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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连点头,等陈紫函说完之后,马上道:“函奴真聪明。主人回头好好奖励你。好,那我去找找看附近有没有人家。找人来救你们下来。”此刻李沁也已经冷静下来,伸手指着我后方道:“主人,那里好像有路。”
我赶紧转身,却没有看到什么路,只有密集的林木,但李沁吊得高看得远,在她的指示下我向前钻了数十米,终于看到了一条很难发现的羊肠小道。我一个从小没有离开过城市的人什么时候走过这种路!
但此时也是无可奈何,只好一边骂着系统,一边在齐腰深的荆棘草木中高一脚低一脚地顺着小路向前走去。幸好我今天穿着运动鞋,才算是没有怎么摔跤,但很快我就累得气喘吁吁,身上的衣服也被挂出不少口子。
我又烦躁又恐惧,焦急万分地不知道走了多久,连方向都辨认不清,身边的林木却始终茂密,最后我终于意识到这样走下去恐怕会迷路,反而找不到两个性奴的时候,终于听见前方远远地传来一阵山歌。有人了!
我顿时振奋起来,向歌声传来的方向狂奔而去。不久之后,总算在一片草坡上看到一位看不出年纪的男子,背着一只背篓,弯腰在一片草丛中寻找着什么。
男子戴着一顶灰色的不知道是头巾还是帽子的东西,身上衣物的款式隐约有些古装电视剧中的影子。
但绝没有电视剧中那么光鲜亮丽,而是皱巴巴的,质地显得非常粗糙,打着好几个补丁,整套衣服的颜色都显得灰蒙蒙的。背上的背篓中装着不少野草,看起来像是一个采药人。
“大哥,大哥”我反正是慌不择路,向那人大喊起来,男子马上起身看向我,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们可能语言不通,但这个疑虑马上就被打消了。
当我跑近男子后,对方神情略带紧张地向我作了个揖,好奇而又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说出的却是字正腔圆的汉语:“这位贵人,不知呼唤小人所为何事?”等等。他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嘴型不对。
不过我听到耳朵里却是这句话,绝对没问题。我想了想,大概是系统功能,让我在其他位面中不会遇到语言不通的问题,可以直接和该位面的人交流。妈的,既然有这么吊的功能,为什么不能选择穿越地点?我心中骂着。
但也学着那男子的姿势,笨拙地向他拱了拱手,笑道:“这位大哥,我不是本地人,在这山中迷路了,不知道附近可有村镇人家,怎么走?”男子赶紧转身,指向一个方向:“此去五里下山,便是小人所住黄家庄。向南三十里便是化州府城。”
化州?什么地方?我没有听说过,但此时无心思考这么多,赶紧欠身道谢:“多谢大哥。这山中有猎户的吧?我有两个女奴,在前方踩了陷阱,被绳子和网捆着吊在树上,动弹不得。”
男子闻言,惊道:“哎,竟有此事?我庄地近深山,时有野物出没,庄主黄员外便雇了数名精壮,专门巡山打猎,弄些野味皮毛,赶逐野猪大虫”
“大虫?你是说老虎?”我吓了一跳。要是山中有老虎,我那两个美艳女奴不会等我回去的时候只剩骨头了吧?虽说她们只是我的性奴,但我也不希望她们这么莫名其妙地死在一个莫名其妙的世界。
但男子神情轻松地笑道:“此前这山中确有一大二小三个大虫,被庄中猎户杀了一个大的,捉了一个小的,另一个小的逃远了,故此小人才敢来此采药。贵人刚说有两位身边人踩了陷阱?这可不得了,请随小人去禀报庄主,即刻带人前去相救。”
我自然是感激不尽,心道得救了,那采药人转身便走,他身手矫捷,在这深山中如履平地,我却吃不消了。
跟着走了几步,就跌跌撞撞地滚进一片草丛。乱七八糟的草叶尖刺透过我的休闲服,扎得我浑身又痛又痒,皮肤上凸起一团团红斑与血口,连牛仔裤在这种纯天然的深山老林里也不堪一击,破了好些口子。
等我跌跌撞撞地从草丛中爬起来,那采药人已经停住脚步笑道:“贵人玉体娇贵,不像我们这些小人般粗实。不如就在此地歇息如何?小人禀报庄主之后再来寻贵人。”
我如获大赦,赶紧笑道:“哎,哎,那就多谢大哥了。”采药人再次作了个揖,笑道:“不敢,那就请贵人安歇,小人走了。”说完之后,灰扑扑的身影一闪,便钻进林木间消失了,这时候我才惊觉,自己对这人的底细一无所知。一时无数的想法涌上脑海,混乱不堪。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真是我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慢的两三个小时了。
