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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真真委曲求全,活像个小媳妇,为了保住身上这套衣服的完整性,她犹豫了一下,只好在他火辣辣的目光下,非常忸怩地拉开裙子侧边的隐藏式拉链。
但华格纳也仅仅闲情逸致地停歇了那么一会儿,便又开始嫌她动作太慢;于是,他不顾她的反对,再度动起手来。
真真急忙左躲右避,闪躲着他极富破坏力的魔掌“不要啦!别再撕我衣服了,我我自己会脱嘛!”
“你自己脱得太慢,还是用撕的比较快!”边说还边扯。
“呜那你也不要撕坏我这身衣服嘛!”
“撕坏又怎么样?又不值多少钱。”华格纳的狠劲上来了,只想把她这些碍眼的遮羞布通通扒光,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会把它们撕坏、扯烂。
“不要这样嘛!”真真却好像对这套衣服有种特殊喜爱,奋不顾身也要保全它的完好。
“难道你很喜欢这件衣服?”这么执拗?她的坚持倒让华格纳不由得有了一丝惊讶。
“是”真真应了声,小脸突然泛起一层潮红“因为因为你说我穿着它很好看,所以,我、我就”她害羞地笑了一下,后面的话却已经说不下去了。
但就是这几句说出口的话,已足够让华格纳心领神会,他只感到心口骤然一热,彷若有股暖流滑过心田,暖得他一阵心颤。
他含笑斥她:“傻丫头,这衣服这里有一大堆呢!坏了,我赔你一百件都行。”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他还是停止了破坏的动作,温柔地褪掉她的衣物,没澌坏一处地方。
此时此刻,他对真真所展现出来的温柔,也是他有生以来从来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展现过华格纳亲了亲她的鬓角,柔软的嘴唇贴上她飘着淡香的颈间,握住她的右手,注视着她右手手腕上只余下淡淡浅红的勒痕,又亲了亲这条自己“赠予”给她的另类“手镯”
真真想抽回手,但被他死死地握住,抽了几次都没能抽得回去。
嘴巴吻了一圈她手上的“手镯”华格纳的唇畔漾起一条笑波,便又移唇至她的胸口。
经历了三次高潮,晕眩得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才终于释放。
华格纳也没再去浴室冲洗,就这样抱着她,直接躺倒在床上。
早餐的时候,马克又来到地下室,把华格纳和真真的早餐亲自端给他们。
昨天真真和华格纳共做了四次,早上、天黑各一次,凌晨又做了两次,本来华格纳还想,今天早上起床再来一次,才刚想行动而已,就看见马可下楼来,只好作罢。
华格纳对这个碍了自己好事的家伙,丝毫不假以颜色。
倒是马克,紧紧盯着裹在被单里的真真,她脖子上那几处耐人寻味的红痕,暧昧地笑道:“嘿难怪不肯让她当我家的舞娘,原来是想留着独自享用啊!我的朋友,你下手得真快!”
真真是咬着牙,忍着痛,才让自己勉强爬下了床,她裹着被单拾起地上的衣服,颇艰难地走进浴室,关上门,把衣裳匆匆套上。
她那里现在可是又麻又酸,还有点痛,昨天短短一天就被华格纳“使用”了那么多次,好像皮都被磨破、磨坏。
马可不但给华格纳他们带来了他们的早餐,也给华格纳带来了一个消息“你昨天说的那个男孩,我问过汤姆斯了,他也没什么印象。”拿起一迭照片给他“你看看吧!这是我店里所有男员工的照片,包括保全和打手,你看看这里有没有你说的那人。”
华格纳迅速扫了一遍所有的照片“没有。”
“没有?”马克惊“那看来,他不是我这里的人了。”
“不是你这里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这里?”如此就只能说明一种情况“炫日”的保全系统存有了重大的漏洞。
“我会让汤姆斯查清楚的。”攸关“炫日”的安全问题,马可神情一凛,也赫然重视起来。
华格纳并没料到,那个替他送药的男孩,并不是“炫日”的店员,昨天以前他还以为“炫日”拥有全世界最稳定、最可靠的保全系统,系统的安全性、可靠性,仅次于他们多莉希米姬皇宫。
如今,一个外人却可以在非营业时间,自由出入于“炫日”内部“炫日”的保全系统恐怕必须尽快升级、换代,才能确保周全了!
