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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叔?悠悠急忙转身。他走来望了她一眼,用眼神告诉她:不要急躁。
她却用疑惑不解的眼神望着这个老人。他不是叫自己要提防白言初吗?要想办法去试探他吗?怎么现在又鼓励自己复婚了?
父亲苦笑:“你看,连阿年都这样说了!你这丫头,脑子里就是稀奇古怪的!”
“嗯,老爷,假如你不嫌弃,我来劝劝悠悠!”年叔笑道。
唐鹤礼点头:“你能劝劝她自然最好!”就走向楼梯口那边,林如月一脸娇笑迎接着他,挽着他一起上了楼梯。
年叔走近悠悠身边,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悠悠,听我说!”
悠悠却心灰意冷:“我都被你搞蒙了,居然叫我复婚。年叔,男人的世界太复杂了,我不喜欢!我累了。”
“嫁给他,是让他对你放松警惕的最好方法!”
“啊?你是说”悠悠十分不解。
连年叔都要求自己嫁给白言初?
“不过,结婚前你要叫你父亲转给你百分之十五的股权,这样你就可以做华安的股东了。”
“我要做股东?”悠悠问。
“对,只要你进了股东席位,你就可以掌握公司的最高决策方向,还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毕竟,你的身份是总经理夫人,你是可以拥有股权的。”
“但是,董事会的人会把我放在眼内吗?”
年叔沉声道:“应该没问题,毕竟你是唐鹤礼的独女!万一你爹地出了事,你到时候也是他的唯一代言人啊!”之后又补充一句“尽量不要让白言初对你心生厌恶。这点最重要,让他对你忘情的痴迷,才最重要!”
忘情的痴迷?呵呵呵。她还可以令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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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日子似乎一直过得很平静。悠悠除了上班就是购物玩乐、回家陪父亲,或者去短途旅行,而白言初在忙着游乐中心的事,不时要往内地奔跑,所以没有过多时间去缠着她。
而唐鹤礼也没再催促他们复婚的事,估计是因为白言初实在太忙,没有闲暇时间。
这天,悠悠又组织了徐诗诗、柯哲楠的“三人约会”
当两个女人都到了二十分钟的时候,柯哲楠还没有到。
徐诗诗笑道:“做了总经理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刚说完,她的手机来了短信,就拿出来看。看着看着,娇俏的脸上展现出灿烂的笑意。
悠悠一眼瞥见,不禁好奇起来:“谁的短信让徐小姐笑得那么开心啊?”
说完,她很霸道地夺过某人的手机看了起来,吓得徐诗诗大叫一声。
“风信子?”当悠悠看到手机屏幕上出现一幅粉红色风信子的彩图时,不禁叫了起来。
而回眸处,徐诗诗的小脸已经娇红一片了。显然,她内心是羞臊又焦急。
钱强?悠悠脑海中迅速掠过这样一个名字。徐诗诗不是说过,钱强的亡妻生前最喜欢风信子吗?
她好像顷刻明白了某些东西。身边好友那娇羞的表情,让她真是哭笑不得。
悠悠侧着脸问:“好啦,我懂!但是,他是不是真的是你要找的人啊?”
徐诗诗这才恢复正常表情,笑叹:“我可以说我比较主动吗?”
“不是吧?你主动?印象中你可是古装戏里的女主角呢!你会主动追男人俊
打死悠悠也不信。
徐诗诗娇柔地笑道:“其实我也在试探他的心意当中。他是那种比较木讷的人,也比较谨慎。但是,我真的觉得他蛮不错的。”
“怎么开始的啊?”
“就是那次在花店里巧遇之后,我问他怎么种风信子?他就送我回去,一路上给我讲解栽培风信子的方法。我回家照做了,发现真的行,就不断打电话再次请教他。他很耐心给我讲,而且”
“而且什么?”悠悠兴趣越来越浓。
“他还约我出去,送了我两盆他自己栽种的红色风信子!好美!”
难以想象!钱强这种看起来毫无情趣的男人居然也会种花养花?简直是有点无法想象嘛!
悠悠不禁点头称赞:“他那么细心啊!”“虽然那次他送了花之后就匆匆走了,可是那一天我觉得我的心开始动了。”徐诗诗越说越娇羞,好似情窦初开的二八少女。
悠悠叹息:“希望他感受到你的真心!”
自己的好友居然爱上了白言初的助手?未免也太过巧了吧?
随着一阵脚步声的移近,两人同时回头,才看到了穿着淡红色休闲毛衣的柯哲楠来了。
也许是因为做了东海总经理的缘故,他的中长发剪短了。不过,短发的他看上去仍是那么文静俊秀,花样美男的气质丝毫未改。
待他坐下后,悠悠笑问:“朝九晚五的公司生活是不是把你折腾死了啊?”
不过,柯哲楠的精神状态有点出乎她意料。他没有她想象中的颓废疲倦,最起码是一种正常的状态。
柯哲楠端过一杯番茄汁,浅笑:“一开始是有点不适应,不过我一想起东海内部那忙乱,我就越来越觉得我哥当初希望我进公司工作的心意是可以理解的。”
“还真是懂事了!”徐诗诗笑了笑。
悠悠又问“对了,你哥的真正死因,警方查得怎样了?”
