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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醋?!
我被那俩个字震得不轻,心似被瞬间凝冻般,不知道跳动。
看着他邪魅的笑脸,盯着他黑得发亮却亮得过于耀眼的双眸,我只觉得心虚,虚得发慌,慌而乱,乱而急,急而怕,怕又不敢表露,于是我嗤笑,不可置信的反问,“吃醋?我没有听错吧?你说我吃醋!!”火冒三丈,我嚷道,“鬼才会吃那老女人的醋!”
“老女人?!”他笑,沾沾自喜的反问,挑眉又说,“你确定,这不是在吃醋?”凑近我,他又道,“不吃醋,你干嘛在意那是不是老女人?不吃醋,你干嘛在意我的手脏?干嘛在意我和谁勾肩搭背?又干嘛生这么大的气?大妈,做人要诚实,你确定这不是吃醋?”
“你,我……”我被他一连串的说辞说的哑口无言。
是啊,我干嘛要嫌弃他的手脏,我干嘛声那么大的气?我竟被他问住了,忽然答不出缘由来。
心下震惊,我真在吃醋?我被文静说中了,我真喜欢上牛郎了?
No!才不!!
我谁啊,我王芳啊,再没男人我也不能爱上牛郎啊!我只是是见不惯他这种行为,我是气不过他把我的家当成生意场所而已,只是如此!!
我不服气,怒道,“你丫的把我的家当什么地方?你把我家搞得乌烟瘴气,我难道没有理由生气么?啊?!”
“诶,大妈,你会不会说话的啊,什么叫乌烟瘴气啊?”他依旧带笑,只是笑中带了点严肃,死盯着我,未等我辩白,他便放开我的手,随后又抬手用食指弹了下我的额头,哧笑道,“你姑妈来你家,你会觉得乌烟瘴气吗?恩?”
说罢他又不管我听没听懂,就走到茶几边,弯腰拿了遥控器,开了电视,像个大少爷似地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美哉美哉的看电视。
我糊涂,回味着他最后那句话。
忽然明了,震惊,疑惑,我追过去,不确定,问,“what?姑妈?哪个是你姑妈?”
“请保持距离,小姐,我不想和你说话。”他用我的话回敬我,那叫一个郁闷。
可我好奇心重啊,那两个女人看着就非富即贵,是他的姑妈,那他干嘛还做牛郎?
“小气鬼,我怎么知道那是你姑妈啊?!而且你又没给我引见,她脸上也没有写着‘我乃三莫之姑妈’啊?我又不是先知,怎么知道?”我嘀咕,讨饶。
那厮甚是可恶,一点不给面子,转头看我,竟笑说,“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干嘛要引见我的家人给你认识啊?”
爷爷的,我作践自己呢,非好奇他姑姑?!
丫的,气死我了,什么人!!
我怒了,不服输,嚷道,“我好歹是你的房东,我有权知道我的住户到底是什么人,家庭背景如何,是否是作奸犯科的主!”
“已经不是了,你刚才解雇了我,我即将不是你的住户了,不是么?”他又把我的话还给了我。
丫的,我有病,自找没趣,讨羞辱?!有什么了不起的,爷爷的,我不要知道了,不就是个黑社会外加牛郎么,有什么好了解的。
我真怒了,瞪眼张口就想骂人。
可那厮却在我说话前,又接着道,“大妈的意思是要继续雇佣我了?”说着又勾起左边唇角,够邪气的笑,冷不丁又抬起手用食指弹我的额,说,“早说么,早说我就不生气,就告诉你了啊!”
说罢,他又转过头去,继续看他的电视,似要解答问题,却是随口问道,“知道四白叫什么么?”
四白叫什么和他姑姑是谁有什么关系??
丫的,死牛郎,搞什么飞机?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我堵得慌,硬声回道,“不知道!”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片刻,才很是无奈的回道,“白浩晨啊,笨。”
白浩晨?原来四白叫白浩晨,可这和刚才的问题又有什么关系?滑稽!
我努嘴,愤恨,盯着他,不语。
他看着我,仿佛看外星人一样看得一眼不眨,半响才很是无语的问,“大妈,你该不会还不知道我姑妈是谁吧?!”
知道!!四白姓白,他是暗示那女人和四白有关,他又叫那个女人白夫人,答案就是白夫人。他姑妈是白夫人!!
