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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信我是正中目标踩进了沼泽,还有越深越深的趋势。
第二天回到局里,就听队里的几个小子在八卦。其实别以为男人就不八卦,有时候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更离谱,我带的那个小徒弟就是,特爱侃,能说会道得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能把弯的说成直的,在他嘴里就没有不成文的东西。
本来我只听不问的,但那小子忽然提到了京华,我的耳朵就不由的树起,一颗心就猛得紧绷了起来。
“昨夜在京华,你们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小徒弟邹巍眉飞色舞,一脸得意且八婆。
“不会遇到刘德华吧,哈哈!”队长许强是刘德华迷,只因长着一个与刘德华颇有几分相似的鹰钩鼻,便被人称为小刘德华,为此而成了刘德华迷。
“切……一个老男人,看着激动个P啊!要激动也为女的啊!不是看到黄圣依了吧?”用队长的话来讲,王东乃是发春期,三句不离美女,满脑子也都美女。
“靠!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令男人激动的本事,你看芳姐,你激动得起来么?”说话如放屁的那是陈东强,直爽可以媲美我的也就他,不过我直爽却不伤人,他丫的直爽委实伤害人!
“你爷爷的,说什么呢!我哪里不如人了?想当年追我的男生可是一大堆呢!”我极不不服气了,立马双手叉腰爆了起来。
“是是,以前一箩筐,现在乃待嫁嘛,我们知道啦!”陈东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却是要命的说中我要害。
“唉,你们到底听不听啊,京华惊魂之夜!”眼看没人理会的邹巍不高兴了,发起话来。大约这是头一次没人鸟他。
“什么京华惊魂之夜啊?”听闻京华二字,我不由的思想僵硬,紧张起来。
“不就是昨夜去京华看老同学,看到一美女在大厅问东问西的,我就多留意了一下,哦……小家碧玉的美女哦,虽然年纪看上去大了一点,却是很有风韵的那种,一看就是尾随老公来的,一开始还不愿意说名字,偷偷摸摸的问有没有这样那样的一个女人过来,后来前台小姐说没留意,她就直接问了一个男人的名字,前台小姐一查真有那么个人,她立马两眼泪汪汪的走出了酒店,直奔湖边……当时我就觉得挺不对的,就拉着表哥一起去啊,哪晓得她就蹲在湖边哭得死去活来的,整整哭了半个多小时,也不去抓奸,就只哭。我是男人嘛看到那样的女人当然就去安慰啦,哪晓得哦,竟被当成了色狼,喏,还被狠爪了一回,真是没天理的说……”
邹巍说得回味无穷,仿佛置身在昨夜的夜色里。只是我就纳闷了,这和“惊魂”搭得上什么边?我就好奇问,“你丫的是销魂吧,惊魂个头啊!”
“嘿嘿,此处销魂接下来就断魂了……你们晓得伐,那美女走了后,我去停车场看到了谁?”他说得神秘兮兮的,好似发现了重大发现,大家都被他那份神秘搞得好奇心吊起,一个个张大了耳朵翘首企盼着。
我心虚了起来,该不是那小子也看到了胡思妍吧?正担忧着,那头那小子就说了,“我看到了胡美女,啧啧……够惊艳的,就在车里和一个男的亲亲搂搂抱抱……当然那还不够惊魂,惊魂的是那个男的,大家都认识,嗷……原来……”
“哈哈,这那是惊魂哇,你丫昨晚就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偷看别人你侬我侬还好意思在这里显摆,小心生了儿子长鸡眼。”我急了,这事要传出去,那胡思妍还不恨死我,昨夜她都那样说了,而且昨夜她看到了我。
我当然不能让这传出去,我还要不要活了,我便又提醒邹巍,“你丫不好好干活就知道八卦,领导的八卦是你谈的吗,啊?走啦,巡逻啦!”说着将车钥匙扔给他,拉了他便走。
我难得这样正经,惹来那帮猴崽子一阵嘘声。不过倒是邹巍经我一提醒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便说,“今日惊魂之夜到此结束,下回更加精彩,请听下回分解哈!走嘞……”
说罢,他倒先我一步走了出去。而我赶紧跟上省的被后面那几个人追问个不休。我这么明显的阻止邹巍,明眼人都晓得我也知内情,我要不走难不成让他们逼问我?
到了街上巡视,其实我还未缓过神来,昨日发生了太多,不论是于霏凡也好,还是那牛郎,或是胡思妍,更或是鲜橙多,个个都不省心,令人闹心得很。
“那个,芳姐,谢谢啊。”邹巍忽然冒了一句,我恍惚着,便“啊”了声。
他又解释,“刚才谢谢你提醒我,要不然惹事了都不知道。”他才毕业,涉世未深笑得有些憨,脸上皆是初出茅庐的稚嫩。我看得有些傻眼,现实中如此的笑颜委实稀少,仿佛只有在高中那会才有如此的笑颜,入了社会多年的多少都带了点世俗与市侩,眼眸里皆没了那份纯洁。而这时的邹巍眼里却隐约还能看到那份干净,纯洁,只是这家伙天生是破坏者,看我不说话就问,“芳姐,你昨晚也在吧?那么晚了你去京华干什么?不会是……”他笑得极贼,没安好心。
我没好气,狠敲他的头,嚷道,“管你姐姐的事,要死啊你!”
“嗷……芳姐你又敲人家头,你知道你为什么嫁不出去吗?就是因为你太野蛮……”他哇哇叫道,说到嫁不出去时,我便给他狠狠一个白眼,他识相便敢怒不敢言的低估,“男人怎么会喜欢野蛮女友,韩国棒子害死人,毒害我们中国女人,一部野蛮女友将大妈极人物都带坏了……”
虽然他说得轻,我还是听清楚了,我只觉好笑,貌似还真有那个趋势,女人都野蛮了起来,而男人却越来越趋向中性,都成了伪娘盛行的时代。
我忽然想起了鲜橙多,如今社会像鲜橙多这般对老公温柔如水的女人大概不多了。
“呀,我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是不是三十岁左右,长发微卷,穿一件卡其色雪纺连衣裙啊?”想起鲜橙多,我就想起昨晚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又联想到刚才邹巍说的,不免心中惊愣。
那个哭哭啼啼的女生不就是鲜橙多嘛!
那么,那么齐向华他,他难不成……有外遇!!!
我惊得舌头都差点掉出来,盯着邹巍。
邹巍不明所以,呐呐的点了点头。我更加惊得说不出话来。立马拿出电话,拨了鲜橙多电话,哪晓得我按了通话键,却是正巧接了人家的电话。
那人开头劈脸就大骂,“你家水不要钱的啊!在家游泳也别妨碍人家啊!知道我那些仙人掌是哪里来的吗?啊?黑牡丹缀化啊!二十万啊!现在好了,全淹了!你要赔偿!”
……
那人喋喋不休说个不停,愤怒中带点悲愤,悲愤中皆是怨气,好不犀利。可我却是一片模糊,这是哪跟哪啊?我怎么就不知道我家楼下还有人养了一颗二十万仙人掌的贵族啊?
我就疑惑了,问,“同志,你找谁啊?”
“你不是1801的户主吗?你想耍赖是不是?无论如何,你得赔钱!!”
我的娘啊!!1801不就是我和于霏凡买的房子吗?那死牛郎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