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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若离于爱,烟散红尘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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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染低沉的声音说:“往往,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如果我们不再回去……”

    “你觉得那可能吗?我们生活在现实世界里,怎么可能脱离实际想问题?”

    一句话,说得莫染无言以对,是啊,幻想总是太过美好,可现实总是严酷无情的。

    安静的别墅里,从早上开始笼罩了一层淡淡的伤感,两人都刻意不再提及未来,尽管知道回去的那一天迟早会来临,他们都努力过好在一起的每个日子。

    清晨,莫染将往往叫醒,带着她去看橙红色的太阳缓缓从海平面上升起,绚丽的朝霞染红了水天相连的一片。

    他拽着她去海边戏水,尽管往往一百个不情愿,他还是硬拖着她下水学习,说是没有克服不了的心理压力,结果往往脸都给吓白了,水袖浮漂和游泳圈挂了满身,在水里接连扑腾了几天,都不知灌了多少又苦又咸的盐汤子,终于在“严师“的指导下学会了狗刨,虽然姿势不够优美,但毕竟对水不再有那么深的恐惧感。

    结果是最后往往爱上了游泳,一有空就跑出去泡在海里。

    莫染避开日光最歹毒的钟点,将她从海里捞出来扔到岸上,给她涂满身的防晒油,往往很怀疑他这样做其实就是想趁机占便宜揩油,他却说不涂这个她早晚得被太阳晒成一条黑鱼。

    往往嘟哝着说,让学游泳的也是你,现在不让出来怕晒黑的还是你,他就开玩笑的说,这样你才会有更多的第一次属于我。

    往往跟着莫染去雨林中探险,遇到一条相貌恐怖的小蛇,他勇敢的挡在往往身前,举起手中的树枝,瞄准了一下子压住它的七寸,后来他将那蛇一下子甩出去老远,自己也给吓得面如死灰、出了一身的透汗,其实他从小最怕这种没毛冷血还滑溜溜的东西。

    往往笑说她在书上看过,其实那种蛇没有毒,莫染却再也不肯去树丛密集之处,拽着往往尽捡露土的地方走。

    两人在丛林中找到带有巨大叶片的植物,那是一些地下生长的植被,为了吸收足够的阳光,长出地面的叶片直径足足有两三米,往往立于两片叶子中间,展开双臂,很像是从植物尖端新抽出的嫩芽,莫染趁机从后面环住她的纤腰,上演泰坦尼克号的精典动作。然后他俯过头去想索一个吻,往往却吝啬的将他推开了,还用手指刮着腮笑他不知害臊。

    两人尽力在暧昧中保持以礼相待,小心翼翼的不去揭深埋在疮疤下面的伤口。

    直到有一天往往颈下的皮肤上生出了一堆细密的红色小疱,莫染大惊失色的叫着:“不好了,往往你长热痱子了!”

    往往当然认识那些淡红色的小疱疹,她鄙夷着莫染的大惊小怪,切了薄薄的凉瓜片来敷,惋惜的说可惜这几天不能再去海里游泳了,一定得等疹子好了才能下水。莫染就说这几天也不能外出去雨林了,因为痱子最怕接触日光。

    这两项每日必修的课程一被取消,本就无所事事的两个人立即百无聊赖起来。

    第二天一早,莫染从摆在门口处的箱子里取出一盒痱子粉,往往撇了撇嘴,这一个月以来几乎每隔五六天就有神秘的人送箱子来,里面当然都是一些日常必需品。

    往往曾经偷偷潜伏,侦察出莫染联系外界的方式,其实是通过一部手机。可当她偷偷找到那部手机,接通了自己想要的号码,里面却传出一个貌似接线员的声音,说的貌似是法语,无论她拨什么号,对方永远都是那个礼貌的声音,用那种陌生的语言,问她永远听不懂的话,最后她也就只好放弃了。

    莫染举着痱子粉,让她等下上去冲个澡再来擦。

    屋子里一早就有些闷热,开了窗,腥咸的海风吹进来,稍觉凉爽,但仍是觉得热。

    往往从冰箱里翻到了一瓶冷藏的威士忌,她用舌尖舔着嘴唇,手里是清澄透明的瓶子,棕黄色带着微红的液体,看上去如此的清凉诱人。

    莫染好笑的看着她:“这是苏格兰生产的威士忌酒,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是世界上最好的威士忌酒之一,怎么你想偿偿?”

    往往一哂:“这么夸张,到底是什么味道?”

    她毫不犹豫的将瓶子往他怀里一塞:“你把它弄开,反正你也带不走了,再贵的酒本姑娘今天也要偿偿!”

    莫染笑:“那好,今天我们俩个就把它喝光!”

    往往很不以为然,她对自己的酒量可是相当自信,莫染当然也不会甘拜下风,他可是众酒友公认的酒神。

    往往特地取了瓶装的罐头咸菜,还有本地的小咸鱼干儿,就摆在露天阳台的小圆桌上。

    莫染忍俊不禁,隔着桌子伸出手去,在她额头上点了一指,语气里却是带着宠溺:“你啊,准备这样的下酒菜,难道要喝二两老白干儿吗?”

    往往翻了个白眼儿:“我就好这口儿,什么洋酒白酒,在我这里都一视同仁。”

    本来洋酒的喝法很有讲究,一看二闻三品偿,可往往干脆不理那一套,看着莫染拿起酒瓶,在自己的玻璃杯里注入了三分之一就要停止,她一摆手:“倒满吧!”

    莫染抿着唇,果然听话的斟满,回手再倒自己的,往往已经端起了酒杯。

    鼻端一股气味焦香,似是烟熏的乡土气息,往往低头,就着杯沿儿嘬了一口,口感稍觉辛烈,舌尖儿在口腔中打着旋儿,那股醇厚、圆润的余味儿蹿起来,带着些微的麦香,她啧啧的吧嗒着嘴,一副猫偷到腥的馋相。

    莫染的目光柔柔的:“往往你知道吗,我最爱看你这副无拘无束的吃相。”

    真的是好久没喝酒了,整个口腔的味蕾都受了那股冲劲的挑唆,欣欣然接纳着别一番风情,有清爽的海风吹过来,夹杂着海浪涌起的涛声,坐拥蓝天大海,抛弃一切世间锁事,往往一时只觉格外的心胸舒畅。

    她举了杯子,并不劝莫染多喝,自己先仰头喝了一大口下去,好爽!

    给读者的话:

    为了写喝酒这一段儿,晓舟特意偷偷偿了架子上的芝华士和马丁尼,呃,真的好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