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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 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搬得动吗?需要你叔帮忙吗?”洛母有点担忧,朝天矫瞧着这幅小身板的样子, 一个人能把床弄回去吗?
朝天矫试了试扛起竹床,嗯, 不重, 他能搬得动。
“谢了婶子。我可以的。”
洛父撇撇嘴, 他才不相信朝天矫能独立抱回去呢,肯定在半路就受不了了。
“爹, 娘,我送送天骄。”洛在河扶着竹床边说。
“在河, 要不你爹送天骄吧。”洛母担心洛在河今天太累了,还是闲着没事干的洛父有力气帮忙。
“我可以了。我们走了。”洛在河遏制住洛父的行动。
竹床看似大而笨重, 但朝天矫扛起来,感觉没有啥重量的,他有信心能一个人送到宿舍。
在朝天矫的背后,洛在河单手扶着床边,接住了大部分的重量,所以朝天矫那边的重量减轻了,他才不会感觉重的。
“天骄,我们大队可能要开个学习班, 你有兴趣要当老师吗?”
“真的吗?”这下, 朝天矫来了兴趣。
“不过,也许想象的和你们不一样,如果是开班的, 应该教调皮的小孩子学点字,让孩子别乱跑的。”不知道朝天矫能应付的了调皮的小孩子。
“等通知来了,才考虑的。”朝天矫也没说出想要当这个职位,有点意动但并没有一定要它、大队办的学习班应该不会长久的。
“在河,我、、、、”静谧的环境中,朝天矫突然想要把藏在心里的担忧秘密全都说出来,但是他有点不舍。
“有事吗?”
朝天矫一僵,说还是不说呢。
“到了,要我送入门吗?”洛在河停顿了。
“到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朝天矫连忙收拾自己的心情,转头笑着对洛在河说。
“再见!”
“再见!”
似乎变重了,朝天矫在心底念叨着,也不知道说的是心里还是肩上。
“朝同志,你回来了。”眼尖的关眉向进来的朝天矫打招呼。许经已好奇上前,戳戳竹床,说:“朝同志,你是哪来的,还有的买吗?”
“没有了,我是被人帮忙做的。”朝天矫浅淡笑了“我要放进房间了。”
“我来帮你!”许经积极扶起后半边了,感受到手中的重量,他不由感叹了:“朝同志,你真厉害。这东西还是挺重的,你一个人吗?”
“嗯。”情绪有些低落的朝天矫也没说太多。
萧红见着了,也是眼前一亮,床!她也不想跟别人同睡一块地方了。
“朝同志,你可以告诉我哪里有的买吗?”
“没有了!”朝天矫干巴巴回了一句,把床搬到整理干净的房间了。
萧红生气跺脚了,哼!朝同志真小气!
“萧红同志,你想要吗?我可以和你一起做的。”刘刃扭捏走过来说。
萧红轻哼,走回房间了。
关眉看了刘刃一眼,刘刃立即凶巴巴说:“看啥看,我不会为你做床的。”说完,也跟随萧红的脚步离开了。
关眉再一次哽住了,这是咋回事,怎么现在她遇见的男同志,都是不动风情的木头人吗?如果不是听说这里的粮食产的挺多的,她才不来这里呢!还不如跟着以前的同学去开荒。
“陈大哥!”不相信自己魅力全无的关眉,转眼就对陈立国柔柔喊了一句。
陈立国微皱着眉头,说:“关眉同志有事吗?”
“
陈大哥,你知道朝同志的床是哪里来的吗?”关眉小心机浸湿自己的眼睛,睁圆眼睛,让眼睛看起来更水润朦胧,这可是她照着镜子训练已久的眼神,效果肯定是杠杠的。
陈立国这个粗神经的并没有注意到关眉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说:“我也不知道。朝同志不是说了没有了吗?大概这是凑巧有那么一张床的。”
再次失败的关眉不由生着闷气了,这群不懂美的木头人。
“钱贞同志,你打算去参加种番薯。”陈立国炯炯有神看着钱贞,脸上似乎泛着不易察觉的红晕。
钱贞皱了眉头,刚才过了农忙,她不想去参与上工,还是先歇几天。
陈立国看见钱贞的迟疑,紧握裤沿的手心渐渐冒出了细汗,心里的失望汩汩涌来。
许经走过来,对着陈立国勾肩搭背走出去了“陈大哥,你这是不行的。哪有约人去干活的。”后一句小声几乎只有陈立国听见。
陈立国羞然,他这不是找不到和钱贞说话的机会吗?
