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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院子,我就快走几步到茅房旁边撒尿,母亲将院门插上后,也打着手电来到茅房边。
将手电关灭,扒下裤子露出屁股,蹲下撒尿。
“呲呲”的尿尿声刺激着我的耳膜,我在旁边抖动着撒完尿的肉棒,粗涨涨的,这样的抖动叫我觉着很有分量感,越发觉着jī巴又粗又壮,小半斤重。
模糊中,看到母亲正起身提裤子,我一下子控制不住,抱住母亲,往外挪了挪,扒下她刚刚提到屁股的裤子,往下按了按她的身子,手扶着jī巴就准备往她阴穴里插。
“娃”母亲嘴里轻轻的喊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撅着屁股弯下腰,两手按住自己的膝盖,等待着我的进入。
大约是因为刚刚我搓揉过她的屁股,刺激到她的分泌,此刻母亲的阴穴已经有些湿润,但还是有点干。
我手扶着肉棒,用guī头在她阴穴口上下磨蹭了几下,对准她的阴穴一点点的用力挤了进去。
我仿佛能听到,jī巴和肉壁摩擦时的咯吱声。母亲也禁不住发出一声“唔”地痛苦声来,似乎我的东西太大,撑疼了她。
我的肉棒全根没入到母亲逼里,顿时被里面滚烫的肉暖的我不住唏嘘。但毕竟是在院子里,我不敢大动,怕发出来的声音很容易传出去被人听到。
于是就弯下身子,搂住母亲的腰,像一只公狗一样趴在母亲身上。我分明的感觉到,母亲阴穴里在不停地收缩着动着。
这样的收缩,一紧一松地,夹着我十分的舒服。有时,被她夹的禁不住用力回应,jī巴便瞬间变的更大一些,这时母亲便禁不住的又是一声轻吟“唔”声音极小,小的只有我能听到,但却极度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裤子都没有脱,撒尿的时候肉棒就从前面掏出来,撒完尿连往裤子里装都没装,直接插进了母亲阴穴里的。我趴在母亲身上,静静的呼吸着,闭着眼享受着母亲的夹裹,享受着母亲阴穴里的滚烫,这样的感觉让我浑身像过电波一样,一波接着一波的散射着快感。
此时的母亲,也像一只很顺从的母狗,静静的等待着公狗的操弄。只是没有像狗那样,伸着舌头哈吃哈赤的直喘气。
就这样,深夜中,一对母子,像两只狗一样趴在一起准备操穴。这样的景象突然叫我觉着想笑,却又不敢笑。只是缓缓的开始抽动起粗涨的jī巴。缓慢抽出,又缓慢进入的快感,也缓慢的袭遍全身。
母亲一句话也不说,手里的手电也早已被丢在地上。
狗窝里的大黄狗似乎也听到声音,吱吱唔唔地哼唧了一阵,又没了动静,似乎已经习惯了小院如此。
进出了没几下,母亲小声的说道“娃回屋吧,有点冷。”我这才意识到,母亲是光着屁股的,这个季节的夜里,肯定是冷的。我怎么这么笨,只顾着自己享受,却忽略了母亲的感受。想到这里,忙说道“好我们就这样回屋,好不?”我试探着问。
“嗯”母亲回答着,开始挪动着步子往屋里走,我直起身子,揽住她的腰,jī巴依旧插在母亲阴穴里,跟着她的步伐也一步一步往屋里挪。
母亲的移动连带着穴里的肉壁来回摩擦着我的jī巴,叫我舒服的有些想射。
没走几步,母亲便将按在膝盖上的手伸向我,我知她肯定是走着不舒服了,忙抓住她的两手,一手扯着一只她的胳膊,一步一挪地往前走。
那样的摩擦深深刺激着我的jī巴,是我禁不住时不时的往前拱动几下。好不容易挪到堂屋里,打开灯,让母亲按住堂屋的沙发扶手,我揽住她的胯骨,才正儿八经的抽chā起来。
jī巴抽出来的时候,带出来一些斑斑点点糊糊状的分泌物,随着抽送的挤弄,有一些沾染到我的裤子上,我索性停下来把腰带解开,裤子秃噜下来挂在大腿处,我叉了叉腿,扶好母亲的两胯,继续着刚才的抽chā开来。
母亲似乎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但还是禁不住我的抽chā,嘴里唔唔地发着闷声。
母亲的穴在我的操弄下,慢慢的越来越湿,越来越滑,直觉着没刚刚进入的时候那么紧了,似乎有黏黏的水开始往外流出来,流到我的蛋皮上有些凉。
