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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里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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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里面的江湖险恶而诗意,你可以亲见刀光的影像下英雄黯然的演技,一幕幕,一场场逼你贲张,逼你堕泪,逼你击节

    什么是江湖?简单的来讲,就是非政府的地下暴力秩序,他们由一些团体,和个人组成,古今皆有,以前就叫帮派,现在都不妨叫社团。对于江湖,特别是电影中的江湖,我们都还是浪漫地去思索。

    就算再写实的电影,也是为了好看。

    让我们先温习一下金庸古龙吧,他们用他们的文字编写的故事在某种程度上比电影更直接更先一步地把我们带进了江湖世界。

    金庸的一副联是: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这是他老人家的十四部武侠小说,也许我们不必记全,只要记得郭靖乔峰胡斐令狐冲几位热血汉子就够唏嘘的了,当然我们不能忘掉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七大门派给我们展示的江湖秩序。

    豪意与杀气,家国与武林,似幻似真地让我们入彀,这就是江湖了,当张翠山举匕就死时,当乔峰折箭谢天下时,心情如是。

    电影一部部将他们再现于影像,让我们于真实的情境中,于偶像的表演中再度震撼,我们不能奢求导演拍出太多佳作,也许,有几部就行了,不管查先生是否满意,我们应该庆幸了。

    笑傲江湖[胡金铨1990]

    笑傲江湖是金庸很少的不涉及历史的作品之一,但著名导演胡金铨还是把他置进了想当然的明朝时期。我们可以将笑傲江湖的小说意境同金庸擅长的历史笔触结合起来看这部电影,毕竟,有时江湖真的是一出童话,它的寓意自然可以直接指向政治,直接在恣意安排时空中影射现实,而这些也大概就是金庸脑中思索的问题吧。

    令狐冲,一个痴于酒和剑的浪荡少年,他,就处在这样的江湖中。他的身边是岳不群左冷禅这样或阴骘险恶或道貌岸然的门派掌门,他们的人生观就是权力。

    许冠杰在我眼里有些老,似乎少了点令狐冲的少年侠气,但许冠杰本身富有的平民姿态和一贯的喜剧表演还是颇有令狐大侠的模样的。

    在金庸的江湖中,主人公无论聪明或笨拙,都会有奇遇学到武功,并且会因为是“好人”而在机缘巧合中得到一个较满意的结局,尽管他必须经历诡异狡诈的险恶江湖。令狐冲就是这样经历了江湖的洗礼,而导演也借此机会展现了江湖中的各种恩仇和各色人物。

    颇有意味的是,在令狐冲携师妹谈笑无机地初入江湖时,偏偏让他先看了一出退出江湖的戏。曲洋长老和刘正风退出江湖这出戏也是笑傲江湖在我脑中最深刻的影像,拍得如斯浪漫与悲凄,还带着人物不可或缺的豪气。

    自然,我们都不会忘记笑傲江湖这首由黄沾顾嘉辉创作许冠杰演唱的歌曲。曲调,词意,唱功浑然一体,颇合笑傲江湖的意趣。

    酒,剑,女人,恩仇,这就是江湖。当然,是没有人能够笑傲江湖的,江湖是无所不在的。

    是的,这就是笑傲江湖的世界。他似乎是在叙述一个出世入世的寓言,一个无法避免的无对错的人生抉择。不过,笑傲江湖还是过多地以喜笑怒骂的方式来展现闯荡江湖的。

    东方不败[程小东1992]

    笑傲江湖中徐克和程小东已经是电影完成的主要力量了,而东方不败则更是由程小东导演,他选择了李连杰,这个功夫舞的飞扬飘逸的国产侠客模子。倘若我们不奢求令狐冲是个俊美帅哥的话,李连杰可以说是令狐冲的最佳人选,他表演的令狐冲有着泼墨般的写意而无一丝刻意为之的痕迹。

