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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昧真火这一烧,玉山已经化为一片白地,很快就会有修士去探察,非久留之地,所以花漫天本来就在驭使颠倒飞盘向锦瑟城的方向飞行,此时云花两人脚下的地面,已经是锦瑟城。
东方天籁早在出门前,就给了云知处弥留谷的地图,算起来离这儿不过半日左右的路程。此时已经是黄昏,两人索性停下来小做休整,预备明日一早再赶去弥留谷。
落脚的小镇位于锦瑟城北,已属边关之地,却十分富饶,镇上酒家也颇有几道好菜,花似锦一边吃,一边听着旁人交谈,有点儿好奇,转头问云知处:“这寿王是谁啊?为甚么人人都说他好?”
云知处微微挑眉:“寿王就是四皇子。”
花似锦随口道“那四皇子又是谁?”话出口,她瞬间回神,张大了眼:“难道是小秋?轹”
云知处点了点头,花似锦顿时就有点儿兴奋,压低些声音:“哇,没想到小秋这么得民心哪!小秋是不是很英明很历害?他以后会不会当上城主?”
云知处用“你这么兴奋做甚么”的眼神儿瞥了她一眼:“应该会罢。”
花似锦光速回神,一脸庄重的道:“唔,小秋若当上了城主,我们做为他的同门和朋友,也会替他高兴的!麴”
云知处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他本就生的极俊美,发黑如墨,凤瞳如星,此时身上所穿的虽然仍旧是白袍玉带,却加了花漫天的幻术,看上去更多了一份飘飘欲仙的味道,望上去真如芝兰玉树一般。旁边桌上的女客们本来就在悄悄看他,他这一笑,更是人人侧目。
自家小云云平白被别人看了去,花似锦不爽起来,拿着筷子捅的盘子咄咄响,云知处说了两句闲话她都不肯抬头。难得让小狐狸也有机会吃醋,其实云知处心情蛮好的,她鼓着腮的模样也实在可爱之极,于是他微笑起来,挟了菜送到她唇边,一边低低的道:“姑姑大人在生谁的气?”
花似锦张大了眼。大庭广众诶!喂饭什么的云哥哥越来越无耻了可是看他凤瞳流光溢彩,绝丽无伦,她的唇角就忍不住要往上翘,抿了抿唇,张口吃了那菜,悻悻的道:“没甚么,我是在练一种高明的法术。”
他再挟一筷送过来,忍笑忍的俊面微微泛红:“敢是要在盘底刻一个‘惩戒花痴符’么?”
他本是玩笑,她却一眯眼,心想这主意不错啊云知处更是好笑,略侧身半挽了她腰,在她耳边笑道:“这符刻出来,真的不会袭主么?”
什么啊!她哪有花痴了!她瞪他,他一手挽着她腰,便用左手挟了菜喂她,难得小云云这么主动,姑姑大人虽然吃醋吃的很饱,还是不忍拒绝,又张口吃了,他本来要再去挟,却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收回筷子,在唇上轻轻一沾,微微一笑。
她脸上腾的一红,斜眼瞅着他。他本不是风流倜傥的人,相反性子略嫌清冷淡漠,可也正因为如此,这样示以亲昵,语笑悠然,容色宛如春水初融,才加倍勾人,直叫人移不开视线。
两人这副模样,就是赤果果的晒甜蜜,旁边碎落一地少女少妇心花似锦幻术下的容貌清秀可爱,却毕竟算不得绝色,于是难免有人羡慕嫉妒恨。忽听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声音笑道:“这次杜老爷子可真下了本钱,据说谁能抓到肥遗就以祖传的召唤玉简相赠呢”
花似锦抬头看了她一眼,其实她纯粹是听到“肥遗”这种好吃灵兽的本能反应,然后才把“召唤玉简”两个字听入了耳中,召唤术在药神大陆并不多见,她也只听过这名字而已,据说是用某种法子召唤某种灵兽如果一下子召来百儿八十的灵兽,那就不怕人家群殴了,打架的时候岂不是很威风?
花似锦不由得双眼发亮,向云知处略略示意,云知处也向那边瞥了一眼,那女子见他感兴趣,急续道:“也难怪杜老爷子着急,杜公子可是三代单传,好好的却得了麻风病,一天等不得一天了,据说只有肥遗肉才能冶好”
花似锦低着头,心说再说的详细点啊她却又不说了,于是她果断向云知处眨眨眼,低声命令:“你对她笑一个。嗯,不准笑的太厉害!”