我的下腹一下一下地碰击着母亲的臀,发出噗噗的撞击声,她屁股上的肉便一颤一颤的抖动着,像一曲跳跃的音符,又好像风中起伏的麦浪,一波一波起伏持续,煞是美丽。
母亲里面已经很泥泞了,但她始终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两只胳膊交叉着压在宽宽的沙发扶手上,歪着头枕在胳膊上。
我将双手放到了她肩膀上,加快了抽送速度,下面也发出了“啪啪”的声音,母亲穴里也传来“咕叽咕叽”像雨天走在泥泞土路上发出的声音。
这些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是那样的悦耳。每次插到底,我的身子都像前凸成了弓状。此时此刻,我脑袋几乎一片空白,完全沉浸在了这份舒服的感觉当中了。
强烈的感官和心理刺激促使着我,不断地加快着抽送的动作,母亲终于有些受不住了,张开嘴随着我的撞击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唔唔”我每撞一下,她都“唔”一下,连续的撞击,她的唔声就连贯成一曲美丽的乐曲“唔唔唔”虽然很单调,但很真实、淳朴,根本就没有中所谓的“淫声浪语”
这也许就是母亲作为母亲的特点吧,也许她从内心里不想让儿子看到她过于放荡,所以不得不压抑着,也许,只是因为怕邻居听到,不得不压抑着。
然而这低低的声音,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听得我浑身细胞膨胀,几乎将jī巴整根儿抽出,又狠狠的快速插进去,母亲的“唔”声便更重了一些,伸过来一只手牢牢抓住我的手腕,摇了几下头,并没有说话。
我知道,她许是有些受不住了。但我还没有特别想射的意思,更何况我特享受这抽送拱动母亲的过程,贪婪于这样的抽chā带来的重重感受,湿润、滚烫、对母亲的进入、占有,以及母亲在自己的拱动下身体不停耸动着顺从承受儿子操弄的愉悦既视感。
抽chā了有十来分钟,我的腿也有些麻了,我想着母亲肯定也会累。便不忍心继续操下去,虽然内心里说还没有草过瘾,但这样的姿势久了,母亲肯定也会腿麻。于是,我决定提前射出来,结束这一次的战斗。
当然,我也可以不射直接抽出来停下来。但对于母亲,我就是觉着只有对她射出来才是一个完美的征服过程。只有射出来,让精液噗噗的打到母亲穴里的肉壁上,我才觉着愉悦的尽兴。在我心中,不仅做了并射出来,才是完美征服的标志。
随着我持续的操弄,母亲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往外不停地流着,已经淌到了她大腿上,在我的撞击下,一条条的流线被挤压成片,沾染的两个人的大腿根处黏糊糊的,母亲的屁股缝两边还有我的阴毛处也都被母亲逼里的水沾染的湿漉漉黏糊糊的。
我不住地加重着速度,在这速度的刺激下母亲的逼穴也开始了动态的收缩,刺激一波一波的从我的guī头处涌遍我的全身。
“啪啪啪”声越来越急越来越猛,母亲的“唔唔”声也变得短而急促。
终于,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最后一下,用力地顶住母亲的屁股。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细儿急促的舒爽感像一根软针一样,从睾丸处升起,穿过尿道,瞬间噗噗地化作股股精液,喷射在母亲逼里。
我抱着母亲,像条公狗一样,弓着身子压在母亲后背上,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酒气从嘴里弥散出来,酸酸的难闻。母亲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两腿膝盖一弯,向下溜下去,半蹲着近乎跪倒地上。我的jī巴也因此从母亲逼里滑了出来,顺着母亲身子的下溜滑到母亲的背上贴住,黏黏的。
“娘,累了吧?”我问。
“嗯,腿软。站不起来了。”母亲歪着头枕着胳膊趴在沙发扶手上,头也没回的说。
“来,我扶你起来,到炕上歇会。”我说着,闪开母亲一点距离,弯腰去扶她。我的裤子依旧褪在大腿处,jī巴裸露着。