柯哲楠露出一筹莫展的神情,叹道:“没什么新进展,就只是说我哥的车是被人做过手脚的,所以才导致他刹车失灵才出事的!有人悄悄潜入我哥的车库,进了他的车做了手脚,而且还不露痕迹。能做到这点的人,应该是高手!”
如今在网上,从网友猜测的结果来看,最大嫌疑人第一个是江心怡,第二个嫌疑人是柯哲坤的生意宿敌白言初。也有网友猜测,这件事也许跟某社团有关系。
徐诗诗说出自己的看法:“我认为你哥的死,是被人杀人灭口的!”
柯哲楠一愣:“怎么说?”
徐诗诗说:“小南瓜,你哥跟东兴的人来往密切,你一直不知道吗?”
“嗯,我听说过!但是,我哥没有承认过。”
“难道是陈虎怕你哥掌握了太多秘密,就杀人灭口?”悠悠浑身一凛,压低声音说。
三个人周围的空气里登时飘荡着一丝诡异的气息。
徐诗诗作了个“嘘”的手势,说:“我们还是别说太多了。”
突然,一个身穿工作服的年轻女子走到跟前,笑盈盈地对悠悠说:“唐小姐,那边有位白先生请你过去共进晚餐!”
什么?白言初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这几天一直在内地某城市工地上视察的吗?
悠悠心里一紧,问:“你确定是姓白的先生?”
她努力回忆她认识的人当中,除了那个人还有没有姓白的。
女服务生感到很奇怪,就尴尬的笑道:“就是白先生啊!”柯哲楠先冷冷道:“别去!”
悠悠咬了咬唇,说:“麻烦你过去告诉他,我陪朋友,不想过去了。”
女服务生微笑:“好的!”就走向那边拐了个弯,消失了。
可是悠悠的心跳越来越猛烈。无法预计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不到一分钟,那个女服务生又走过来,再次献上好看的微笑:“唐小姐,白先生问你,是你过去?还是他亲自过来请你?”
悠悠呼吸一滞。这就是白言初的风格!
“悠悠不要去!别怕他!”柯哲楠却用命令的语气说。
徐诗诗却说出不同意见:“还是过去吧,要不然他真的会过来的。”又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劝道“小南瓜,你还是让悠悠过去吧!”
“为什么悠悠要那么怕他?他已经不是她什么人了!”柯哲楠忿忿说。
这时一个冷冽的男人声音在那边响起:“不是她什么人?柯二少。”
果然是无孔不入的白言初。悠悠心底发颤,呼吸接近紊乱。她一手揪着小南瓜的衣袖,示意让他不要冲动。
徐诗诗先笑着打招呼:“哟,白总什么时候来了?要跟我们一起吃吗?”
白言初却把目光直直投到悠悠身上,就说了两个字:“过来。”并伸手去握起她搁在雪白桌布上的一只手。
看来他也不管这里是高级餐厅了,竟然动手了。悠悠生怕自己不顺他的意导致他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来,就大声说:“我会走,放开你的手!”
柯哲楠却激动地说:“悠悠!你为什么次次都那么怕他!”
而徐诗诗急忙按住他就要挥动起来的手臂,劝道:“你冷静点!”
“为什么还不走?要我抱你走吗?”白言初却继续专心逼迫那个坐着不动的女子。
“白言初!你简直就是个人渣,我今天绝对不会让你带走悠悠!”柯哲楠也顾不上任何风度礼仪,整个人跳将起来。
白言初却已经伸手将坐着的悠悠打横抱起来。待悠悠彻底回神时,才发现自己的脸已经贴在了他的胸前,双颊不由倏然羞红。
周围几张桌的人都呆呆目睹着这一幕。
惊愕的神色悄然撤换了柯哲楠原本的愤怒,和其他人一样,他呆呆看着白言初抱着悠悠一步步离开了座位,走出了西餐厅大门。
悠悠在白言初双脚也不断乱踢怀中,边踢边叫道“放我下来!你够了!放我下来!”
可是那个人置若罔闻,继续抱着她不放开。
几步到了西餐厅门口,外面停着他的宾利。到了车前,他才将怀内的人儿放下。悠悠的脚尖一沾到地面,感到一阵微微的眩晕。
可是,接下来一个更让她感到天旋地转的吻压上了她的唇。白言初俯下头,用手扣着她的下巴,霸道而贪婪地攫取着她唇齿间的气息。她闭着眼,生生捻灭了就要挣扎的念头。
因为她感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他推倒靠在了车门上,一阵轻微的疼痛在脊骨处传来。
他还是不打算轻易罢休,依旧狂狠吮吻着她娇软的唇辨,直至把她的唇角腰疼了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年叔不是个简单的人,他的存在势必会让小白的地位受到威胁。
明晚修文,停更一晚,周五回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