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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讶然的看着她,她没好气的瞅了我一眼“我以为谁呢?想上卫生间的话,就快点。小蝶还在办事。”“啊?”我还对贸然出现的蓝星月转不过弯来“不了,你们忙,我去别的地方吧。”
我说完转身就走,却被蓝星月一把拉住,一甩,把我甩进了卫生间里面,将我靠在刚合起的门上。
她闪着一双媚眼说道:“难道我们是老虎吗?怎么一见面就走?昨天在基地里,你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是看不上我们吗?我们就有这么差吗?就这么掉你胃口?”
“我哪敢啊,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看你说的”我打着哈哈,就想开门溜走。却听到卫生间一排的隔间中传出,啊的呻吟声,接着是一片噼里啪啦的拍击声,还有一个粗重的男人喘息声。在一片慌乱的嘈杂声中,一间隔间的门被撞开了。
似有物体重重滚落,一条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脚从里面伸了出来,然后又是另一条性感的黑丝美腿,美腿的脚踝上挂着一件其窄如绳的白色三角内裤,正高高的扬起,晃荡着。
接着两腿中间,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屁股,蓝色的牛仔裤半褪大腿上,正跪着对着那双黑丝美腿的中央做挺动的动作“好猛啊继续继续你快点啊呃呃啊厉害回来了几个月,基地里一个男人都没有不想今天能够见到男人星月,你快来啊快来啊呃呃这修水管的小鲜肉还真的够厉害够猛的呢”
那两条黑丝美腿高高的踢蹬而起,脚踝上的小内裤不停的晃动,被抖落到丝腿的膝弯处,又随着美腿的放下滑到脚踝上,继续晃动。
蓝星月暧昧的看着我,我睁着难以置信的眼睛,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蓝星月已经整个人靠进了我的怀里,圆滚滚的玉体,前凸后翘,撩拨人心的美女气息,浓郁馥佩,好一个热辣辣的肉弹啊,我一阵热血上涌,眼睛被刺激得跳了一下,鼻血就要喷了出来。
蓝星月的手已经隔着牛仔裤在我的裆部摩擦揉捏起来,甜得腻人的道:“休息了一晚上,好了吧,你可让我等得心焦。我在执行任务,希望你配合哦,呵呵”她解开拉链,隔着棉质的内裤,在我那巨大鼓胀的一团上,又揉又捏“真大,好沉呢,我喜欢,又大又长的更喜欢!呀,真的好大呢!”我感觉到胯下的yīn茎渐渐涨得更大了。
却被内裤压服着,膨大的guī头有力的滑向一边,一个劲的往内裤的边缘处顶出去,我想推开蓝星月,但性欲上来了,手脚酥软,什么也做不了,蓝星月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手,她的小手探了下去,纤细却富有肉感的手指,在热血奔涌,热度惊人,有如儿臂粗大的yīn茎上来回摩擦,yīn茎涨得更大了。
小小的内裤根本包不住,暴涨了上来。蓝星月利落的扯下内裤,将yīn茎连卵带蛋的掏了出来。
她低头看了yīn茎一眼,似乎很满意yīn茎的尺寸,狰狞的guī头,肉冠已涨成紫红,在蓝星月的手里圈搓玩捏,一次次的捋前捋后,撸杆扯囊,不停的被玩弄。
她抬头看我,表情既不惊艳也不激动,平静中带着一丝司空见惯的冷淡,这反而令她更增添了几分动人的淫荡。淫荡的女人自有淫荡的姿色,她一双勾魂的丹凤眼,轻轻一眼就将我酥到了骨头,站都要站不稳了。
身子重重的靠在门上,下体突出的挺着。她手上的频率更快了,套弄得刷刷直响,黝黑的yīn茎坚皮硬肉,和她白皙娇嫩的手指形成对比,她握住yīn茎根部,就像握住一根撩棍一样沉沉的抖摆,她鞭甩着我的yīn茎,从根部往前捋去,她圈住冠沟用力挤压guī头,她一直盯着我看,眼神似乎在问:“爽吗,是不是很爽!
好爽是吗,是不是好爽?很爽是吧,一定很爽吧!”又是一阵手指轻灵的翻飞玩弄。她不停的圈搓套弄,yīn茎粗圆,她的手几乎都要握不住了。
她把大腿抬起,以腿做台,将yīn茎放在白丝玉腿上抚弄,白色的丝袜,富有弹性的肌肤,我被玩得哼哼出了声。
她将yīn茎放入白丝玉腿的膝弯下,用大腿轻轻的夹着yīn茎,在两片薄薄丝袜的包夹下,用手玩弄着露出腿弯处的guī头,我挺动yīn茎在细软的白丝中间来回摩擦,guī头包在温软的小手里,她的手指挤了一下,有几滴透明的液体从马眼冒出。“流水了?这么不经玩吗?”