“等会,待我歇会。太累了。不知道怎么了,这次可累。”
“来,我抱你去。”不由母亲回答,我弯腰将手伸过母亲的下身,搂住母亲弯曲的小腿,折叠着母亲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
此时的母亲的姿势,从侧面看就好像一个n字,左边的竖是她的小腿,中间的斜折是她的大腿,而右边的一竖很高,是她的身子。
我的胳膊便将这个n字女人的形体牢牢抱在胸前,向里屋走去,母亲的逼里的一滴滴黏液正在慢慢涌出下滑,扯出的垂涎足有二十厘米,才掉落在地上。
进了里屋打开灯,将母亲放在炕上,帮她脱下裤子叫她躺下,又给她盖上被子让她好好休息。我自己则撕了点纸,擦拭黏黏的jī巴。
母亲伸过手让我递给她一些纸,擦拭下身,我才想起母亲正在流东西,还没有擦拭,不禁心头一颤。我的好娘亲,为了我,对自己儿子付出了难以付出的东西。我决定,自己以后更是要孝顺她了。
我走出屋门,来到院子里,抬头看夜空,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是有星星的,可为什么夜色这么暗呢?我思索着,想想马上就又要离开家,返回那个现实的职场世界,忽然觉着很是不舍。
很想继续在家呆下去,不再涉足那快节奏的职场生活,每天都在为了业绩、为了解决各种烦心的琐事而耗费精力。好想在家呆着,种种地,养养鸡鸭鱼鹅,哪怕养养猪,放放羊也好啊。
可是,自己是上了大学的,要是回到家种地养鸡鸭鱼鹅,村里人会怎么说,怎么想,肯定会说“看,谁谁家的娃子上大学上的是个啥,白上了吧,毕了业回家来种地。啥出息?”诸如此类的话,肯定会迎面而来,即使不当面说,也会在背后逼逼叨叨。
农村,山村,并不是人所想象的那样淳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比城市简单。
反倒是城市中,似乎更简单一些。邻里之间因为来自不同的地方,各不认识,又不怎么来往,彼此给了彼此一个十分宽阔的私家空间。
想怎么样,就怎样,只要不影响到邻居就好。关门闭户少往来,各家秘密更隐蔽,更利于隐藏。相比,我有时候更喜欢城市的关门闭户,各过各的,没什么串门,没那么多闲话。
不过,老家的环境,山山水水,却又牵挂着我的心绪。也许,我可以自己缔造一个在农村的城市生活。
既有农村的环境,又有城市的单门独户的封闭。我突然想到,盖房子,翻盖房子,盖高墙,高门楼,将自己的院子牢牢地封闭起来,增加隔音,增加私密度,进而更好的隐藏我和母亲的秘密,给我更多的安全感。
使我,使母亲,再做的时候,用不着再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以放开的叫,我也可以放开的操。
对的,就是要这样的。我突然想到我有一个同事提到过,他家里盖房子的时候,增加了地下室。
不仅增加了使用空间,而且冬暖夏凉,极为实用。而在我,更想到了另外一个功能,那就是隔音性,非常强。也许,这会是我跟母亲的福星。
地下室,地下室,我心里不停地念叨着。一阵冷风吹来,将我惊醒。原来,夜已深,该休息了。
简单撒了泡尿,拎尿盆、进屋、插门。收拾妥当,回到屋里,母亲已经睡熟,或许是她太累了。
我不忍叫醒她,上了炕钻了被窝,趴着点了一支烟抽。屋里的灯昏黄黄的,很暗。看着住了二十多年的老屋,突然鼻子酸酸的。
母亲,在这个家受苦了。我如今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工作,有了稳定的收入,我想,我该要母亲享享福了。
回去后,一定要更加的努力工作,多挣钱,攒些积蓄,回来翻盖房子,然后弄一番自己的事业,在家呆着发展。如果以后发展好了,再说出去的事情。
我心里想着,不觉手指被狠狠烫了一下,原来烟已经燃到我两手夹着的烟嘴处。我不禁吸溜了一下,将烟头猛地丢到地上,手捧着指头吹嘘。
母亲却好像感应到似的醒了,问:“咋了?”
我说:“没事,被烟烫了一下指头。”
母亲忙骨碌一下爬了起来,握住我捧着的手指不停地吹嘘。一边吹一边说“大半夜的咋还不睡啊,疼不疼?”
“疼。”
“哎,咋,睡不着了?不累呀?”
“嗯,不累。”
“酒醒了吗?”