云知处无语的看着她,就为了一个召唤玉简,就毫不犹豫的要他出卖色相又不准出卖的太历害,这个度很难把握诶,而且以小狐狸的性子,如果他真的听命笑了,绝对是怎么笑都是“笑的太厉害”这种里外不讨好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于是他果断装做没听到。
可是他肯装糊涂,旁人却不会装糊涂,那女子看在眼里,扶摇的上前几步,笑道:“小女子凤仙,见过公子公子看来也是同道中人,不如一起去悬壶山碰碰运气,若能得到肥遗,那召唤玉简,你我同享可好?”
咦,凤仙这名字真是风尘味十足啊花似锦阴暗的瞥了她一眼,凤仙生的柳腰莲脸,腰间却佩了一柄短剑,显然是修士,且似乎是妖族,话说的十分坦白,笑容亦十分妖娆。云知处冷了脸当没听到,只淡定吃饭。花似锦再转回来瞥了他一眼,忍不住皱起眉。纯洁的云美人显然不知道,他这副傲娇小冰山的模样,比刚才更加的撩拨人心,毕竟拉玉洁冰清的神仙下凡,是每个人都向往的一种恶趣味
凤仙笑道:“公子又何必拒人千里?凤仙虽不才,修习术法也有数载,总不至于拖累了公子罢?两人一起搭个伴儿,谈谈说说,岂不是免了寂寞?”
花似锦不爽起来这完全是视她于无物嘛!有她在云哥哥怎会寂寞,何必要别人陪?
许是觉得环境太呱唣,云知处侧头问她:“吃饱了没?”她早喝醋喝饱了,气呼呼的应了一声,他便微微一笑:“那我们走罢。”一边挽着她站起,从头到脚视那凤仙于无物,绝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当着满堂客人,凤仙实在有点下不来台,也顾不上其它,急上前一步,试图拉某云的袖子:“公子”云知处仍不回头,雪袖轻拂,动作十分优雅,凤仙却蹬蹬蹬倒退三步,哗的一下撞到桌子上,汤汁溅了一屁股。
本来这样结束也未尝不可,小狐狸虽然觉得不太过瘾但对小云云忠贞的表现也基本满意。可是事实证明,花痴一向都是越挫越勇,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于是凤仙尖声道:“公子!请留步!”
她上前一步,假做滑倒,手儿便向花似锦身后拍去,花似锦虽然是半瓶醋,但也不至于被这种人伤到,何况现在她的小腰儿在云靠山怀里,这种被英雄救美的美好时机,识趣的小狐狸是绝不会掠美的某云当然也不必她开口,早飞快的滑开三步,回过头来,脚尖一挑,踢起一条长凳,势挟劲风,居然直把那凤仙倒推几步,拍倒在地,长凳横跨在她身上这种手法,简直是不怜香惜玉到了极点,却从头到尾,连手指衣衫都不曾沾到她半点。
凤仙羞恼之极,一掌挥开了长凳,也顾不上扮淑女,气势汹汹仗剑冲上,仍旧是冲着花似锦。云知处微微凝眉,直到这时,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淡声道:“没做好必死的准备,就不要来惹我的锦儿。”
他平素十分淡漠,惜言如金,这一句却显出了几许张狂。神色淡淡,绝美凤瞳亦极宁定,并不是威胁,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凤仙竟是胆寒,手中执着短剑,却为他气势所慑,无论如何不敢再上前一步,云知处这才挽了花似锦慢慢走出。
花似锦握着他手,一时竟是与有容焉,一刻之前,她还在愤愤的想,早知道就不出来了,狂蜂浪蝶什么的可是这一刻,她却心花怒放,满心里都是一句话,没有花痴打破头,哪有云美人儿扑鼻香啊!
云知处早向旁人打听了几句,转眼看她笑的花儿一般,忍不住好笑,揉揉她的头发:“至于么?开心成这样子?”
“就是很开心啊!你这么乖,本姑姑很满意!”她巴住他的手臂,感慨:“其实那女人长的还行,是吧?”
云知处想了一下:“是么?”她张大眼看他,他做势转身:“刚才忘记看了,我现在回去看一下。”
花似锦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把拉住他。
所以她常常会觉得自家云美人儿真的是一个妙人。刚刚认识的时候,他冷冰冰拒人千里;后来渐渐熟悉并肩做战,他又似乎面冷心热,对她照拂护持;相知相许之后,他又如此温柔深情,毫不避嫌的为她挡去一切风雨。有时他像个青涩少年,会害羞,会促狭,会逗她开心;有时候他又像一个真正的神仙,威风凛凛,所向披靡,每每在最危险的关头力挽惊澜。他就像一本读不尽的书,每翻一页,都是一个惊喜。
云知处忽然大声道:“锦儿!”