嗷……
哪里有人这样回答问题的,这样拐弯抹角,鬼才知道答案好不好!!
转念一想,竟有重大发现,白夫人,四白姓白?难道……
“白夫人是四白的老妈,你的姑妈?你和四白是……”我惊讶,仿佛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欣喜。
他微微翘唇,欣然点了点头,道,“表兄弟。大妈,你总算聪明了一回。”
说罢他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抬手又弹了我一下额头。
刚才俩下因为在气头上没感觉,现在我正高兴着,自然知晓外界侵袭所产生的疼痛。我抚额,怒道,“喂!你丫的找死啊,干嘛老敲我的头!?”
“谁让你生个鱼木脑袋,给我想敲的欲望?!”他邪笑回道,说着又抬起手来作势要敲我的额头。
这次我要给他敲,我就是猪,我要白给他敲我也是猪。
看准时机,见他抬手的刹那,我飞快出左手,狠拍他伸出的手,同时右手出击攻击他的额。
爷爷的,他弹了我俩下,我还他一下算便宜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哪里晓得那厮反应这么快,竟能识破我的动机,一个躲闪要躲避我的攻击,我也学过跆拳道,随机应变也不在话下,改变线路跟随而去,一个不凑巧,他中招,只是不是额头,而是眼睛。
只觉手上一个受阻力,而后只闻得“嗷……”一声惨叫,就只见那厮抚着右眼哀嚎。
嗷……我也想哀嚎,我不是故意的……
那厮甚是可恶,弄到他眼睛,万一有个纰漏,他不狠敲我一顿。
忐忑不安,心急如焚,我揪眉,抱歉又担忧,讪讪道,“三,三莫,你没事吧?”
“嗷……痛,不知道有没有瞎了……”他哀声道,甚是痛苦。
我越加担心了,仿佛天要塌下来一般,眉头紧锁,我急道,“我看看,你别急,我看看……”
说着,我便伸手掰开他的手,凑近仔细看他的眼。
外表看着没有伤痕,完好无损,只是他紧闭的眼角湿润告诉我,他真的有疼痛。
外表无伤那定是在里面!!
那还了得,万一真瞎了,那怎么办?!
自责、内疚、焦急、忧虑,统统找上了我,一时间,我吓得手足无措,六神无主。
而那厮,不停的喊着,“疼,疼……”又加深了那种无措感。
一时想不到什么可以减轻他疼痛的法子,我只有小心翼翼的掀开他的眼皮,轻轻吹气帮他减轻痛苦。
电视上似乎都那样做。
呼呼,我轻轻的吹了几下,颤着音问,“怎么样,这样好些没?”
只是那厮却没了响声,不喊疼了,也不说好没好些。
我正吹着气,发现他没响声,狐疑,认真看他,才发现他正愣愣的盯着我,眼中蓄满了看不懂的柔情。
仿佛被电到,我一怔,才发现我们俩靠得是那样近,他呼出的气息就在我唇角游走。
惊惶失措的放开手,身子似弹簧般网上弹,又立马开口压制心底忽然冒出的莫名骚动,问,“你,怎么样……”
只是话音未落,我的身子未移动半分,他的手便圈了上来,按住我的头,就那样他的唇紧跟着凑了上来,紧紧贴住我的唇……
瞬间僵住,无法思考这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是睁大了眼盯着他浓密的睫毛呆愣,任由一切发生。
待到我反应过来时,我只觉得身子似被掏空般飘飘然起来,仿佛虚脱了,毫无支撑力,而这些感觉的源头便是唇上那温润、柔软且正在移动的东西,牛郎那厮的唇片!!
他在吻我!!
回想往昔,那一个个不经意,经意,刻意的吻,那一段段争论的画面,回想文静那一句话,“你是怕三莫喜欢鲜橙多吧?”又联想起适才那厮说的,“大妈,该不是在吃醋吧?”
我脑中顿时一片混沌,只觉烦躁不安,脑袋里只有三个字,“不可以”。
猛得推开他,我仓惶逃离,直往大门走去。
“诶!”他叫住我,我一滞,他又急忙问,“你哪里去啊?”
“我上班。”我脱口而出,全然忘记自己正休假。
“上班?”他表示疑问,随后轻描淡写的爆出惊雷,他说,“早去早回啊,妈妈让我们晚上早些过去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