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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儿子咋了?得的啥病?”胡医生看仵老大急的样子,就问。:
“我也不知道,以前好好的,刚结婚半年,就病倒了。”仵老大说,他听人说,你是专治杂病歪病,你去看看!胡医生背着药箱,带着春芳,跟着仵老大就去了。
到了仵老大家,进了仵老大儿子的房,胡医生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只见这男人倒也不瘦,只是两眼眶黑青,眼皮儿无力贴在眼珠上,头发枯灰,像钻了炕洞刚出来一样。
“哪不舒服?”胡医生问。
仵老大的儿子说:“腰疼,浑身上下,乏力!”
仵老大说:“到医院看了几回,也不见好转。”这时,一个女人端着水走了进来,胡医生一看这女人,面黄不润,眼睛却水汪汪的有神,人清瘦不丰,胸却大,屁股还圆,胡医生接过这女人手中的水,一经意碰了下女人的手指头,只见这女人脸瞬的脸起潮红,一转身就出去了。
仵老大对胡医生说:“这是我儿子的媳妇。”
胡医生掀开仵老大儿子的被子,问:“哪里疼?”仵老大的儿子摸着后腰说,这里疼,胡医生手一摸,见这小伙子的腰上贴满了膏药。
“咋个疼法?”胡医生边按边问。
“空的疼,酸的疼!”小伙子说“你按着倒不舒服的。”仵老大一听,心想这胡医生还真行,手一按,儿子就不疼了。
“疼多长时间了?”胡医生又问。
“有三个多月了吧!”小伙子说,开始只是酸,往后越来越疼。现在连腰就直不起来了。
仵老大的婆娘对胡医生说:“求求你,快给我儿子好好看看,照这样下去,不得了呀!我老俩口就这根独苗。”
“得开补药,壮壮腰子。”胡医生笑了,让仵老大与他婆娘出去,他要单独给他们的儿子看看。
待屋里只剩下胡医生与小伙子,胡医生问:“你结婚前有没有过腰疼?”
“没有!”
胡医生说:“我问你,你得说实话给我。”
小伙子点点头。
“你与你的媳妇**咋样?”
小伙子一听脸红不说话了。
“有啥不好说的?你说出来,我才知道你咋落下的病根根?”胡医生说。
小伙子说:“**好,就是”
“啥?”
“腰疼!”小伙子低头说,一弄完,腰就疼得像蜂蛰了。
“你们一天弄几次?”胡医生心里有了点底。
小伙子说,没数!
“咋能没数呢?”
小伙子说,可能有七八次。
“我的天呀?”胡医生心想,这搁谁也经不住这样弄,七八次还不把你娃的掏空了。
胡医生说:“不成,你得节制。要不,你就会变成药碴子了。”
小伙子摇摇头,想说又将话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小伙子说不出口,他的新媳妇那个嘴馋的,一有空就要,晚上不说,白天也得要。开始,小伙子乐得像得了宝,后来弄得他受不了了。
“你把你媳妇叫过来,你的病根在她身上。”胡医生说。小伙子对外喊了声,这女人进了门来。
胡医生说:“我也给你把把脉象。”
那女人脸一红,坐在丈夫炕边,伸出了手,胡医生将这女人的衣袖往上一翻,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他三根指头在这女人的手脖子上轻轻按动着,只见这女人竟然气喘得的不平起来,她强咬着嘴唇。
这女子不是一般的想要,只要男人一碰她,她下面就出奇的痒,就会流出水水来。她就是这样,一到这时,就会拉住自己的男人,进屋子弄那事,男人弄不动了,她又是揉搓,又是拉扯,将男人弄硬就往自己里面塞,有时男人实在弄不起来,她张开自己的,拉着男人软不开叽的那东西往里面硬塞,只要到她的里面,她就会又夹又吸,非将男人弄出来,她才过瘾。刚才端水,胡医生一摸她下面就有些痒痒了,现在,胡医生的手指头在她手脖子,来回弹跳着,她下面早已经湿得不行了。她巴不得胡医生快给自己的男人看完病走了,她好与自己的男人弄那事。
胡医生久经江湖见过这样的女人,他想这女人脸起潮红,气喘不均,就掏出听诊器,说:“我再给你俩听听。”说着,先给小伙子听听了“心跳还算正常,只是力道有些不足。”
说完就转向小伙子的女人,小伙子说:“我病了,还得听我婆娘的?”
