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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竹突然勾唇一笑,那笑中带着嘲弄“你以为姑蔑会来救你么?他不过将你当成一颗棋子,而你现在只是他的一颗废棋,他比谁都想除掉你!”
她下意识摇头,心中告诉自己,不,姑蔑并不是他说的那样。
千竹仿若猜到她心中所想,突然抓住她的双脚将她拉下来,双手将她的手按在脑后。
她惊恐的看着他,虽然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无波无谰,并没有*的影子,可是她却知道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哪怕紧紧是为了惩罚她。
果然,千竹大手一挥扯开她的衣襟,动作灵敏的拉下她的抹胸,胸前那羞涩的两团立刻暴露出来,一低头便咬上那其中的一张小嘴。
“不,你要做什么?你快走开!快走开!”她厌恶的瞪着他,不断扭动身体避开他的嘴唇。
千竹索性爬上床来狠狠压住她作乱的双腿,一只手死死压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不断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
上一次是在她不清醒的状况下被他强了去,即使如此她也觉得自己的身体肮脏不堪,在这一段时间中她简直不敢想到姑蔑,觉得那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你走开!走开!”她绝望的大叫着。
可是身上的人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不管她叫得有多凄惨,不管她眼泪流的多汹涌,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他没有弱点,他不会有在乎的人,这个女人的眼泪对于他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如果他想,他可以立刻就杀了她!
他不在乎,他不在乎,他不在乎!
凶狠扯掉她的底裤,他一个挺身便直入她的幽深地带,没有任何怜惜,她那里干得要命,她痛,他也痛。
但是他不会怜惜她,她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得到他的怜惜。
他狠狠的咬着她胸口的红樱,直咬得那里充血了他也不肯放松,狠狠的在她的体内冲撞,她痛得弓成一团,本能的往后缩,他当然不会让她得逞,双手死死按住她的身体让他们结合的地方更加贴切一点。
那物什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除了痛什么也感觉不到,姑蔑对她说过,男女之事是这世间最快乐的,她觉得姑蔑根本就在骗她,如果可以,她一辈子也不要行这男女之事。
她的身体紧缩成一团,幽穴收缩抵着他的物什,在她干涩的身体中每行进一步都异常艰难,可是这紧缩的感觉却让他痛快得颤抖。
他一声低吼在她体内释放,她的体内温热,他贪恋这种温暖,不愿意从她身上离开。
她已经停止了挣扎,如一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滑落。
他猛地从她的身上抽离,快速穿好衣衫,冷漠的转身离去。
没有怜惜,没有感情,她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而已,太子府中的每个女人都是他发泄的工具,不会有任何人是特殊的。
即使如此,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床上那一摊鲜血还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白院是太子的寝殿,会室属于它的一个偏殿,两处距离如此近,可是这几天中千竹却并没有踏进会室一步。
会室后院中有个游廊,游廊周围种了一片千日红,今日下了很大的雨,千日红的花瓣被打落在地,像是扑上了一层艳丽的地毯。
她站在游廊中出神,隐约看到两个人影站在后院入口,是千竹和禾天。
千竹背手而立,他穿着一件月白色长袍,这世上怕是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将白色的长袍穿得这么好看,就如临风而去的仙人。
雨水模糊了他的容颜,可依稀可以看出他英俊的轮廓,他气质出众,才华横溢,他的绝代风华让所有男子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可是就是这样的人,却有着变态的手段。
透过雨帘望着对面的人,那深邃的目光像是一把剑一样穿过重重雨幕扎进她的心中。
身体下意识颤抖了一下,然而她很快在心中安慰自己,既然选择了破罐子破摔的生活又何必再害怕他,转头看向雨中的千日红,就当站在对面的人是一方空气。
他踏着雨幕向她走去,禾天在身后紧跟着撑着伞,即便禾天如此小心,也有好几串雨落在他身上。
上了游廊禾天知趣的留在石梯口,而他则走到她身边,他并没有跟她说话,而是同她一样静静的看雨。
她没有向他行礼,她觉得现在懒得再跟他虚与委蛇,以前的她对他恭敬是因为她怕死,怕连累到姑蔑,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就如一个心如死灰的人。
今日天气转冷,她却只穿了一件里衣,这里又在风口上,不断有细密的雨被风吹进来,也不知站了多久,他突然将她搂进怀中,语气淡淡问道:“冷么?”
