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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轩,让你爱上文字的香气。
我说有一个故事,是写的一个男人与一个女孩之间的爱情,男人对女孩说:我会等你慢慢长大的。
可是等女孩长大后,男人却不在身边。
你听的懂我在说什么,你说:你傻了么?我就大你四岁,就是再大你十五岁,也不会等你长大。
你知道我听到这话有多难过不?可是就在眼泪要转出眼睛的时候,却又听到你说:男人不想一把年纪的耽误女孩的一生。
你说我幼稚了点,看不到事情的内涵,可你有时却陪我一起幼稚,为了之间相差几岁,而迷迷糊糊的数着手指头,你算出结果后说要叫哥哥,我说要叫大叔。你摇头说不行,乱套了。
满脑子与你的这些记忆,挥之不去,一整晚播放着可不可以原谅我,听到我头疼,听到视线朦胧,听到生命在咔咔嚓嚓的结束。
我想,如果我死了,请在花开前埋葬我,我想要死的苍凉一点。
我不知道我们已经认识了三年。
你说我那时傲的很,不把你放在眼里,说我看不起你,跟我说话时,我也没有正眼看过你,可是,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15岁的时候,我还活在父母离异的阴影里,那时候,我顾不得关心我的人,我只知道一头扎在伤痛里无法自拔,导致,心里有些畸形,也开始漠视这个社会,也没有朋友,所以,对于一个网上不过闲聊的你,并没有在意过。
三年前你在我空间里指责我的阴暗生活,也一直在归劝我,说你也从我这条路上走过去,日后我还得跟你一样,正常的生活,那些所谓的伤痛,终究还是被时间代替,你不过是不想让我跟你一样,走些多余无用的路,想要在半路的时候拉扯我一下。
那时候,感动之余没有其它的想法,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过,三年后,我们会在一起。
三年后,你叫我小妹,我叫你大哥。
那时候,我十八岁,傲气已经被现实磨的圆滑。
你说我们有一样的伤痛,能够明白我经历的那些。
你说你比我经历的多的多。
我知道,你的伤痛比我多的多,你在隐忍,而我在释放。只因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可以不顾形象的一边疯一边狂,你却不能。
你是调酒师,你说一级的。
三年后的我们第一句对话是:请问漂亮迷人的小姐需要什么酒?当时我在电脑面前笑呆了,我能想象,穿着黑色工作服的你,站在酒台上,漂亮的甩着酒瓶子,然后趁空用着招牌微笑问我需要什么的场景,那只不过是你一贯招呼的方式,却在我的想象中,有种莫名的惬意。
我用键盘敲下一串:都有些什么酒?然后又被换成我适合什么?我就断定你能找出一杯属于我的,我相信你的眼光。
你说:一杯蓝色的鸡尾,适合你。
那天阳光明媚,宿舍里的人忙着期末考的答案。只有我,抱着电脑,跟你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一边在想象你给我调着鸡尾的样子。想着好半天没有回复你的消息,你说:好了,一杯蓝色的鸡尾,送给漂亮迷人的小姐。我乐呵呵的笑着,边抽烟,边问你怎么做的。
你说:鸡尾有太多种做法,个人口味不同,不过,这一杯是,龙舌兰:30ml,蓝色柑香酒:15ml,砂糖:1茶匙,细碎冰:3/4杯,盐:适量。果汁机、吸管、葡萄酒杯。你还说量不同味不同,顺序颠倒也不同,摇不匀也不同,每个酒吧的鸡尾酒都不同,我听的有些含糊,一边在感叹我的一个随口而问,你却说的很详细。然后问你穿着什么颜色的衬衣,你说白色。
原来想象之中,是有不同的。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就是三年前在我空间里留言规劝我的那个人,是后来我无意在空间翻着以往的日记,便看到你的足迹是踩的那样深。后来我问你:“我们是不是在很久以前就说过话的人?”
