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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不遭人妒是庸才
那女子正靠在床帏上,半闭着眼睛,脸色比起刚才居然红润许多。
“三王爷好啊,咳咳,请恕民女不能行礼之罪,等我好了,加倍补给王爷。”她举袖掩着半张脸,只露出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誊敛鼻尖闻到什么味道,上前坚决的拉开她掩唇的衣袖,嘴角、袖口、领口、胸前、被角,都被暗红色的血染了色,发出浓浓的腥臭。
她没忍住又是一阵猛咳,咳嗽时用另一只手挡住了唇角溅出的血和唾液,她说:“王爷尊贵,还是离远些吧。”
这种时候,她却忽然在意这些?
誊敛觉得,她真是莫名其妙。
“你就是为这种理由把本王派给你的奴才都遣出去?”
小艾却问:“小,小侯爷呢?他不在吧?”
誊敛皱了皱眉,不喜欢有人故意不回答他的问题,但看在她一介女流,又伤的这么重,还是告诉她:“说去找药老了。”
她听完居然又笑了,“哦,幸好。”
幸好什么?幸好他不在?幸好他没看见?
“你是替他挡的行刺?为什么?”这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不会为了谁甘愿受伤,甚至死去。
在他看来,不过是苦肉计,这女子,说白了,也只是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
“我若说不知道,你会不会信?”
誊敛阴沉的脸色已经替他作了回答。
小艾摇摇头,又是一阵咳,“是真的,若是让我再试一次,打死我也不会去挡。”
誊敛这次是真的疑惑了,她与以往他所见那些女子,难道真的不一样?
也曾有人用这样的方法接近他,受了伤对他说什么情根深种死而无憾,那一切不过是谎言,不过是欺骗……
不想让自己回忆起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他转换了话题:“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小艾摇头:“完全没有头绪。”
她的样子好像一点也不好奇。
“你不想知道?不会觉得委屈?不公平?不甘心?”他又问。
她打了个哈欠,往被窝里钻了下,“王爷,草民这次是真的乏了……”
誊敛一动不动,坚持要等她的答案。
小艾没办法,只好叹口气:“王爷,我只当是有人妒忌。”
“妒忌?”
“是啊,”她眨眨眼,“有人嫉妒证明我有过人之处,这样想,不就好受多了?”
直到回去他的主帐,誊敛依旧在想那句话,‘有人嫉妒证明我有过人之处’,当初受到排挤陷害的时候,如果这样想,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的不甘?
来到虞茹月的帐前,没有多大犹豫的走了进去。
她正在焚香,似乎打算抚琴,见到来人,惊喜瞬间挂在面上。
“敛哥哥怎么来了?月儿正打算弹一曲……”
“月儿,本王送你的玉露丸,你可带着了?”誊敛打断她的话问。
虞茹月点点头,从身后箱子里取出只蓝色小瓶,“敛哥哥说要随身带,月儿从没忘记!”
玉露丸是贡品,据说有驱百毒之效,虽然不免言过其实,终究比一般伤药的效果要好得多,每位王爷都得了2粒,算得上珍品,前些时候誊敛送了虞茹月一粒,当做聘礼之一。
“先给本王,回去后本王再重新给你。”他取过瓶子,打开瓶塞闻了闻。
“敛哥哥受伤了?”虞茹月首先想到这一点,急的拉了他仔细检查,看见袖口血迹不由惊呼起来。
“本王没事,这,是别人的血。”他拿了药,也没多说什么,便匆匆离去。
待誊敛身影消失,虞茹月却沉了脸色,“出来吧。”
她话音落后,从角落里出现个人影。
“哼,什么大名鼎鼎的杀手,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都解决不了!”她脸上娇羞不见,如今,满是狠厉之色。
“若只有她一人,几条命也不够死!实在是那誊闵之可恨,居然藏了实力!”黑影忿忿道,凑近了几分,“何不在刚刚的药里……”
“愚蠢!”虞茹月一声厉喝,“要是从我这里拿去的药出了问题,三王爷还不第一个怀疑到我!”
黑影被骂愚蠢,倒也不恼,嘿嘿笑着凑了过来,“是是是,是我考虑不周,下一次,等她离开了围场,我一定让她死无全尸!”
说着残酷的话语,那人脸上却露出讪笑,凑近了些,一双大手试探着放在她肩上,见对方没有拒绝的意思,更是得寸进尺,将双手向衣领深处探去……
美人眼波流转,半嗔半怒瞪了他一眼,在他大手探至腰间时将她推开,那人面露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
虞茹月瞥他一眼,那眼中风情令男人瞬间欲火难耐,就快控制不住自己在此时此地压倒怀中女子,虞茹月软软的一指点在他胸口,将红唇凑至他耳边:“急什么,等我成了王府的女主子,你我,来日方长……”
耳上传来阵阵热气让男人心痒难耐,勉强压住火,又在女子胸前肆虐一番,再将手放在鼻子前动作夸张的闻了闻,最后伸出舌头在她脖子上舔了舔,惹来一阵娇羞的低唤,这才满意离去。
那人方消失,虞茹月就立即撕下了身上的衣服,“来人,准备沐浴。”
丫鬟进门就看见已经换上艳红色浴袍的小姐,和丢在地上的衣服,看样子,应该是小姐今天穿的那件。
“这件衣服刚刚爬上了臭虫,给我烧了!”丫鬟觉得很奇怪,明明小姐和平时一样笑得那么好看,为什么听到小姐的吩咐,她却觉得害怕呢?
誊敛拿到玉露丸后,连一刻停留也没有的去了小艾所在,吩咐御医将其碾碎融在汤药里,给小艾服了下去。
他来的时候,小艾与其说是睡着,倒不如说是昏过去了。
在梦里,她才老老实实的喊疼,哭闹,御医说她似乎在强忍,连嘴唇都咬破了,他就说一般女子受了那样的伤,怎么可能这么安静。
直到现在她失去了意识,誊敛才第一次这样仔仔细细看她的脸,那眉、那鼻、那唇,哪一处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那个温婉的,胆小的,容易满足的人……
对了,如果是她!
誊敛攥着她衣领的手紧了紧,背后那个地方,应该有个痕迹,那是他和她的第一夜,他不小心弄伤的,只要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