她说道。暴涨的情欲将神经绷得很紧,强烈的刺激快感让我喘不过气来,丝袜与yīn茎的接触,轻易的就将我整个人置身丝袜的世界里,被丝化,被柔化,被百转千回的丝软呵护着,融化着,每一寸触感,每一片神经都让我飘飘欲仙,销魂得一塌糊涂,难以言表。太刺激了。
我不得不将专注的神经外放,减抵一阵又一阵越来越强烈的射精冲动。卫生间里边,赵小蝶撅着雪白的一瓣屁股露在隔间外,后面的男人裤子褪在脚踝上,粗大的yīn茎从后面狠狠的干她,赵小蝶耸着屁股配合着男人的插入,两条修长的黑丝长腿,一边的高跟鞋已经去除,脚尖点地,一弯动人的黑丝足尖随着抽chā晃动着。
突然,她白花花的肉臀一阵紧缩,玲珑的黑丝脚掌死死的撑住地面,痉挛性的全身抖动,随着几声口齿不清的娇哼,她来高潮了,一次强烈的高潮,突然,门外很远的地方传来,有人在叫:“收队了!收队了!”蓝星月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继续狠狠的撸弄我的yīn茎,她已经侧过身子,两手并用圈玩我的yīn茎,套了又套,捋了又捋,她将yīn茎插入大腿的丝袜里,用白丝包住,像玩健身球一样玩露在外面的卵蛋,脂玉般白嫩的十根手指像十只灵活的小蛇,在yīn茎上游走。
她抽出yīn茎,像拧衣服一样,两手一前一后的握住yīn茎用力拧扭,她像握刀一样握住圆硬的guī头用力的猛顿yīn茎,yīn茎硬得不能再硬,她将guī头放在大腿的白丝上划圈圈,用一小截白丝堪堪包住guī头,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yīn茎上,我像被抽空一样浑身绵软,所有的硬度都集中在guī头上,包在薄如蝉翼白丝里的guī头,坚硬如铁。
她刷刷的套弄着,用力的套弄着,两手同时的套弄着,将整根yīn茎插入大腿丝袜里撸弄着,时而专注的看着我惊人的器官,时而又面无表情挑衅的看着我。
而我却惊恐万状的看着在玉手里,在丝袜里越来越硬的yīn茎,毫无办法的看着yīn茎在勃涨的情欲中滑向爆裂的边缘,勃大,勃大,再勃大,挺硬,挺硬,再挺硬,yīn茎在薄薄的丝袜里呈现出惊人的深紫红色,强烈的刺激快感,催动着yīn茎达到了释放的边缘。
蓝星月对yīn茎的变化不为所动,对着我呲牙咧嘴的痛爽神情不为所动,手依然有力的套弄,她滑动着大腿,带动丝袜套弄着yīn茎,或两手轮番,一刻不停,或两手齐进,频率很快,或指掌并用,拿捏着包缠在丝袜里的yīn茎。
她再次挑衅的上扬眼角看着我,我眼睁睁的看着十指中间,裹在丝袜里的yīn茎硬无可硬,不可再硬,一阵猛烈的抽动,蓝星月放下白丝大腿,yīn茎抽离丝袜,我无可奈何的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yīn茎一阵飚射,几股力道十足的精液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飞出几米之外,距离相当惊人。
飚射,飚射,再飚射,我从没射这么远过,极尽全力的一射,我又射出几股。蓝星月却根本连看都没看我激射的情景,她依旧冷然的看着我呆若木鸡的夸张表情,好像一切跟她无关一样。
她用力的挤压着yīn茎,几股长短不一的精液继续射出,yīn茎开始冒出如注的白浆,从马眼上挂流,很快就在蓝星月的手上集满了一手,她继续撸弄yīn茎,精液继续冒出,很快就流在地板上集结成一小洼。
蓝星月挤着guī头,将最后的几滴精液从茎管里抖出,她将满满一手的精液擦拭在我的内裤上,从容的从旁边的纸筒里拉出几段卷筒纸巾擦拭起来。
对我说道:“今天没时间,下次找再慢慢玩!手感还不错,还挺沉的,够大,又够硬,真舍不得就这么让你走了。”
释放过后,我浑身酸软,惊魂未定之际,哪里还管蓝星月说些什么,匆匆提裤扣带从那比淫窟还淫窟的卫生间里落荒而逃。
一切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几个起落之下,我竟莫名其妙的被一个才见了一面的美女打了手枪,一次销魂致死的手交,一次弹尽粮绝,几乎精尽人亡的长距离突射,我感到yīn茎无尽的疲累,颓态十足,未想一次无性器接触的手交,竟比真刀真枪的实干更销人魂。
陆晴晴没找到人,也没有找到非法持有的枪支弹药,王仁天和王江涛也不在,只能无奈的命令收队。我觉得有必要要见雪馨馨一次,既然金妍茜帮了我,我也就不再计较这么多,能帮就帮到底吧。
我被罩着眼罩带回了特训基地,雪馨馨还在忙,她安排我在小餐厅吃了晚饭。饭后,我吸了一支烟,餐盘里还有一杯红色的西瓜汁,我拿起一饮而尽。
后来我才知道我喝下去的那杯饮料被雪馨馨弄了手脚,一整晚都让我燥热难当。不久传令兵来传令,我被带到了雪馨馨住的一栋三层木制小楼。
我上了三楼,进门,屋里一切都是木制的,木椅子、木沙发、木桌子、木条凳还有一张很大的木床和厚而柔软的席梦思,清晰的木纹和年轮将整个屋子装饰得很温暖,木制的窗口上白色的纱帘子。
随着夜风正在轻轻摆动,壁炉里几块大大的圆木,火烧得很旺,屋里温度宜人。我被窗前一个高高三脚架上,一支m99式重狙击枪吸引住了,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壁炉不断跳动变化的火焰映照下,整只枪散发出黝黑冷峻的光,长长的带着散热槽的枪管指向黑乎乎的窗外,令人怦然心动的暴力美感很抓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