    一群华山派弟子跟随着大师兄脚步齐齐放下手中的杀器和心中的杀意,在空茫的世界里去寻找一处退出江湖的所在,他们脸上写着放下后的轻松笑意。这个寓言童话般的景像是那么的令人向往,而随之产生的那种莫名的亲近感竟能如洪钟急鼓般震撼心绪,尤其是他们烤野物时的情境,一时仿似真的闻到了股股的肉香,对,就是那种六七分熟的感觉。

    江湖其实就是俗世,天下之大,无处不是俗世,所到之处尽皆是江湖,想要退出江湖,直如寻访桃花园般飘渺。但我却偏希望他们就这样寻觅下去。

    而东方不败就这样出现了。东方不败其实是个男人,正因为由林青霞反串,再加上挥剑自宫的武林神话,他成了一个半男半女的人,而他那妩媚的轻笑更是让我们幻真地将他当做了一个女人,一个有着男人权力欲的女人。这和金庸的原著精神恰相反,在小说中,东方不败女性化后放弃了对权力的追求,某种程度上电影是对小说糟粕的一次成功的改塑,而不仅仅是将东方不败这个人物形象简单的丰富化。所以,我是把他当女性来看待的。

    于是,撕杀开始了。

    谁说残酷不是一种诗意?

    谁说江湖不是一种诗意?

    谁说爱欲不是一种诗意?

    谁说鲜血不是一种诗意?

    不然西门为何又要叫吹雪呢?

    东方不败是一首诗,一篇绝美的江湖寓言。

    鹿鼎记[王晶1992]

    指点江山于庙堂之上,退身绝迹于江湖之中,不是名臣,也不是高士,是妓院里出来没爹的油头小子韦小宝。

    这是金庸编织出来的故事,也是江湖世界里才会产生的奇迹,因为我们知道,武侠世界里的江湖永远是童话一样的人生。

    由王晶和程小东连手炮制了周星驰版的鹿鼎记,使我们在超级搞笑中领略刀光剑影,领略血色逐鹿。金庸的小说总是将侠客安排到历史的最精彩处,让他们纵横于惊心动魄,使他们的工作和人生更有意义而非无聊,一如詹姆士邦德的传奇。只是我们不禁要问:韦小宝是传说中的侠客吗?

    侠客们怎能和韦小宝韦小宝比?韦小宝比他们潇洒伶俐多了,看看周星驰是如何洞悉刘松仁(陈近南)的花花肠子的,看看周星驰是如何揪温兆伦(康熙)的龙毛的。整个武林和朝庭全让他一个人玩转了。

    不过,还是要记住,我们笑的是历史的动荡,笑的是江湖的风云。

    东邪西毒[王家卫1995]

    这就是江湖了吗?江在哪里?湖在哪里?怎么就是这片沙漠吗?如果江湖真的无所不在的话,那么,这片沙漠也是江湖。残阳黄沙,狂风瘦骑,空气中注满了混浊的寂寞。

    这个沙漠的后面是什么地方?是另外一个沙漠。是另外一段沙漠,也是另外一段寂寞。这沙漠中寂寞的人太多,伤心的人也太多。

    寂寞者不一定伤心,但伤心者都是寂寞的。东邪西毒慕容燕慕容嫣,还有盲剑客,这沙漠简直就是一个落寞伤心者俱乐部。

    张国荣那优雅气质将西毒内心世界全翻了出来,冷冷的眼神直如沙漠的夜。他试图在别人的故事下隐藏自己,他可以冷笑着面对遇到的神色幽郁的东邪,与他坦然打着机锋。但独自的时候,他在独白中念记改变他命运的爱情。

    盲剑客在临死的一刹那听到了风吹自己喉胧飞血的声音,洪七终于踏过了人性,踏过了这片沙漠,携着追寻他的家妻迈向了未知的所在,这一步便决定了他死决西毒的未来。

    这是怎样的江湖?

