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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雷看出了她的害怕,就赶紧出声为她说:“夫人先不要紧张,这里没有坏人,只是夫人这段时间要小心一点就行了。”
楚若听了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了。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楚若逼问他:“是不是阿莲娜?”
除了这个可能,她再也想不出其他的了。
在整个苗族村落里,她甚少外出,自然也不会得罪到什么人,当然除了阿莲娜。而他作为阿莲娜的夫婚夫,关注她的动静也是应该的嬗。
扎雷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楚若看了什么都明白了。
她果然猜得没错,阿莲娜根本就没有对凤无涯死心,只想通过示好来消除她防备,好趁机对下毒手,以达到她想要得到凤无涯的心愿离!
好变态的女人!
楚若心里暗暗骂着。
“你为什么要来对我说这些?阿莲娜不是你的未婚妻吗?”楚若目光灼灼地死盯扎雷,想从他的神情中看出点什么来。
扎雷的目光非常澄净,他对楚若道:“其实我是不想阿莲娜越陷越深,而做出些过份的事情来。而且,我知道夫人您是个好人,所以我也不想看到夫人您在我们村子里受到什么伤害。”他想起了那里在阿莲娜的窗外看到她露出的凶狠的眼神。
楚若的眼里露出讶异来。
“难道你就不恨阿莲娜?”
楚若指的是阿莲娜爱上凤无涯的事情。她相信这件事在这个村子里已经不是秘密了,扎雷也应该是清楚的。
令她觉得奇怪的是,扎雷好像对这件事不太在意似的,不仅没有吵闹,甚至连提都没提过一下。
难道他对阿莲娜是不在乎的,所以就对她放任自流,眼不看心为净?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刚才为什么从他眼里看出了痛苦?
“不,我不恨她,我爱她。”
这时楚若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对他说:“如果你爱她,又为什么能容忍这一切?难道你不知道她已经”
“我当然知道!”扎雷的语气有些激动,但是眸子已经完全暗淡了下来,缓缓道:“虽然我们订了婚约,但我也知道她并不满意我。”
然后他忽然语气一转,又激动了起来:“但是我并不介意,只求在她身边好好守候她就可以了。但是她现在连这个机会都不想给我。”
楚若听了直皱眉。
这是什么样的观念?
“所以你就容忍她在外面胡来?”这时楚若最后得出的结论。
因为他爱,所以能容忍她的过错。
“是啊”扎雷沙哑的声音携带着痛苦:“我知道这样子不对,但是就是做不到去忤逆她。或许这就是我的失败之处吧?”说着就低下了头。
简直是失败中的失败。
楚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觉得这样子做就会让她开心?这就是爱她的表现?其实你错了,你这是在害她你知道吗?”
扎雷讶异地抬起头,不明白楚若话里的意思。
不是说爱一个人就要让她开心的吗?
楚若心里暗叹了口气,心想如果再不点醒他,或者他这一辈子都是想不明白的了。
“你是知道的,阿莲娜这样做是不会任何结果的,不说我不接受她,我相公不接受她,就连他的家人也不会接受她。知道为什么吗?”她问扎雷。
扎雷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楚若笑了笑,道:“第一个,首先是她的身份。自古以来,讲究的都是门当户对,试问他家人怎么可以接受一个出身贫寒的农家女进门呢?更何况是个异族的女子?”
扎雷无语,他早就看得出来他们的身份是非富即贵的。
“还有,像她这般大吵大闹,不求礼仪以求上位的,是最令人不齿的。不要说她还没有进门,就算进了门作为了一个妾室这样做,都会被送出去的。”这个不是她危言人耸听,而是自己的肺腑之言。
她接着道:“所以,不管怎样,她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听到这里,扎雷猛地站起身来,对楚若说:“夫人,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该怎样做了。”
楚若笑着点点头。
晚上,凤无涯回到屋里,她把这事对他说了:“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有这种思想,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劝解得了阿莲娜。”
凤无涯笑着把她拉到桌边坐下,端给她一杯茶,道:“这事你就别操心了,反正咱们只要坚持住自己的本线就可以了。”
经过了那么多,他也慢慢看开了。
楚若接过茶,瞪了他一眼,然后呷了口茶,道:“你说得倒轻松,如果不搞定她,还整日烦得我不得安生呢。”
凤无涯听了有些赫然。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楚若的房间传出了一阵惊心动魄的尖叫声。
“啊”尖锐的声音传遍了安静的村落。
正在外面练武的凤无涯听了心里一惊,马上赶了回去。
“楚若,出了什么事了?”