花似锦吓了一跳:“什么?”
他无奈的看她:“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一边想一边笑,笑的这么诡异,叫你几声都听不到?”
“想你呀!”她笑眯眯的:“除了想你,哪有甚么事能让我想的这么入神。”
他斜睨她一眼,显然不太信。他五官明朗清华,是那种极明极正的长相,这一斜睨便显得别样风情,她心头一热,也不管身边有人没人,毫不犹豫的踮高脚便在他颊上吻了一下。云美人儿顿时就有些不自在,轻咳着别开眼,一边紧急拉了一句正事来说:“那我们今天晚上就去悬壶山碰碰运气,全当是玩玩。若能抓到当然好,若没有便算了。杜家的召唤玉简不过是入门的法术,并不高明,不值得费诺大工夫。”
花似锦笑道:“好,我听你话。”
他便拉着她往前走,一出了市镇,就把她背在身上,展开身法向前疾奔,一边若无其事的:“对了,锦儿,其实时辰还早,肥遗通常要子夜才会出来的。我刚才被那女人一吵都没有吃饱”
咦?云美人这在撒娇么她双手抱了他的脖子,探头来看他的神情,他避了两下,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低头轻轻一吻:“锦儿小宝贝,做些东西给我吃,我忽然很想吃你做的东西了尤其是追风鸟。”
当年两人百花谷初逢,本来就是因为她烤了他的追风鸟,这时候旧事重提,心头竟是别有一番甜蜜滋味。她真的很喜欢他这种吩咐的口吻,就像相公叮嘱他的小妻子,于是甜甜应声:“好。”
距离子时还有很远,于是两人一个负责抓,一个负责做,不一会儿就野果山鸡烤了一桌,两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一顿饭吃的甜甜蜜蜜,一直到了子时,云美人儿还意犹未尽,懒懒的不想动手
肥遗是一种黄身红尾的怪鸟,其实并不十分难找,因为肥遗出现的地方,是干旱的,不止地面干裂,就连树木都会枯萎。只不过肥遗只在子夜出现,身量不大,飞行速度又快,所以很难抓到。当然,关键是杜家召唤玉简的分量,买不动太高明的修士为此出手
花似锦瞥了云知处一眼,笑道:“不然我负责找,你负责抓,怎样?”
云知处倚在树干上,笑道:“天师大人又要出奇兵了么?”
“对呀!”她也只有这一手可以卖弄了,于是取出一片玉符,刻了一枚甘霖符,甘霖符会自动汲取空中的水系灵力,然后寻找到最干旱的地方,她这片是聊做寻迹之用,所以只汲取了少少的水系灵力,便向外飞出,花似锦向云知处略一示意,云知处却倚着不动,眼看玉符要没影了,花似锦瞪他,他这才轻轻一笑,跳起来一把抓住了她,抛在背上,便轻飘飘的掠了出去,几步就赶上了玉符。
因为所汲的灵力不多,玉符飞的也不甚快,直追出数里,云知处忽然从身边抓过一条藤蔓,同时脚下忽然加快,嗖的一下越过了玉符,向前飞奔而去,花似锦紧紧的巴着他的肩膀,眼前刚刚滑过一处干旱的空地,就听“归归”两声啼鸣,一只比鸽子略大的黄鸟飞了起来,一展翅间已经飞出了数步。
云知处轻啸一声,身子箭一般射出,手中长长的藤蔓舞成一个漩涡,迅速将那肥遗绕在了正中,疾速飞行的肥遗一头撞到了藤蔓,向后一弹,云知处身子跟着向下一落,便顺顺当当将肥遗抓在了手中,落下地来。简直就是手到擒来,想都没想到会这么容易。
花似锦拍手笑道:“好厉害!”
云知处微微一笑,随手掏出一个灵兽袋,把肥遗丢了进去。一边略嫌不自在的侧了侧头,却当然看不到某人的小脸
她刚刚拍手庆贺,为了维持平衡,一双腿儿便紧紧缠在了他的腰间,觉得这种姿势很是新奇,犹不住的晃来晃去。夜色漆黑,月光透过树影映在两人身上,寂寂深林只余了他踩在长草上的唰唰声,一下一下,像踩在两人心里,渐渐,连心跳都合了这频律
她终于觉得气氛有点儿不对头,把手儿揽了回来,抱着他的脖子,偏头叫:“云哥哥。”
“嗯。”
她觉得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不做点儿什么太可惜了!可是怎么开头呢?她想了想,于是很抒情的道“云哥哥,你看这月色可有多美啊!”
