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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复杂的从上官云清的办公室出来,似乎失去了什么,又似乎一筹莫展,我望向天空,太阳很温暖的照着,街道上人来人往,谁也不认识谁,一种孤独感袭来,还掺杂着某种强烈的不安,我神情恍惚走在街道上,在路过一个小店的时候,买了一听啤酒,喝了几口才发现开口处一圈土,我将没有喝完的那听啤酒甩到地面上,踏上一脚,踩扁,冒着泡沫的液体流了一地。
我心乱如麻,掏出电话找朋友,我打给大刘,电话是一个哆哆嗦嗦的声音接的,辨识了好久才确定就是大刘,他告诉我他已经和丁可可跑到外地了。
避避风头,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叫我注意点,那些人惹不起。无论我怎么保证没事,他也不相信,只能任由他挂了电话。我打电话给许久不联系的老颓,此人是个编剧,一年到头猫东猫西的在不同的地方写剧本。
其实说是在不同的地方搞女人也没错,此人性瘾成癖,好赌成性,这两大爱好和他如影随形,一天不犯就像毒瘾发作痛不欲生,他说他需要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寻找灵感,鬼才信。在局局不同的赌桌上让自己保持清醒,真瞎扯。
但就是此人,编的剧本却很好卖,依据当前电视剧的观众水平,可想而知哗众取宠就是此人的强项,庸俗不堪是他的擅长。我闷闷不乐,我愁苦不堪,所以我找他。
见到他时,他正在一家咖啡馆的包厢里“锄大地”烟熏火燎的一圈人正玩得不亦乐乎,其中的明强和建国见过几面,也都熟,几个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女人在一旁瞎起哄,一溜的修长大腿,东倒西歪的长靴和短靴,露出一截截性感的黑丝。
这年头女人不穿黑丝还真不好意思见人,这以前妓女用以表明自己身份的标志性物件,为不正经女人专利的黑丝得以流行,还个个以穿上为荣,个个面上有光,不禁让人感叹女人为了取悦男人的本事日益见长,更别提内衣外穿、镂空上阵、齐逼短裙等款式,无一不是为了让男人流鼻血准备的,即使是一袭正规的裙子,即使裙子内还有一件小内裤。
对于从裙底袭入的空气而言,暴露的程度同样惊人。高跟鞋、丝袜、炫目的红唇,不断往上挤的丰胸玉乳,人类还能更淫荡一些吗?
这世界的一切其实就是为了男女吸引而准备的,是为了相互操逼而准备的,淫荡的男人,更淫荡的女人,所以谁也别他妈的装逼,装清高,人生而为人其本身就是淫荡。
在一阵更大的起哄中,某淘店主建国捂着肚子往卫生间走去,我接手了他的牌,坐在两个一看就知是为网店拍照的模特中间,刺鼻的胭脂粉气混在纷腾而起的烟雾中,冲得我五迷三道,我展开手中的牌,烟不离嘴的说道:“老规矩吗?说好了,概不赊账,谁赊谁搞女人前就见血。”
“你个乌鸦嘴,这段时间又怎不如意了?顺风顺水的一般不见你找我,这心情不爽呢倒是找上门来了,没话说,哥这里是快乐大本营,来了包你乐透了再回去,说好了不天亮不回阿,哥几个也好久没聚了。”老颓眯着一条眼缝说道。“出牌,出牌,我快赢了。”
时装编辑明强催促道,一个嫩模正把锥子脸靠在他肩膀上和他一起看牌。我们一起玩牌玩了个昏天暗地,乌七八糟的气氛正好让我的郁闷得到了消解。
越乱越好,乌烟瘴气自有乌烟瘴气的效用,我沉溺在局来局往的一局又一局牌中,不用思考,混乱不堪,让我有种虚假的兴奋。
打牌中间,老颓提到大刘,顺带也求证的问道:“听大刘说,你处了个马子,还是律师?人漂亮得他眼珠子都要掉了,还是金主,是不是呀。”“是啊。”
我咕哝着,把一张老k压了建国出的红桃q。“行呀,少奋斗二十年,就等着享福了!盘算好怎么多分点家产了吗?兄弟们也跟着喝点汤,这辈子你就一直逍遥快活了。”老颓出了三张a说道。
“少来,看我是吃软饭的人吗?甭管是谁跟了我,都一起睡小屋去。”我又出了一手牌,嘴上的烟燎得我眯着一边的眼睛。
“我看你倒挺像,吃软饭有什么不好呢,人家求还求不来呢,我看行!”这明强不知是不是整天跟女人混在一起,雌性激素吸收太多了,说话的声音又尖又薄,转头对建国说:“元芳,你怎么看?”
