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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
袁泽玉闻言冷哼一声“夜黑风高,又孤男寡女,你认为我会干什么?”
因被牢牢的困住,陆黎诗咬了咬牙,将一口恶气吞了回去,心道若他敢对她做些什么,她发誓会让他生不如死!
袁泽玉见她老实了,勾勾嘴角,继而将她放在床上,然等陆黎诗一恢复自由抬起脚就朝着袁泽玉的裆下踢去。
袁泽玉果断的用双腿夹紧了她的脚,同时黑着脸点住了她的穴道“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吗?”
幸亏他对她一直有防范,要真被她踢到是有够呛的,不过这女人怎的如此阴毒?
“你休想对我乱来!怎么说我也曾是你哥的女人!”即便已成了砧板上的鱼肉,陆黎诗还是硬着头皮与他叫板。
说实话,此刻她真的很怕,她完全没想到这个二世子居然还会点穴!虽然她没有太强烈的贞操观,但对于她不喜欢的男人碰她一下都觉恶心!
袁泽玉听到这话后满满的愤怒瞬时停滞,而后他的表情一变再变,望着陆黎诗的眼神更是难以言喻,也不知想到什么,到最后竟不顾一切的向她扑了过去,就在陆黎诗已经任命的闭上眼睛时他突然就停了下来。
等到再次睁眼,陆黎诗就与袁泽玉的眸子对了个正着,正待开口骂他就看到他解了她的穴道,于是又闭上了嘴,且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
袁泽玉与她对视了良久,默默的叹了口气才道:“我不会女人用强的,我只想看看你的伤。”
回想过往,这应该算是他们第一次如此“平静”的相处,平心而论,不说话的她,加上那冷若冰霜的眼神,竟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却也让男人起了想用心去征服她的*而非身体。
“男女授受不亲,不送!”陆黎诗果断的拒绝了,并将头用力的扭到一边。
看着她那倔强的小脸,袁泽玉笑了笑“要我走也行,可你确定不需要人帮忙吗?”
这个问句堵得陆黎诗差点拿东西砸他,挣扎了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药在桌上,矮瓶的那个,上好药赶紧滚!”
是,她现在是没办法替自己上药,可放任不管肯定又会使伤口感染,若因此而影响到她接下来的计划就得不偿失了。哼,便宜他了!
袁泽玉看她说完话就径直趴在了床上,且半敞开了外衣,又笑了笑便过去取药了。
拿了药膏后顺手点了一根蜡烛放在床头,轻手拉下她的外衣,然一看到那渗血的绷带他就直皱眉头,斟酌了片刻便用小刀小心翼翼的将绷带划开。
也许是缠得太紧,加上时间有太久,那绷带都粘在了伤口上,而随着他拉扯的动作能清楚的听到她不住的闷哼声,虽有些不忍但又不能停,直到完全将绷带解除,看到那比他想象中严重得多的伤口竟气得笑了出来。
“你还真是有本事啊,居然能把自己伤成这样!”
陆黎诗没有回应,也许是气的,也许是疼的。
待到上完了药,陆黎诗果断的用被子盖住身子,且将头转向床内侧,很明显是想让那男人自觉的滚蛋。
袁泽玉也不恼,笑了笑便真的开始往外走,只是在经过桌子的时候却被上面的瓶瓶罐罐吸引了注意力,不由得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
“这些都是你的药?花样挺多啊!”“你没听说过好奇心会害死猫吗?我劝你别动那瓶子!”陆黎诗听他到说药便立刻回头看他,就正好看到他准备将一个装了阿芙蓉的瓶子打开,便赶紧出声阻止。
然袁泽玉是个不信邪的主,还真就打开来闻了闻“挺香的,治什么的?”
陆黎诗微微眯眼,原来这男人的猎奇心很重啊,那么
眼珠一转,继而裹紧被子就下了地,且一把夺过了那瓶子“看在你帮我上药的份上就偷偷告诉你好了,这里面装的东西可以让人一夜暴富,也可以让人死无葬身之地,是个快乐与危险并存的玩意儿,一般人可是碰不得的,所以信不信由你,慢走不送!”