他的怀抱很温暖,在被他抱进怀中的一瞬间她竟然有些贪念,她却知道这怀抱这一刻是温柔乡,下一刻就是修罗场。
冷冷推开他的身体,她的语气显得悠远“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她的疏离并没有让他愤怒,他告诉自己他对一切都不在乎,所以他就假装不在乎,她让他走,他也并没有多做停留。
千竹走了不多久,穗子急匆匆的跑来给她披上一件披风,穗子的神态有些焦急,好几次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吧!”
穗子咬了咬牙,终于还是说道:“姑娘,宫中出大事了,凤嫔娘娘被打入冷宫了。”
“什么?”她感到身体一阵冰寒,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站在风口上。
西施和郑旦被送进吴宫之后,西施被封为馆娃夫人,郑旦被封为凤嫔。
“你快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穗子咽了口唾沫道:“我也是听我一个宫中的姐妹说的,说先是有人在大王耳边嚼舌根,说凤嫔娘娘自己亲口承认的她并不是甘愿留在吴宫中而是逼不得已。”
她心头猛地一跳,莫非当日她跟郑旦说的话被人听到了,宫中果真是个是非之地。
“大王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因为别人的片面之词就将郑姐姐打入冷宫的。”
穗子便又道:“大王自然不会单单因为这个,只是这件事进了大王的心,给大王留了个前情在这里,昨日大王在宫中游玩,游到白金渠的时候突然看到那渠中飘着的一盏宫灯,将那宫灯捞起来一看,那里面藏着一张竹条,上面有一首情诗,却是思念远在他乡的情郎,落款还有凤嫔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那白金渠又正好是从凤嫔娘娘宫里流出来的,大王一怒之下便将凤嫔打入冷宫。”
叶依依平复着担忧的心绪分析着整件事情,兀的想到了什么,她冲穗子道:“你可知道昨日是谁陪同大王一起游玩的?”
“我听我那姐妹说,好像是馆娃夫人,对了,那宫灯还是馆娃夫人发现的,那馆娃夫人和凤嫔也是情深,在大王面前苦求了一天一夜也没能说动大王。”
她在心中冷哼,她才不觉得西施有那么好心,不仅如此,她还隐隐觉得这件事跟西施有关。
郑旦多次助她,她曾经答应过她,无论如何也要护她周全,如今郑旦有难,她是绝不会冷眼旁观的。
想到这里,来不及思索,她便不管不顾的冲出了雨幕。
她要去找千竹,她要进宫,这时候的郑旦一定是最脆弱的,不管怎样她都要在她身边给她安慰。
来到正殿,她来不及喘气便冲守在殿门口的禾天道:“我有急事要见太子殿下!让我进去。”
禾天却是一脸为难“姑娘得罪,太子殿下吩咐过,他今日谁都不见。”
“我真的有急事,让我进去!”
她上前一步禾天却将她拦下。
她的身上早被大雨淋湿了,要让禾天听到她说话,她只得用着比雨更大的声音“禾天,你再拦着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禾天这人有个不好的,就是愚忠,死心眼,一点都不懂得变通,叶依依固执,他比她还要固执。
“如果姑娘要硬闯,禾天只得得罪了!”
就在这时,房间里传来一声女子的嘤咛,虽然在杂乱的雨声中,那嘤咛却也没有阻碍钻入她的耳朵。
她的心猛地一冷,不想也知道,千竹在房中做什么。
或许在她没有看到他的这几天里,他都在做着相同的事,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无数条恶心的蚯蚓爬过,留下一连串湿嗒嗒的黏液。
她重重的闭了闭眼将眼泪逼回去,就在这时,千竹的声音从房中响起。
“让她进来。”
禾天退到一边。
她刚刚那么着急想要见到他,可是这时候却又不敢见到她,她怕她推开门会看到她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她说不清她对千竹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可是她却是自私的人,她也希望拥有了她的男子不要再拥有其他的人,哪怕他只单单拥有了她的身体。
门突然被拉开,千竹那冷漠的脸出现在她面前,他衣衫凌乱,脖子上还有可疑的吻痕,透过他的肩膀,她隐约看到帘幕后面赤身*躺在软榻上的女子。
“进来!”他冷冷冲她丢下一句话,转身便进入房中。
作者有话要说:千竹真的是种马啊伤不起,反正给他的设定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他这种人有个好的就是他很专一,如果爱上了哪个姑娘他一定会倾尽全部去爱,他一出场之所以那么烂那么渣,跟他以前的遭遇有关,也因为他还没有遇到可以让他真正爱的人。
千竹对于别的事情都能有很好的决断,但是对于感情他就是畏畏缩缩的,反正就是属于情商很低的那种人,跟女主表个白都紧张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作者你确定你不是开玩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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