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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她的目光没有闪烁，没有愧疚，没有害怕，没有胆怯，她那么直接的抬起头来看着他，她曾经在司空晗的脸上，看到了他的熟悉，可是现在，她却是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司空晗的熟悉。
她想他了……那个琥珀色眼神的他。
而司空睿却是愣住了，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要杀他的儿子，却是那么理直气壮的抬起了头，那么理直气壮的看着他，甚至，在看着他的时候，发起了呆，是因为他吗，是因为那个男人吗？
他再次的被她激怒了……
“为什么？”他强忍着怒气，他知道女人后宫争斗很激烈，他也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他甚至都已经确定肯定是贵妃冤枉了她，可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她，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破绽，他甚至想要给她找到一丝一毫的可能不是她的证据，没有。他问她，是你吗，她回答是是，怪不得找不到不是她的证据，原来这件事情本就是她做的。
他甚至都想要在她说不是，就算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的时候，他仍旧会选择相信她，可是她说是的。
“因为我要报仇。”她认真的看着司空睿，“你有过那样的感觉吗？全家被杀，只留下你一个人的时候，你的孤独寂寞，仿若除了报仇，就没有任何的事情可以去做。”
父亲的仇，她会去报，左相大人，她会收拾，可是不是现在。
而她不后悔没有杀了贵妃的孩子，因为孩子本来就是无辜的。
司空睿蓦地蹲下身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另一只手，轻轻地顺着她的脸颊的轮廓，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摸过。
他的手指冰冷，而他眼中的杀机，更是明显。
“你想要死，朕偏不让你死。”他缓缓说道，“你的眼睛还没有换给她，你的人头，还没有为我的儿子祭祀，你以为，朕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去吗？”
他邪魅的气息喷涂到她的耳朵上，他的声音低沉的只有两个人能听到，而她，明显的在呂贵妃的眼中看到了杀机。
她笑了，她反问，“怎么，皇上被我迷惑了吗？”
司空睿愣了一下，她更加的讽刺的笑，“皇上爱上我了？所以，舍不得我死了？”
司空睿更是愣了一下。
乔子兮要激怒他，激怒他将她打入天牢，她唯有进入了天牢，才有可能逃出去。
可是……
司空睿却是擒住了她的脸颊，“朕是舍不得你死了……”
“皇上！”呂贵妃的话语传了过来，呂贵妃蓦地站起来，跪在那里，“皇上，还请为臣妾做主，臣妾的孩子，就是皇上的孩子呀！”
她看到了，在司空睿的身上看到了他的不舍。
难道说自己的不舍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吗？司空睿皱起了眉头，手一松，乔子兮便又跌倒了地上。
“来人，将她打入天牢，三日后问斩。”
他怎么可能会爱上这一个丑女，他对她，只是觉得好奇只是觉得新鲜而已。
可是，为什么会感觉到这么的难过？甚至，连着心痛都感觉的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