“还有么?她的闺蜜也可以介绍给我啊,这样我那半死不活的网店也不用开了,省心省事有什么不好。”建国说。
我把手上的牌一摊“赢了,给钱,给钱,快点儿,下一局,下一局,瞧你们一个个衰样,今天就甭想赢了,没出息。”“黑2在哪?黑2在谁手上?泡汤了,泡汤了!”我双手按住桌面的牌,检查其他人手中的牌。
“在我这,一个疏忽,被你不小心赢了,真背!”老颓说道。我乐滋滋数着手里的钱,这时包厢的门“笃,笃”的响了,有人来了“进来。”老颓招呼了一声,继续洗牌。门开了,一屋子的人都傻了眼,一个绝色美女俏生生的就这么立在当场。
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不认识,黑色的风衣,过膝长靴,黑色丝袜,丰满的胸,翘翘的臀,高挑的身材,不是金妍茜是谁。她找我作甚?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我找赵波有点事,能出来一下吗?”金妍茜一脸的焦急,我知道肯定出什么事了。出了包厢,金妍茜后边还跟着几个人。我不明所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我的,但看她身边那几个人好像是道上的。
金妍茜道:“你快去劝劝雪馨馨把,她手下的一帮人正在王仁天那里抓刘铁三,就是那天抓了你的那个黑衣人,现在已经闹上了。
我出来的时候人还没找到,如果找不到人,他们就要带走王江涛,说王江涛是这一切的主谋,事情就会越闹越大了,你也知道那天的事是个意外,王江涛要找的是紫月,并不是针对你的,你和王仁地的事基本上已经算是揭过去了。
你劝劝雪馨馨吧,现在她正在到处搜捕,就差没有把整个城市都掀翻了。”“求求你,铁三不能被抓的,他一直待我不错,可以说待我像妹妹一样,我就有这么一个哥了,求你了。”
金妍茜带着哭腔的恳请道:“我没什么办法,只能来求你了,帮帮我好吗?”呃,这雪馨馨在我面前不声不响的,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这小人物是遭了罪。
但终归是小人物,不起眼的小人物,被大人物欺负了也就欺负了,既然没有能力伸张,那么忍气吞声,选择逃避也是必然。谁想雪馨馨竟当一回事了。
不惜犯错误的使用特战队员缉拿真凶,我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感动,就像上次在几个地痞手上救下孙倩一样。
我又欠了这个不能以常理揣测的女人一个情。“我知道,我不不应该求你的,毕竟真正伤害你的就是铁三,但我没有办法,王江涛会把他交出去的,求求你,帮帮我吧。”
金妍茜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我审视着金妍茜,这个女人我从没看透过,在老女人许雪茵那里也是她私下里把我放了,回头还被修理了一顿,而在浅湾码头还是她,她把我和许幽兰给放了。
要不是她,我现在怎么样还不知道呢,我不知道她是基于怎么样的原因帮了我,但帮了就是帮了,是我欠她的,她现在有求于我,我能拒绝吗?无论怎么样的理由,我都不能拒绝一个哭着向你求助的女人。
我立即拨打雪馨馨的电话,但电话响着,没有人接。我和金妍茜赶到典庭山王仁天的别墅,只见别墅的两扇大门已经被拆成几根扭曲的铁条散落一地,几个被打倒的保安躺在地上扭来扭去的唧唧哼哼,几辆悍马军车停在偌大别墅的院子里,几队特战队员正在进进出出的到处搜索,为首的正是那天把刀子架在许雪茵脖子上的陆晴晴。
我走到她面前,说道:“看我面子上,这事就过去了好吗?算帮个忙!”“不行!”这小妮子直接拒绝了我“我正在执行上级的命令,希望你不要来妨碍我。”
“你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什么回事,我这当事人都说没事了,你也就高抬贵手,能过就过吧。”我笑着说。“军令在身,恕难从命!”
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少校从没替哪个男人出个头,怎么到你这里就变得婆婆妈妈了,真是看不起你,还有个男人样吗?
少罗嗦,今天我不把人找出来,就把这里拆了,敢欺负我们,不是活腻了嘛!”几经交涉无果,我和金妍茜就这么干等着。金妍茜在寒风中一脸焦急,我只能不断安慰她,突然,我想上卫生间,便问明了方向,往别墅里走去。
在豪华偌大的别墅一楼我想推开男卫生间的门,却发现门锁着,胡乱拍了几下叫了几声,刚想掉头就走时,门却开了,露出了一个人影。我记得不错的话似乎是三个美女药丸中的一个,蓝星月。
只见她比模特还要火辣的身子斜斜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一身迷彩服却凌乱不堪,上衣敞开了好几个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雪白的乳房露了大半个,面色潮红,好像气喘未息的样子,被截短了的军绿筒裙,一边卷缩了上去,露出白色的吊袜带,她穿了一双白色的透明丝袜,高高的黑色长筒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