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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忍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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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五章忍辱

    又是光芒都隐藏到夜幕后之时,栽倒在床边的人睁开眼。

    如果延寿膏真的是她猜测的那个东西,现在再试着去催吐,已经来不及了。

    今日不像平时,可以故意不吃东西。

    若不是费心费力表演至此,誊子安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相信!

    甚至是那看起来于心不忍的誊敛,小艾也压根不相信他的好心!一个自私自利,满心只有权势的人,怎么可能为一个不相干的女子面露不忍?

    更何况是一国之君,一个最应该将喜怒哀乐统统隐藏的人!

    如今情势危机,一步错,步步错!

    虽然知道“延寿膏”这东西的可怕,当着誊子安的面,也只能咬牙吞下去了!

    伸出舌头,上面又麻又疼,口中都是铁锈味,想必是破了,今天那碗药苦的异常,喝进去的瞬间就差点吐了出来,恐怕又是誊子安故意为之。

    知道自己怕苦,连这种细节都安排设计好了!该说他心思缜密还是小心眼?

    应该要庆幸这里的仆从都是勤快人,收拾的干净,要不然像今天那样在地上舔舐,早就不知伤成什么样了??

    脑袋又开始混沌了,就算再怎么催眠自己说不在乎不想要,眼神还是会往白天撒了药汁的地方瞄。

    屋里能砸能摔的东西都不见了,看来誊子安是想好好睡个安稳觉。

    小艾嘴角弯起——你想得美!

    鬼哭狼嚎般的哭叫不断传来,听下人汇报,小艾找不到可以砸的东西,现在正在撞门。

    “看住她,闹够了闹累了,自然会睡。”

    重新关上门,他问屋内之人:“依你看,会不会是装的?”

    誊敛眼神冷凝,和白天那个一脸不忍的似乎是不同的人。

    “还不能确定,过几日朕再亲自去试一试。”

    誊子安给自己倒了杯茶,誊敛撇他一眼,见他没有招呼的意思,只好自己动手,可倒好的茶只喝了一口几乎就呛到。

    “这是什么茶!”

    誊子安无辜的歪头:“这是糖水,我没告诉你么?”

    誊敛忙着擦嘴,懒得理会,再瞅一眼装着糖水的茶壶,眼中满是不赞同。

    “本来明明就吃了够多的苦,自己还要找罪受,我才不干!”

    誊子安理直气壮的又喝了几倍,这才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誊敛嫌恶的挥袖捂住鼻子,誊子安这人口味重,吃菜喝汤味道都浓,刚刚府里准备的菜他一口都吃不下去,别说吃,就算现在闻着这味,他都嫌慎得慌!

    誊子安也不介意,乐呵呵的看他努力挥散味道,等他差不多完工了,“听说红楼那些姑娘闹得厉害?”

    誊敛停下挥袖的动作,“你怎么知道?”

    他笑笑,似乎还想给自己倒一杯水,誊敛眼尖瞅到,赶忙把茶壶挪开:“先说正事。”

    誊子安不满的朝天翻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回禀皇帝陛下,那些姑娘们自打来了以后就满街的跑,大隋的青壮年们都快被勾完了魂了!”

    誊敛皱眉,“说重点!”

    “没点耐心!”誊子安鄙视他,“青壮年们被勾走了魂动了春心,那当然就会跟着人家姑娘走,和人家姑娘聊天了不,聊着聊着,可不就会聊到关于那表演的事了么!”

    誊敛点点头,终于从誊子安的一通乱七八糟里理出点儿头绪了。

    “她们总不会知道小艾的下落吧。”

    劫走小艾这事是让禁卫军做的,理应神不知鬼不觉。

    “她们还真知道。”

    “怎么回事!”

    誊子安拍拍他肩膀,示意莫急莫急。

    “器老传了话给她们:东家在皇宫作客。”

    一掌拍碎了檀木桌,“他好大的胆子!”

    誊子安拍着手接话:“可不是,死都不怕的人,还能没这点胆子!”

    “他是怎么传出去话的?”誊敛不明白了,为了这次行事,宫中侍卫早就换成了信得过的人,身手忠心都无人可比,偷溜出去,绝对不可能!要说威逼贿赂,更是天方夜谭!

    “您贵人事忙,那会,他还是咱们的人,为了不引起怀疑,每日,还是会回去孤苏阁歇息??”

    誊敛想起来了,为了不让人怀疑,主要是不想打草惊蛇让“别人”知道小艾的下落,他还特意吩咐器老每日都要回去孤苏阁和那些红楼的姑娘们同住,若有人怀疑小艾行踪,自行寻个理由搪塞,若是做的不好,就拿他家人开刀。

    红楼之人一直没有出过状况,誊敛想,那大概是器老成功的隐瞒了过去,没曾想,居然是使了这么个法子,是故意还是巧合,如今死无对证,只好由他去了。

    重要的接下来要怎么做。

    “现在街上但凡有好奇的百姓问起,那些红楼的姑娘们就说等东家从宫里一出来,表演就开始!”

    如此一来,最关心小艾行踪的人,已经不是别人,而是大隋的百姓,为了一睹红楼舞姿而聚到盛京的人越来越多,事到如今朝廷再说此事与自己无关,已经太晚了。

    “你我可能都小看了红楼的名声,不单单是平民百姓,就连王孙公子,名仕大家也都曾是红楼的宾客,也不知道那红楼究竟使了什么方子,现在整个盛京都在流传其表演如何扣人心弦,令人过目难忘,无论男女老幼,只要一听说红楼,马上就激动的难以自制。”

    他拿出个东西丢给誊敛:“今儿户部才上的折子,今日来盛京的人太多,已经无法一一查明身份,客栈都住满了人,大街上出现不少江湖人,为了客房用饭,不时有些摩擦,衙门处理各种各样的纷争,都已经快忙不过来了。”

    接过折子看了看,都是些说盛京治安出现问题,不时有江湖人士大打出手的消息,牢房中关押的人也已经到了极限。犯事的人大多只是扣押几天以示惩戒,到时候总归要放出去,可刚刚放出去,往往不到几日又上了公堂,如此循环,衙门都忙的不可开交,这会儿,正求朝廷派人增援呢。

    “看来,红楼倒真是不简单,一场演出就闹出这么些事儿来,我倒是有些兴趣了!”誊子安伸伸懒腰,从嘴角的弧度看得出兴趣浓厚。

    “哼!”誊敛冷哼一声,“邱青书!”

    邱青书从门外进来,躬身:“在!”

    “吩咐下去,最近盛京毛贼太多,往孤苏阁增派人手,好好保护姑娘们的安全!”

    “遵旨!”

    “封住了孤苏阁,朕倒要看还有谁能煽动百姓!”

    誊子安在一旁眯着眼:“拖得一时??”

    誊敛将他打断:“朕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