胡医生说:“对着哩?俩口子心脉想合,百病不生,气脉相顶,不得病才怪哩?”
小伙子似懂非懂,看着胡医生跟看神医一般。胡医生让这女人会到炕边,说听听她的心脉气息,这女人看了眼自己的男人,她的男人扭过头。这女人尽管老那个事要的勤,但这一切都是结婚后才有的,她也从没有跟别人男人弄过那事,所以害羞的坐在胡医生面前。
胡医生说:“你只梢把外衣扣子解开就行,我隔着内衣就能听诊了。”这女人低头去解衣扣,她的男人一听胡医生这么说,心想,刚才自己还怀疑人家动了坏心思。现在看胡医生隔着衣服给自己女人听诊,心里生出谦意来,嗨人家当医生的,自己咋能这样想人家?
小伙子说:“胡医生,你放心给她看看,看我们气脉有啥冲的。”
胡医生听了,笑着将那女人的衣服掀开,手伸到了她的胸前,一碰,胡医生惊了。呀,好一个油葫芦奶!
胡医生将听诊器往这女人的胸上一贴,手指尖尖,有她的奶上划动着。胡医生心想,这女人看着清瘦,**却这样大,当然不像别的羊角角奶儿向上扬着**,这油葫芦奶是下向,像灌满了水的袋袋一样。胡医生左右摸着,这女人早已痒得不行了,只要男人一碰她身体,别说奶了,就是碰一下胳膊肩头,她就会受不了,现在胡医生借着听心脉,手在她奶上磨蹭,她哪能受得了。但,受不了也得受呀,她强忍着,盼着胡医生早看完,她好与自己男人弄那事。
胡医生抽出手来,让这女人张开嘴,他要看看舌苔。这女人张大嘴,胡医生靠近,女人嘴里的热气都扑在胡医生脸上,胡医生悄悄往这女人脸上吹了口气,这女人顿时闭上眼,她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好了!”胡医生知道室外仵老大一家人和春芳都在等着,所以就大声说。
仵老大他们三人进了屋子,胡医生说:“没大事,开些补药,壮壮腰就会好的!”
仵老大说,太谢谢啦,早听人说胡医生医术神,这下好的。
胡医生说,他回去按祖传的方子炼制蜜丸,明天拿回来给娃服用,三个月就能好起来。
出门时,胡医生给仵老大说,给她媳妇也得开些药调理调理。仵老大不解,胡医生对他低声说,这女人**太旺,不调理,你儿子怎么受得住。仵老大听了,像是明白,听你的,你费心给这小俩口好好治治。
胡医生收了老仵八块钱,就与春芳走了。
春芳问,这男人的病好治吗?胡医生说,好治,这小俩口就是贪欢,开些补药吃了就会好起来。
春芳说,哪你还给他媳妇听看啥病?
胡医生说,这女人可能性也有病,只是他没见过这样的病,只听人说过。
“啥病?还有你没看过的病?”春芳问。
“花痴!”
“花痴是啥病?”春芳好奇地问。
胡医生说:“花痴,就是弄那事没完没了。一会离开男人就不行!”
春芳笑了,女人还有脸皮这样厚的?
胡医生笑了,说这女人可能就是。他没说出来,他的手一碰,那女人就受不了的事。
晚上,一同租房的对面隔墙的那两个男人又找上门来了,这回,他们手里还端着盘花生米。把胡医生的回绝的嘴给堵上了。
三人吃着花生米,喝着酒,一会儿,一个男人就说,闲着没事,咱耍一会牌多美。
胡医生没好拒,说耍就耍会,不过只能耍一会儿,晚上他还要给炼药丸。三人摸起牌,打“跑得快”谁先出完手里的牌,谁赢,没出完牌的,手里剩下的,一张一毛钱。胡医生心眼儿活,打了十几个回合,赢了两块多钱。春芳一看钱来的这样快,也要伸手,胡医生说不成,你一个女人家,倒水端茶就行了。这两个男人说,春芳想耍就耍花耍会儿。
春芳一听,就坐在,四个人摸起了牌。你倒这两个人就是啥的?住到这破地方的净是些男人,他们看到胡医生领着个女人来了眼睛就放了光,两个人半夜三更听了好几回的墙根,看到胡医生与春芳在室里弄的水声四起,早就痒痒的难受。得想办法也尝下鲜,将这女人给弄了。这俩人,想出了办法:赌!
