,那一片精神家园,甚喜。
我上网,是不愿聊天的。常常是在好友的空间里逗留,每每看到那一篇篇精致的美文,就好生羡慕。(网络日志也是一种网络文学吧)臆想主人的模样,是如何把文字演绎的如此活色生香?作者是经过怎样的人生历练才有此了悟?那遣词造句的娴熟、驾驭文字的功力、布局谋篇的睿智、空灵飘逸的唯美。都深深地令我折服。同时也敬佩ta们的专注和那份远离了喧嚣、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诱惑、独好文学的执着。
一位朋友说:儿童天真烂漫,童话一般的美丽:年轻人热血,为赋新词强说愁,喜欢愤青;中年人有了一定阅历,善于思考;老年人像一篇散文“形散神不散”一招一式,颇具功力(这有点像武侠小说里的高手对决,看似简单,实则高深)。行走于心灵的空间,读这些心灵的文字,我的心太多的是感动。是啊,咱们有着这么灿烂优秀的文化需要传承,也只有我们的方块字才独有这种魅力。我们不是作家,但我们可以喜欢;我们不需要是文学界的泰山北斗,让世人仰望,但我们同样可以用手中之笔,直抒胸臆,记录下我们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这将是一笔厚厚的精神财富,将老时,也是沉甸甸的回忆,不至于精神世界一片荒芜,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
可喜的是,我们没有放弃,我们依然喜欢!我的网友如:湖北黄冈的雨涵姐姐、河北保定的西江月老师、广东的秋水伊人致力于古诗词的创作,且收获甚丰,堪称方家高手;四川成都的毛毛姐姐、新疆的素心若雪都是织一手美文,字字珠玑,篇篇锦绣;还有山东潍坊的沁雪红颜、湖北的子楚燕妃等一些小妹妹也是小荷初露,假以时日定羽翼丰满,翱翔天际。
“莫笑大鹏声寂寂,扶摇之上九重天”祝福文学,越走越远,薪火相传!
注解(1)“七夕乞巧”--
旧时风俗,农历七月七日夜(或七月六日夜),穿着新衣的少女们在庭院向织女星乞求智巧,称为“乞巧”乞巧的方式大多是姑娘们穿针引线验巧,做些小物品赛巧,摆上些瓜果乞巧,各个地区的乞巧的方式不尽相同,各有趣味。近代的穿针引线、蒸巧馍馍、烙巧果子、生巧芽以及用面塑、剪纸、彩绣等形式做成的装饰品等亦是乞巧风俗的延伸。
(2)陆倕赤镂管笔
它说的是南梁纪少瑜儿时曾梦见陆倕送给他一支青镂管笔,陆倕对他说:“我看这支笔还能用,你就好好地用它吧!”从此以后,纪少瑜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