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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耳恭听。”我说。
他想一想,才开口:“往简单的说,我不能正面对方柔的公司下手。往复杂的说……等到时机成熟你自然都会知道。”
老板做事,岂有向受薪阶层解释的道理?
周定邦能给我这两句对白,我已应满足---我确然没有想到过,原来事情的真相与方柔有关,我以为方柔即是一名江湖客,与我一样,从头开始,一手一脚创建的明明制衣---原来另有隐情?
老板不愿意再说下去,我自然懂得借坡下驴,再度称赞过公司班底专业团结后,便收了线。
周定邦也并不有藉此约会我,他只嘱我“放轻松,你会做的比我好。”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忙的不可开交。
一切全新开始,所有的事都要亲自跟足---当然,这次的开始与十年前明明制衣新开始完全不同---有雄厚财力及无限人脉支持的新公司是如鱼得水的,我所到之处,只差没有遇水水涸,见山山移了。
因为顺利,事情做起来格外得心应手,我自然懂得风驶尽帆,也做的分外卖力。一眨眼,便到了岁末。
与大队人马去香港参加一个时装展,连罗涛的生日也没顾上同他过,只打了一个电话给他,沉吟半晌才说:“又大了一岁。”
他忽尔感慨:“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你何时忙完?我很想念你。”
“我也是,等我回来。”
他在电话中吻我,叫我早睡。
其实我知道,他最近比我更忙三分。
冯远昆等闲不轻易相信什么人,可一旦相信了,就信到十足十,什么都放手给他做。除旧区收购工厂的计划外,又将和鼎盛集团合作的一个超级市场的计划交给罗涛负责---其实不止这样,还有一样工作更加重要,但罗涛没有告诉我---冯家媚最近放寒假,在家长日无聊,特请父亲批准,让罗涛随时陪她。
罗涛怕我想多,所以没有告诉我。
冯家媚与冯远昆长相十分相似,都是貌不惊人,但因到底年轻,又有强力金钱做后盾懂得打扮,收拾起来也算是娇俏的女生。
她这样的女孩,自然不怕没人约,但冯远昆家教甚严,有男孩子打电话来约冯家媚出去看场电影,也要过五关斩六将,被冯远昆本人亲自问足二十分钟---渐渐的名声传出去,本市家里有些闲钱而适龄的女生也还多着---约女生原本就是为了找乐子,冯家有老父如此,约谁不是约,谁没事非要约她给自己找不自在,便都不肯来了。
冯家媚闲下来,气闷,又不能说父亲什么,只得天天拖着罗涛到处闲逛。
偏两人虽然年纪差不多,但生活背景实在相差太过悬殊,完全没有共同话题,无非是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加倍添了烦闷。
冯家媚便向父亲诉苦:“我要去留学---寒假可以去阿姆斯特丹划船,不会这么闷。”
她父亲说:“荷兰的冬天比中国冷一倍,一样会下雪,划船?在冰上划?”
“总有别的可玩。”
“是,可以玩大麻---那里大麻可以公开养在盆栽里,放入客厅---你知道,每天新鲜采一点下来,卷一卷,点燃吸下去。”
“我在说留学,您这说的都是什么呀。”冯家媚顿足。
“我说的就是留学,”冯远昆说:“从前留学是为了外面条件好,镀层金回来能有金饭碗捧着。现在?现在留学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为了不让家里管头管脚---你有那么多同学留学,你问问他们,在外面学了些什么好的?有几个真正能考进剑桥去的?”
“凡是我说的,您都不同意就对了。”冯家媚扁嘴。
她父亲说:“你若能收到剑桥的录取通知书,我亲自送你去留学。”
冯家媚只好垂头丧气的走开。
当晚气闷到极点,硬是将正在应酬的罗涛拉出来,要他开车陪她出去喝酒。
罗涛挠挠头:“小姐,你还是学生,喝什么酒。”
“可我已经成年。”她说:“你最好不要罗嗦,我今天已被父亲训的足够,你再敢罗嗦当心我找你撒气。”
罗涛只得将车开出来---他舍不得开自己的旧吉普,问冯园司机要了辆宝马来开。
“虚荣。”冯家媚说他。
罗涛不答话,心想你知道什么。
两人一路开出去,又没什么固定的目的地,不过是这间酒吧停一停,那间酒吧看一看。
冯家媚嫌此酒吧太吵,又嫌彼酒吧生意过于清淡,不是不难侍候的。
罗涛忍不住,说她:“大小姐,酒吧不是闹的就是静的了,要不你说一下标准,要怎样的才觉得行。”
冯家媚刚要回答,旁边酒吧忽然走出一位五大三粗的年轻人,显然已喝的半醉,斜背一只公事包,摇摇晃晃的对着冯家媚伸出手:“MM面熟啊,在哪见过?”
冯家媚没好气,扭头甩开他的手:“老土。”
那人再接再厉,又将手递出来,一个没留神不知哪里窜出来一个大汉,一言不发,直接夺了那年轻人的公事包就跑。
冯家媚吓一跳,哎哟一声叫出来,那年轻人才反应过来是被抢了,一想到包里装的重要文件,酒醒了大半,不禁张嘴大叫:“抢东西啊,前面的抓住他抓住他!”
这边罗涛已然追了出去---那抢包的大汉跑的也快,瞬间已奔过第一个路口。路上行人如潮,但谁愿意管这种闲事---路口前方已有同伙骑了电单车在叫:“快!”---那大汉正要跃上车,说是迟那是快,罗涛已追了上来,奋身一跃,已扑住大汉的手臂。
能拦路抢劫的人,又岂是吃素的,电光石火间,罗涛已被那人反身一拳击中下颌---他侧头一闪,使那拳滑偏,跟着一个正蹬踢中那大汉的腰,大叹哎了一声,但随即又翻身起来,挥拳向罗涛猛挥。
罗涛苦练的自由搏击派上用场,一个后摆,那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将年轻人的包取回来,罗涛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忙将包递回给物主,拉了冯家媚上车走人。
冯家媚尚未从震惊中清醒,一任罗涛将她塞进车里关上门。
上车半晌,才侧头喊:“罗涛!”
“什么事?”罗涛皱着眉,隐隐觉得下颌有些疼,看来刚才还是被那人的拳风扫到一点。
“你好有型啊!”冯家媚忽然放声尖叫。
“天,”罗涛捂住耳朵:“小声点,别人会以为我非礼你。”
冯家媚正要再说什么,罗涛已将车停在路边。
“干嘛停下?”
“后面有人追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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