眼看着胡医生春芳上了当,他们先让胡医生与春芳赢了钱,这春芳不会打,可,越是这样,手气越好,牌越旺,耍了十几个回合,春芳就挣了七八块钱,这比喂猪来钱快多啦!胡医生心里惦念着炼药丸,想收手,这两个男人说,你不讲义气,哪有刚赢得了钱,就收手的。这牌桌上的规矩可不能这样。春芳说也是,咱再多耍一会,炼药丸还早着哩。
他们四人玩到了半夜,惭惭地胡医生与春芳输的越来越多,你倒这两个男人是做啥的?人家就是在地摊子摆局的,专门干这营生的。你胡医生春芳哪是人家的对手。
可是,人一上赌桌,就会失控,赢了还想再赢,输了哪肯服输,就想下一把反本。胡医生早将炼药丸的事也忘记了,像输红眼的赌棍。
不行,再摸一把!
胡医生把钱输完了,按说该收手了。要是这样,哪赌博就不叫赌博了。
你拿啥赌呀?那两人问胡医生,胡医生将衣服脱下,说拿这皮衣服,能值二十多块呢?
那两人说,新衣服也不值二十块,再说你这旧的,顶多值五块。
春芳说啥?这衣服才穿了不到一年,说啥也值十五块钱。
那两人也不急,说:“十五就十五,咱一个屋檐下住了,交情值多少钱哩?”
胡医生一听,说:“你们够义气,这十五块,一定能让我能翻回本来。”
那两人男从笑了,其中一人说:“兴许你不但翻转,还能挣几十块钱的!”
他们玩到了后半夜,胡医生又输得个干净。
“我的胡哥哥,咱不耍了吧!”春芳一看,知道这样下去,输得没有能输的东西了。
胡医生说不成,我手气不能总这样不顺,兴许马上牌,马上就会顺起来。
胡医生说打欠条,先赌,后还钱。那两其中一个人说:“算了,你没赌过是咋的?不知道赌场上的规矩。赌场上哪有借鸡下蛋的事?”
另一个拦住了话头说:“看你说的,咱与胡医生是啥关系,亲的比亲兄弟还亲,啥规矩不规矩的。打欠条也行,你还怕胡医生还不上你不成?”
“就是,我今天就接了个病人,是黄村会计仵老大的儿子,明天他们就会把钱送上门来。还怕还不上你的钱?”胡医生也吹了起来。
行!
“春芳你别摸牌了,我们三个爷们打。”胡医生说,他心想,是不是一个女人家掺乎,他的和手气才不顺。
春芳白了一眼胡医生,心想,你婆娘生不出娃怪炕边子。
到四更时分,胡医生打了五十块钱的欠条又给输得光光的了。
“算了吧?总不能再打欠条!”
这胡医生已经输红了眼,说,你们看看我这还有啥能值针的?
这两个人相互看了眼,一个给另一个示眼色。
“嫂子再给咱烧壶茶,快渴死人哩。”一个人说。
春芳不知是计,就出去了。另一个男人也跟着出去了,屋子里剩下两个人。
“你眼下就有值钱的宝贝?”赌棍说。胡医生眼睛放光,但也很警惕地问:“我有啥宝贝?”
那赌棍说:“我看出来了,这女人也不是你屋里的。”
胡医生说:“你咋看出来这女人不是我婆娘?”
赌棍说:“这不明摆着,要是你婆娘,你能这样粘糊?”
胡医生不吱声。
赌棍说:“你撑死,可不能眼看着让兄弟饿死!”
胡医生听出话音来,心想,这两个人听墙角听得受不住了,要想趁机揩春芳的油哩!
“欠你钱我还,欠多少还多少,你俩人打啥歪主意可来成?”胡医生说。
赌棍笑了,说:“看你老哥说的见外话,我们能打啥主意,不会咋样的,就只和嫂子”
胡医生说:“你别往下说,这事可不成,我要是那样,还算个男人吗?还在在关中道上混呀?”
赌棍一听这样,脸变了,说:“你放明白,你欠的钱,现在我就要,不然别怪我们没给你留情面!”
