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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牙真的只是在学生会吃吃白饭。啥事也不用操心。张启笑给他文件，一开始他还看看。每每找出点意见，都会被驳回。他争不过人家。
再后来也就不看了。象征性的扫一眼，直接顺手签个名字。
而每次他签的都是路一行这三个字。有些人冒冒失失的来找他，都发现法学801班是没有人被叫做路一行的。
也就增加了他给外人的神秘感。
旁边又有个凌南。凌南还是不知道他成为了学生会主席。为了掩饰，他就更加不能深入了解民情体察民心。
说到底，摆设！他就是个赤裸裸的摆设！
到后来他只是在凌南忙而他无聊的时候去办公室坐坐。
归到底，还是被明羿发现了。
明羿这货跟踪他！
“我还以为你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整天吃晚饭就不见人影。原来是在做这种勾当。”痞子样的坐到沙发上。长得极美的人，即使是一副邋遢相也是有很多人欣赏的。
小牙也不赶他，没事的时候就看看他的脸也是一种享受：“坐着就安分点。”别摆出这种妖娆的姿态。
实际上他是觉得自己瞒不了多久。明羿要跟凌南说就说。也省的他解释不清楚。
明羿看了他一天的工作流程，目光中充满鄙夷之色。
“手下比较强悍。”小牙无奈的摊手。尤其是张启笑，上午很早就来下午吃完饭就走，马上又能在“GAY”见到他。还变换了着装变换了表情。当真强人一枚。
还有苏虹。她简直不能称作是个女人！力气比小牙大不算，语速比他快，动作幅度比他大，就连待人接物也大气直爽的可怕。
再说莫小鱼和古越这两人，一冷一热搭档，把所有想要进入小牙办公室的闲杂人等全部拒之门外。
这样，他还能有什么事情可做？
明羿了然。
小牙有点好奇：“明羿，你……平时没事做吗？”
“没事啊。”他经常在寝室睡觉，不然就到处晃荡，有时候很晚回来，有时候又很早出去，“我是无业游民。”
他云淡风轻，小牙也不好细问，摸摸肚子：“饿了，我们吃饭去吧。”
“不了，我出去吃。”
“有约会？”小牙笑得像只猫。明羿忍不住捏捏他的脸：“不是。是你家凌南煮好了饭在宿舍等你。”
他分明看到明羿眼睛里盛着满满的落寞。只那一刹那，快到以为自己眼花。
有点不舒服，装作没事：“那我回去。再见。”
明羿跟凌南……说是很好的朋友，毕竟，也太过亲密了不是吗？
小牙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到了寝室门口都没发现，砰一下，直直的撞了上去。跌倒在地，呼痛，捂住额头。凌南马上开门，这样冒冒失失的小牙，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弯下腰捧着他进来，门，用脚踢上。
在凌南怀里的感觉是很美好的，小牙赖皮的不肯离开。凌南任由他去。
宿舍里满满的食物香味，肚子很不合时宜的咕噜咕噜叫起来。
“饿了？”
“嗯。”他有点讨厌自己的敏感和小家子气。在凌南面前，永远成就不了他的大度。
凌南宠溺的在他额间印上一吻，外卖盒一个一个展开。
“怎么是外卖？”
“你忘了我不会烧菜？”
嗯，凌南不会烧菜。就算会，他也不想看凌南烧菜的样子。凌南，注定是傲世独立的。拿着锅铲，未免委屈。
纵然是外卖他也吃得很香。凌南只是扒了几口。看他吃。眼睛里有点不安分。
“胃口不好？”小牙先护住自己，凌南这样是想要他了……还是……
“不是。不合胃口。”
小牙点头：“的确不好吃。”
“看你，还吃那么香。”凌南食指在他脸上一刮。
“饿了嘛……”小牙咕哝，继续吃。吃饱了爬上床一滚。闭上眼睛冥想。真是猪一样的生活。凌南咋舌。
他和朋友一起建了个小公司，很多事要忙，看这儿没事了就出门了。
这事，小牙当然也是不知道。
久而久之，两个人居然就各自疏离了。除了吃饭时间，一般都不在一起。直到有一晚半夜醒来，小牙感觉不到凌南的存在。
叫明羿，明羿也不答他。
一开始以为在做梦，惊出一身冷汗。觉察是真的后他很怕：是不是凌南知道他做了学生会主席不告诉他然后不要他了？
越想越怕，幸而第二天早上他俩回来了。满身酒气衣衫凌乱。
小牙只觉得喘不过气来。
他再也不去看他们，收拾好自己就往学生会跑。
不想相信昨晚凌南是和明羿在一起。但是这情景……他们怎么也不知道掩饰？故意的还是怎么的。
想让他难过也不能用这种方法啊。他都已经当明羿是朋友了。他都已经接受凌南和他目前的关系了……
突然想起他没有朋友的原因。一个，是他爸爸耳提面命，人类是虚伪的，人只能相信自己。另一个，就是他真的有这么一个虚伪的朋友……当时发生的事已经不怎么深刻。记得的也就是这么一个教训：付出真心的人未必能得到相应回报。
往后和人的交往，就不怎么再用他的那颗真心。整天没心没肺的笑哈哈，喜欢美好厌恶丑恶。活的像个快乐的小孩。
无邪。
凌南，是那以后的第一个。因为见第一面给他的感觉，也因为凌南对他的真心。
明羿，出挑在他那张漂亮的脸，还因为他是凌南的好朋友。
爱屋及乌。
小牙还是一个愿意相信就不会再轻易不信的人，所以那次他被伤很深不是没有道理的。
如果解释，他愿意听。如果不解释，他可以自己去发现。
凌南没有解释，明羿也一句话也没有。他们成双入对他们早出晚归。睡觉，凌南倒还是在他身边，紧紧的把他拥在怀里。
没有语言交流。
穆言虽然说会罩着他，毕竟已经大四。有时候会碰到会碰到莫小鱼碰到古越，他没什么事也不好打扰人家。
上课，吃饭。去学生会，回寝室。除了晚上，小牙都是孤身一人形影相吊。
他不怎么明白的就是为什么凌南不上课学校也不会管。老师们不生气，学分他照样拿。他真是什么什么帝国的少主那帝国资助了这个学校很多？还是他申请不在学校考学分？
他早就知道自己了解凌南很少。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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