    电影不再有象金庸小说中的豪气与热闹,反倒象是古龙那边的人顶着金庸这边人的名头在飘来飘去聊着王家卫的编出的爱情。

    对了,还有古龙,还有古龙的江湖。如果说金庸是个小资的话,则古龙是个愤青。

    古龙是台湾的武侠小说家,84年就死掉了。据说他的死是因酒色过度加上曾被斩了一刀心神忧郁而致,见过古龙的人都说他有其小说中人的影子,他小说中的人物是怎样的大家自然是明白的。

    小说中的武功都是没影子瞎吹的,所以古龙不象梁羽生金庸那样花力气去描述武功的种种花式与法门,而是将笔墨用在了种种圈套和悬念的设置以及各类气氛的渲染,所以,他的小说看起来象是一部部悬念小说,或一本本哲理笔记,又或是一首首诗。

    古龙的江湖是人性的江湖,是权力的江湖,欲望的江湖,变态的江湖,生存的江湖。他的小说拍成电影的很多但得他神韵的几乎没有。最近的一部是王杰饰演的小李飞刀,不用多说,一个字:烂。

    新流星蝴蝶剑[朱延平1993]

    梁朝伟的形象和演技使他可以胜任几乎所有角色,但他饰演的浪子型角色最是颇具一格,由他来塑造孟星魂这位有着象流星一样梦的杀手,再适合不过。

    流星,是儿时的梦,是埋在内心深处最原始的纯洁。蝴蝶,是女人,也是流星出现时飘于空中的一段邂逅。剑是利器,是杀意,也是杀手的人生旅伴。在杀手的江湖中,流星是逃避,蝴蝶是意外,剑是矛盾。

    电影中想要表达的与小说中所表达的相差甚远,都有物是人非之感。不知道明朝的太监有多大吸引力,笑傲江湖上,新龙门客栈上,新流星蝴蝶剑也上,而且个个都是高手。虽如此,信任与猜忌,友情与爱情,阴谋与圈套,圈套中的圈套,还有一点疏离与朦胧,禁锢与迷芒,导演还是有些许惦记死掉的古龙的。

    江湖中充满了死亡的泥沼,窒息的真相,无奈的路途,无论你用什么方式去选择都无济与事。痛苦就在彀中,知觉不知觉,清醒不清醒,都没有结局。结局只是电影的结束,只是打完杀完后的寂静,思索,就遥远了。

    技击,是江湖永远的表现形式,但江湖呢?

    绝代双骄[曾志伟1992]

    绝代双骄是一个正义与邪恶混乱的世界,人物与事件诡异的世界,它是古龙脑子里编织出的金庸式江湖。小鱼儿就是韦小宝,但他们所处的环境不同,韦小宝身处于历史的巨眼下,在忠奸盗的旁边舞蹈,他笑着为江湖把脉,为红袖嬉戏,小鱼儿则生在未知的变态秩序中,在极端妖异的人性中证明纯真。

    电影又把原著给改了,曾志伟的目的是让这多变的武侠世界能够上演得象他一般有趣。他以香港电影固有的通俗笑技将险恶的江湖卡通化,更是将侠客行中的赏善罚恶使和笑傲江湖中的评选武林盟主搬进了本已混乱的各式圈套和阴谋中。不仅如此,他还把小鱼儿的孪生兄弟变成了可以泡的美女

    吴镇宇饰演的江玉郎和刘德华饰的小鱼儿穿针引线地让人性在概念式的江湖故事中跌宕,让命运在横趣中注定。

    谁都不愿接受失败的命运,无论好人坏人,但江湖本就是不公平的,加上导演的心思和大众的意趣,谁负谁胜出早揭晓。

    演员跳不出荧幕,故事奈不得编剧,电影逃不出票房

    这本就是一出无奈的江湖。

    决战紫金之巅[刘伟强2000]

