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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老天很给面子,阳光普照,虽然是在冬天,可暖融融的阳光也帮人们驱走了不少的寒意。
可是一大早被拉起来的周晓语却一点也没有觉得,她只觉得无论什么地方都没有自己刚刚离开的被窝暖和。
因为接下来一天的日程都排得满满地,她不得不破例把肚子填得十分满,以便储蓄一天的能量,而且不知听谁说过,每当一个人吃饱了的时候,身体也会觉得暖和不少,周晓语此时是深有体会的。
然后梳理发型,化妆,当挂脖式婚纱穿好,外面又披一同色系的小披肩时,周晓语的气质立时显现出来了,果然女人结婚的那天是最美的公主,虽然周晓语本就长得清秀可人,可是在这一天经由化妆师的手,她平时不被人发觉的那种清冷娴雅的气质也显现出来了,竟是美得不可方物。
由于周晓语平时朋友不多,临时把陈雨婷和叶梅拉来充数,挡的角色几乎没有,好在婚庆公司也包办这一个程序,于是她房门外就多了五六个负责给新郎出难题的姑娘。
听着外面各种奇思怪点地为难新郎,陈雨婷不禁有点担心地问周晓语:“婚庆公司从哪儿找来的这些人,一个比一个主意怪,你那位能撑得过来吗?”
周晓语看了看陈雨婷,再看看叶梅脸上也同样有这样的疑问,不负责任地耸耸肩“大不了就是不嫁了呗,不过你们想,这婚礼若是办不成,这家有名的婚庆公司不是自砸招牌吗?”
“对哦!这些都是他们安排的,要是把婚礼办砸了,他们声誉受损不说,还可能做不成这笔生意!”叶梅一拍大腿,状似醒悟地说。
接着发生的一幕却让周晓语瞪大了眼睛,只见叶梅和陈雨婷对视了一眼,蹑走蹑脚地走到门边,几乎要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了,一边时不时地把外面的古怪问题回馈周晓语。
周晓语却是含笑看着两人的动作,同时也为外面敢挡张家新的人掬一把同情的泪,惹到那只腹黑毒舌的笑面狼,她们也不会好过到哪里,果然赚钱都是辛苦的,自己要不是靠着作弊,哪有那么舒服的小日子可以过。
当然外面这些婚庆公司的人也不傻,人家是要娶新娘,一发现这新郎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赶忙互相对视了一眼,意思几句就放行了;也合该她们走运,张家新因为今天就能把自己心爱的女子光明正大地带回家,也就压根没展现自己的毒舌功,再加上对方也挺识务的,只把气氛搞起来,却没有怎么为难自己,因而倒是塞给每人一个红包。
这些充当挡门的乐得轻松,反正她们来也不过装装样子,本来没打算着拿红包,这会儿看着手中的意外之财,几人心里都忍不住闪过一个念头,要是这对夫妻再举行一次婚礼,那该多好!当然这话是没人敢说出口的。
喜宴本来是定在家里办的,后来统计下来,李玉芬那边的亲戚太多了,再说乡下人都比较热情,少了谁都不合适,周晓语和张家新一合计,干脆在原来订酒席的那家饭店办了,由于这些人都不住在一个镇上,周晓语他们联系了一家汽车出租公司,租了几辆大巴车,专门接送客人,这让李玉芬在亲戚里相当有面子。
至于周伟华那一边的亲戚,因为住得远,平时不怎么来往,这次虽然早就通知了,还是没人来,对此周伟华早在意料之中,倒也不怎么失望,至少还有个周涛在,也算是过得去了。
婚宴是传统的酒宴形式,婚庆公司本来计划周晓语中间换两次衣服的,甚至说了这两次的礼服可以免费借给她,但她拒绝了他们的好意,把花哨的婚礼流程弄得很简单,就一件礼服撑全场。
一来,这大冬天的衣服换来换去有点冷,二来嘛,就是一个字,懒!
婚宴进行的很热闹,也很成功,因为以前住的小村子里的人平辈当中不但都是亲戚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虽说周晓语不太在家,可是他们遇到这个热闹场面总会自动自发的闹起来,何况这里还有婚庆公司的人时不时地推波助澜一把,气氛就更好了。
这一环节称了周晓语的心了,可是看着那些越来越自来熟的说不清该叫什么的亲戚,她的心里有点发怵,接下来可就是敬酒环节了,长辈们她是一点也不担心的,他们心里有分寸,可是这些平辈或是差不多年龄的名义上的长辈她可不敢保证了。
扯了扯张家新的袖子“你会喝洒吗?”