你说:“三年前,我就跟你说过话,可是你那时太傲了,把任何人都不放眼里。”
到现在,我都觉得我们之间的发展太快。
那一小段的期末考时间后,我们就换了称呼。你叫我女人,我叫你男人。牵扯这关系的却是网络,我不承认这是网恋。你说是。然后问我相信你不?我说相信。
你说:“不过我们要跟知了学习。”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说:“蜕变。”
我沉浸在你给的一片蓝色天空里,对末来的事充满遐想。
我幼稚的想要把你过去的生活刨根问底的打听清楚,你半推半就的还是告知于我,你说你过去有八个女人,还上了床。我笑笑,毫不在乎,却还是在打听那八个女人是你的谁谁谁。你最后还是不满我这样的八卦。你说:“人都是有感情的,那些过去的人和事,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的,都是一种伤痛,你难道希望我每天想着过去的女人跟你在一起么?”然后我找不到要说的话,沉默了很久,你却还是不依不饶我开始的追问。那一大半都是你的训话与不满。我说对不起,我错了。
一向自以为是的我,对你说了很多对不起。
你突然问我是不是在哭。我说我在笑。
你最后说:“其实我也不是在责怪你,是我说话太重了,我也有错,对不起,女人,我忘了你还只是个孩子。”
突然咧着嘴巴的我,泪眼朦胧。
我不知道为什么,当你说我还只个孩子的时候,就哭了,并且哭的那样难过。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一个说我是个孩子的人。你说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孩子。
这么多年的坚强与伪装,就因为你一句孩子而决堤了,我承认我很没用。
对于网恋,我真的还是不能接受,可是当自己碰上这回事的时候,却又那样清晰的感知到对方给的温暖,也许正是缺少那样的阳光,哪怕只是一种错觉,也会觉得很美好。
七月十二号那天,十一点左右,我在房里听歌,几乎要睡着,你不停的给我打电话,我却不停的按着拒听,我害怕用真实的声音和一个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对话,哪怕只是一个披着网恋的你,当初告诉你号码的时候,我想当时大概是我糊涂了,没有抵抗住你给的诱惑。后来你发了一条短信说:其实我在你家楼下,你看看。
然后我趴在窗台上,往下看便就看到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正抬着头,拿着手机冲我招手。然后你又打电话过来,我接了,你说:下来。就挂了,两个字出自于好听的声音,余音却一直在耳边绕啊绕,像是没有了终点般,一直循环的绕着,那一刻我忘了动弹,一直趴在窗台上看着你,我承认,十一个楼层的距离,对于一个眼力好的人来说,也未必能看清什么,更何况,四百度近视的我,没戴眼镜的趴在窗台上看着你的原因也不知道出自于何处,直到你再次打来电话说:我看你八成是傻在窗台上了,我要是能上来,我早就上来了,要不你叫楼下保安放我进来?
我穿着吊带裙,踩着拖鞋,坐在电梯里面,心里却一直慌乱的跳着,就连电梯门开着,我也没有走出去的勇气,这跟平时的那些小美好完全不是一个感觉,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你站在保安室门口,身后是七月的阳光,金灿灿的落在地面,像是要腾起一缕缕青烟,你淡然的笑着,穿着白色的衬衫,晃眼,黑色的七分裤,露出的小腿光滑细长,白色的帆布鞋干净又好看,左耳的那颗的黑色耳钉,总能在任何角度让我看到,你说:“你就这样下来了么?你确定要穿成这样跟我去吃饭?”