    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西门吹雪,叶孤城。

    据说这是两大绝顶的稀世高手之间的一次神秘对决,两位都不想太张扬,故而来到了这深不不可测的紫禁城。但负责看守皇城的大内密探零零发密秘透露,其实两位大虾来紫禁城比剑的真实原因是他们太老太丑,又秃顶什么的,怕别人看到会吐。

    但小道消息往往不是很可靠,这内里是有着更深层次的阴谋的。陆小凤的故事里充满了阴谋和古怪的悬疑,无论小说中或电影中的江湖人物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处于了传说的高度,然后再让人物从传说中摔下来,死掉。古龙让他们摆摆酷根本就是要他们死的,为了小说的可读性,每一个故事中都得有n个传说中人消失,因为古龙本就不是要建筑什么江湖体系的,江湖疏散落寞点岂不更容易表现人物的人性真实?

    金庸的江湖如社会,古龙的江湖如人生。

    由刘伟强和文隽来完成这部电影,基本上和王晶拍的并无二致,就是为了娱乐,刘德华,郑伊健,张家辉,杨恭如,赵薇,天心,谭耀文,徐锦江诸多明星也并非完全是来展现江湖的波澜与诡异的,搞点笑料,玩点爱情,才够丰富。好在故事脉络没有大动,情节的紧张和结局的悬疑都很好地在电影中上演。

    权力的追求就是事实的真相,也是人性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只是最后那点煽情戏削弱了这一点。比起陆小凤变成龙龙九的噱头,这才是最失败的。

    江湖只是一个载体,人性才是最真实的,也是最可怕的。

    金庸古龙前还有一个梁羽生,梁羽生前还有早死了好些年的还珠楼主,平江不肖生(一看笔名就知道这两个人以写武侠为耻)等,武侠小说小说入电影者也太多,内里面的江湖也是风格各异,气象万千。甚至我们的古典名著水浒传就是一部可歌可泣的江湖传说。

    香港的电影少不了要以之而敷衍成一部部戏,来展现不一样的江湖人生。当然,即使不依附小说,江湖事还是要拍的,但那感觉,那气象,那味道,却都逃不出个中三昧。

    也许,他们只是身着的古装,手持的刀剑而已,江湖,可不就在心中吗?

    新蜀山剑侠传与蜀山[徐克1983 2001]

    除去20世纪80年代前的蝶变,新蜀山剑侠传应该是徐克拍得最早的一部武侠片,而蜀山则是他最近的一部作品,同一个故事,近二十年的跨度,拍出来的内容自然会大不同。

    就象封神演义不是普通的战争小说一样,蜀山剑侠传也不是普通的武侠小说。小说如是,电影亦如是,新蜀山剑侠传中徐克就已在尝试魔幻武侠了,电影中完全就是正义与邪恶的对决。

    将江湖浓缩成简单的正邪之战,而赋之以奇技淫巧的表象,这就是新蜀山剑侠传的尝试,对于原著,徐克明显是弃内容而选形式,说实在话,又有多少人清楚原著的内容呢?

    到了蜀山,徐克更是彻底地抛掉了小说的内容,仅仅是电影开头的那几句解释,就将仙魔对决提到了一种科幻的高度,同时将人性意义弱化,开始探寻生与死的寓言。

    似乎与江湖无关,这就是香港版的星球大战,绚丽的仙魔世界。

    白发魔女传[于仁泰1993]

    梁羽生对待正邪是很学院化的,他容忍叛逆,但大都是在权威之下的,就象吴承恩对待那只猴子一样,最终总要以论资排辈的方式来承认你,象金世遗就是一个典型。梁羽生的江湖就象是一座金字塔,每个人都是一块砖,必须有自己的位置,倘若是块好砖,他总要把你安个位置才好,那样,江湖就显得整齐美丽了,问题是,他还是喜欢偶尔有叛逆点缀的。

