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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南，你有什么目的吗？”小牙直截了当的问。凌南无辜的摇头：“没有啊。”
小牙闭上眼睛。
“小牙小牙小牙小牙……”凌南催命似地叫。
“干什么啊？”小牙懒洋洋的睁开眼睛。
没睡着就好：“不要睡。”多陪陪我，我们说说话。
“我还饿着呢，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啊？”当然不睡了啊，刚刚才醒来呢。
这是一个小山村，村子底处有一座小山庄。山庄里面没人，只有几片破布飘啊飘。很萧瑟。天黑了，看不大清，只能点上火。风有一阵没一阵，火光跳跃，映在的四壁上像有人在跳舞。
跟鬼屋一样。
他们人多，胆子也壮。小牙偎在凌南身边，等待火堆上的肉烤熟。
“我们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方？”小牙问。
“莫小鱼导游当得不好。”他们沿着莫小鱼指点的岔路进来就到了这儿。天色晚了，不想开夜车，何况大家也都饿了，就想着在附近农户家里找点吃的。
在人家家里吃饭感觉不方便，就跟他们买来点食材自己烤着吃。
山珍野味也别有一番风味。
吃饱后凌南说怕会有野兽过来，就又进了车里。古越看看地图：“我们离穆言说的地方不远了，要不开过去吧。”
他一向惜字如金，这回讲了那么长一句话里面的字数可能比他以往一个星期讲的还要多。
可见连他，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多呆。
“好。”凌南都同意了，就没人再有异议了，“古越来开车吧。”他比较谨慎。坐到司机位置上，苏虹坐他右边。
小牙当然是坐在凌南身边的。莫小鱼兴奋的蹦跶到张启笑对面：“启笑启笑。”
“叫一遍就够了。”张启笑慢悠悠的放倒椅背。
“听说你们家那个来头不小啊。道上叫他逆鳞！”
张启笑疑惑：“我们家哪个？”
“就是我们上学那会儿，来教你养花的那个。小牙也认识他，还是小牙介绍你俩认识的呢，是吧小牙？”
“你是说司元？”是有段时间没见他了，但是：“他跟我就是花友。没别的关系。”
“急着否认……”莫小鱼眯着眼睛笑，“我又没说你们怎么了。”
凌南坐直身体：“你听到了些什么？”
莫小鱼看老大问话，正襟危坐表情严肃：“就是一个古老的传说，关于逆鳞和落羽的。”
“从哪儿听来的？”
“刚才卖东西给我们的老人家说的。”
“老人家？”凌南失去了耐心，“从头到尾一次性讲完。”
莫小鱼吐吐舌头：“就是你接到启笑的电话后，我们看到有一户人家门前居然有石狮子，房子也很大。想着这样的人家以前肯定不俗，就进去了。只是想着观摩一下。”
“谁知道听见有人说到司元。一开始还以为说什么水饺啊方便面什么的，又一想，这小山坳坳里的人恐怕连速食水饺方便面是什么都不知道呢怎么可能知道思源这个品牌。于是听下去，就听到了逆鳞什么的。然后居然看到一群穿黑西装戴墨镜的人走了出来。我们马上躲好才没有被发现。”
“就想着，他们可能是在道上混的。”
他古惑仔看多了，看到这样的一群人就马上联想到了黑道。
确实，逆鳞落羽这两帮派在道上的名头有点黑。
听名字就知道，这两个帮派的创始人是一对情侣：秦君卿和凌姳窒，可惜的是最终没有在一块儿。秦君卿先娶了妻子生下两名儿子。凌姳窒却不愿嫁人，私生了两个女儿。
有缘之人，即使无分，他们生命的延续也是有机会走到一起的。
巧合的是秦君卿的小儿子和凌姳窒的小女儿结婚了。大儿子的小儿子和大女儿的小女儿在过了半个世纪之后居然也结婚了。
一代传一代，从此秦家凌家不分家。逆鳞和落羽的声势也越来越浩大。都以为是祖训，老祖宗在天上庇佑。
于是后人把自己的幼子和幼女凑成一对，即使两个人没有感情。
像凌南的爸爸和秦家两姐妹就是一个近在眼前的悲剧。
老人们也只是认为是这一代的逆鳞落羽不守本分遭受了祖宗的惩罚而已。
“诶，凌老大，你姓凌啊，跟逆鳞有没有啥关系？听说你前几天在和一个姓秦的对着干？真是太巧合了。难道那个司元本来姓秦，他和你争夺小牙然后……”莫小鱼展开他无尽的遐想。被张启笑打一下脑袋：“别说了，凌老大头上冒火了。”
凌南头上没有冒火，就是脸又黑了几分：“你确定没听错？”
这么说的话，他们误打误撞，居然来到了秦家和凌家的发源地？
凌南已经和逆鳞落羽没什么关系了。
“没有。”
“这些话不要跟外面的人说。”凌南警告他，“会惹来很大的麻烦。”
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凌南的关心，莫小鱼激动莫名，连连点头双手合十抱胸状：“当然不说，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嗯。”凌南身体靠后环住小牙。小牙眨巴着眼睛还没有睡意，“这儿的空气真好。”他打开窗让风进来。好巧不巧，正看到旁边也有一辆车，车身比他们的长，比他们的黑。
如果说一个小山坳坳里来一辆劳斯莱斯不正常的话，那么来一辆林肯加长呢？
开在盘山公路还抢道，明显表示要堵他们。
古越的车技也不是盖的，他踩油门打方向盘。奈何路小，一身的本事施展不开被深深的挤到悬崖边上。
无奈停下。
那辆车上鱼贯走下十来个黑西装黑墨镜的人。
凌南朝张启笑使眼色。张启笑下车，笑呵呵的：“我们就是走错了路。”
对面领头的人浑身横肉：“希望下辈子不要投错胎。”在这么个小山坳坳里杀几个人丢到山脚，运气好的话隔个三五十年也不会有人知道。
他手一挥，后面几人亮出几把明晃晃的刀来。
张启笑心里嘀咕着：看来他们不是大头。伸手摸上腰间。后面的劳斯莱斯也开了天窗，古越把脑袋探了出来，架出一把大机枪。
“丫的，他们有枪！”
给读者的话:
下一章：凌南第一次和秦天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