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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大石头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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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风即刻向前抱拳禀告“王爷、王妃,属下有事情向两位禀告。”

    龙泽瞄了眼一脸愧疚的卫风,与一脸娇羞的黎悦云,决定将这事情留给热爱当红娘的妻子去处理,让她去戏弄戏弄这对准新人,增加一点生活乐趣,否则让他出面处理,肯定只是一声令下,让两人即刻成婚,这肯定会让早就想利用此机会好好整治卫风一番的妻子大失所望。

    而他也不忍得力手下被妻子戏弄,只能来个眼不见为净。

    “为夫既然已经将卫风派给你,他的事情就由你全权处理,为夫还有事要处理,先过去书房。”他松开与李玥晴十指紧扣的手,拍了拍她纤细的肩头,说完便转身离去,前往书房。

    “你先去忙吧,我看他们两人有什么事情,我来处理便成。”

    龙泽离去后,李玥晴瞄了他们一眼,也知道两人找她有什么事情,却还是故意刁难着。

    “你们两人跟我进来吧!”

    一进到屋内,她才刚坐在前方矮榻上,花儿送进来的香茗都还没来得及喝呢,卫风便应声跪在她面前,把她吓了一大跳。

    “卫风,你做什么?还不快起来!”

    来自现代的她即使在这里过了些年,还是非常不习惯别人向她下跪,尤其这卫风年纪比她大,向她下跪是打算折她的寿吗!

    “王妃,卫风有愧您所托,请王妃责罚!”卫风头重重地往冷硬的青石地板用力一磕。

    一个清脆响声在室内响起,听这声音,李玥晴忍不住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很痛,卫风头不疼吗?

    “你做了什么事情就说清楚,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让本王妃怎处罚你?”她拿过花儿送上的香茗,小呷了一口压惊。

    “卫风未将王妃命属下交给黎姑娘的物品交给她,同时还将大小姐自尼姑庵给带了回来。”说完,卫风又是一个重重的响头磕下。

    还磕!你没看到你未来娘子已经在一旁心疼得不得了了吗?要是你万一磕出个什么好歹来,你那未来娘子不怨死我啊!

    李玥晴心底腹诽了卫风一番后,又揉了揉额头,挥挥手“你别再磕头了,磕笨了我可不负责啊,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卫风双眼透着坚决,表情坚毅地看着李玥晴“属下想娶黎姑娘,请王妃成全!”

    李玥晴的脸蛋凝起怒容,手中茶盏重重往桌案上一丢,用力拍了下桌案,怒喝“你说什么?!”

    “属下想娶黎大姑娘,请王妃成全!”

    李玥晴长臂朝门外一指“你说这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去外面给本王妃蹲马步去!”

    “请王妃成全!”卫风又是一个重重响头磕下。

    这次磕得比前两次都要大声,李玥晴感觉自己的头都肿起来了。

    “六妹”看着卫风一下又一下地磕头,黎悦云心疼不已地想向前为他说情,却被李玥晴狠狠瞪了眼,让她不敢出面为卫风求情。

    “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去外边给我蹲马步!”李玥晴指着门外“你去外头蹲着,蹲到本妃火气消了再说,否则就不用再说!”

    “是,属下遵命!”卫风起身,二话不说往外头走去,就在院子中央蹲起马步。

    看着卫风颓败失落的背影,李玥晴说不出的爽快,难得显摆一次王妃派头,嗯,感觉好威风,可是,吼,手掌好痛,刚刚拍得太大力,痛死她了!

    黎悦云皱眉看着她猛掮手的模样,连忙上前忧心地说:“六妹,你这是”

    “怎么,大姊,人都还没嫁给他,就心疼成这样了?”李玥晴对着她挑眉调侃。

    “六妹!”黎悦云脸上瞬间布满红云。

    “好了,大姊,过来陪我一起坐着,我有事情问你。”她拍拍一旁的空位。

    黎悦云在她身旁坐下,用着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她“六妹,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昨天下午她不由分说送自己上尼姑庵,说是让自己先去住几天,但今天卫风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猛地便抱住她,恳求她不要出家。

    她还没有正式决定出家啊,她想反驳,又想起临行前六妹的交代,如果遇到卫风或是任何人问她是否出家,她都只要浅浅微笑便成,一句话都不要多说,否则会坏事,她只好忍了下来,结果结果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卫风竟然吻了她,更向她求亲到现在她都以为是在作梦。