听了这话,袁泽玉细细的看了眼陆黎诗,又看了看那瓶子,摸了摸鼻子,就笑着走了。
翌日清晨,陆黎诗起床漱洗着装完就坐到桌边去吃药,扫了眼那些瓶瓶罐罐,发现少了一瓶,就又扫一眼,继而就笑了,还笑得十分的惬意,果然哪!
她已经提醒过这东西一般人是碰不得的,若那男人执意要走这条路,那就祝福他能走得长久一些!
心情很好的伺候陆逸卓吃完丫鬟送来的朝食和给他煎的药,而后带着他出去散步,然走了没多远就看到骆冰儿在凉亭内练琴。
四目相接,陆黎诗彬彬有礼的点了点头,骆冰儿回以温婉一笑,并用眼神示意丫鬟红儿请他们进来坐,陆黎诗欣然接受,片刻后袁泽玉也精神抖擞的出现了,便一齐坐下来欣赏骆冰儿的琴技。
丫鬟红儿来给他们奉茶,也不知是何原因,在给陆黎诗倒茶的时候突然手一抖,那滚烫的开水就直接泼到了陆黎诗的衣服上。
“呀!公公子可有烫着?”见了闯祸,红儿吓得放下茶壶就立刻给陆黎诗擦拭。
幸好陆黎诗躲得快,没有烫到皮肤,正准备道无碍便发现琴声没了,瞟眼望去,也不知骆冰儿是何时站起来的,接着就看到她一巴掌打在了红儿的脸上。
“放肆的东西!骆府有教你这么招呼客人吗?还不快跪下给陆公子磕头道歉?”
“奴奴婢该死!奴婢给公子赔不是了!请公子责罚!”红儿可能是被打骂习惯了,不哭不犟,麻木的跪下道歉,那头更是磕得一声比一声响。
袁泽玉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在一边喝着茶,但陆黎诗就不一样了,且不说根本没事,主要是红儿这架势吓到了陆逸卓,就不得不起身将她给扶起来。
“姑娘请起!在下无恙,无需”
然她的手刚刚碰到红儿的双臂,就见她面带惊恐的望了她一眼,且像躲瘟疫似的撤回了手,正觉奇怪,下一秒就看到骆冰儿把她给扯离了她身边。
“陆公子仁厚不计较,但骆府有骆府的规矩,既做错了事你应知道该怎么做了吧?”骆冰儿冷冷的扫了眼红儿那刚刚被陆黎诗碰过的手臂,继而抬起高傲的下巴俯视着她的脸。
这丫头该死!胆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装柔弱讨她意中人怜惜?那就别怪她不念这么些年的主仆情了!
陆黎诗被这变故弄得一头雾水,这才仔细打量起红儿来,见她除去那分明的巴掌印脸色是极苍白的,额头冒着虚汗,嘴唇乌青,双手无意识的抚着小腹,身体轻微的佝偻着,稍稍回想,好像从她来请他们进亭子时就是这幅模样,所以综合起来看的话这丫头应该是因生理期难忍才失手弄泼了茶壶。
而红儿在听到骆冰儿的话后才真正的开始害怕,甚至有些怨恨的看了眼陆黎诗,再看向骆冰儿,见她的表情已经很不耐了,咬了咬牙便颤着手挽起自己的两只袖子,接着就去提那个茶壶,且将壶口对着自己的胳膊。
陆黎诗被那眼神弄得直皱眉,想了想就又看向骆冰儿,正好就看到她那带着大仇得以一报的快意表情,可为何会有那样的表情?再联系红儿准备做的事以及骆冰儿说的话,一丝笑意快速的闪过眼底。
于是,就在红儿准备用那装满开水的茶壶烫自己的时,就见陆黎诗及时的把那茶壶给抢了过去。
“且慢!”
呵,她本还在想着该怎么将毒品合情合理的交到骆冰儿手里,这机会不就来了嘛!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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