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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天,国际一线十大香水品牌,定邦竟占其大半,什么样的实力,什么样的公司?
李小姐有丝黯然:“当初定邦初建,我就在调香部做部门负责人……你看,二十年了,时间真快。”她忽然醒过神来:“看我,说这些做什么---说你的男朋友,记得带他来---不要非逼着自己在公司做这么暧昧可欺的角色,为任何人受这样的委屈,都不值得。”
我不知为何忽然同她说的实话:“他……太年轻。”
“很漂亮吗?”她问。
我说:“太过漂亮。”
她笑了:“那多好---谁规定女人一定要找比自己丑比自己老的男朋友才算正经。”
“真的?”
“当然真的---记得我说的,别为任何人委屈自己,等事情过了你会知道,不值得。”
我点点头。
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人。
出了公司,忽然在路边见到一个熟悉身影。
“你怎么无处不在?”我不禁微笑。
罗涛膊头搭着一条白毛巾,一边擦汗一边说:“我就在你隔壁---那边有个拳馆,以后我每周来三天,你需要我帮忙时,尽管给我电话---或者你会想吃我煮的午餐?”
来不及拒绝,我的胃已经咕咕的叫起来,声音之大,引的罗涛也笑了:“喂,小姐,听说你是在这家公司做市场推广,不是做苦力,怎么饿成这样。”
“你懂什么,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是做苦力。”
他想一想,竟点点头:“倒也有几分歪理。”
有几名同事结伴走过,其中一人看见罗涛正面,惊呼,马上扑过来,连声问:“是罗涛?是不是罗涛?”
罗涛笑的无懈可击:“您认错人了。”
那女孩颓然,突然又看到我,怔一下,略带不好意思的笑问:“明小姐在这里啊,是你朋友?---真不是罗涛?”
我点点头:“是我朋友。”
几个同事这才失望而去,走开几步却又回头看一下我,窃窃私语不知说些什么。
罗涛说:“明天会传的你们公司人尽皆知。”
“那倒好,省了我的麻烦。”
他看我一眼:“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你直接将我拉去你们公司,正式向你的同事介绍---省得那些色狼总是在你身边乱转。”
我诧异:“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得意:“我安了窃听器在你身上。”
“什么?你敢。”我忙拉开包包在里面乱翻。
“没在那里,你找不着的。”
“那在哪儿?”
他指指自己的胸口,对着心脏的位置:“在这里。”
我一呆。
“傻了吧,世界上独此一份,别无分机。”他微笑。
我心头微微一甜,忙找话题岔开:“你说你以后每天来这边三天?拳馆?”
“嗯,”他点头:“自由搏击。”
“不是比较流行跆拳道吗?”
“那个花架子太多,不很管用。”
我笑他:“要那么管用干嘛,你还不是为了维持身材,难道还想找人打架啊?”
“最起码要有实力一个人打跑三个以上色狼,才有资格当护花使者不是。”他语气调侃,但表情却透出一抹认真。
我正要回答,远远的却看到李小姐开车出来,连忙一拉罗涛:“走,先去吃饭。”
“干嘛神神秘秘的?”罗涛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
我忙拉他:“别看---是个神人,被她看一眼,五脏六腑全变透明了,太可怕。”
“有那么神吗?”
“绝对透视眼,深藏不露。”
“什么时候倒要专门去求教下那位神人,看她从你肚子里看出什么来了---你总能碰上这么特别的人。”
我看他一眼,心想,不,没有比你更特别的了。
原来罗涛前一段无意间发现了关君与程刚在一起吃饭,两人躲在桌后密密谈了很久。罗涛起了警觉,付了两百块小费,请餐厅的侍应去听了一下。侍应回来告诉罗涛,两人声音太低,实在听不清楚,但隐隐听到什么明明,又说什么房子和现款什么的。
罗涛本想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但偏又碰上我那阵子染上酒瘾。于是他便决定私下里保护我,力争不让那两个人再接近我身边。
因怕实力不够,万一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不好处理,才又在定邦附近报了这家拳馆练拳。
罗涛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人要伤害另一个人,并不需要任何的肢体接触。
千里之外,取敌首级,那才是高手。
关君与程刚见面,确实有事关我的重要情况商量---但可惜,事情在没进一步恶化前,谁也看不到前路的终点在何处。
等我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时,母亲已将手头的房契全都押了出去---她一向是牌桌常胜将军,再没想到有一天会输的这么惨,连女儿留在她手上的几间房子也全都输出去了。
她自觉没脸见人,只乘我上班的时间,留了一段话在答录机里,便躲回乡下去了。
那段话倒是录的很详细,以致于我一听便明白了这个陷阱的前因后果。
录音是这样的:明明,妈妈输了钱,当然,只是暂时的,过段一定还能赢回来---但目前就把现款全输了,还押了房子给别人……不过你不用担心,虽然房契押出去了,但赢钱的人不会来收房子的。因为都是熟人,多少会给我留个翻本的机会---就是你以前男朋友关君啊……他倒也精,知道你的房契全在我手里,要不我也没那么多钱好输给他……对不起啊明明,我原本想着,可以从牌桌上把关君和方柔赢你的公司帮你赢回来的,到时给你个惊喜---他也说的好听的,说什么不会打牌,对你还念着旧情,如果运气不好在牌桌上把公司输回给你,方柔知道了也没什么可说的……谁知……真是生手最生猛,对不起啊,妈妈先去老家住一段,钱的事我们再想办法,以后会赢回来的---再联络。
我坐进沙发里,发呆。
关君不会打牌?他只差没有去拉斯维加斯报名参加赌王职业赛,不会打牌……
天真的母亲,说她什么好呢。这分明就是一个陷阱---与程刚走的时候,曾隐约告诉过他,手头的房产全交由母亲保管的---但他为什么把这个重要信息告诉关君?他们之间到底达成了什么交易?我对程刚虽然无恩,但也不算有仇,他何必这样对我?
当天晚上,关君打来电话,声音轻松:“明明,我通知你一下,明天下午我来收房子,你最好可以按时搬走,OK?”
这几乎是可以预见的一个电话,只是看时间早或晚罢了---事实说明关君与方柔现在真正是欲除我而后快,一个晚上也不愿意多等了。一定要将我逼至山穷水尽,他们才会舒坦,斩草除根,让我再无翻身机会吗?
我平静的说:“可以,我会按时搬---就一个问题,程刚为什么告诉你房契的事?”
“你果然聪明,”关君哈哈大笑:“可惜有个蠢到极的母亲,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怕有比狼还凶狠的敌人,只怕有比猪还蠢的亲人。”
我不动声色:“可以告诉我吗?”
“当然,”他冷笑:“程刚的男朋友上个月死了---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对不对?你的亲哥哥---你的肝也许可以让他多活个三五七年,但你眼睛也不眨,看着他去死---这是程刚的原话,他伤透了心,都快疯了,你实在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拦着,他才懒得用这招来报复你,怕是直接冲到你家去杀了你才合他的意。”
我轻轻放下电话。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竟都将仇恨算到我头上来了---他们染了艾滋病,我却成了杀人凶手,有趣,真有趣。
给读者的话:
今天特别忙,抱歉啊,二更现在才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