他看到楚若脸色苍白地从屋内冲出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有蛇,有蛇!”
“别怕,别怕。”凤无涯知道她对蛇的恐惧,所以赶紧把她搂在怀里安抚着。
楚若在凤无涯地怀里瑟瑟发抖:“无涯,好可怕的蛇!它在我的被窝上,对着我吐着蛇信子!”她说着就哭出声来:“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啊,好可怕!”
这时,村里的其他人也闻声赶到。
“出了什么事了?”巴马依问凤无涯。
凤无涯回他:“说房间里有蛇,所以吓坏了。”
巴马依一听,那还得了,于是就率人往楚若的房间冲。
凤无涯与楚若也跟着走上去,她紧紧地扯住他的手,一副心惊惊的模样。
由于刚才害怕那条蛇追出来,所以她跑出去的时候就顺手房间的门给关上了,一帮人正在房门前商量着抓蛇的方案。
一名年轻的小伙子很大胆,说由他先行进去。
巴马依却不同意:“还不知道那条蛇是不是毒蛇,如果被咬了,后果不堪设想,还是小心点为好。”
经他这么一说,那年轻人也有些胆怯了。
于是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根本就统一不了意见。
这时,扎雷从人群在走了出来,对大家说:“蛇嗜血,我看还不如用鸡血把它引起来,也免得去冒不必要的危险。”
大家纷纷叫好,就连凤无涯也向他投去赞赏的目光。
不一会儿,一大盆鸡血就被泼洒在楚若的房间门口。鲜红的血液在木制地板上慢慢的漫延开来,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房门很快被打开了,然后胆小的人都自动的躲了起来,只剩下几名胆大的小伙子持着木棍在周围饲机而动。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大家就听到了一阵“嘶嘶”的响声,接着一条看起来有两指粗花白相间的蛇从房间里爬了出来,然后游向鸡血堆里,伸出蛇信子,贪婪地舔起那地上的鸡血。
说时快,那时快,众人一冲而上,抡起木棍就冲着那条蛇的头部就死命的砸下去。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
棍棍正中要害,不一会儿,那条蛇的尾巴挣扎了几下,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这时,其他躲起来的众人都围了起来,都想看清楚这条倒霉的蛇的真面目。
“天,这是条五步蛇!”人群有人大喊出声。
楚若听了心里一惊。
五步蛇,是一种毒性极强的蛇类,如果人类被它咬了,不出五步,就必定倒地身亡,所以称为“五步蛇。”
这时,现场哗然。
楚若的眼光不小心扫到凤无涯身上,只见他神情凝重,嘴里喃喃而动,听不见在说些什么。
她不由开声问他:“你在想什么?”
“不对啊,这个地方怎么会出现这种蛇呢?真的很奇怪。”他微皱着眉头,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条蛇的尸体。
这时,众人都静了下来。
于是凤无涯就为大家解释:“这种蛇的毒性极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这种蛇很怕光,又怕人,是不可以在白天出现的。”
大家听了不可置否。
凡事都有个万一,蛇类这种动物就喜欢到处活动,而且现在事值冬季,看到屋内暖和就爬了进去也说不定。
凤无涯却是断然就否决掉这种猜测。
“要是说别的屋子爬进这种蛇,我还相信,但是这间屋子就不可能。”他毫不含糊地说。
大家都被他的话挑起了兴趣。
难道这间屋子与别的院子有什么不同?
这时,凤无涯指着院子里的一种花问大家:“你们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大家听了就都笑了起来。
真不知道他是被蛇吓傻了还是看不起他们,居然拿这么简单的问题来问他们?