这时,那个赌棍和春芳也走了进来。春芳不知咋回事,一一给三个男人着茶。
“来,把这瓶酒喝了。”那个赌棍拿起酒瓶子,给胡医生倒上,将桌子上剩的一点花生米推到胡医生面前,胡医生一看今天这一关可不好过了,他与春芳知道陷入了这两个赌棍设的套套中啦。
可咋样脱身?胡医生心急如火烧,不能眼看着春芳让这俩人给祸害了,哪,自己成啥人了?要是让人知道,以后别说行医了,在这关中道上恐怕自己都没脸呆下去啦!
走,咱去锅房给你炼丸药!那赌棍一手搂着胡医生就要往外走,胡医生知道,这是调虎离山哩,把他弄开,春芳还不任他们摆弄?
胡医生给春芳使眼色,可春芳笨怂,哪里知道胡医生的心思。还应着赌棍说,是,得快给人炼丸药,不然明天拿什么给人家?
胡医生急中生智,他大声对春芳说:“我去取炼丸药的蜜和药,然后冲着春芳说,你少喝些茶,你的病好久没犯了,当心犯病。”
春芳一听生气了,人家的羊角疯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你现在倒嫌人家了!
“有啥罗嗦的,一会就回屋子了。”赌棍说着,使暗劲搂着胡医生去了锅炉房。
屋子里只剩下另一个赌棍与春芳两人,这赌棍关上门。
春芳一见忙说:“关门弄啥哩?”
赌棍说:“风大,冷!”说着就要抱春芳。
春芳吓坏了,说:“你要弄啥?我男人可在外头。”
赌棍笑了:“你男人?骗谁哩?三岁娃都能看得出,你俩人不是俩口子。”
春芳脸红了,心想他们咋能看出来。
“来,胡医生输了钱,拿你顶账的!”说着抱起春芳就往炕上放。
春芳急了,说:“你骗人,欠你钱,我们会还,你可不能胡来!”
赌棍眼红了,胡来,今天就胡来了。
他一把撕开春芳的衣服,扑上来将春芳压在身下。春芳骂起胡医生了,你不是男人,哪有拿自己女人顶账的,你狗日的良心让狗吃了。春芳怪自己瞎了眼,跟胡医生跑出来,钱没挣到,还要让人这样欺负。
这时,另一个赌棍也来了,他们俩人,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春芳脱得光光的,胡医生在门外急得又不敢叫不敢拍门,这要是将人惊醒,半夜三更的,他胡医生不将脸丢完了。
这时那两人赌棍也退下了衣服,眼看春芳可怜的被这两人弄了。正在这时,春芳突然大喊一声:“观世间附身啦!”叫着,就张牙舞爪地咬了一个赌棍的肩头,然后双腿往上乱蹬,嘴里吐出白味,手抽的弯曲成了鸡瓜子一样。
“我的妈呀!“两个赌棍一听观世音附身,就吓呆了,再看春芳抽搐着,口吐白味更是吓坏了,忙提出裤子往外跑。
观世音附身,真在春芳身上显出灵光来,灵到春芳能给人洒水摸顶的治病消灾。
天一亮,胡医生就对春芳说,不这里可不能再呆下去。
春芳说,你要回胭脂沟去,不想再跟胡医生乱跑了。
咋了?胡医生问。
春芳说,你狗日的还有脸问我,你拿我当人了吗?输了钱,拿自己的女人顶账,这算人做的事吗?
胡医生说,他才不是的!
春芳说:“差一点就让这俩个给奸了,你还说?”
胡医生说,他当时已经实在没办法了。
“再没办法,就是自己死了,也不能把自己的女人让给别的男人弄呀?”
胡医生一个劲点头,说:“我得准备把刀子,再遇到他们犯坏,不捅死他们两个我不是男人!”
春芳没吱声,心想你就马后炮,一到真的,你就软怂了。
胡医生说,咱还得找地方去,能挣钱,又安全的地方。
春芳说,是!等黄村的仵老大来取药,咱就悄悄离开这儿。
胡医生问春芳,你咋听懂了我暗语?
春芳疑惑地问:“啥暗话?”
胡医生说:“我被那人搂出去时,告诉你好久没犯病了,就是想让你犯病吓唬这俩个恶人哩。”
春芳说:“我咋能看出来的?你又不明说。”
胡医生纳闷了:“那你咋在节骨眼上犯了羊角疯?”
春芳说:“我也不知道,就听到观世音菩萨说来救我!”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