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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也就是六年前那个骇客帝国一,名叫白影下,牛郎那厮称之为四白。那厮在牛郎与我大演香艳戏时已经为牛郎办了出院手续,早早的在车上等我们。
一路上他便开始笑,时不时的对着牛郎语无伦次的说,“GAY?!哈哈……GAY?!”
牛郎显然还在气头上,一声不吭。
四白见牛郎那副德行,笑得更加厉害,开着车呢还笑得没完没了,几乎岔气。
“你丫的够了没有!”牛郎硬声低吼,语气里已然听出浓浓的火药味。
四白笑得停不住,断断续续道,“哈哈……我们鼎鼎大名的三莫是GAY,我能不笑么我?要是告诉一清二楚知道,一定笑得比我还凶……”四白顿了顿,整了整情绪,又问,“我说三莫,人人都说你来苏城找文茜的,哪里寻来这么个活宝?”四白说到活宝还回头瞟了一下我,而后又说,“我怎么看着那女人,像似在哪里见过呢?”
说着,他狐疑的一下,又神秘兮兮的说,“难道我们大情圣三莫其实还有第二春?哈哈,真是特大新闻啊,哈哈……”
“你够了没有,敢情早上喝了饭泡粥出来的,废话这么多。我让你带的东西带来了没有?”牛郎一本正经的,语气里怒意依旧。
“这不带来了么,那,你的爱车,行礼、护照、机票都在后备箱里。我可是花了大力气才将这些搞到手的,你可不要忘恩负义啊!”四白说的得意,仿佛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一般。
我心下迷糊,这俩人说的话,我怎么就越听越糊涂呢?
按着四白这口气,怎么觉得这牛郎来头不小呢,世爵C8啊,他该多有钱啊?还要护照、飞机票?难道他是想出国?难道他是跨国级别的牛郎,和日本最有名的牛郎一样,超级有市场,超级有钱?
那文茜是什么意思?
正狐疑着,牛郎那厮又说道,“知道你能耐,要不也不会让你帮我拿这些东西啊!”
“得!你少来糖衣炮弹啊,我跟你说,我要实惠的,知道什么叫实惠么?”四白接口,语气里多了几分吊儿郎当的味道。
“实惠?不就是女人么?除了和她有关的人,随便你挑。”牛郎答得不以为意,话语中满满解释满不在乎。
只是,我听着怎么就那样别扭呢。他们这谈的怎么像在拉皮条啊?
正想着,四白不怀好意的反问,“真的?”顿了顿,他意味深长的又问了一句,“真的除了和文茜有关的人,谁都可以?”
“你在怀疑我能力么?小四?!”牛郎似不乐意了,反问。
“哪里,哪里,我从不怀疑小三的能力,就怕你到时候不舍得。”四白笑得不怀好意,顿了顿,忽然对着反光镜问,“对吧,美女。”
我一愣,因我装晕,牛郎将我扔在了后面,此刻我正半躺在后面的座位上,自我的角度正好可见反光镜,为此我能看到他们俩的表情。
四白这话分明就是对我说的,可我正闭着眼呢,我到底是接还是不接啊?!
正犹豫着,牛郎那厮硬声冷道,“你问她,干嘛,她正做梦回味广场之吻呢,哪里有空理你。”
我噌一下坐了起来,嚷道,“你丫的大色魔才会做梦梦这些!!”
我火大了,想着他让我在大庭广众下出糗,我就气得牙痒痒。
“大妈原来醒着啊,不是晕了么?我正打算送你去医院看看,是不是天太热把脑子烧坏了,影响了视力,影响的智力。”牛郎在气头上,嘻皮笑脸被刻薄恶言所代替。
“你才脑袋进水了,你个变态!”我气,死牛郎竟说我脑子坏掉了。
“你还敢说,要不是脑子坏了怎么会觉得我堂堂男儿是GAY,你猪啊,还说我喜欢于霏凡!”仿佛气到极致了,他需要强压着火气才不能避免发出火来。
笑话了,这能怪我么?是谁在病房大演男男艳戏的?
我理直气壮,嚷道,“爷爷的,谁叫你们猴急的在病房就那样那样?!”
“那样那样,是哪样哪样啊?我很是委屈诶,美女。我喜欢的可是美女,绝无断背山。”四白哀声诉苦,说得好不可怜。
被他这样一说,我本那样有理的却怎么觉得像泄气的皮球似的没了底气,讪讪的说,“你们,你们刚才,不是在亲亲,我我吗?”
“哈哈……”四白大笑了起来,怎么也停不住。
牛郎一脸无语问苍天的无奈样,咬牙切齿的对四白道,“以后你爷爷的再骚包买个带钩子的皮带来美式拥抱,我丫的阉了你!”
带钩子的皮带?美式拥抱?难不成……他们是在拥抱打招呼的时候勾住了衣服……回想适才,被撕下来的衣服确实挂在那咧开的皮带上……
嗷……这乌龙摆大了,怪不得牛郎要这样火大了。
我讪讪的笑着,装死的心都有。
可牛郎小人怎么可能放过我。我眼还没闭上呢,他又说道,“别想再装晕,再晕我写个欠款十万的借条让你按手印!”
我一个寒颤,十万?!那厮的心倒不黑!!
我愤愤,坐在那里不说话,不装死,我装哑巴总可以了吧!
只是事实证明,在牛郎那小人面前,一切皆是浮云。那厮回过头来,又恢复那邪魅的笑容,勾起左边的嘴角道,“忘了告诉你,还在工作时间,蜻蜓点水五百元,缠绵悱恻两千元,翻江倒海四千元。咱刚才算缠绵悱恻,恩?”
丫的,这也能算!!
我怒,正要发飙,他又道,“家里马上要到了,大妈要不要试试翻江倒海啊?”
我一僵,盯着他似邪非邪,似真似假的脸,竟只觉脊背发寒。
吞了吞口水,我只得将憋屈往肚子里咽。爷爷的,那厮火大起来,还真啥都干得出,还是破财消灾的好。
古人云,凡做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必须学会忍耐。对那厮,我忍!!
我讪讪一笑,不动声色。他才满意的转过身去。
看他转过身,我就作势海扁他。可才抬起手来,四白疑惑的看着后视镜里的我,道,“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没听懂啊?美女?”
牛郎许是怕我胡言乱语,轻咳了一声,不耐烦道,“开你的车,提你的要求,问那么多干嘛!”顿了顿,他又扯开话题道,“你刚才要说的是什么?这次又看上哪个小明星了?”
许是提到四白兴趣的事了,他听来,一个兴奋,立马笑说,“还是小三了解我啊!不过这次不是明星。”
“哦?那是什么?不会是老师吧?”
四白笑着摇头,说,“再怎么也不能找老师啊,多难缠啊!”卖起关子,他笑了笑才道,“这次啊,是个小城管!”
我听得云里雾里,牛郎脸色却一僵,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四白抢了先。
四白腾出一个手来,向后指着我说,“介绍这个美女我认识吧,我对她特别感兴趣!”说着他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笑得那个耐人寻味。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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