    “你不是已经尝到了这药的美味了?”李玥晴笑得特贼。

    “六妹!”见她打趣自己,黎悦云一张红脸蛋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大姊是脸皮薄的人,哪有像她脸皮厚得跟长城似的,不能再多消遣她两句,否则她恐怕要找棵歪脖子树吊死了。

    “好了,大姊,你确定想清楚了吗?”李玥晴敛下嘻笑神色,正经无比地看着她。

    黎悦云娇羞地点点头。

    “大姊,你嫁给卫风,我也不会让你委屈的,婚后你就跟他住到离王府不远的别院,那栋别院是龙泽名下的,他说要送给你跟卫风当新婚贺礼,你的嫁妆我已经让人抬进去了,新房也布置好了,院子早早整理好,可以直接入住,管事也一应倶全,不用担心。

    “然后徐府赔偿给你的绣庄地契、房契之前一直放在我这里,你嫁给卫风后便交回你自己手上管理,你就安心的当你的少奶奶。”

    黎悦云大惊“这怎么好,不行,六妹,这太贵重!”

    “没什么不好的,徐府的东西上回说过了,本来就是你该得的,至于其余的,卫风跟着龙泽出生入死这么多年,那是龙泽一点点的心意,你就别推迟了。大姊,我看得出卫风他是真心喜欢你,相信婚后他也会好好待你,只要你别嫌弃卫风他的出身与地位就好。”

    黎悦云感动地握住她的手,泪眼汪汪,感性地说着“六儿,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带我离开黎府,给我一个新的人生!”可以自己决定婚事,嫁给一个自己心仪的男人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怎能叫她不开心、不激动?

    李玥晴拿起手绢,拂去她眼眶里的泪水“别哭,等等就要当新娘子的人了,怎么还哭呢!”

    “等等!”黎悦云惊愕不已。

    “是啊,钦天监说今天是适合嫁娶的好日子,而且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大姊你今天就把自己嫁了吧!”李玥晴露出一脸贼笑“大姊,你该不会反悔了吧?”

    “这可是,卫风他会同意吗?”

    “这事包在我身上,大姊你今天就从颖王府出嫁,这喜婆们早已经准备好了,等着帮你梳妆打扮了。”李玥晴对外喊了声“花儿。”

    一直在外头待命的花儿马上进屋,刚刚一确定卫风与大姊的事成,她虽是和龙泽办事去了,可也一方面派人把大姊的喜婆们都打点好了,有龙泽的王爷名头抬出来,还怕有什么事办不了?

    “花儿,带大小姐过去梳妆打扮吧,可别误了吉时,然后让卫风进来,我有事情问他。”

    花儿扶着黎悦云离开后,蹲马步蹲得满头大汗的卫风随即进屋,又是双腿一跪。

    “王妃,属下知道自己配不上悦云姑娘,可属下与悦云姑娘是真心相爱,请王妃成全!”

    爱?!哇,卫风这颗大石头竟然将爱这么轻易地说出口,可比她家的颖王爷有魄力多了!

    嗯,值得嘉奖,就别太刁难他了。

    李玥晴端起茶盏,用茶盖拨着里头的茶青,不疾不徐地吊他的胃口“爱,有多爱?你也说出来给我听听!”

    卫风那张古铜色的脸庞瞬间布满红云,羞涩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说不出口?”

    卫风想了半天,艰涩地说着“属下不会形容,但是属下知道,要是有一天我不幸没落了,成为乞丐,我出去乞讨到的第一碗饭绝对是先让悦云姑娘吃,让她填饱肚子,不让她挨饿。”

    李玥晴轻勾嘴角“得了,什么乞丐,你对自己的未来这么没有信心吗?”

    “当然不是,属下一定竭尽所能让悦云姑娘可以吃饱穿暖,让她开心地度过每一天!”

    “你知道要怎么让她开心地度过每一天吗?”她反问。

    “顺着她的心意。”

    “你知道我姊最大的冀望是什么?”

    卫风摇头。

    “与自己心爱的男人一生一世相守。”

    卫风随即重重用力磕头“属下向王妃保证,卫风今生今世只娶悦云姑娘一人为妻,绝对不会有二心,如有二心,属下愿遭天打雷劈,让王爷将属下给杀了!”