那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傻痴痴的丢脸了。我躲躲闪闪的保护着没被吊带裙遮住的位置,说:“等我,我回去换衣服。”
后来,你一边笑一边抽烟一边歪在沙发上捏着我的脸说:“你知道不,那日我看见你的时候,就想笑出声,真是傻的有模有样。”我放进一支烟在唇边,还没点燃就被你一把夺去,然后别在耳朵上问我:“说说,你当初见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那时候,你身后的阳光,像是你身上散发的光圈般,带着贵族气息的站在我的对面。我承认你是个好看的男人,甚至于好看极了,你带我去你的酒吧,名字叫夜鬼,那时候我才知道,你一直在这个城市,而且夜鬼是你开的,并且离我家只隔了两条街,我说我以前一直不知道这里有个酒吧,你却说:“像你这样的傻瓜,知道就对了。”那时候酒吧里一个人也没有,白天是不开门的,连工作人员也没有。
你带我去厨房,然后系围裙的时候,你说:“要么到处走走瞧瞧,要么坐在这里说说话。”我顺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不阻碍你的地方,翘着二郎腿,然后点上一支烟,我问你要做什么吃的,你说牛排。然后我像是被电击了般,久久没有说话,就因为我半个月前在qq上对你说:“哇噻,我好想吃一顿酒吧里的牛排,可他们说酒吧里只卖酒不卖吃的。”你说:“会吃到的。”
结果你用这样的方式,让我吃上酒吧里的牛排,那时候,在心里真的感觉暖暖的。那天,那两份牛排,你做了一下午。你看了看手表说:“还有半个小时酒吧就要营业了,这两份牛排,半小时能吃完不?”我笑滋滋的咬着嘴巴说:“你说咧?不过,你不吃么?”你摇头说:“我自己做的东西都吃腻了,让你尝尝鲜,我会做的只有这两种,菲力和肋眼。”
我都一直认为,那是我吃过最好吃,并且无价的食物,现在或者以后都已经再也吃不到。那天你就一直帮我切另一盘的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在我吃的时候,在一旁懒懒的给我调了一杯鸡尾、蓝色的,不管是你做的牛排,不管是你调的鸡尾,都让我在那刻感到无比的幸福。
你说: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我说哪里不一样,你不回答,我缠了好久,你都只是笑笑。我不再问,我知道,想象,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我在没课的时候,都会去看你,或者你在没事的时候来看我。曾一度以为的网恋,成了一场真实的恋情。你拉着我的手过马路,拉的很紧,这样的感觉,曾一度也只是幻想,你就那样莫名其妙,或者误打误撞的走进我的世界,没有预料过。
我说:“当初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
你说:“要是可以,知道你一生都不难。”
宿舍里的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后,都劝我小心点,说什么酒吧里的人,都不是好人,我当作什么都没听到,边抽烟,边跟你聊天,你说酒吧里有人在打架。我说那应该很刺激。然后你就打电话过来让我听,你说:“刺激,不过我又要收拾烂摊子了。”电话那头特别的吵,酒吧的音乐声盖过了打架的声音,但还是能听到摔酒瓶子的声音,和桌子碰撞声,其实我不知道在酒吧里打架是什么场景,我曾经见过一次,只不过是一群人像过家家般,打的有些假,但是不管怎样,听上去还是很刺激的,你说:“女孩子家,别老想什么打架抽烟什么滴,好好读你的书,毕业了,咱就结婚。”我嘿嘿的笑着嗯了一声。电话就断了,然后就再也打不通。我当时吓了一跳,我以为你出事了,那时候宿舍已经门禁了,那时候脑子一团乱,跑去夜鬼,警车停了三辆,里面一团乱,音乐声也停了,满酒吧的桌子都被掀了,地面上到处都是摔碎的酒瓶渣,还有一地的血迹,七八个警察和现场的工作人员做了解,其中也有你,你穿着黑色的衬衫,站在酒台边,身影显的修长好看,你瞥眼看到我,对警方说了一声抱歉,就过来了,你说:“你怎么跑过来了,这会儿不是该睡觉么,来干嘛?”
看到你好好的,我反而眼泪就不争气的出来了,我说:“谁要叫你电话突然断线,又打不通的,我要不是担心你,我用的着被保安记过的跑出来么?”你把我搂进怀里说:“对不起女人,刚这里乱极了,手机也突然没电,我必须得解决当时的场景,你也看到了,不是么?”那晚,酒吧的事,一直处理到凌晨三点,警方走后,工作人员把现场清理好后,全被你放了一个星期的假,你说这次事情闹的有点大,警方的意思是停业一个星期。
因为酒吧,在打架的过程中,被捅死了三个人,全都是那些该死的客人惹的事,你表示无所谓,你说我可以做一个星期的牛排给你吃了,我歪在酒台上呵欠连天,你才想起我跟你的作息时间完全相反。那夜我睡在你的床上,你睡在沙发上,在一个房间里,虽然是很困,却还是睡的不安稳,但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你说:“你在床上翻来翻去的干嘛,你在怕什么呀?我又不会那啥那啥你,安稳的睡你的觉,明天不是还要上课么?”
