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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闹市没什么不好，就怕没得逛。
回来后睡觉前凌南就跟小牙说找到明羿了。小牙兴奋的：“真的吗？那我们去啊，顺便在西藏玩几天。”
“好啊。”
张启笑莫小鱼古越苏虹他们都说要跟着。
于是自驾游。
开劳斯莱斯自驾游，见过吗？他们就开着穆言那辆劳斯莱斯。一人开累了就换个人来开。
路途颠簸，从最东边到最西边，小牙昏昏沉沉，睡了醒醒了睡，到酒店开了房间再睡好像永远都睡不醒。
莫小鱼话最多：“他不会生病了吧？”凌南横他一眼。苏虹在一边：“你会不会说话。”莫小鱼继续道：“真有一种病症状像他现在这样的。”他见凌南他们都没反应，“这病危害不大，就是喜欢睡觉。叫嗜睡症。”
张启笑点头：“是有这么一种病。”他想了想，“像小牙这种情况应该是营养不良，还不经常出外运动导致的。”他家世代行医，所以虽然他不是医生，对医药方面也是有点研究的。
听张启笑都这么说了，凌南神情严峻起来。
营养有没有不良他不知道，但是在家的时候小牙一直被关禁闭。到了他身边也一直在楼上，期间还被秦天关起来……
“也有可能就是安眠药吃多了。”
安眠药……小牙睡眠质量一向很好，按理说不用药物辅助……
“他是不是和你说着话就要睡着？有时候还神情呆滞肌肉僵硬？”张启笑问。
有，这些情况，最近发生的颇为频繁。
凌南点点头。
“不用担心。他这病现在还不能算数，即使真的得了，也不会怎样，只要看着他不让他去危险的地方碰危险的东西就好了。”
“有治疗方法吗？”
“不能根治。”他断言。
“不能根治？”怎么会这样？苏虹瞪大眼睛。那小牙就一直这么睡下去了？万一在河边睡着……
“注意作息时间。多运动。”张启笑推推眼镜，“像小牙这种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了。也可以吃药。”
“不能根治？”凌南再重复一遍。
张启笑笑笑：“睡着年龄增大发作的次数会越来越少。不会对健康有损害的。”
“你确定？”
“确定。”
莫小鱼在一旁帮腔：“启笑是神医再世。”
凌南看着怀里的小牙，体重越来越轻，气色也没恢复过来，脸色苍白的。嘴唇上的血色也消失殆尽。
他不是不相信张启笑，就是……有点担心过了头。
小牙这一睡就睡了四天。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肚子饿。看车里只有一个张启笑在睡觉。
伸个懒腰，走下车。
这车停在路边，周围是老旧的民房。远处有山有水。空气清新。
这是哪儿啊……附近连小卖部都没有的。又摇摇晃晃的进回车里。摇醒张启笑。
“你醒了啊。”张启笑找他的眼镜。
小牙捂着肚子：“我饿了。”
“睡了那么久，是应该饿了。”张启笑从包里拿出一袋吐司：“凌南他们找旅馆去了，很快就回来，你先垫垫肚子。”
“嗯。”他还是觉得自己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拿出片吐司，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
张启笑递水给他然后打电话个凌南：“小牙醒了。”
没过多久他们就回来了。
打开车门凌南第一个进来，看见小牙好好的，心里堵着的石头落下了。小牙朝他微微笑，怎么一会儿没见，凌南就瘦了很多？
“小牙。”
“凌……”他想讲“南”出来，但是面部肌肉有一瞬的停顿，“南。”……刚才是，突然动不了了？好奇怪的感觉。
凌南面露忧色。张启笑识相的下车。
“是不是在生病啊？怎么瘦了那么多？”他伸手摸上凌南的脸，本来就没什么肉的脸，这一下，更是显得清瘦。
“我没事。”凌南抓下他的手。看他在吃吐司，脸色黑了下来，“别吃这个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嗯。”他刚刚醒来嘴里苦味浓就更觉得吐司难吃了。凌南抱起他。小牙不依要推开他，凌南强横的把他箍紧。
“会被人看到的。影响多不好啊。”
凌南不理，照旧按他想要的方法行事。没办法，力气上，口才上，小牙都是赢不了凌南的。只好随他去。
伸手勾住凌南的脖子。
凌南朝他笑，这抹笑容……很美好，欢喜中带着忧愁。
凌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笑容？
“凌南……”
“嗯？”
“是明羿出什么事儿了吗？”
大山里信号不好，他已经和穆言断了联系：“不是。”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嗯，那你干嘛皱着眉头？你知不知道自己皱着眉时候的样子很凶？”小牙嘟起唇，在他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小牙。以后我们吃饭规律起来，多运动。好吗？”
“我们吃饭不规律了吗？”他记得一直挺有规律啊。
“那就多运动，好吗？”
小牙有点不习惯凌南这样的语气：“哦。”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
“这次回去就每天都去健身房？”凌南寻求他的意见。小牙恍然大悟：“你是嫌我身材不好没有肌肉？”
刚认识的时候凌南就说要介绍一家健身房给他！
凌南不知道小牙还记得：“不是，我们要强身健体啊。”
“那家健身房老板跟你什么关系？”小牙动脑，想着种种可能性，他就是觉得今天的凌南很怪嘛！
“啊？”很普通的关系啊……
“还是里面有健身教练跟你关系好？”
他都在想些什么。凌南被逗乐了，这四天积攒的愁云有所消散，玩笑也开得起来了：“里面有个美女教练。身材真好。”
“切。”小牙不屑。头伸到凌南耳边咬他一口，“只能看我，不准看别人！”
“当然只看你。”
“那我不去健身房，就算再不能看你也不能嫌我不好。”小牙赌气的不看他。凌南温柔的：“你的身体柔软，我喜欢还来不及。”
“去了健身房，一练就有肌肉，硬邦邦的。那时候你才会嫌弃我，是不是？然后好去找别人是不是？”
凌南苦笑，这小牙，怎么说才能听话：“我是想你出去多走走。一个人在楼上也挺闷的。去跳舞呢？把柔韧性练好？”
给读者的话:
真的有嗜睡症哦，大家也要多运动，吃饭规律，多吃鱼、肉。青少年尤其多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