我又累又渴,浑身皮肤痛痒不止,两腿酸痛难挨,心中惊惶焦急,担心陈紫函和李沁两个性奴又不敢去找,在树林中骂了无数遍系统,当我终于听到前方树林中传来说话声的时候,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
刚才那采药人带着一小群青壮年男子,正从树林间走向我。这些人大多和采药人一样装束,拿着木棍铁钩柴刀之类的工具。只有为首的一名男子空着双手,身上穿着一件似乎是丝质的袍子,基调也是灰扑扑的。
但可以看得出有不少形制古朴的花纹。同样的,只有他脚上套着一双似乎是皮革的靴子,其他人都穿着草鞋或者布鞋。
男子看到我之后加快脚步,很快我就看清了他的相貌。他大概五十出头,留着一部长须,面色红润,颇有些富态,但脚下却颇为迅捷,完全不在身后那些看得出是干体力活的仆役之下。
我只能感叹,古人虽然生活条件不如现代,但也不会像现代人那样养尊处优而变得身体虚弱。对,说的就是我自己,虽然我年纪轻轻,但体力比这个半老的古人却差的远了,正和对方互相打量,刚才那采药人已经大声为我们介绍起来:“那位贵人,这就是我们庄主黄员外。”
接着又对黄员外道:“这就是那位迷路的贵人。”刚刚介绍完毕,这黄员外便已经走到我面前,气息平稳完全不像走了好几里山路,只有斑白的鬓边冒出些汗珠。
站定之后,他便向我抱起拳来,中气十足地问候道:“敝姓草头黄,乃是这山下黄家庄庄主,忝任本处里长,保此处乡里平安,无盗匪贼徒生事。不知阁下贵姓,如何称呼?”话音中带着威慑,眼中也闪烁着些怀疑之色。
我大概知道自己在他们眼中是个什么形象。首先,我作为一个现代学生,和他们比起来皮肤细净,身形纤细,完全不是做体力活的人。
多少有些书卷气,相比这些古代农民甚至这位庄主,当然文雅得多。身上的衣服虽然现在已经破烂不堪,而且也不是什么特别高档的料子,但现代纺织工艺发达,衣物色彩鲜明,所以看起来比庄主身上的袍子还要华贵得多。
再加上我手腕上还戴着一只精致的名牌腕表,金灿灿的,想必也被他们看成了高档首饰,故而一上来就以贵人相称,但相对的,我剃着平头,这一点在那个年代即使不被当成罪犯,大概也会被看成异类。
甚至有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意思。古代人怎么说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那个年代的人应该都不会剃发吧?否则就是不孝?再加上我衣服虽然光鲜亮丽,但形制在他们眼中肯定是奇装异服,所以心中怀疑也是情理之中。
见黄庄主盘问,我便说出刚才等待的时候已经提前想好的答案:“我姓范,是海外基里巴斯国人,自小仰慕天朝上国,所以学了贵国语言,带了两个女奴前来游历。
本想前去化州,却迷路进了这一片大山,之前又听到虎啸,忙乱之下丢失了行李。两位女奴也误踩了猎户陷阱。”黄庄主神情和缓了下来,打量着我。
终于欠身把那个揖做完,道:“我庄中为防大虫,故在庄子周围山间下了些绳套之类。今误伤阁下身边人,实非本心,万望勿怪。”我当然不会也不敢追究什么,拱手回礼,笑道:“没关系,就是吊起来了,并没有受伤。”黄庄主直起身来,神情严肃地回答道:“敢问范贵人,不知贵人的身边人是在哪处误踩陷阱的?”
我回头分辨了一下方向,果然分不清来时的路了,半晌之后,只得指着树林深处,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像是那边。”黄庄主马上转身向身后一个年轻人问道:“小四,你知道前方可有陷阱。”
那年轻人辨认片刻,回答道:“回庄主的话,当是三月前十一叔他们布下的网,十一叔每半月会巡一遍,今日应该会巡这边。要不等他们过来?”
黄庄主看我一眼,摇头道:“不可让贵人等的久了,贵人两位身边人现在想必也是难挨,我等先去找找吧。小四,你带路。”那年轻人答应一声,便举步走向树林深处。
我赶紧和黄庄主一起带着其他人跟上。现在有了人带路,我才惊觉我并没有走多远,十来分钟之后,我便听到了笑声,说话声,还有我熟悉的两个性奴的呻吟声?什么情况?我还没来得及思索,带路的那年轻人就停下脚步,回过头满脸通红地喊道:“庄主!
十一叔他们已经到了,在、在”黄庄主抢上前去,往前方树林中看了一眼,便怒吼起来:“你们这些畜生,在此作甚!”此时我也已经冲到他身边,果然和我听到声音时猜想的情景一样:我的两位性奴已经被放到了地下。
正在被五个年轻精壮的男子奸淫着,陈紫函已经被从网中放出,跨坐在一名三十来岁,身材精瘦的男子身上,西装套裙撩到腰间,丝袜的胯间被撕了个大洞,黑色蕾丝内裤被拨到一边,那男子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她紧窄湿滑的美屄里。