“醒了。”
“看你,刚刚一进院子就要,咋就那么猴急。”
“想你,憋得难受,太硬了就想插到你逼里。”自从跟母亲有过亲密事以后,我喜欢上了说粗话,这样会叫我觉着心里很是刺激,舒爽。
刚开始,母亲听着很不习惯,一直不许我乱说,但我的坚持,还是叫她慢慢的习惯了。
也许,女人就是这样,对于男人的坚持,往往在隐忍中默认,到最后习惯,甚至你突然不再说的时候,她反倒不习惯了。
“是不是一喝酒就想要?”母亲的这问话,我下午的时候已经提过,估计她没有记住。
“嗯,特想要。”
“那你在外面喝了酒都咋办?”母亲问,那表情很认真,似乎很想知道我的回答。
“唔,不怎么办。”
“我不信,看你这两天,每次喝了酒就会找我要。在外面是不是找女人?找小姐?”母亲话语间稍微迟疑,最终还是说出来那三个字。
“不是,我不找小姐。其实,我每次喝完酒,最想日你。可是,你不在身边。”
“想日我?那隔着那么远呢,你不是说喝完酒就想日女人么。那不是是个女人就可以么?”
“不是,就是想要你,我喜欢你的屁股,喜欢你的穴,日着舒服,心里很刺激。”
“那别的女人也有,日着不也一样舒服么?”
“不一样,她们不是我娘,不是你。只有日你的时候,我心里才觉着舒服,觉着刺激。很爽。”
“不懂你,不都是女人么,还有什么不一样的?”母亲似乎很是不解。
“是不是在你眼里,女人都一样?”我问。
“都是女人,咋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脾气不一样,长得不一样,身材也不一样。”
“那那里还不都一样?”
“那里更不一样。进入的感觉也很不一样。”
“哦?这么说,你日过别的女的?”
“我,”我好像被母亲抓住了漏洞,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脑子却在飞转。“当然日过,我不是谈过女朋友么?”
“我不咋信,除了女朋友,你是不是还日过别的女的,快说。”母亲坐了起来,好像很在乎这个问题。
我突然有些怕,感觉母亲这样的认真很可怕。但我嘴上还是咬死“没有”我说。
“我跟你说,除了女朋友,除了媳妇,不许你再招惹别的女的,不然,你回来我就不理你,别想再碰我,也别想在这个炕上睡。”
“唔,,娘,你咋这么厉害,吓住我了”我“喏喏”的说道。
“不是,你日别的女的,我恶心的慌。我不想你日过别的女人的那东西碰我。”母亲说着钻回被窝躺下,睁着两眼,不再言语。那表情似乎是有些生气。
“没有啦,娘,就跟女朋友有过。真的。”我着实有些心虚,毕竟我在撒谎,但我真没找过小姐。
“就信你了。”娘说着,闭上了眼睛,这个动作,大约是意味着她不再生气了。
“嗯,娘,我是你的好娃子,心里只有娘一个女人。放心吧。”
“嗯,这还差不多,你是娘的娃子,不能随便找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得对得起娘,知道么?”母亲又睁开眼,扭过头来对我说。
“嗯,我知道,娘你为我付出太多了。别家做母亲的哪有答应跟儿子这样的,对吧?”
“知道就好。你是娘唯一的依靠,我不管别人的娘怎么做,但我能给你的都会给你,娘整个人都是你的。但是,你要对的起娘。”
“嗯,我知道,我知道,记住了。”我突然觉着身上的责任一下重了很多,原来我在母亲心里那么重要,原来,母亲的付出不是简单的付出,是需要我的忠诚为代价的。但我依然愿意认为,母亲不是为了交换什么才付出,或者才答应我如何。出于男人的责任,儿子的责任,我都有义务对母亲忠诚。
“嗯,睡吧,明天就要走了。,哎,真不舍得你走。我自己在家呆着,太闷了。”母亲深深叹了口气,转过身,背对着我,手扯住被角,身体微微的抖动。
我贴住她的后背,抱住她,发觉她下身蜷缩起来,像个委屈的孩子。我不禁心疼,搂她更紧了。
“娘,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对娘好。”
“嗯,娘有你这句话就值了。”母亲用手拍了拍我搂着她的手背,声音里有些抽噎,似乎哭了。
我用手摸了摸母亲的眼角,果然湿润润的,我轻轻地给她擦拭着眼泪。又搂紧了她,她也把身子往后挪了挪,贴的我更紧了。
我想,待会估计我还会日母亲,于是起身关上了灯,重新钻进了被窝。
母亲的屁股是光着的,只是上身穿了件秋衣。刚刚做完后,屁股缝里还有些黏。我的肉棒碰到她的屁股,又一次硬了起来。
母亲这次很配合,主动的往后撅了撅屁股,蹭着我的肉棒。瞬间,我的jī巴慢慢地勃起。顶住了母亲的屁股沟,guī头挤在缝里,只觉到那jī巴依然湿滑滑的。
我刻意的不想用手扶,试试看看不用手扶能不能找准母亲的逼口插进去。
我搂着母亲,屁股来回扭动着,挺着jī巴在她屁股缝里摸索,母亲也很配合的用力往后撅屁股。这样,她的屁股缝和我的jī巴挺直的角度近乎垂直,更利于我的找到。
我顶在母亲湿滑的屁股沟贴得更紧,上下滑动了几下,似乎顶到了一个眼,我想进,但感觉那眼好小。
“不对,不是那里。”母亲拍了下我的手,说道。
我想,大约是屁眼吧,又摸索了一阵,还真的蹭到了一个深凹进去的肉坑,我想,这里应该就是了。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悄悄问了母亲一声“是这样里吗?”
