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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定目标。
砰，正中红心，如果打在人身体的话，那儿就是心脏。一枪毙命。
连古越都忍不住要为他叫好。
毋庸置疑，小牙是打枪的能手。学了短短一个星期，就已经能够做到百发百中。他得意的往凌南方向一瞥。
他在，那是他安心的存在。
“为什么学用枪？”之前他提出要跟古越学手枪的时候凌南先是弯着嘴角笑了一下，然后冷哼。
小牙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还是把编好的那套理由说了出来：“因为打枪能锻炼心脏的承受能力，每次开枪前都要先调匀呼吸，稳定情绪。”还没等他说完，凌南就走了出去。
他去找古越商量。
古越给他选了一把银白色的枪，小巧精致，两边各镶了一枚红色宝石。美观轻巧，功用也强劲。握在小牙手里竟出乎意料的契合。
“这把枪给你。”古越表情严肃。如果严肃的神情能认为是面无表情的话，那他就是面无表情。不过小牙感觉的出来他的慎重。
它有名字吗？刚拿到的时候小牙摩挲着。
“她叫羽之吻，开火的时候执枪者能够感觉到她的心情。”传说中是这样的。
和落羽有什么关系吧？
“这把枪是我们家的珍藏。”古越冷冰冰的打断他的揣度。
珍藏……那不是很贵重？小牙歪着脑袋：“把这么个好东西给我，你爸爸不会打你吧？”
“不会。”
这就好，小牙心里喜欢，也不推脱，揣怀里：“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练？”
“马上。”
于是，他们来到了这间地下室。
如何握枪，如何瞄准，如何扣扳机。古越一遍遍示范小牙就是不规范，休息时候小牙拔出羽之吻随意一枪就中了红心。
枪的后劲不大，却震得小牙虎口发麻。
在羽之吻这把枪上，发生再神奇的事也不足为怪。所以古越并没有多少惊喜。他过来检查小牙的手。完好无损，他松了口气。让小牙握回普通枪支：“普通子弹很难和羽之吻吻合。”
言外之意就是要节约用弹。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用羽之吻。
小牙记住了：“你爹可是军火商啊。”几枚特殊点的子弹都弄不到？可惜古越不是凌南会猜中他的弦外之音，即使猜中也不会像凌南那样温柔回答，只是用冰冷的眼眸横了他一眼。
那一瞬间，他看见古月的眼眸是冰蓝色的。
揉揉眼睛再看的时候已经恢复成了淡栗色。他都来不及表现震惊。
古越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即使笑，也掩盖不住他脸上渐渐浮现的那一层冰霜：“练枪。”他吐出两个字，然后兀自走到角落。
好像触到了他的死穴？
小牙不管他，按着自己刚才用羽之吻是找到的手感连发十枪。
假以时日，他肯定是神枪手！这十发，居然全部散落在红点周围！小牙被自己的天赋吓到了。看着弹孔半天说不出话。
“小牙。”熟悉的温柔的嗓音。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小牙调整好表情，转头的时候已经笑开：“凌南，快来看我练的多好。”
凌南摸摸他的头，看也没看那个靶子，温柔的说个“好”字：“累了吗？”
“还好。”
他进来的时候古越就走了。
“我想要你陪我练……”可怜兮兮的嘟起嘴。凌南为难。小牙低下头，“好嘛，我知道你事情多。”
其实古越很尽心，教导的也会比凌南规范很多。
“我会经常来。”他办公的地方早就搬到了楼上。既然小牙那么想他教他，“陪你练会儿。”拿过古越装枪的箱子，挑选零件和工具。熟练的组装子弹上膛，举起手，瞄准。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在小牙眼里置换成了赏心悦目。
凌南收回手：“古越是这样教你的吗？”
“不是。”他就是叫他举枪、放下、举枪、放下。瞄准、放松、瞄准、放松。
练了半天手肘酸软还说他做的不好：“我想学你的方法，动作好帅。”
凌南无奈的：“做到位了自然就会好帅。”
他和古越拜的同一个师父，师父常说他花拳绣腿，却称赞古越基础扎实。
“是吗？”小牙学他的样子。
“力道不够。”
“还是不够。”
“不够。”
同样的动作，凌南做来虎虎生风，小牙就软绵绵的了。
“看来你不适合我来教。”凌南目的达到，抬起手腕看了眼表，“到时间吃药了。”
那种苦苦的汤药……想到小牙就皱紧了脸。唯一的好处就是，喝完后凌南会细致的吻他。温柔的奢靡的。
能够让他全身细胞都叫嚣。
“哦。”
他内心纠结。
接过凌南递来的药碗咕噜咕噜喝下肚。
习惯性的仰头索吻。凌南一贯纵容，伸手把滑落在眼前的发丝挽到脑后，双目微闭，柔柔的压上来。
浅尝辄止。小牙完全不满足，勾住他脖子要求深入。他探出舌尖，舔弄凌南滋味美好的唇。
这是一道大餐，一不小心就会演变成饕餮之宴。
他们吻的忘记时间忘记了分开。
最后被苏虹的开门声打断。
小牙面色绯红唇角红肿。
苏虹不自然的说：“我，我找古越。”别看她办事干练，其实还是不经人事的小女子。
“他刚出去……”是刚出去吗？小牙盯着凌南看，眨了眨眼，凌南改口，“出去，有一会儿了。”
“哦。”忙不迭的关上门就跑。
两人相视而笑。
“她真可爱。”实在找不到话题。
凌南没接他话，只是盯着他的衣服。小牙看他视线落下之处正好藏了那把羽之吻，想也没想就把它拿出来：“古越送我的。”
他见过这把枪，在凌家的族谱上。他“嗯”了一声：“好好收着。”
“你是不是认得它啊？”他看见凌南的神色不同寻常。
“见过她的照片。”
“哦。”
“与之相对的，还有一把匕首。”跟上次秦天手里把玩的那把银色小刀很像。
凌南吐出一口气：“跟着古越好好学。”小牙听着，于是，短短一周，他的命中率就已经可以和古越比肩。
古越：“我教不了你什么了。”
小牙点头，雀跃的跑到凌南身边：“我学完打手枪了！”
“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凌南捂着嘴笑。小牙尴尬：“我是说打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