我一直都想好好拜拜长城顶上的那尊佛,感谢他让我在此生遇见你,你就像是天使,一步一步走进我的世界,给我需要的温暖,给我从未有过的感觉,并且让我那样期待未来的日子。
酒吧停业的那一个星期,我没去上课。你也管不了我,我说我对学习从不上心。你说我在浪费父母的钱。那段时间你的兄弟朋友不停的给你打电话询问你酒吧的情况,并且说要找出那帮子在酒吧打架的人,你说没事,不就是停业了一个星期而已,又没多大的损失。
你对我说:“在社会上混的人,没必要为了一些小事计较,给足他们面子,也是在给自己面子。”我看着你点头,你捏着我的脸说:“你点什么头,你明白什么?”我又看着你摇头,你呵呵的笑着,那是我见你笑的最灿烂的一次。你说:“三年前和三年后,你变了很多,我当初看到你空间的日志,我害怕死了,我还以为,万一哪天你神经短路,就走上了不归路呢,还好,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么事,以后,有我在,我会保护你,会好好爱你。丫头,相信我。”
那是你第一次给我讲煽情的话,我稀里糊涂的抱着你哭,你紧紧的抱着我说:“我真该感谢上帝,让我找到你。”
我们彼此都感谢着上帝,可最终还是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并且是那样的让人痛不欲生。
我从未想到你会死在我的旁边,并且是那样的惨烈,你的血液洒了我一身。
酒吧快营业的前一天,一大群人过来找你,那时候,你正在给我做牛排。我趴在厨房台偷吃你炒的菜,听到外面一群人在砸着东西,气势冲冲的叫着你的名字,叫你出来。你看我一眼,叫我别出去,呆在这里别动,然后关上煤气的火,便拿起放在厨房里的砍刀,我知道肯定有什么事要发生。我被你锁在厨房里,厨房里看不到外面的任何东西,我只听到外面一开始还很安静,后来突然的就开始听到砍架的声音,我试图打开着厨房的门,可是钥匙孔在外面,我开不了,然后打了110报了警,其中听到一个警察说:“怎么夜鬼又出事了。”
外面依旧是打架的声音,有好多人在惨叫,我一时分不清是谁的声音,都感觉像是你的声音,我被吓蒙了,还好厨房有玻璃窗,我打破玻璃从窗外翻出去,翻了夜鬼外面,我跑进夜鬼的时候,你的左手背受了一刀伤,血流的不是很多,和拿着砍刀的人拼杀,谁都不想搞出人命,所以,刀刀的位置都不致命,地上又是一大难血迹,和几个倒在地上呻吟的人,有三个人拿着砍刀,其它全是钢管,我想你那时大概是疯了,眼里全是杀气,不过看你的身手像是会些功夫,但再怎样,对付十几个人,也还是寡不敌众,不我抡起架在酒吧墙上的钢管,就冲了过去,你看到一时分了神,你说:“你来干嘛,你还不快走呢,不是叫你呆在里面别动。”你冲我说话的空隙后背被钢管打中,却还是那样的坚强还击。
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我是跆拳道黑带九段,虽算不上高手,但一般也能应付几个人。我想我应该能帮你打几个,却没想到的是,一上场你就挨了一管。我用尽了所有跆拳道的招式和闪避,尽量不让自己受伤,尽量招招致敌,尽量让你能轻松些,其中一个拿着砍刀的人看到我,便嘲笑了一声说:“一个女孩子家,跑来跟爷们打架,纯粹是送死,不过,我会手下留情,带回去享受享受也不错。”
我嘴角拉开了很多年没再拉开的弧度,我冲上去就照着那个人的手打了一管,他拿砍刀的一下子,松开了,然后一管敲在他的脖子上,其它人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我和你对付十三个人,还好人拿砍刀的人并不多,只要闪的快,只要每一个招式都能中了别人的要害,对付他们并不难,你说:“别整出人命出来。”后来警察来的快,我的右手挨了一管的时候,警察就来了,我疼的拿不起钢管,所有的人,停止了动作,放下武器,双手抱头的蹲在墙角,你蹲在我旁边说:“开始我真被你吓死了,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我摸着你的左手说:“疼不?”你淡淡的笑着说:“小伤而已,只不过很累。”
