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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旁门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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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伯面对葫芦爷的话语,并没有任何异样,果断的转身就走。

    一路无话,我们很快来到了蔷薇的家里,不过每个人心里都是焦急,想着赶紧救人,然后去土地庙。

    李老嘎先一步把棺材钉取了回来,听说是埋在一棵大树下面了,这几颗钉子的卖相很惨,几乎都要碎成渣滓了,你想啊,三四十年的孤坟,骨头都快氧化了,这些铁钉也盯不住的。

    蔷薇家里人,看我们都到齐了,憔悴的脸上写满了希望,尤其是蔷薇,才回家两天而已,眼窝身陷,几乎瘦了一圈儿。

    我心说可别出岔子啊,不然就全毁了。

    水伯看了看蔷薇她爸,脸上的紫青色更甚,床头有血,身子还颤抖着,那种难闻的恶臭几乎飘荡的到处都是,连见多识广的葫芦爷都皱紧了眉头。

    铜锤跟我嘀咕,说我**看着都瘆的慌,不知水伯到底用什么办法救人。

    葫芦爷眯起了眼睛,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这不像是尸气入体啊”

    我脑袋嗡了一声,说您老可别开玩笑啊,血尸搞的鬼,怎么可能不是尸气,你瞧这身上,血肉都溃烂了。

    葫芦爷说你小子等我把话说完行不行,我的意思是,这不完全是尸气入体,应该还有别的问题。因为血尸都干掉了,尸气应该去了大半,这个人虽然不能痊愈,但病情不会加重,你瞧他又吐血,又哆嗦的,像什么样子。

    我和铜锤对视一眼,难道水伯没弄清状况,还是他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这当口,水伯说话了:“叫你们准备的浴桶呢,赶紧放水,热水。然后搬到床边,还有锅底灰,糯米,黑狗屎,都找出来。”

    一声令下,三叔四伯,七姑八姨都忙活起来。很快的,浴桶就被搬了进来,里面热气腾腾,水温滚烫。

    水伯把准备好的糯米全都到了进去,顿时之间,一股大米粥的味道就弥漫出来,葫芦爷暗中点头,说这这办法靠谱,不过

    我最烦话说到一半儿就闭嘴的,可现在情况特殊,我也不好追问什么。

    水伯突然看向了我和铜锤,说你们把黑狗屎和朱砂和在一起,然后找个地方撒泡尿,你们呢都结婚对吧

    我都傻了,怎么还撒尿,这是啥意思

    水伯说童子尿可以驱邪,黑狗屎去煞,锅底灰解毒,快去快去,一时半会儿的我解释不清。

    闹了半天,他不是用我们卖力气,而是用两泡尿。

    我和铜锤没办法,很尴尬的拿着锅底灰和黑狗屎去了外面。锅底灰还没什么,关键是黑狗屎,这东西没法说,是真臭。

    找了一根小棍,不断的搅拌,后来盛放在一个干净的盆里,去厕所浇上了新鲜无公害的童子尿。

    我端着这盆作料,重新来到了屋里,一脸便秘状。

    葫芦爷暗中好笑,说这是勾起你的食欲来了

    我没理他,对水伯说,下一步咋办

    水伯说扒光了李井新的衣服,把这东西刷在他的身上,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蔷薇她妈立马不愿意了,哭着说,这不是埋汰人吗,狗屎,人尿,怎么能往人身上刷,这是啥偏方啊

    水伯咬紧了牙关,说弟妹啊,事情都到这一步了,我还能害你们吗,抓紧吧,时间不等人。

    蔷薇她妈一跺脚,说好,能活命也就忍了。

    说完撩开了被单,退下了李井新的内裤,屋子里的女同志都回避了一下,可是眼中透着担忧。

    我和铜锤手里找了两个刷油漆的干净刷子,站着屎尿,一点点刷在对方身上,说实话,那个味道我至今难忘。可是没过多久,蔷薇她爸就痛苦的哼哼起来,下一刻开始叫唤,原本紧紧闭着的双眼,一阵颤抖,似乎疼的不行了。

    水伯说这是正常现场,家里人帮忙按着,不要叫他乱动。

    一大帮老爷儿面色紧张的走过来,按住了双手双脚。

    刷完了前面,刷后面,等彻底弄清了,蔷薇他爸胸膛剧烈起伏,长着大嘴叫唤,回避的女通知都出来了,尤其是蔷薇,差点儿跪那儿。

    水伯说不用怕,知道疼就行,还有得救。

    僵尸之所以称之为僵尸,是他们没有感情,没有痛苦,身体僵硬,麻木行走,所以说,人知道痛苦是好事儿,起码你还活着。

    活着就很幸福了。

    这时候水伯托着九根腐朽的棺材钉,口中叽里咕噜念诵了很多咒语,然后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布包,打开后,是十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看来他对针灸也有研究,银针都随身带着。

    可是葫芦爷看到这些银针后,先是一愣,然后就不自然起来,看待水伯的目光都有些变了,猜忌中,带着一些疑惑。

    再看水伯,麻利的从中抽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对着自己左右两个耳垂扎了一下,耳垂上顿时冒出了血珠,不过血珠还在增大,后来撑不住了就坠落在肩头。

    按理说,扎一个针孔,不会出太多的血,可这次不同,耳垂里的鲜血就跟决堤的洪水一样,咕咕流着。很快,水伯的肩头都殷红一片了。

    大伙儿赶到很惊奇,谁都不敢言语。可是葫芦爷却吃惊的倒退一步,似乎看出了什么。

    就在这个当口,水伯眉心一哆嗦,似乎有些痛苦,手里托着的棺材钉一动,飞快的侵染在肩头的血水中。

    钉子尖儿都沾上了耳垂血,然后一步步来到窗前,甚至不给我们反应的时间,他手腕一翻,两根钉子就插进了蔷薇她爸的锁骨,三根插进了小腹,四根钉在了咯吱窝,腿弯。

    九根钉子扎进去后,蔷薇她爸立马消停了,就跟一具僵尸似的,直挺挺躺在床上,不过眼睛已经睁开了,里面的神情很迷茫,还挂着一层白色的膜。

    蔷薇她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这么长的钉子扎进去,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说完她疯了一样扑过来。

    水伯无奈的摇头,对我说,你们来别愣着了,把李井新丢进浴桶。

    屋子里的气氛变了,原本是救命,现在成了害命,蔷薇家的亲戚都坐不住了,想要个解释。

    可水伯的意思很明显,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

    我和铜锤也豁出去了,抬着满是屎尿的李井新就丢进浴桶了,噗通一声,溅起了大片水花。

    水伯说用里面的糯米,搓他的身体,把尸毒都搓出来,然后他从布包里又抽出两根银针,要扎李井新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