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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太医,怎么样?我是真的怀孕了,还是自己搞错了”,素白的小手被贼眉鼠眼的男人牢牢的握在了手里,虽说名义上是打着看病的旗号,其实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剪秋只需一眼便了解的清清楚楚。
不屑的耻笑一声,这男人还是如过去那般令人作呕。若不是看在两人是同乡的份上,他对自己还有点用处,只怕剪秋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男人一眼。
“剪秋姑娘”,尖细的嗓音像是从年老的太监嗓子里发出来了,一脸蜡黄,噙着一抹意味深长坏笑的男人抬头看了眼女子满脸嫌恶的模样,抓着女子皓腕的手又不老实的上下摸索了几把。
“怎么样,范太医,有结果了么?”听到男人的声音,白云岚陵皱着眉从外室冲了进来。
他是实在不喜欢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虽说医术还是可以的,但是如若可以不见,他是绝对不会找这个人来为自己看病,每次光是被他那种目光看上一眼,便觉得浑身不舒服了。
“太子”,眉毛一挑,男人很识相的放开了禁锢女子的右手,起身对白云岚陵一拜,有些慢条斯理的开口,“剪秋姑娘是,真的怀孕了”。
“真的怀孕了,太医你没诊断错?”还没等白云岚陵提出质疑,剪秋一听到男人的这番话,眉头便皱的老大,一脸的不敢置信。
“剪秋,你别大惊小怪的了,范太医说你是怀孕的话,那就是八九不离十了”,虽说白云岚陵心里不是很喜欢面前这个男人,可是听到自己要做父亲的话,脸上总算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剪秋姑娘要是信不过在下的话,也可以找其他的太医来看看的”,眉毛轻扬,男人回身看了眼一脸雪白的女子,这番话说的笑意十足。
范太医的话让剪秋浑身一震,贝齿轻咬朱唇,脑袋摇的似个拨浪鼓似的,“不用了不用了,我只是,只是有点不敢相信。既然太医你都这么说了,那也没必要劳烦其他人了”。
“太好了,没想到剪秋你这么快就有喜了,我要赶快把这消息告诉给母后,让她也高兴一下”,白云岚陵笑的眼睛要眯成了一条缝隙,笑嘻嘻的在剪秋略带惨白的脸上印上一吻,转身便要离开。
“对了,太医,剪秋几个月了?”温柔的目光看着女子平坦的小腹,只是要做父亲这个想法,便让男人兴奋不已。
“这个。。。”拉长尾音看了一眼急的冷汗直冒的女子,范太医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微臣还要再诊断下才能确定”。
“好,好,好,太医你慢慢诊断,我就先把这个消息告诉给母后”,一脸笑意的男人根本就无暇注意到屋子内异常的气流,笑涔涔的嘱咐了几句,便一溜烟的走没影了。
待到屋子里就只剩下范太医和剪秋两人了,女子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有些嫌恶的一把抽回被男人骚扰了半天的手,剪秋一翻身走下了床。
“咦,剪秋姑娘你这样,我怎么为你把脉啊?”范太医挑起一抹故作高深的笑容,装的一脸不解。
“哼,你少给我装模作样,我怀没怀孕,不信你检查不出来”,冷哼一声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女子‘啪’一声重重的掀开了自己珠光宝气的首饰盒。
本来怀孕这个噱头也是她情急之下想要骗白云岚陵回来的招数,太医检查过就说自己搞错了也没什么,但是偏偏这男人竟然敢给自己玩顺水推舟的把戏,搞得她现在骑虎难下。
“你想要什么就拿吧”,大方的把自己的首饰盒推到了一脸猥琐的男人面前,剪秋不屑的撇了撇嘴,看来这次的封口费着实不小。
“哟,姑娘这是做什么?你我之间还用谈钱这么俗的东西么?”长满细毛的大掌‘啪’的一声合上了盖子,男人坏笑着一脸靠近。
“哼,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情谊”,一个闪身避过男人狼爪的侵袭,女子冷笑一声,重重的将盒子放到了梳妆台上,既然他不要,那她也没必要勉强。
“我们之间的情谊可大了,你说是不是啊”噙着一抹怪笑的男人慢慢的靠近,两臂一张,便把娇小的女子困在了梳妆台前。
不怀好意的目光看了眼铜镜里微微打颤的身子,男人俯身在剪秋肩膀印下一吻,“你说对不对啊,未婚妻”。
“范董大”,男人的吻,恶心的剪秋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更别提他那一句‘未婚妻’让她差点要吐了出来。
怒喝一声推开靠的很近的男人,剪秋的脸气的一阵红一阵白。
“你别忘了我现在是太子的侧妃,你最好给我手脚放干净点”,深吸了两口气,剪秋努力压制自己胸膛内那股恶心感。
“呵,这个我怎么敢忘,就是不知道太子知不知道你曾经是我的未婚妻呢,小秋儿?”男人非但没有被剪秋的一番恐吓吓到,反而摩拳擦掌的越靠越近,直把女子往角落里逼。
“你,你给我住口”,心底里最深的秘密一下子被男人说了出来,剪秋白着一张脸,身子颤颤的几乎要晕倒。
“怎么,我才说到这你就害怕了?”一脸猥琐的男人坏笑着摸了一把女子细滑的脸蛋,下流的话接踵而出,“那要是他知道你这张小嘴被我狠狠的吻过无数次了,这个身子被我玩弄过数千次了,甚至你的第一次都是给了我的,你想太子会怎么样呢?”
“你敢”杏目圆瞪,范董大的话让剪秋怒火袭上了心头,伸手便给了男人一个响亮的巴掌。
男人倒是避也没避,脸上直接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灼烧,伸手擦了下被打得发红的脸颊,不在意的轻啐了一声:“呵,你果然还是真么辣,够味,老子就喜欢上你这种女人。”
“范董大”‘啪啪啪’又是几声,剪秋毫不客气的赏了男人好几个耳光,既然他这么享受,那她也就不必吝啬。
“呵,你打,你打,你打得越凶,老子上你的时候才越爽”,毫不在意自己被打得红肿的双颊,男人就那么背着手直直的立在女子面前,任她发泄。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气不过的拔出头上锋利的金钗,威胁的顶在男人胸前,剪秋只需微微一使力,簪子便会穿破男人的胸膛。
“信,我当然信”,眼神毫不在意的瞄了眼抵在自己胸口的金簪,男人脸上笑意不改,“只是,你杀了我,恐怕你在太子那里娇弱无助的形象也会全毁了,不是么?你想,太子知道你是一个被人玩过的贱人以后,还会要你么?”
眯起眼看了一眼一脸狂笑的男人,剪秋突然伸手拨乱了自己如云的发髻,顺手又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露出的一大片雪肌让面前这个男人喉咙不停的滚动。
“你想,我要是说是你意图对我不轨,我才杀了你的,太子会不会相信呢?”咬牙切齿的逼近,手里的簪子穿透男人细软的外衣,直逼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