    “记住你发的誓,你要是敢有二心,我让王爷一刀砍了你的好兄弟!”李玥晴瞪他一眼警告。

    “卫风发誓,这辈子只对悦云姑娘一个女人好!”李玥晴将案桌上一张早已经写好的纸张递给他“拿着,念出来。”

    卫风接过,看着上头的字念着“爱妻守则第一条,老婆永远是对的;第二条,如果老婆真的错了,请参阅第一条!爱妻细则,一,老婆绝不会有错;二,如果老婆错了,那一定是老公看错了;三,如果没有看错,那一定是老公的想法错了,才害老婆犯错!四,如果是老婆自己的错,只要老婆不认错,老婆就没有错;五,如果老婆不认错,老公还坚持老婆有错,那就是老公的错!六,老婆永远没有错,如果她认错,请参考第一条,老婆永远是对的!”念完,卫风满脸诧异地看着李玥晴。

    “有问题吗?”

    卫风摇头“没问题,总而言之一句话,娘子永远是对的!”

    “做得到吗?”

    “绝对做得到!”卫风毫无迟疑,一口答应。

    他都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悦云姑娘觉得嫁给他没有任何委屈,如果这么做可以让她感到幸福、不委屈,娘子永远是对的,那有何妨?相信他的主子也信奉这爱妻守则,主子都坚持,他这为人属下的就更该坚持!

    “嗯,那好,大婚后给你婚假,你们就到紫玉县去旅游,两个月回来后分派新的职务给你!”

    话题突然跳得太快,卫风有些跟不上地看着李玥晴。

    李玥晴将一份单子交到他手上“明日我与王爷便要秘密启程前往别处,这是你上紫玉县该做的事情,不要只顾着跟我大姊两人躲在房间里卿卿我我,忘了正事!”

    “等等,王妃您的意思是”卫风接过她递来的交代事项,不敢擅自揣测地问。

    “你今晚就迎娶我大姊,钦天监早为你们两人合过八字,是天作之合、缘订三生,今天是最适你们两人大婚的日子。”

    卫风惊骇得张大嘴巴,难以置信地问:“今晚?!”

    他是来请罪,同时恳请王妃将悦云姑娘嫁给他为妻,没想到竟然要他今晚就娶妻?!

    “是的,有问题吗?”

    “这时间太过仓卒,会委屈了悦云姑娘。”

    “不会,结婚喜堂、新房、宾客、酒席,一切结婚所需事宜本王妃都已经让人备妥,你只要人出现拜堂、洞房即可!”

    卫风整个脑袋轰轰响,怎么也没有意料到王妃的动作如此神速!

    “别告诉我你现在反悔了!”李玥晴怒瞪着呆若木鸡的卫风。

    他回神,火速摇头“不,属下绝对不会反悔!”

    “那就行了,下去吧,外头等着帮你这新郎官打扮的人可等得急了。”她摆摆手要他赶紧下去准备。

    卫风用力拧了大腿一下,发现会痛,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又赶紧磕一个清脆无比的大响头,这才喜孜孜地赶紧跟着外面焦急等着他的管事离去,准备当新郎官。

    翌日一大清早,颖王府前停了两辆马车,两对新婚夫妻各自上车后,车夫马鞭一挥,便朝着城门扬长而去,直到出了约三十公里处的地方,一辆与颖王夫妻所搭的一模一样的马车加入,而后颖王夫妻所搭的马车从另一条较为偏僻的小路驶离,原本那两辆马车继续朝着预定的紫玉县前去。

    约莫一个半月后,隐密地代替太子往骥州调查一桩赈灾官银被盗一案的龙泽,在日落黄昏之时快马奔驰地来到一座位于帝都郊外不远处的隐密宅子。

    他才一踏进院子,一抹橘色的纤细身影便朝他飞扑上来,双臂紧圈着他的颈项,用力地在她脸颊重重一吻。

    “龙泽,欢迎回来,一路辛苦了。”

    不到半刻钟前,她自药房制好药出来,看夕阳渐渐落下,才正想让下人将大门关了上闩,便有一暗卫骑快马来报,高喊主子回来了。

    她听到消息就从后院冲出来,龙泽人已经出现在她眼前,她想也没想地冲了上去,紧紧圈住他。

    那一刹那,她才恍然惊觉到原来自己是这么的想念他。

    “晴儿,为夫回来了。”龙泽也不管身后站了一堆手下,大手扣着她的后脑,火烫的舌撬开贝齿,迫不及待地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感受她的香甜。