这种花在苗疆漫山遍野都是,叫凤仙花,俗名叫指甲花。年轻的少女们喜欢拿它的花瓣捣成汁来染指甲。
由于这个地方极其多这种花,又容易成活,大家都不会把它当成一回事。只是不知道巴马依干嘛把这种花移植到这个院里来,而且种得满院子都是,弄得整个院子都是花香味。
凤无涯笑了笑,才对大家说:“这种花相信大家都很熟悉,但是大家不知道,其实它是蛇类的最怕的植物,有它在的地方,蛇就不会靠近,也是因为这样,咱们村甚少有蛇的出现”
大家想了想,也觉得有理。
这个村子的确很少见过蛇,除非是在深山野岭的地方。
楚若也大概的听出他的意思来了。
“你是意思是说,这条蛇是有人放进来的,而不是自己跑进来的?”
凤无涯点了点头:“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楚若听了心就跳了一下,突然想起了扎雷提醒过她的话。
难道,这条蛇是阿莲娜放的?
不止是她,在场人的也大概地猜出了放蛇是人是谁。不过,在没有证据之前,谁也不敢吭声,只是眼光早已落到了巴马依身上。
巴马依有些慌乱:“或许这是误会也说不定”天知道他这话说出来是多么的无力。
楚若的眼光落到扎雷的身上,只见他的脸色非常地难看。
她心里更加确定了。
凤无涯怕把事情弄大了,就赶紧让大家都散了。
众人散去不久,族长的家里就传出了一阵吵闹声。
“我说了很多遍了,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阿莲娜气极败坏了冲着巴马依吼道。
巴马依有些不相信她:“不是你做的,还有谁?”
“我怎么知道?”阿莲娜摊了摊手,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或许是那女人坏事做多了,上天来惩罚她也说不定。”
“你给我闭嘴!”巴马依被她气得浑身发抖。
里斯忙上前叫他消气,然后再走到阿莲娜面前,目光直视她:“阿莲娜,你老实告诉我,这蛇到底是不是你放的?”
她心里敢肯定,这事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
阿莲娜听就有些心虚,目光躲闪,但是她还是一口咬定不是她干的:“你们怎么这样,我是你们的女儿,怎么你们宁愿相信别人也不相信我?”
里斯彻底对女儿死了心。
这时,扎雷从屋外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股少见的怒气。
或者是因为对他愧疚,族长与里斯一见他就赶紧招呼他,而阿莲娜则是一脸的厌恶:“你来干什么?”说完,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扎雷一脸的痛苦:“我以为你愿意为了我而改变,没有想到却变本加厉,做出这等害人的事情来。”
前几天,扎雷听了楚若的劝告去找她谈过,她当时也说知道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再去想凤无涯,一心一意地对他一个。
阿莲娜听了脸色变了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扎雷从怀里掏出了一包东西,然后扔到她身上:“这是我从你房里搜到的。”
阿莲娜一看,脸色顿时大变。
“你敢搜的房间?”说着,就要冲向扎雷冲过来,被巴马依狠狠地喝住。
他走上前去,捡起那包东西,找开一看,却发现是一种引蛇的熏香!
“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望涌上了心头。
里斯更是忍不住抹泪。
她怎么会生下这样一个心肠歹毒的女儿?她原本以为,时间一久,她就会想开了,没有想到她却这要是传了出去,她以后在村里人面前还有脸抬起头吗?
阿莲娜见自己的事情败露了,索性道:“是我干的又怎么样?谁叫那个女人如此霸占我的卡蒙?如果她不死,那卡蒙就永远不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扎雷听了身体摇晃几下。
“你不是说过以后不再想卡蒙的吗?”
阿莲娜听了晒笑几声:“如果不这样骗你,你岂不是天天来盯着我?那我的计划还如何进下去?”然后又继续打击他:“我早就说过,是不会看得上你的,你是自己痴心妄想罢了,活该被骗。”
这时,族长突然抡起一道手腕粗的木棒,就要往阿莲娜身上挥去:“打死你这个不要脸东西!”
想他作为一条村几千人的族长,是多么得高望重。就因为她,不仅让他在村里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还让他背付着对扎雷不义的罪名。
就在他的木棒差点落到阿莲娜身上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却已经紧紧地握住了它。
“放了她吧?”凤无涯对族长说道。
“卡蒙你”族长有些惊讶,但是随即又说道:“如果不惩罚一下她,又怎能对得你起啊”说着就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