“陈大哥,女孩子喜欢打扮,穿漂亮衣服,送点头绳头花,蛤蜊油,雪花膏,红脂,听说还有那种擦嘴巴的。小嘴红彤彤的可好看了。”
“平时给姑娘送点漂亮的小花,帮忙干点小活,嘴巴甜一点,被傻愣愣就叫去干活。哪家的姑娘喜欢干活的。”
看着陈立国若有所思的脸,许经继续说:“其实女同志,还是很好哄的。在这个时候,女同志特别容易沦陷的。”
陈立国看了许经一眼,说:“许经,你的经验挺丰富的。”
“那是,我可是看过我哥们追姑娘的。陈大哥,相信我的,没错。你还这样憋住自己的心思,小心有人找人嫁了,那就有得后悔啦!”许经拍了陈立国的肩膀,出门找小伙伴玩耍了。
走着,许经不忘摇头感慨,为情所困,抓心挠肺,还是一个人好呀。
朝天矫坐在竹床,脑袋发空,当看到床头的有一抹不一样的色彩,朝天矫才走过去看一眼。
咦,这是啥。朝天矫试图推一下,打开了,原来床头有个小空间可以放东西。里面放着一个竹筒,他拿出来抽开上面的塞子时,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低头看到泛着亮光的菜叶子。朝天矫湿润了眼睛,是在河,在河对我那么好,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毁了在河。
洛在河送完朝天矫回去后,她突然升起了想要吃鱼,便往河边走去。走在河边的时候,她看见了男人拖着个年轻的女孩往茂密的蒲草那去了。
是个熟悉的人呢,洛在河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迈开脚走上去了。
被洛进宝捂住嘴巴拖着走的白珠子,手脚不断挣扎着,眼看就要走进无人的荒凉处了,眼里流露出绝望和痛恨,豆大的泪珠不断滚动掉下。
白珠子已经对洛进宝有了警戒心的,那她怎么会落单被洛进宝抓去呢。
话说会前面,白珠子收到她娘的嘱咐,这几天安分待在家里缝缝衣服,做做饭,喂鸡。可是这样的日子对于一个青春活力的少女来说,这日子实在有点沉闷,幸好她的好朋友夏桃拿着针线篓来找她。
“桃桃,你来了。快点过来坐,我这儿有好吃的。你不来我家里找我来好闷哦。”白珠子一脸郁闷,都怪那该死的洛进宝,害的她不能随便出去。
夏桃看到白珠子干净细腻的手掌,眼里闪过暗光,都是农村姑娘,为什么就你不用干活待在家里,身在福中不知福,还一个劲抱怨呢。她愤懑了,手指握紧了针线篓的边缘。
“好吃的炒黄豆,好吃吗?”白珠子塞几颗炒黄豆进夏桃的嘴巴里,笑眯了眼睛。
白珠子不算很好看,但在农村姑
娘里,她的皮肤算是比较白的,加上见人就笑的甜模样,更招大家喜欢了。
明显,夏桃也知道白珠子皮肤比她白,她侧开脸蛋,避过白珠子的手,道:“很好吃!”
的确很好吃,脆脆的黄豆,尝起来又脆又甜,这是她在白珠子这里才有幸吃到的。在家里,夏桃连根完整的番薯都尝不到,吃的都是手指粗大小的番薯。零嘴在她家,从来没到过她眼前。她既羡慕白珠子的好家庭,也嫉妒白珠子的好命。
“夏桃,你说怎样的裙子才好看呢。我娘叫我自己做我的衣服。”白珠子羞涩低着头了,娘说了,做好了新衣服,要带她去相看。
夏桃看一眼白底粉花的布料,心里更加不平衡了,为什么她要拿别人的破衣服缝缝补补,自己才有的穿。而白珠子却能自己拥有漂亮的布料呢。
“珠子,桑果儿熟了,我们去摘好吗?”
“我娘说了,我不能一个人出去。”
“不是一个人,我不是跟着你一块去了么!”
“嗯唔”“我看着都紫了,一定是甜滋滋的,很好吃。过了这阵子,就没有了。”
白珠子犹豫了又心动了,桑果她已经很久没有吃了,而且有夏桃一起出去,不算是一个人吧。
“夏桃,我们就出去一会。可以吗?”
“好。”夏桃低垂着头,嘴里泄出得逞的微笑。
走在半路的时候,夏桃突然小惊叫了一声,说:“珠子,我的手绳好像掉了。我回去看一眼很快回来了。”
白珠子知道夏桃很宝贝那条手绳,可是她可以一起去的,夏桃跑到飞快,白珠子也尽最大的力气跟上了,她受不了停歇一会。
后面突然一阵剧痛,白珠子眼花了几分钟,她察觉有人在拖着她走,她害怕想要大声喊救命,可是后面的人率先一步捂住她的嘴巴,往一边拖去了。
白珠子发现来人是洛进宝,心中对他憎恨极了,手脚更加拼命挣扎了,她不能让他得逞。
她看到逐渐靠近的熟悉身影,停住了挣扎,眼里闪过惊喜。
洛进宝正得意洋洋的,居然敢打他,你后悔了吧。认命了,放弃挣扎了吧!
白珠子的停顿,让洛进宝心生不妙,脖颈一阵痛楚袭来,立即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