    这一个半月里他最思念、最挂念的人便是怀中这个热情小人儿,佳人在怀让他连日来马不停蹄、日夜兼程,赶回帝都的疲惫全部一扫而空。

    紧跟随着龙泽一路扬鞭而归的侍卫,才一跃下马背,大气还未来得及喘一下,便见到这香艳刺激的一幕,赶紧纷纷转过身去,不敢看着这一幕,就怕多看一眼下场会很凄惨。

    “你这一路上赶回来累不累、饿不饿?我已经让人把沐浴的热水备上了,要先沐浴,还是要先用膳?”她松开他,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关心问道。

    “不急,先让为夫好好抱抱你一番,这是为夫这一个半月来最想做的事情。”将她抱在温热的胸怀里,感受这思念的气息和人儿。

    为了她,这一个半月来他马不停蹄地追踪着每一条线索,顺藤摸瓜不仅破了赈灾官银被盗一案,也让他顺利地卸了锦世杰一只右臂!

    事情一完成,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回这里,只为早一日见到思念的人儿,与她分别这一个半月他是度日如年的。

    稍稍自他归来的惊喜中回神,李玥晴这才发现背对着他们两人,仰颈抬头看着天空的那些侍卫,惊觉两人这一番举止实在是太刺激人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毫不避讳的,她脸蛋倏地暴红。

    她食指微微指了下龙泽身后的侍卫,娇羞地提醒他“龙泽,我们我们在外面不如先回房吧”

    龙泽的唇落在她温润的耳珠子上,牙齿轻咬,又将她拦腰抱起,直往后院而去。

    一回到屋子,龙泽将她放在床榻上,健硕身躯迫不及待地压在她身上。他捧住她的脸颊,灼唇再度覆上亲吻着柔嫩唇瓣,她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将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思念全化为热情,回应他霸道又狂热的炽吻,勾引、挑逗他亟欲与她同欢的火舌后,又淘气地逃开,让他更加深这又长又缠绵的一吻。

    许久,直到龙泽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几乎快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娇艳红唇,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又眷恋不舍地落下细吻。

    她的手圈着他的腰身,感受这无人打扰的美好一刻。

    她轻柔地摩挲着他的额,看着她的深幽眸子里燃烧着两簇无法熄灭的情|欲火苗。

    他火热的眼眸让她看了脸红心跳心尖微颤的,忍不住娇羞地反问:“怎么这样看着我?”

    “晴儿,你知道吗?这一个半月来为夫就只想这样抱着你、好好看着你,前往骥州这一段时间我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你知道吗?”他温柔地吻了下她饱满光洁的额头。

    她摇头。

    “思念有如度日如年,这话真的是一点也没错!”龙泽苦笑了下,打趣“当初实在太高估自己的能力,后悔没将你带在身边,只能自己日日承受思念的痛苦。晴儿,为夫中了你的爱情降头,一日没有见到你便浑身不舒服,像是魂不附体般,你说该怎么办?”

    “那下回你就把我带在身边吧。”他毫不保留地说出自己的思念感受,让她的心尖微微颤抖,感动地拧拧他的脸庞“这样就不会让相思泛滥成灾了。”

    他拉过她洁白的小手,放在唇间一吻“不行,为夫的任务一向危险,把你带在身边为夫不放心,下回为夫宁愿继续病相思,也不愿意让你随着为夫冒一丁点的风险。”

    “你一路赶回来肯定累坏了,瞧你一脸疲惫的。”她心疼地抚着他显现疲惫的脸庞。“你要先小憩片刻吗?我让人晚点上晚膳。”

    “这一路上为夫只想早一刻看到你,见到你的瞬间所有疲惫都没了。!他摇头,抱着她翻身,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满足地叹了口长气。“现在晴儿就抱在怀中,这感觉真好!”她拧拧他的鼻“既然不想先休息,那就先泡澡吧,我已经让人在水里加了消除疲惫的草药,包你沐浴完精神百倍、容光焕发。”

    “不想,为夫只想这样静静抱着你,一动也不想动。”他耍赖。

    “真的?那可是没有福利的唷!”

    “什么福利?”

    “刷背,按摩!”她抬起上身咬着他的耳朵,邪情媚惑诱惑他“还帮你洗身体”

    龙泽沉笑,眼底绽放出一抹掩饰不住的暧昧幽光,暗含沙哑的笑声性感至极。“这福利为夫的自然不能错过!”

    一把将她自床上抱起往袅袅白烟弥漫,散发着淡淡药草香气的沐浴间方向走去。

    “官银被劫的案子破了吗?你在骥州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她一边帮他解下身上这沾了一路尘土的披风,开始询问着他的成果“抢匪都抓到了吗?”