“不会!”张家新答得很爽快。
“我也不会!”周晓语看着席面上几个精神亢奋的亲戚和同学,忍不住有一种想晕倒的冲动,晚上可还有一次宴席呢,早知道这些人闹得这么利害,管他们方不方便,喜宴一次性解决就行了,爱去不去,自己也不差那几个红包。
张家新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脸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古怪笑容,扭头对跟在自己旁边的罗林小声说了几句话,又安慰似的捏了捏周晓语的手“没事,宝贝,他们一般不会灌新娘。”
老娘这是在替你担心好不好!看到张家新毫不在意的脸色,周晓语禁不住在心里骂起了粗话,谁不知道他们不会灌新娘啊!
担心归担心,敬酒还是得去敬,周晓语几乎是被张家新拖着到了那班平辈亲戚面前,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周晓语吃惊不已,一个平辈的大哥端起一大杯白酒吆喝着要张家新一口闷了,旁边同桌的人也不断地起哄,突然从他身后走出一个人,把那一大杯酒倒得只剩一个底,这才还给张家新,自己则把倒出来的酒都干了。
张家新笑笑也干了,就要往下一桌去,大伙起哄说不行,赵一明出来打圆场“各位大哥大叔,我们家新今天可是主角,怎么着也不能让他喝醉不是,这样,哥们若是不嫌兄弟粗笨,我和几个哥们陪各位大哥喝得尽兴。”话才说完,又从他身后呼啦一下子闪出五六个人,这些人周晓语都认识,清一色的是她和张家新中学时的同学。
这些人不是都应该出现在上海的吗,怎么在这儿了?正当周晓语疑惑不已的时候,张家新扯了扯她的手,示意往下一桌走。
好嘛,凡是他们到的地方,总是会多出五六个男生为张家新挡酒,所以一圈下来,他总共喝了一小杯都不到。
原本张家新为了配合周晓语,也只找了两个伴郎,都是他的同事,因此周晓语那帮亲戚就憋着劲要灌新郎官,让他出丑,可没想到这条腹黑狼私下里还带了那么多同盟军,结果他们反倒被灌得不轻,看来以后这个周家的小女婿还是少惹得好。这是这些人第二天酒醒之后共同的心声。
迎亲车队在回程的路上,周晓语看着一脸狐狸笑的张家新“老实交代,像不是把咱们以前那些男同学都找来了?”
“没有,还有好些联系不到了。”张家新可惜地说:“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喝醉了。”
周晓语看了看后面车上,赵一明是第一个冲上去的,因此被灌得不轻,这会儿正由佩瑶照顾着坐在后面的车上呢。“那一明呢?他不是说在上海等我的吗?现在他醉成这样,你就不怕佩瑶找你算帐?”
“她倒是想!”张家新突然脸色一暗。“可是赵一明那小子肯定不会答应的。”
车子到了上海,先按规矩到张有民家里去见了公婆,然后再带着几个亲近一点的宾朋到新房里去转一圈,最后就又到订好的饭店去准备晚上的宴席。
因为折腾了大半天,周晓语不得不听从化妆师的意见,补了一下妆。
“宝贝,累吗?”张家新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看着周晓语补好妆,有点心疼地问,
“累!”周晓语不雅地打了个哈欠“早知道办两回酒席那么累,就晚上只办一次了,管他们来不来呢,来咱就报销食宿,不来拉倒,姐也不差那一点红包钱。”
“话说你给那几个挡门的什么红包呀,过了今天,咱们不可能再认识她们了,这几个红包给得有点冤,而且我看那大小似乎还不小,有这点钱你给严娟他们孩子买点小衣服也好。”提到红包,周晓语忍不住一手撑头嘟哝。
“真以为你老公是个冤大头,钱多得没地方花了啊。”张家新佯装不高兴地拍了拍周晓语的脑袋,随即又像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一个鼓鼓的红包“你喜欢,老公也派给你一个好了。”
周晓语疑惑地拆开,哗啦一声,里面掉出好些糖果,再看看包装纸上,全都用一行小小的英方写着:飞机餐免费提供。
够狠,够阴!周晓语想像着那几个姐妹拆开红包时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晚上酒宴也进行得非常成功,周晓语觉得自己圆满了,可是想到一会儿的敬酒环节,她也里又有点发怵,因为那些同学都留在镇上没有跟过来,而张家新身后也不会再跟着一大群“不明人士”了。
“你以为他们敢灌我!”看出周晓语的担心,张家新突然霸气外露地说。
果然,当张家新拉着周晓语到他的同事那边去敬酒时,那桌人立即有人屁颠屁颠地去别桌借了一大瓶牛奶来,说是牛奶有营养,给张家新倒的是牛奶,自己则喝酒做陪。
所以一天下来,张家新喝的酒总共也不会超过两大杯,牛奶倒是喝了不少。
这种情形怎么是一个“奇”字说得完的,中午有同学抢着帮他挡酒,晚上清一色喝的是牛奶或是白开水,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打死周晓语也是不信的。
---题外话---
终于举行婚礼了,大家撒花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