虽然华格纳看昨日那男孩替他送药的举动,不太像是要对他不利,但人心叵测,有个身分不明的人,在自己一直以为很安全的地方冒出来,既便他真的并无加害自己之心,华格纳还是感到一丝不安。
猜不透那人是敌是友,在“炫日”出现是何居心,这种超出自己掌控的陌生感觉,让他心里蓦忽一阵不舒服;不过,他也仅是不舒服,那个男孩还不至于引起他的恐慌,就算他的确有什么不良企图,他华格纳、多莉希米娅七王子,也肯定不会给他任何得逞的机会。
吃过早餐,华格纳坐在椅子上翻着杂志,真真跑到浴室里,好半天都没出来。
地下室洗手间的门锁是坏掉的,华格纳住进来以前,一直没别人住饼;住进来以后,就只他一个大男人,门也用不着上锁,所以就始终没人过来维修过。
真真把门虚掩着,坐在马桶上,耷拉着小小的脑袋;坐了良久,她才从衣服口袋里,迟疑地掏出那盒昨天自己已然涂到过很多地方的药膏。
华格纳把看过和没看过的杂志又都随意地摊在了床上,坏习惯毕竟很难改正;见真真半天都没出洗手间,疑惑地走过去,敲了敲洗手间的门“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是哪里不舒服吗?”就算是便秘,看看时间也该够用了吧?
真真在洗手间里,气喘吁吁地回答:“我、我这就出来,嗯先生你你不用担心,我没、没有哪里不舒服。”
华格纳又在外面待了一会儿,望了眼腕上手表“你真确定你没事?”都过去四十多分钟了,就算不是便秘,而是拉肚子,也该差不多了吧?
真真在洗手间没再出声,华格纳又敲了下洗手间门“喂,你”没声音,依然没声音。
这种安静,让华格纳胸口忽然一紧,不由得怀疑,是不是有什么意外发生?难道是那小丫头拉肚子拉到脱水,瘫软或者昏倒在里面?这么想着,他便用力推开了门板。
看到洗手间里的真真后,他顿时怔了一下;真真在看到华格纳居然把门推开,看到现在自己的样子,也是彻底地傻了眼。
两人对视了足足五秒,华格纳才猛地回过神,咳了一声“你、你在干什么?”
他起初只是以为,真真可能瘫软了或者昏倒在洗手间,绝对没想过,她竟会是在
真真红着脸,连忙抽出手、夹紧双腿,用衣摆慌张地盖住自己,无地自容地嗫嚅:“我、我那里有、有点疼,所以就想想上点药”
“那药已经不能再用了。”华格纳挨近她,盯着她红彤彤的脸,眼神灼灼。
“为什么?”不是没有毒吗?
“昨天送这药来的人,身分不明,他不是这里的人,也不是马克手下,他的药,成份更是不明确,所以不能再用了。”
真真表示了解地应了声,却还是一副很不以为然的模样,嘤嘤道:“没什么关系啦!反正这药昨天都用过了,效果明明出奇的好,也没有什么副作用,今天再用也不会怎样的。”要被毒死,也早死了!也没差再加重一次药量,用都用过了,没必要现如今再来避之唯恐不及。
“你药上完了吗?”这丫头说的倒也没错,吃一次砒霜跟吃两次,在本质上本来就没什么差别,横竖都是死,死一次跟死二次又有什么差别?
“还没我、我只能涂到比较外面的地方,至于比较深的地方,我就、就怎么也”
“构不到了?”华格纳抢过她手上的药膏盒“我帮你涂吧!”
“啊?不用、不用!”真真的脸完全红透,急忙摇头,不仅无地自容还羞怯得难以自持。
一个多小时后,华格纳才帮真真上药完毕,坐在马桶上的真真,却已瘫软地蜷缩着身子,只剩下一息尚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