    白发魔女就是这样一个叛逆者,一个梁羽生式的美丽女魔头,她美丽得令人咋目,却又坚毅得不让须眉,就象林青霞本人一样。所以于仁泰就干脆找林青霞来演白发魔女练霓裳,这个练字让我想到赤练蛇,而霓裳二字又使我想到仙子,梁先生真会起名字。

    那张国荣就是卓一航了,在电影中他是个令狐冲式的人物,在现实和自我中痛苦着,在爱情与门户之间伤与被伤着。

    白发魔女传中江湖同动荡的王朝交替紧紧连在了一起,江湖的正邪简单地成了政治上的两派,而练霓裳和卓一航的爱情悲剧就在此中缠绵流转,余韵徐歇,电影的画面浪漫而美丽,使爱情在王朝的战争与与江湖的火并中显得更残忍。

    退出江湖再次成为了主人公的主题,片始那浪漫的冰雪山头似乎已有了世外的模样,但就是这样一个远离尘世的所在也逃不出社会的影响和江湖的追踪。卓一航愤然蔑视皇帝也显得那么的淡薄。

    死亡是战争的必然,争斗是江湖的主题,那是逃不脱的。我们可以钻进爱情里,忘掉前世今生,但爱情往往只适合沉醉,容不得半点清醒,尤其在大时代里,霸王别姬滚滚红尘都能使人堕泪,而白发魔女传让人唏嘘。

    新龙门客栈[李惠民1992]

    新龙门客栈又是明末的故事,东厂陷忠臣,烈士救遗孤,拍过了千遍的老套故事,它讲述了一个江湖儿女回肠荡气的传奇故事

    此类武侠片大都是悲壮的,虽然最后都会有一个还算过得去的结尾。故事的悲壮完全是因为时代的悲哀“江湖”本来就是个下层的隐蔽社会,正如新鹿鼎记中陈近南向韦小宝描述的那样,是几个聪明人在领导一大群迷茫的热血傻子,更悲哀的是,有限的几个聪明有学问的领袖也都是迂腐之极的伪革命,如宋江,如陈近南,如周淮安。

    新龙门客栈的主线是挽救遗孤逃出生天,搞不懂大家为何要为了这样一个目的去做那许多莫名的牺牲,这也大概就是所谓大义吧,总是让人感到悲哀。龙门客栈的老板金镶玉才是一个真正的江湖风尘人物,她的致命之处在于爱欲或者说爱情。

    其实,如斯的江湖只是一个包装的瓶子,我们看的主要是其中的酒,而酒是好的。在大漠之上一个孤独的客栈,独特的地点使情节异常的紧张,逃跑与捕捉的本来意义已经弱化了,变做了一场简单的斗智斗勇的残酷厮杀,内里面隐含着比任何都重要的一个词,就是希望。希望是生命斗争的意义。

    卧虎藏龙[李安2000]

    卧虎藏龙是一部很特殊的武侠片,他不属于香港固有的武侠片体系,而且是由台湾的导演李安完成的,重要的是,他获得了奥斯卡四项大奖和数不清的赞誉与批评。

    电影是根据王度庐先生的小说改编的,王先生小说现在大约是很少有人看了,而且电影也只是撷取小说的一段情节推延而来,与小说的主题差之甚远。电影所要表现的是中国古代侠义和江湖的大气象,并且对神奇的中国武功做了浪漫的描写,这些,李安都做得不错。

    电影中的李慕白同样面对退出江湖的艰辛与无奈,这似乎已是江湖的永远大忌,而玉娇龙则恰相反,属于初出江湖的愤青,由她和李慕白一同上演了江湖的卧虎藏龙。

    主题太大,情节自然不免会松散,但由四个江湖人物上演的两段爱情还是完整动人的,十分的文艺。

    卧虎藏龙的江湖世界仍是传统的,卧虎藏龙只能有一部。

    我们的江湖就这样缤纷流转,电影不可能隔过时空来窥透一切真相,江湖就这样亦真亦幻的在影像中以武侠为表象流传,浸透我们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