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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是第五次了。严烟。”“什么第五次?”严烟不想搭理他,却又忍不住好奇。薛子奇笑了。飞快地啄了她的唇角:“第五次躲着我了。”
“严烟,我不想玩了。我输了。你以为我每天要直播打游戏,在现实中还要陪你玩游戏,都不会累的吗?”严烟往后退了一步:“我没在玩。”薛子奇逼近:“那为什么今天一整天都躲着我?”
今天看到她穿那身泳衣觉得太勾人了。外面那些豺狼虎豹一定会用眼神把她生吞活剥,他拿了件外套给她披上,结果她直接拍开了他的手。
吃饭时也是,故意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他靠近,她就避开。严烟叹气:“我没躲着你,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距离太近了吗?”
“我没觉得,我还想和你负距离接触下,”薛子奇也打了个直球“我个人认为负十几厘米刚好,再近,我可能不太行。”严烟被他逗笑,靠近他,却又推开他:“你好猥琐啊张口闭口都是这些事。”
她从那个只能装可爱的小包里掏出一只防晒棒:“我想用这个防晒泥在你脸上画画。”薛子奇岔开腿蹲下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仰起一张傻脸对严烟笑:“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少年乖巧蹲在她眼前,柔软的黑色发丝贴在额角,眼角微微下垂多了几分可怜味道。严烟只是看着。心头那些愤怒竟一扫而空了她原本是想在他额头上写个渣男,把他的罪行昭告天下的。
“真的?”“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她的呼吸近在咫尺,头发随风飘扬,反而凌乱在他脸上。余光瞄到少女胸前的隆起,犹如花蕾,散发着迷人的幽香。女孩子的手比他的手柔嫩许多,掌心有点黏腻的热,一只手包裹着他的侧脸。
那只手拿着防晒棒认真地在他脸上作画。睫毛纤长,像扑闪的扇子,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令人忍不住想要捕捉。鼻尖小巧透粉,唇部的伤口经过一夜的休养已经结痂。
但还在招惹他,提醒他要记得那里的味道,微微抿起的弧度,像在问他要不要再来一口。薛子奇抓住她的手腕,叫她名字:“烟烟。”严烟不解的看着他:“还没画完呢。”
他又松开手,垂下眼皮,少女纤细的腿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眼前。血液翻涌汇集到某处,薛子奇不停地吞咽口水,燥热焦急地等待着她的旷世奇作诞生。
他的目光不知道该去往何方,只能望向一望无际的海岸。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平铺在晚霞粉色的光芒内,被温暖的暮霭笼罩着。
“你别动,都画歪了。”严烟又把他的头扳回来。湿湿咸咸的海风吹起她胸前的蝴蝶结绳,吹起他心底的波澜。对视的那一瞬间。
他刚建立起的心底防线再次崩塌。担心秘密泄露,薛子奇紧闭双眼,通过触感大概知道她画了什么一只王八,一坨便便。许是看他的模样可笑,少女的笑声在耳边炸开。女孩子嘛,她想赢就让她赢好咯。
严烟看着薛子奇那张帅脸被自己糟蹋的面目全非,一股报复的快感袭来,同时又觉得他有几分可怜,便假惺惺地在他鼻尖上画了颗爱心。
薛子奇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闹了。追问:“烟烟,到底为什么又在生气?”严烟把防晒棒塞回包里,垂下眸子抿紧唇不说话。得,前面的牺牲都白费了,她这副表情明显是不想说。
薛子奇的心慢慢,慢慢沉了下去,正打算有所行动时,严烟忽然抱住了他,他的鼻梁顶在她柔软的胸脯上。
她身上的气味盖过了所有的一切,完全将他淹没。薛子奇直起身来回搂住她,声音也跟着柔软下来:“到底怎么了?”他听见她说“薛子奇,我真的太讨厌你了。”身体里的某件东西直接沉到了谷底,她的声音很委屈,他也是。
薛子奇问她:“严烟,我对你不好?”严烟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双手,以一种要把自己融入他身体里的力道抱着他,他对她好,就是对她太好了。所以她承受了。
习惯了。害怕了。严烟第一次看清自己的本质,骨子里自私和坏她没办法接受薛子奇对别人好,更接受不了他和戚悦在一起,她讨厌薛子奇脚踏两条船,亲她摸她,却和戚悦暧昧不清。
但又觉得自己配不上薛子奇,对不起戚悦。严烟一整夜都没睡,陷入这种复杂情绪里难以自拔,无法释然。薛子奇从这个拥抱里读到了渴望,直觉告诉他严烟需要他,她在说谎,他掰开她的手,想看她的眼睛。
严烟不让,俩人打架一样缠斗了一会儿,最终是薛子奇以力量优势获胜,抵上她的额头,凝视她的双眸,问道:“怎么那么别扭啊?”严烟堵住他的唇,不像以往那样等他进攻。
她急不可待地索取,小舌缠着大舌,撕咬他的唇瓣,掠夺他嘴角的空气,吮得他几乎无力招架。薛子奇对这种吻法再熟悉不过宣誓主权,她脸色潮红,边喘气边说:“薛子奇,我们两个就是贱男渣女。”
薛子奇帮她抹去唇角的涎水,笑:“你是渣女我承认,我可不是贱男。”“对你来说我是什么人?”严烟问。薛子奇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在他心中扮演的角色太多。
他一时没办法全部说给她听。严烟继续问:“我有资格问你吗,为什么会带着我和戚悦一起回来?”他明白了。唇角扬起:“有。”
“戚叔叔都说到我脸上了他说戚悦性格内向,转来的时间又是高三。在a市一个朋友都没有,他想让她跟我们一起回来,放松一下,玩几天。”
“我拒绝过一次,说不方便,他又找我爸妈来当说客。我爸说都是同事邻居,住在一栋楼里,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能太驳他面子。再说戚悦乖巧,不会添麻烦的。”
“这个乖巧是我爸说的,不是我说的。”薛子奇一口气说了很多,说完之后又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只是问一句。
他就把所有的底牌都亮给她看,这就是这么多年他都会输的原因,等不及严烟回答,薛子奇也想抓住点什么,直接将她抱起。突如其来的双脚离地的失重感让严烟惊吓出声,他的唇一开一合,上下摩挲她的耳根:“严烟,一会儿再过来玩水吧?我硬得不行了。”
房间隔音效果不太好,外界的喧闹纷扰和薛子奇粗重的喘息交杂,在耳边放大,引领着严烟去往一个从未涉猎过的神秘领域,她是被薛子奇一路狂奔抱回来的。路过了路人的口哨,路过了前台小姐姐的偷笑,也路过了薛子奇大伯的询问,他问这是怎么了。薛子奇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烟烟磕到腿了。我带她去房间处理伤口。”
在大伯将目光移到她腿部之前,想问更多的时候,薛子奇抱着她一溜烟地消失在走廊里,丢下一句:“别管了。交给我了。”
于是严烟全权把自己交给他,由他占据主导地位。薛子奇抱着她抵在墙上,吻如骤雨般降落在她脖间。粗糙的舌苔划过细腻的肌肤,引得她一阵阵战栗,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