“嗯,是。”母亲说着,往后挺动屁股,将guī头活生生的吞了进去,这样的主动吞入,叫我快感无比,跟自己主动插入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愉悦,心里更加刺激。
我配合着母亲的吞入,自己也用力挺着屁股,搂紧母亲的身子,将jī巴一点点的插入进去,直到全根没入,根部挤变形了母亲的肉臀。
“唔舒服”母亲主动的说出话来。声音不大,但听的我着实刺激,我喜欢母亲说话,主动的说这样的情话,只是,或许是因为矜持,她很少说。看来,今晚,母亲要放掉矜持了。
母亲的逼,照旧在我进入以后,条件反射性地夹裹着。我也依旧不动,静静享受这样的夹裹。我以为母亲已经习惯这样的不动。但没想到,母亲却发话催我“娃,动快动娘想要”
这样的话,无疑像一道刺激心神的圣旨。我说了,我很喜欢母亲主动的要,只是她很少要。这次,难得母亲这么主动,我怎么会让她失望呢。
我紧抱着母亲的身子,下身一下一下地猛操着母亲的逼。被窝里,随着我屁股的耸动,从被口处传出一阵阵骚骚的味道。却并不影响我日母亲的兴趣。我换了换手,一手捂着她的奶子,一只手兜住她的两条大腿固定住好不让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操弄往前滑,影响插入的力度。
我的速度并不快,因为,不想那么快,就想在这一下一下的,像钟表钟摆一秒一秒的摆动的动作间隔中,享受那种插入,包裹,和包皮被拉扯的快感。
还有母亲那对软软的臀紧贴着我的小腹、下体的柔润感。但我更想在这黑暗瑞安静的抽chā中,说些悄悄的情话,刺激气氛。黑夜可以掩盖我的羞耻,让我放开心怀,放肆自己的情节。
“娘你骚不?”我问。
“骚娘很骚”母亲似乎特别了解我的心思,黑暗里,她也不再拘束,不再顾忌母亲角色应有的矜持。
“娘你在干啥哩”
“我在舒服哩”
“被谁舒服?”
“被我娃子被我娃子舒服哩”
“咋舒服哩”
“被我娃子操操操舒服哩”母亲在我的拱动下,不停地喘息着,说话也断断续续。
“被你娃子咋操哩?”
“狠操哩我被我娃子狠操哩”
“用啥狠操哩”
“用用用鸡鸡狠操哩”
“用啥鸡鸡狠操哩?”
“用用用大鸡鸡狠操哩”
“操哩舒服不?”
“舒服舒服操哩娘可舒服哩”
“喜欢嗯哧喜欢你娃子不”我边问边用力。
“喜欢喜欢”
“喜欢你娃啥?”
“喜欢喜欢我娃操我”
“喜欢你娃咋操你”“喜欢我娃用大鸡鸡狠狠操我哩”
“快说,范素梅骚不?”范素梅是我母亲的大名,做的时候喊母亲的名字,会格外刺激。
“骚”
“快说,说,说范素梅是大骚逼,儿子的大骚逼,快说范素梅。”
“嗯嗯范素梅是大骚逼是儿子的大骚逼”
“快说,范素梅喜欢被谁操?”
“范素梅喜欢被儿子操被儿子操”母亲平时是从来不喊儿子的,因为我们这边都习惯叫儿子为娃子。只是我在外面呆习惯了,有时候会说儿子这两个字,带着母亲也会说几声。
“嗯爽爽草死你个大骚逼浪骚逼范素梅我日死你”我喊着。
“嗯嗯好娃子好娃子快快快日死我日死我”
“呼呼”我奋力的日弄着母亲,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分开了她的腿缝,一条腿伸进她的两腿间,继续的抽chā着。
黏黏的水液又从她逼里流了出来。这此,我觉着比以往都要尽兴。日了大约半个小时,母亲高潮了,我也再一次射了出来。这下,疲惫感瞬间袭遍全身,这次确实是累了,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