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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时,门铃疯响
我一向胆小,吓的心狂跳,小心奕奕自猫眼观察外面良久,才开门放来人进屋
是我的合作伙伴方柔
她身后跟着一个男孩,一个很年轻很年轻的男孩,看样子不会超过十七岁,脸上甚至还有点毛茸茸的,似没长开的小猫
“你一定要帮我。”
“不。”我断然拒绝,疯了,三更半夜,带个男孩来要我收留,怎么可能?
“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她哀恳。
我捏捏太阳穴,摇头:“方,正因为我们这么多年关系,你更应该了解我并不是好说话的人。”
她表情木然。
我继续表白:“更何况,我独身惯了,怎么可能带这么个……”我指指小男孩,不知怎么形容他。
“请你……”她说
我置之不理,爬回床上去继续我的美梦。
她跟至床边:“请……”
我烦不胜烦,忽然爬起来冲她吼:“好,那你告诉我,你和罗成和卓森是什么关系?”
方柔当正自己是个女强人,一向实施高压铁腕政策,男女私情谢绝盘问,与她合作了快十年,尚不知她到底和那两位男性密友算个什么关系。现在问她,明知道她不会回答,也好让她知道,君子不强人所难。
“我告诉你,你就让他留下来?”她竟望着我。
我只得点头,有本事你就说。
她踟蹰一下:“罗是前夫,卓是男友。”
虽则只得八个字,却是石破天惊,原来这女人居然结过婚!耶稣,我竟连个影都不知道!
她将小男孩推至我面前:“罗涛,我儿子。”
我瞪目结舌。
“好了,明明,就拜托给你了,我走了。”这女人趁我震惊期间,转头溜了。
罗涛很沉默,早餐拿给他,他会在面包上细细涂牛油,烤到微黄,先拿来给我。
我问他:“你几岁?”
他说:“十七。”
我赏自己一颗煮鸡蛋,不错,眼光越来越好了。
收拾了衣服准备出门,小家伙跟上来:“明姨,我怎么办?”
“你不用上学吗?”
“放寒假了。”
“哦,对对,”我差点忘了,当学生还有这个福利。我看看他,他很茫然无措,显然对陌生环境有些不适应:“那么……你跟我走吧。”
他没答话,但明显开始高兴起来。
我拉住他:“听着……”
“什么?”
“不许再叫明姨,我并没有那么老。”
他低下头抿嘴笑了一下,他真年轻,脸蛋是粉嫩的,笑起来嘴边有两个酒涡,阳光洒在他脸上,又反射到我眼睛里去,刺的我眼睛疼。
跨进办公室,秘书迎上来,递上手头资料:“明小姐,上午九时十五分替您约了意达的人谈续约,照例是派王先生来,韦小姐不会跟来。十时二十分广告公司方面来谈下季度广告创意。十一时三十分财务部新总监来报到,您要见一下。午餐替您约了冯先生,在街尾西餐厅。下午有一个会,讨论关于四季度项目的预算案。晚餐给您约了关先生,在绿岛餐厅。吃完饭,大约九点,我会送晚装到绿岛餐厅隔壁的美容沙龙,你要参加十时整的慈善晚宴。”
我一边走,一边把手中的大衣递给秘书:“行了,出去给我冲杯咖啡。”
罗涛跟进来,忽然说:“女人这么忙,很容易老的。”
原来他倒不是哑巴,我答:“这话应该留给你妈,说给她听。”
他扁扁嘴:“女人怎么都这样,心里明明在乎的要死,面上非要装作不在乎。”
我抬头看他一眼,这小子,不简单啊。
整个上午,我在处理公事,他就在我办公室上网玩游戏。
午餐我约了人,直接从会议室赶过去,吃到一半才想起来忘了他。打电话回去,他倒嫌我烦,许是电话里说话不用害羞,他很流利的回我说:“你也年纪不小了,好好约会,抓紧机会,不用管我。”弄的我啼笑皆非。
下午开完会回到办公室,他问我:“怎么样?”
我正忙的头晕:“什么?”
“中午那男人。”
我茫然:“哪男人?”
他讪笑:“怪不得。。。连人都记不住,哪可能谈恋爱。”
我才反应上来,哦他是说冯,老好人冯,他可是我的大客户,约我十次,答应一次,也是最起码的社交礼貌吧。
“给我冲杯咖啡。”我叫秘书。
罗涛说:“不要喝。”
秘书愕然,我亦然。
这小子大约是慢熟型,此刻跟我混熟了,毫无今天凌晨羞怯之色,他说:“咖啡喝多了会容易老,出现皱纹也就算了,如果乳房下垂,恐怕不太好。”
我一口咖啡卡在嘴里,大声咳出来,差点没呛住,秘书连忙拿纸巾来擦,我与她面面相觑,都不知怎么应付这个青春期。
他问:“晚上你去宴会,我也去吗?”
“不用,”忽然又觉得不太忍心,放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去窝着,他不是我,可能尚不习惯形单影只,是残忍的吧:“晚餐和你一起吃,然后你回家上网,我去完晚宴尽快回来。”
他冲我眨眼:“你不是约了关某人吗?”
这小子。
绿岛餐厅的氛围是不错的,秘书又特地为我订了靠窗的房,小小二人台烛光摇曳,颇有些情调,可惜对面是罗涛。
侍应上来与我打招呼:“明小姐晚上好。”
我略一点头。
罗涛忽然抢着说:“今天我和她约会。”
侍应笑一笑,退出去。
这小子再三观察我面色,问我:“你怎么不生气?”
“生气什么?”
“我说的不是事实。”
我淡淡的说:“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他有点急,这小家伙,一定是闷的久了,想试试我与他平时相处的小女生们有什么不同。
我喝口汤:“因为没人会相信。”
“为什么?”他明显伤了自尊。
我哈哈一笑:“因为我太老了,配你不起。”
他佯佯然。
过一会他又问:“那你多大?”
“回家问你妈。”
吃不了两口菜,他的话又来了:“你的耳钉是真钻吗?你的高跟鞋有没有九寸?你的胸是真这么大还是用了加厚的胸围?”
我“叭”一声扔下餐具:“你给我闭嘴!”
“嗨,”他嚷:“女人应该温柔些。”
天,我该怎么办?
他完全没有了半点羞怯腼腆的样子,说话肆无忌惮,我又不忍心真的骂他。是的,我不忍心,他太年轻了,年轻的透明,让我真真切切感觉到我已悄然流逝的青春。
我只好叹气,继续吃晚餐。
给读者的话:
当本文还是短篇时,无数朋友强烈要求让明明和罗涛后来添点戏,列位觉得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