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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着眼恶狠狠的问:“我在问你,你把她怎么样了?!”手上的力道加紧,勒得萧局长顿时一阵哀号。
“我能把她怎么样,你该问她把我怎么样了,你自己看看!”他说着伸长了脖子,颈侧动脉处,一道深入皮肉的咬痕,带着血迹,赫然昭示着攻击者的愤恨。
萧局长哭丧着脸:“她当时要是再有一点儿力气,我连这条老命都断送了!”
莫染的手一抖,放开他,退了两步,这样致命的咬痕,看得出她当时是发了狠、下定了同归于尽的决心。
“她人呢,她去哪里了?”他喃喃的问,觉得自己一阵阵的虚脱眩晕。
保安连忙解释:“那位小姐被一个年轻男人抱出去了,应该是去了医院。”
莫染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双手痛苦的捂住了脸,天啊,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保安递过来一个手机,莫染认得是往往的,他按下了最近的通话记录,一个号码立即显示出来,他看着那名字,微微舒了一口气,他知道,往往跟这人在一起是安全的。
……
往往醒来的时候,只觉眼前一片亮白,脑袋还是有些晕,但已经没有了先前那种倍受煎熬的不适感,她转动着眼睛打量四周,洁白的被子,洁白的窗帘,洁白的墙壁,自已这是升入天堂了吗?
她试着转了转头,然后看到了身边的人。
他的姿势是坐在椅子里、上身趴在床沿儿上,大概是睡着了,凌乱的头发像一只可爱的刺猬,往往知道那是开往,在她“死去”的时候,她清晰的听到他的呼唤声,可她并没有停下来,就那样光着脚丫,一路头也不回的朝通往天堂的阶梯跑上去。那上面有奶奶——她一直想要找回的、自己唯一的亲人。
那么,她现在应该不是升入了天堂吧。她恍然回想起之前的经历,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一只手碰到了开往的头。
开往一下子抬起头来,捉住了往往的手,他眼里布满的血丝和下巴上青黑的胡茬,让他看上去显得异常憔悴。
往往看着他,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清醒时的最后记忆,是被那个老男人压在身下。
开往惊喜的摇晃着她:“往往!往往你醒了?!”
她终于看清楚自己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她隐忍着,低低的问:“开往、开往你告诉我,我怎么了?”
开往连忙抚着她脸上的泪,柔声安慰着:“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往往你放心,你是清白的!我在这里,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没人敢欺负你,我会保护你的!”
他说着也哽咽了起来,昨晚那一幕,他真的被吓坏了,如果那个臭男人真的侮辱了往往的身子,他可能会当时就杀了他,而不是只给了他两记重拳。
开往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心里一阵后怕,若不是当时自己正巧也在357CLUB,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他昨晚跟往常一样,被几个哥们儿约去酒吧里玩儿,一下车他就瞄见了往往那辆超炫的兰博基尼,也难怪,那么显摆的车,想不注意都难。
他当时就一皱眉,想起了上次在这里遇到往往被人占便宜,心说这丫头也忒胆大了,竟然又来这里!难道……她是跟莫染一起来的?
他立即就想去找她,可又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往往明明说了不用自己管这件事,她很快就要跟莫染那小子分手了。
开往泡在酒吧里跟哥们儿喝着酒,可一颗心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走到大厅里打算给往往打个电话。
他从手机里调出了往往的号码,刚要按下拨通键就看到对方的号码拨了进来,他连忙接起来,只听到“咣当!”的一声响,接着就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传过来,猥亵的语言里带着yin荡的怪笑。
开往大惊,拔腿就冲向了走廊里侧的单间儿,这家club的地形开往相当熟悉,能隐秘到锁起门做那种坏事的,应该只有一楼里面的那排高间儿。
他不顾一切的大叫着往往的名字,挨个儿房间推开门去找,里面的客人都惊愕的看着大呼小叫破门而入的开往,心想这个年轻人一定是疯了!
最后那间房门开往并没能推开,门是在里面上了锁的,他当时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蛮力,后退了两步不顾一切的朝门上撞了过去,结果实木门被他撞得豁了一个边,他冲了进去,就看到那个老男人正从衣衫破碎的往往身上爬下来,一只手痛苦的捂在脖子上,嘶嘶的吸着气,看到开往冲进来顿时吓傻了眼。
开往红了眼,上去就是两记重拳,正打在那家伙的眼眶上。
“流氓!!你把她怎么样了?!”他大吼着质问,被怒火烧着了五脏六腑。
那个老男人被他打得趴到了地上,嚅嗫着:“没、我还没碰她。”
开往听了这话心里稍稍一宽,连忙跑过去扯下了桌布,裹住往往luo露的身体,然后俯身把她了抱起来。
隔着厚厚的布料,他仍能感觉到往往身上的炽热,她唇间溢出的细碎轻吟和身体的奇怪反应,顿时让开往明白了她服了哪一类药品。
此时一群保安已经闻声赶来,开往愤怒的抬起腿一脚踹在那个老家伙身上:“你去死!”说完飞快的抱着往往离开,她必须马上去医院!
……
开往心疼的拉着往往的手,叹息着:“往往,你以后哪里也不要去了,跟我回家去住,我会好好看着你不让你再受任何人欺负!”
往往只呆呆的瞪着雪白的天花板,两只大眼睛里空洞洞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现在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怨天尤人了,她也没有力气去相信和接受什么。
为什么,本来是应该闪耀着青春的靓丽谈情说爱的年纪,本来是应该像其他女孩子一样被男朋友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年纪,本来是应该像花儿一样尽情盛放的年纪,可在自己这里,却如同寒冬腊月里结了冰霜,只有冷。
一次次的遭遇像一把把冰川凝结的刀子,毫无预警的挥落下来,一刀刀,尽割在往往的心口上,鲜血淋漓。
现在血都流尽了,花儿还没有开放,就已枯萎。
往往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愿去想。
给读者的话:
头疼,哎,偶家女主真惨。遁了,躲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