    虽然都有暗卫为她传回他的消息带来他的书信,可是她还是喜欢亲耳听到他对她讲述。

    他挺鼻亲密的摩挲着她的粉颊“都处理好了,案子也破了,太子的心腹是遭人污陷的,同时将锦世杰为首的另一派势力一网打尽,现在的锦世杰就像是断了一只胳臂似的元气大伤。”

    她停下解下他玉腰带的动作,惊诧的睁大眼“什么,那不是很危险吗?你有没有受伤?”

    将腰带往放脏衣物的竹蒌子一抛,她飞快地褪下他身上的长衫,让他光luo着健壮的身躯。

    她上上下下,紧张地打量、检查他身上是否有多出的伤口,为他把脉看他身体复原的情况,这一个半月她最担心的莫过于他的身体,生怕他过于操劳而有所耗损,现在得知他遇上的对手是锦世杰,更加忧心不已。

    幸好这一番检查,发现他不仅身体无损伤,甚至比以前更为健康,这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龙泽,你是遇到了奇人吗,否则身体怎么会恢复得这般神速?”

    龙泽心底漾满幸福,看着为他担忧的心上人,食指勾起她的下颚,吻上那诱人红唇。“是的,遇到了奇人!”

    他也没料到会在骥州碰上那两人,所幸经过一番恳求,终于获得两人首肯,与他一同前往帝都。

    “真的?是哪位高人,这么厉害,我看这位奇人的医术肯定跟我师父不相上下。”

    她稍微推开他,拉开两人的距离,惊喜问着

    “别急,他们搭的是马车,速度较慢,过几日也就到了,你会很开心看到他们的。”他将她拉回,意犹未尽的吸吮着红唇。

    “吼,你就跟我说是谁啊,别吊我胃口”她未能出口的抱怨全被他含进嘴里,只能仰颈承受着他的缠绵、回应着他的热情。

    “不成,那是为夫给你的惊喜,乖,再过几天你就看得见惊喜了。”

    说到惊喜,她瞬间眼睛一亮“惊喜,我也有惊喜给你哟!”

    她有一瞬间曾经怀疑过他口中的高人会是师父、师娘,可紫玉县与骥州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快马也要一个月时间,她随即放弃了这个想法。

    “你要给为夫的惊喜,不就是你已经将太子身上的毒都解了,他如今身上的伤也好了,同时把托孤所送来学习医疗包扎、简单急救护理技巧的那些孩子都教会了,现在第四批学子也已经分派到各个营区跟在军医身边实际练习了吗?”

    即使不在她身边,每隔两天暗卫就会将她的消息用飞鸽传书送来给他,让他知道她是否安好。

    她摇头,满脸得意“当然不是,这算什么惊喜?”她拍拍浴桶旁的小凳,示意他坐下。

    她一脸得意模样引起了龙泽的好奇“那是什么惊喜?”

    他从善如流地在椅凳上坐下,仰颈任由她为他洗发,享受她温柔的全身按摩服务。

    “目前保密!”她拿起水瓢舀水冲去他身上的胰子泡沫。

    一说起那个惊喜,她简直想为自己大唱一句“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得既嚣张又欠揍!”

    那可是她的世纪大发现,难道不该好好狂笑两声吗?

    “无妨,不过为夫认为晴儿送给为夫最大的惊喜,便是愿意与为夫一同沐浴。”他转身,一手扯去她身上碍眼的衣物,拦腰抱起她,抬腿跨进浴桶里,与她共洗鸳鸯浴。

    龙泽从背后将她圈抱在怀中,让她柔韧无骨似的身子依靠着他强健胸膛上,一手由她的肩头滑落,带茧的手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移,感受那如丝绸般美好的细滑触感。

    彼此身体里激窜着星星火苗,颤栗高潮像烟花般不断在脑海中引爆,随着一朵火花点燃,体内的空虚更大,让她难以忍受地想要更多,放肆地沉沦。

    “晴儿,为夫想要你,好吗”龙泽一手勾着她的下颚,轻吻她,一手诱导着她,哑声询问。

    她早已是他的妻,早已认定他是此生的良人,于是没有一丝犹豫地点头“好”龙泽眼底盛满前所未有的愉悦与爱宠,微勾着嘴角,抱着她跨出浴桶,大步走向床榻,将她放在红色的被褥上,长臂一挥,织着银色曼陀罗、藤花的红绸纱帐轻轻飘落,将床榻间弥漫的情|欲阻隔,这一方是只有彼此两人的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