那群闹事的人,你,还有我被警方带进局子里,警察跟你是熟人,知道你不是擅意挑事的人,把重点放在那群人身上,后来因为是你的酒吧抢了他们酒吧的生意,上门挑畔,他们的酒吧被勒令停业两个月,你的酒吧被勒令停业半个月,因为这次事件没有牵涉到死人,所以,在警察局进行了三个小时的整训,便放了。那群人在出警局的时候,看了我几眼,对你说:“小子,事情不算完,咱们接着玩。”
你冷冷的笑了笑说:“奉陪。”
后来,你不让我去酒吧找你,你说留在学校吧,有空我就去看你。我知道你在怕什么。那群人,我后来才知道,是这个地盘的地头蛇,平时开个酒吧做个场子,乌合之众全聚在里面,你怕的是他们会找更多的人来报复。我说:“不就是抢了他们的生意,况且又没赚到多少。”你说:“那不过是在警察面前的一个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我以前杀了他们的几个弟兄。”
事情越扯越复杂,你说:“回学校去。”你所谓的学校安全,却被我嘲笑。我最后甚至于把行李搬进你的酒店,你有些生气,却还是帮我整理房间。你说:“我怕我不能保护好你,我怕你跟我会出事,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带你来这里,找个借口说我路过这个城市,顺便来看你,多好啊。”我说:“其实自从父母离婚之后,我就没有人抚养,爸爸只留了下一笔钱给我,这几年,我都是一个人独立的活过来的,我在那些同学眼里看来,只不过是一个废物,都在背后说我坏话,更别提说什么喜欢我保护我之类的话,我早就把生命看的很淡,曾经一度的迷恋死亡,不过还是活到现在,这辈子遇到你,我就不想再失去你了,所以,不管怎样,让我留在你身边吧。”你把我带进怀里说:“好,谢谢你。”
那次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拥抱。我现在才知道。
那群人不肯放过你,你带我出去逛街的时候,却被他们开车撞了。撞了之后,又从你的身体上碾过去。自始自终都发生在我的惊讶中,你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对我讲,身体的内脏都被挤出来,你的血染了我一身,那群人撞了你之后在车里欢天呼地的叫着。那条街的行人特少,我抱着你,感受你的身体温度越来越低,几个人从车上下来,想要挟持我,好在我有带匕首,自从那群人对你说事情不算完后,我就随身带着匕首。撞你的人都是一群没用的混蛋,我居然一个人也能击败他们,警察再次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跟你有些交情的那个方警官问了我很多问题,他问有没有看清是哪部车子撞的你?我说没有车牌号,但我敢肯定是那群人干的。可是警察却说没有证据证明,叫我别乱说话。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些警察是怕着那群地头蛇的。你的尸体被警方处理,方警官说你是孤儿。
我发誓要为你报仇的。你的那些朋友,听说你死了,都没有来看过你,我也没有见过了解你的人,你的酒吧,彻底垮了。
那群人开的酒吧叫色诱。里面灯红酒绿的,生意比你开的还要好,抢他玛的生意,就算是借口,我也呕不过。被我打的那个人,一眼就认出我了,眯着眼看着我走到他面前,他把烟弹到地上,从座位上站起来说:“哟,胆子不小嘛,一个人来这里?怎样啊,是不是要替你男人报仇?”
我把他桌上的那杯酒沷在他脸上说:“不管你是谁,不管我有多少能力,我就是来报仇的。”说完把酒杯敲在他脸上。酒吧一时乱了,他身边的人突然窜到我身边,围着我,我摸出身上的砍刀见谁砍谁,我承认我疯了,我也承认我不要命了,我在确定砍死那个人或者更多的人之前,我是疯了。这毕竟是他们的地盘,他们的人也多,第五个还没砍死,我的后背,右手,腿,还有脖子,都中了刀。那些血啊,流了一地,染红了我的衣服我的手我的视线,神智越来越浅,直到最后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看到你了,你在对我笑,你说我女人。
人这一辈子,能抛开生命去爱一个人,也是一件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