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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晚，第四晚……每晚他都折磨小牙。
按着本该服侍的那群男人的喜好。
这一天这个人，有点特别。
凌南还是带着那张面具，时机已经成熟，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小牙他就是凌南，这将进一个月，他遇到的都只是凌南。
可是他还是以为这是凌和，和凌南过分想象的凌和！
“想知道我要为什么找上你吗？”
“别告诉我。”小牙不想讲话也拒绝听。果然停下。他压上小牙。伸手进面具，撕下脖子上的声音伪造器。
“小牙。”他叫这个名字。
小牙别开脸不要对着这张面具。
“小牙。”他把声音放的温柔。
小牙的眼睛明显的在颤抖，视线本来就模糊，这下眼泪更是夺眶而出。他，不喜欢这个和凌南过分相似的声音学着凌南叫他的方式。
“小牙……”
“你住口。”
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即使是一直一直这么叫你？即使是，这样细致的抚摸你？凌南把手覆到小牙身上。
手指微凉，小牙只想把全身都埋起来。他不想裸露的在这个人面前。
“你不是说今天只聊天的吗？”
是啊，只想聊天，只能聊天……因为他今天扮演的这个人，不举……这点，秦天应该比凌南更清楚。这样的人，更加喜欢在别人面前夸耀，就像是暴发户，急于证明自己的有文化有内涵而去买成套成套的古典小说收藏。
不过即便是不举，也是有方法的。手顺着柔滑的肌肤慢慢下滑，抓住小牙下面。身体跟着伏下去，抬高面具。露出下半张脸。小牙这个笨蛋，即使给他看见下半张脸，也依旧会把原因归结为凌和跟凌南长得像而已。
他张嘴含住小牙的脆弱。
“呜……”这是什么玩法？他居然，居然……用嘴。
舔弄，扫过褶皱，在顶上坏心一吸。
“……啊。不，别这样啊……”它已经站了起来，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可恶，居然充耳不闻，舌头一直在那里舔啊舔，等一下，不会也要他这样做吧？
凌南动用牙齿，在他的脆弱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来到顶端，咬住。
“你……”小牙脊背弯起，浑身战栗，他讨厌这具敏感的身体，只被轻轻一咬，就上了云端……
乳白色的液体全喷到凌南脸上面具上。
小牙红着脸：“我……”他明显的看见凌南嘴角翘起，“你什么？”
这个声音……拿掉面具之后更加像了！
“我……我想看看你……”是有熟悉的感觉，从第三晚开始，熟悉的抚摸，熟悉的亲吻，以及，进入方式……
“看我？”诡计得逞，他继续诱导，“看我什么？”
……
“你的脸。”小牙咽了口唾沫，艰难的说。
凌南把小牙抱起来，闻见熟悉的气息，小牙也没有反抗。这么多天，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温柔的抱他。
连拥他入怀的姿势也似曾相识。
小牙挥手把面具扫掉。
轮廓分明的一张脸……斜飞的眉眼高高挑起，黑色的眸子灿若星辉。小牙想笑又想哭，张开嘴变了腔调：“你……你……”哪有堂兄弟会那么像的！是凌南，第一晚就是！一直都是！他紧抓着凌南衣服不放。这时候已经忘记了埋怨忘记了表演悲伤。
他“你……你……”的“你”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别的话，激动的浑身颤抖。
再也顾不得这是后自己身上的疼痛以及全身裸露。一下子就扑到凌南怀里紧紧抱着。
“好了，都好了……”凌南安抚他。他的眼圈也红了。
“你怎么那么坏，你怎么那么坏！还骗我说是凌和！你骗我！”他搂着他的脖子。
凌南低沉的声音尤其温柔：“你不相信我。”
“半年了，半年后才想起我！你一点都不重视我！”当初他们说好小牙假装被洛辰骗到，先到秦天这儿做人质稳住他，然后凌南在外面再想办法救出明羿和他。谁知道一等就是大半年。
在那样一片白茫的坏境里再加上一个丁义神经质的在外面大喊大叫，谁都会神经崩溃的好不好！
“我知道你好就够了。有个人，会把你的消息告诉我……”
除了秦天和丁义，能在那些天之前见到他的，就只有那个清清亮亮的声音了……
很像明羿的……但是凌南这么一说，他想起了司元。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人的时候死也打不开的结，在另一个人轻巧的一句话下就全被点开。
“司元说，大人犯下的错不应该由你来承担。你什么都不知道。”
小牙现下已经冷静：“我爸爸呢？我的家人呢？”
“你爸爸准备了那么多年，自然有方法躲过秦天。”
……
没事啊。没事就好……他躲在凌南的怀里，熟悉的味道坏绕，暖暖的，昏昏欲睡。
“小牙？”
“累……”他一直都没睡饱。凌南发现他就这么半跪着倚靠着自己身体睡着了，哑然失笑。
刚让他平躺在床上，就有砰砰砰的敲门声，小牙惊醒。凌南恼怒：“进来。”
洛辰冒冒失失的跑进来：“没找到明羿。”
“秦天呢？”
“也没找到。”
凌南面色稍为缓和了点，眼神却锐利的仿佛要把洛辰的内在挖出来看看，嘴角凝着冷笑：“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眼底明显的跑过一丝慌乱。
“明羿是真的没找到，秦天……”凌南期待着洛辰的反应，“是你放了他的吧？”
说对了……洛辰摊手：“怎样他也是我继父的儿子。明羿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还是你的表弟。”
表弟。
他们是表兄弟……
凌南不得不承认，除了司元之外这另一个弟弟……他也是明羿的弟弟。看见凌南阴云密布的脸，小牙拉拉他的小手指。冲他一笑。
“我没事。”他向洛辰使眼色：出去谈。
房间里剩下小牙一人。
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回到了凌南的别墅。这个大房间……怪不得瞧哪儿哪熟悉。
凌南这个混蛋，居然到了今天还要吓他。
不过回来的感觉真好，不用再做人质的感觉真好……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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