人间不是经常说“花前月下”么?她这句话多么符合情境啊!可是一句出口,他却轻笑出声,习惯成自然的伸手,把她从身后拉入了怀中,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凤瞳竟似乎比月色更明亮:“小色狐狸,想要怎样直接说,不用扯月亮。”
她羞红了脸“我哪有要做甚么!我明明”
“那么,是我想要,好不好?”他微笑,俯身吻上她的唇,然后迅速深入。
这几日风波不断,两人都在生死间打了个滚儿,可是要么在赶路,要么身边全是人不得其便,直到这会儿,才能好好的相处一刻他的吻缠绵绯侧,深情缱绻,她几乎在他的吻中醉去
醒来时天光大亮,两人居然就在草丛中相拥而眠,过了一夜。
身在他的臂弯,花似锦悄悄侧头,看着他的睡容,那上扬的眼尾,密密长长的眼睫,淡淡柔润的薄唇只是这样看着,就觉得心头火热。云哥哥真是迷死人呐好想吃掉他啊,不知道吃掉云哥哥是甚么滋味呢,会不会真像人家说的那样子“欲-仙-欲-死”呢
小狐狸心里打着色主意,一边死盯着他,用眼神儿吃尽豆腐,他终于在她高热的眼神中张开了眼睛,凤瞳中微带迷茫,柔柔软软的在她面上滑过,蹙起了眉尖,喃喃道:“锦儿”然后重新抱紧她,蹭了蹭,闭上眼睛。
天!他根本就没有醒!他在说梦话!怎可能有人连说梦话,都迷人成这样子!她心头火热,简直想咬他一口忍了又忍,还是一翻身扑倒他,毫不犹豫的在他唇上阿呜一口。
他显然被她吓了一跳,猛然张开了眼睛,想要坐起,却被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终于还是眯了眼,无奈道:“小狐狸”一边抬手抚了抚被咬的生疼的唇瓣。
她发现他居然是有起床气的,刚醒的时候会像小孩子一样恹恹的天,他到底有多少可爱迷人的地方她还没发现?她笑眯眯的揽紧他:“云哥哥,我好喜欢你!你真是迷的死人,你知不知道?你怎么可以迷人成这样子?”
他懒懒的笑,凤瞳隐在长睫下,妩媚迷离:“迷的住狐狸不?”
她用力点头:“迷的住的!但是你还要继续努力!你会不会?要不要我教你?”
他轻笑一声,眼神渐渐明朗,显然睡意渐去:“小色狐狸”她仍旧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撒娇的扭来扭去,他忽然身子微僵,然后一个翻身,带着她跃了起来,伸手理着她的衣服头发,一边捏捏她的小鼻子:“小狐狸,不准老是***我!”
她翘翘嘴巴,十分不满:“你总是不上勾”
他微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拉着她往前走这只懵懂的小狐狸,从来都不会掩饰她的热情,只是,她为什么从来都不明白,他为了“不上勾”要做多少努力
事情十分顺利,两人出了悬壶山,把肥遗交到杜家,杜老爷果然遵守承诺,取出了召唤玉简相赠,云知处谢了一声,便带着花似锦出了杜家,转道弥留谷。
弥留谷占地极广,地势复杂,且谷外还残留着上古的结界,虽然已经不全,但也非同小可,而且也正因为不全,所以没有太多规律可遁,虽然有地图在手,也颇费了一番手脚,才终于进入,可是细细的转了两天,仍旧寸功未建。
想想也是,如果神农鼎这么好找,也就不会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人找到了。两人停下来小做休整,又想起了新到手的召唤玉简。杜家的召唤术,只是入门的浅层学识,否则的话,杜家在药神大陆,也不会如此默默无闻了,可是闲着也是闲着,权当是休息,云知处便盘膝坐下,用玉简触在了额头上。
灵力注入,玉简发出淡淡的光芒,转眼已经读入了识海,云知处放下玉简,意识中略略融汇贯通那边花似锦架起火头,烤着一只雪兔,一边道:“云哥哥,今天吃椒盐的罢!”
他不回答,她便回过头来,然后吃了一惊,道:“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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